穿成氣運(yùn)之子的親meimei 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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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我騙他的 黑市拍賣行不保證真假,哪怕是假的,買下的人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 若是真的呢? 這就是在賭運(yùn)氣了。 畢竟是半枚沒有被證實(shí)藥效的丹藥,起拍價雖然不低,卻也沒有太高,而蘇景玉一向財(cái)大氣粗,成為火系天靈根已經(jīng)成了他的執(zhí)念,他自然是不愿意放棄。 蘇景玉拍下丹藥后,就有拍賣行的人員給他送過去。 秦時和蘇念并沒有馬上離開,也拍下了兩件看著還不錯的東西,又尋到拍賣行的管事。 黑市的拍賣行是要收取五成提成和一成手續(xù)費(fèi)的,等于這半枚丹藥拍賣所得,分到蘇念他們手中也只剩下四成。 黑是真的黑,可是也有好處,黑市拍賣行不問來路也不管東西真假,但是同樣的,他們也不會保護(hù)客人的秘密。 蘇念他們清點(diǎn)了靈石后就直接離開了,像是沒有注意到有人在暗中盯著他們一樣,只是出了拍賣行后,誰也沒見到秦時如何出手,可暗中跟蹤他們的那幾個人忽然吐出一口血,等他們再抬頭的時候,根本看不到蘇念二人的蹤跡。 這暗中跟蹤的就有蘇家的人,他直接擦去嘴角的血甚至不敢療傷就直接回拍賣行內(nèi)訓(xùn)了蘇景玉跪下請罪。 蘇景玉手里拿著那半枚丹藥,聞言點(diǎn)了下頭:“起來吧。” 蘇家侍衛(wèi)這才敢起身。 蘇景玉已經(jīng)察覺到他氣息不穩(wěn):“給他拿一瓶傷藥,先到一旁調(diào)息?!?/br> 侍女取出一瓶療傷的丹藥,放到了受傷侍衛(wèi)的手中,引著侍衛(wèi)到角落打坐。 蘇景玉看向身邊一直沉默不語的青年:“堂弟,你覺得是他們嗎?” 青年正是蘇景義:“不知。” 蘇景玉仔細(xì)收起那半枚丹藥,也沒有再問蘇景義,而是看著下面拍賣的東西:“堂弟要是看上什么盡管開口,不要和為兄客氣才是?!?/br> 蘇景義微微垂眸說道:“多謝堂兄。” 蘇景玉仿若不經(jīng)意問道:“聽說堂弟和云虛宗一女弟子關(guān)系不錯?” 蘇景義下頜一緊,雖然馬上恢復(fù)了面無表情,卻也被蘇景玉注意到了,他沉默地看著蘇景玉。 蘇景玉笑了起來,故作惋惜地說道:“只是有些可惜了,不過是個三靈根,出身又很是普通,在云虛宗也沒什么地位,若是堂弟真的喜歡,我與母親說,直接要過來給堂弟當(dāng)一個妾室怎么樣?” 蘇景義咬牙道:“不用,只是路上遇到同行了一段路而已?!?/br> 蘇景玉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我倒是覺得那姑娘有幾分可愛,堂弟不喜歡的話,那就給我當(dāng)妾室好了,不過是個普通弟子,修為靈根都一般,想來云虛宗也不會拒絕的?!?/br> 蘇景義冷眼看著蘇景玉,最終說道:“不要牽扯無辜?!?/br> 蘇景玉笑的惡劣:“我聽不懂堂弟的意思,堂弟拒絕我母親的提議,與我表妹結(jié)親的時候,可是說一心修行,不愿意牽扯這些兒女情長之事,如今怎么為了這么一個女人來與我爭辯了?!?/br> 蘇景義在拒絕和公西家這門親事的時候,就知道蘇景玉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是沒想到牽扯到無辜之人身上,和蘇景玉討論是非是最愚蠢的,所以他只是轉(zhuǎn)開視線,繼續(xù)看著下面拍賣的東西:“堂兄,你姓蘇,而非公西。” 這話一出,蘇景玉臉色變了,這話他父親和長老都提過。 蘇景義說道:“公西家若是真有誠意,為何不以公西怡相許?我拒絕的不是公西家,而是那不知道從哪里被拎出來充數(shù)的公西家姑娘?!?/br> 公西怡正是蘇景玉舅舅的女兒,才是蘇景玉真正的表妹,公西家家主的孫女。 蘇景玉臉色一變,嘲諷道:“你也配?” 蘇景義不再說話。 蘇景玉轉(zhuǎn)動著拇指上的扳指,取出一枚代表身份的玉佩扔給侍女,說道:“去請拍賣行的主事過來?!?/br> 既然跟蹤不了,那不如直接找了拍賣行的人問。 侍女接過玉佩,行禮后退了出去。 蘇景義微微垂眸,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對,這半枚丹藥就好像專門沖著蘇景玉來的,不過他也懶得提醒了。 哪怕是專門放餌釣蘇景玉上鉤,秦時和蘇念都沒有留下等著的意思,上趕著的買賣做不得,他們兩個在出拍賣行后在黑市的各處買了不少材料,就直接離開了。 等蘇景玉一行人追上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五日的傍晚了,秦時和蘇念正在河邊釣魚。 釣魚也是兩人臨時起意的,就是沒想到蘇景玉一行人來的如此湊巧,蘇念忍不住傳音道:“哥,你覺得這算不算天注定?” 蘇曜忍不住笑了起來,蘇景玉并不是他們唯一的人選,只是比較合適的人選罷了,可是看了看蘇景玉又看了看蘇念手中的魚竿,還真是戲劇。 以秦時的修為,早在他們靠近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如果不是為了接下來的計(jì)劃,以秦時的手段,這一行人根本不可能看見他們二人。 蘇念隨手把魚竿收了起來:“我本以為蘇公子三日前就該尋到我們了?!?/br> 這話一出,蘇景玉挑眉說道:“所以兩位真的是為我而來?” 蘇念眼神在蘇景玉和蘇景義身上掃了一圈,倒是沒有否認(rèn)。 本來蘇景玉就有猜測,如今蘇念這般說,他心中倒是有了想法:“在下蘇家家主之子蘇景玉,這位是我堂弟蘇景義,不知道兩位如何稱呼?!?/br> 蘇念聞言一笑,說道:“蘇飛煙。” 洞天福地里面,翠鳥站在樹枝上:“飛煙?這名字倒是溫婉,正好聽?!?/br> 蘇曜更了解自家meimei,略一思索就說道:“怕是取自蘇家灰飛煙滅之意?!?/br> 玄霖笑了起來。 翠鳥:“……” 秦時也猜到了蘇念的想法:“清河?!?/br> 蘇念覺得秦時是在偷懶,偷偷和她哥吐槽道:“我們站在河邊,他取名叫清河,若是我們站在海邊,難不成叫藍(lán)海?站在水溝邊叫什么?” 鵝寶對著蘇念說道:“本來清河這個名字還挺有詩情畫意的,念念你閉嘴吧?!?/br> 蘇念無奈嘆了口氣:“行吧?!?/br> 蘇景玉詫異地看向蘇念:“姑娘與我蘇家可是有什么淵源?” 蘇念說道:“可能是有緣。” 孽緣。 蘇景玉已經(jīng)讓貼身侍衛(wèi)帶著那半枚丹藥去見他母親了,又確定了眼前的兩人就是在等他,怕是有求于他或者蘇家,如此一來他也就不懼了:“不知兩位要去哪里?我送兩位一程?” 蘇念看向蘇景玉:“那就要看與蘇公子的交易能不能談攏了。” 蘇景玉眼神閃了閃,說道:“那不如上靈舟我們細(xì)談?” 蘇念點(diǎn)了下頭。 蘇景玉身后的侍女取出靈舟,蘇景玉道:“請?!?/br> 蘇念很自如地往靈舟走去,而秦時跟在蘇念的身后,兩人之間明顯是以蘇念為主的。 洞天福地里面,翠鳥變回了人形,盯著蘇念的做派許久問道:“我怎么覺得有些眼熟?” 鵝寶就在她的身邊:“不就是玖先生嗎?念念最擅長模仿不同的人了?!?/br> 翠鳥恍然大悟:“對對,這種裝模作樣的姿態(tài),真的和玖先生很像?!?/br> 鵝寶感嘆道:“偏偏這些人就吃這一套?!?/br> 聽著翠鳥和鵝寶討論的玄霖,正在整理啟蒙的書籍,他和蘇曜留在洞天福地的這段時間,準(zhǔn)備幫著給釋的族人啟蒙:“主要是實(shí)力的壓制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如果沒有秦前輩在拍賣行門口那一手,蘇景玉此時態(tài)度也不可能如此客氣了。” 蘇曜感嘆道:“以半枚丹藥利誘,下馬威震懾,如今又讓蘇景玉摸不到他們真實(shí)的情況,meimei長大了變得更加聰慧了。” 玄霖看了蘇曜一眼,又是熟悉的味道。 靈舟里面的布置很是精致典雅,在一些小門派能當(dāng)至寶的奇珍異草隨處可見,就連招待客人用的茶水果點(diǎn)都是極品。 蘇念心中盤算了一下,差不多一枚靈果都要十枚極品靈石,那一盤糕點(diǎn)差不多也不會便宜了。 秦時坐在蘇念的身邊,如果不是蘇景玉看著秦時,都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蘇景玉讓侍女給蘇念和秦時倒了茶,心中已經(jīng)有了打算,沒有提那半枚丹藥的事情只是問道:“不知道兩位想談什么交易?” 洞天福地里面,玄霖感嘆道:“這種世家培養(yǎng)出來的,不管性子如何對內(nèi)如何,倒是沒有太過愚蠢的?!?/br> 蘇曜雖然看不上蘇景玉,也不會故意貶低:“自然,他母親也不簡單?!?/br> 蘇念直言道:“鳳火靈果?!?/br> 蘇景玉沒有馬上回答,沉思了下說道:“我雖是家族之子,卻也不能隨意取用鳳火靈果?!?/br> 他沒有一口拒絕,卻也沒有答應(yīng)下來。 蘇念似笑非笑看了蘇景玉一眼,最后看向蘇景義,說道:“天靈根也有等級之分?!?/br> 蘇景義看向蘇念。 蘇念語氣很輕:“這位蘇景義對嗎?你雖是天靈根,也不過是剛剛過了天靈根的線?!?/br> 蘇景玉并不知道這些,詫異地看向蘇念:“什么意思?” 洞天福地里面,風(fēng)黎悠閑地啃著燒雞:“他急了他急了!” 蘇念自然也看出蘇景玉急了,語氣里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難不成你以為一根靈根就叫天靈根了?靈根最重要的對是靈氣的親和力,而蘇景義對靈氣的親和力不過剛剛及格而已,離優(yōu)秀還遠(yuǎn)著,想來蘇景義自己也察覺到,隨著修為的增長,吸收靈氣的時候難免會有生澀感,需要耗費(fèi)更多的精力?!?/br> 蘇景玉看向蘇景義,見蘇景義臉色變了,就知道蘇念說的是真的。 洞天福地里面,鵝寶好奇地問道:“念念你怎么知道的?” 蘇念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道:“我騙他的啊,秦時與我說,蘇景義急于求成,經(jīng)脈有暗傷?!?/br> 第146章 故弄玄虛而已 這一番話確實(shí)是把蘇景玉和蘇景義糊弄住了,他們兩個人都是知道靈氣親和力的,只是這種親和力太過玄妙,蘇家子嗣在靈氣親和力上逐年削弱,他們也一直在尋找原因和增加親和力的方法,本以為是體質(zhì)問題,不曾想竟然是靈根。 如此想來,再加上蘇景義的情況,蘇景玉他們二人心中已經(jīng)信了七分,以蘇家的實(shí)力都沒找出原因,那自然是找錯了方向,而靈根的產(chǎn)生是比親和力還玄妙的。 蘇景玉深吸一口氣,親手給蘇念倒了茶,問道:“這種情況可有解決辦法?” 蘇念沒有回答。 蘇景玉和蘇景義是不和,可是這種不和是他們自家的事情,在外人面前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而且蘇景玉不蠢,如今蘇家他們這一輩就剩下蘇景義一個天靈根了,若是再出事情,別的家族怕是難免要小瞧了蘇家。 蘇景義的情況也威脅不到蘇景玉的地位,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他只會打壓蘇景義卻不會讓蘇景義出事。 不僅如此,這也關(guān)系到蘇景玉自身的利益,他心中還抱有一線希望,如果他們手中真的有可以自主洗掉靈根的丹藥呢? 蘇景玉見蘇念沒有回答,也意識到自己太過心急,說道:“鳳火靈果之事并非我一人能做決定,不如二位到我家做客,到時候再細(xì)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