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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知青嬌嬌妻在線閱讀 - 七零知青嬌嬌妻 第15節(jié)

七零知青嬌嬌妻 第15節(jié)

    耳邊清晰帶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猶如一頭野獸一般,要將她吃掉,一顆顆汗珠滴落在她的皮膚上,guntang而灼熱。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恨不得把她折騰死才甘心。就在她覺得自己死他手里的時候,終于徹底結(jié)束了。

    子言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這都是賀云州害的,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又折騰了她一頓,以至于她睡眠不足,身體還好似散了架似得酸痛。

    賀云州已經(jīng)不在屋里了,不虧是軍人,戰(zhàn)斗力極強,她都腰酸背痛的起不來了,他跟沒事人一樣,該干嘛干嘛。

    子言拖著酸痛的身體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都是他留下的青紫印記。她皮膚嬌嫩,他力氣大,雖然手里收著力道,可她的皮膚還是承受不住。

    她羞惱地噘著小嘴,心里暗暗罵他粗魯,不知節(jié)制,弄的她傷痕累累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家暴了呢。

    子言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看到洗臉盆里已經(jīng)打好了水。洗了把臉,又把頭發(fā)梳成一條馬尾辮,正想下樓去呢,卻見賀云州進(jìn)來了。

    他今天在家里,沒穿軍裝,只穿著一件針織的灰色毛衣,和一條深藍(lán)色的褲子??±实哪樕?,春風(fēng)得意,容光煥發(fā),眼中泛著春色。

    “你起來了。”賀云州走過去,想要抱住她,子言卻下意識一躲,他這么沒有節(jié)制的,誰知道他會不會又要來一次,她是怕了,經(jīng)不起折騰了。

    “怎么了?”賀云州懷抱空空,看那丫頭戒備地躲著他,心里打鼓,他做什么錯事了嗎,她這么對他?劍眉微微一皺,一本正經(jīng)地說:“剛得到我就不稀罕了?”

    子言俏臉一紅,不知道該羞還是該惱,他是怎么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不正經(jīng)的話的,和她剛認(rèn)識他那又兇又狠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忍不住笑罵了一句:“你,你不知羞?!?/br>
    賀云州看笑著,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氣,一個大步上前,還是將那嬌軟的人兒摟在懷里,在她紅唇上親了幾下,才說:“餓了吧,吃點東西?!?/br>
    “我不餓?!弊友运励喿幼煊玻丘I了,但不好意思下樓去。睡到中午才起來的懶媳婦,會被笑話的。

    賀云州捏了捏她軟軟的臉蛋,“害羞什么,睡個懶覺也是人之常情,咱媽不會說你的。而且,她老人家一晚上沒睡,這會兒回屋補覺去了,咱爸還沒回來呢。吃完飯,帶你去公園逛逛,還可以再去看個電影?!?/br>
    “好呀。”子言這才愿意跟著賀云州下樓去了。想到一會兒可以和他出去完,整個人都開心了。

    她起得晚了,早午飯一塊吃的。戴上了圍巾就和賀云州一塊出門了。

    快十二月了,天氣挺冷的。子言穿得厚厚的,坐在后面,他個子高,身體壯碩,擋去了寒風(fēng),她兩只小手揪著他腰側(cè)的衣服,像個開心的孩子。

    賀云州騎著二八大杠自行車帶著她,沿著大院的柏油路往門口走去。剛走半道就聽有人喊他:“云州!”

    子言下意識地向前探了探頭,卻見是陳麗雯,她穿著一身列寧裝,圍著一條紅色的圍巾,站在晨光下,漂亮,渾身也散發(fā)著自信的光芒。

    賀云州把車子停了下來,子言沒下車,反而坐的穩(wěn)穩(wěn)的,怎么又是她,陰魂不散的,她忍不住看了看賀云州,他表情不驚不喜,很是平常。

    “云州,你今天休息啊?!标慃愽┬Φ暮軤N爛,也很自信,說話的時候視線就沒離開過賀云州。

    子言暗暗地撇了撇小嘴,心里有點點酸,畢竟,自己才認(rèn)識賀云州不到倆月,可他們認(rèn)識十多年了。

    他們倆說話,她在這里似乎挺尷尬的,子言正要下車,賀云州卻說:“坐好?!?/br>
    子言便乖乖坐著。

    “嗯。今天休息?!辟R云州也沒下車子,只是單腳撐著地面,淡淡地說了一句,便要走。

    陳麗雯看了一眼子言,又望向了賀云州,意有所指地說:“你怎么對我這個態(tài)度,是不是某些人跟你告狀了?這枕邊風(fēng)吹的不錯……”

    “陳麗雯!”賀云州的臉冷了下來,眼神也變得陰沉起來,訓(xùn)起人來:“子言是我妻子,你說話最好客氣點,再這樣,以后見了就當(dāng)不認(rèn)識!”

    “你……”陳麗雯被賀云州說的傷心了,她和賀云州認(rèn)識十多年了,可他為了這個女人這樣對她。為什么,他寧愿娶一個才認(rèn)識沒多久的女人,卻不愿和她在一起?

    賀云州轉(zhuǎn)頭看了子言一眼,蹬著自行車走了。陳麗雯站在原地,咬著唇,快哭了。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她?!

    子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陳麗雯,忍不住嘆了口氣,賀云州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們兩個不可能了,各自安好不行嗎,非得鬧這么難堪,大家都不好受,“賀云州……”

    “別連名帶姓的叫我!”賀云州說話的時候恨恨的,帶著幾分怒意,子言不由委屈,“怎么了,你對她說兩句重話心疼了嗎?那你去安慰她好了,干嘛沖我發(fā)火!”

    賀云州把車子停下來,子言也從車上下來,滿眼委屈地看著他,小嘴噘的快上天了。

    “你剛才想去哪兒?想回避一下,給她騰個場地跟我說話嗎?”他兇巴巴的,眼神中都是控訴,子言被看得有點心虛,她確實是不想?yún)⒑掀渲?,她又不好說什么,看著陳麗雯向賀云州示好,她又不舒服,想就著眼不見為凈。

    可她不敢承認(rèn),他明顯是因為這個生氣了,只能硬著頭皮撒謊:“我,我沒有……我就是屁股坐麻了,想下去活動一下!”

    賀云州被她氣笑了,他還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嗎?就是想跑,“以后,遇到這種情況,你就死守陣地,不能逃跑,知道嗎?”

    “哦……知道了?!弊友孕α?,梨渦淺淺,眉眼彎彎,那模樣,嬌美動人,讓他心里一陣sao動。他有點后悔出來了,就應(yīng)該賴在家里,哪兒都不去,好好攻一下她這個山頭。

    子言拽了拽他胳膊,嬌軟著聲音道:“我們還出去玩嗎?一會兒天都要黑了?!?/br>
    看她像個要出遠(yuǎn)門的孩子似得盼著出去玩,賀云州只能犧牲了自己的渴望,跨上車子,“走吧?!?/br>
    出了大院,賀云州車子騎得飛快,子言只能緊緊地?fù)еY(jié)實的腰,才不會掉下去。

    大概半個小時后就到了公園,冬天公園人少,也沒什么景好看的,也就是大爺大媽比較多,在公園里溜溜彎,下下棋什么的,還算是有人氣。

    可今天到了公園,氣氛卻有點點不對勁,似乎很凝重很緊張,他們往前走了一會兒,看到湖邊的蘆葦叢那里,圍了好多人,好像還有公安在。

    子言忍不住問賀云州:“出什么事了嗎?”

    第21章 、21

    賀云州是軍人,?遇到事情總要沖在前面的,這圍著一堆人,還有公安在,?肯定是出什么事了,怕子言害怕,?便說:“我過去看看,?你在這兒等我?!?/br>
    “好?!弊友栽捯袈湎拢R云州已經(jīng)跑了,?她等了一會兒不見人過來,?便好奇地走了過去,?擠入了人群中,這才看到,前面拉起了警戒線,公安同志正在勘察現(xiàn)場,?云磊也在,賀云州正和他說著什么。

    子言往地上看了看,?這是出了人命嗎?看著公安忙碌的身影,?子言腦海中卻浮現(xiàn)了勘察現(xiàn)場的畫面,?仿佛自己就是公安中的一員,差點就沖過去,卻被維護現(xiàn)場的公安同志攔住。

    “你不能進(jìn)去!”

    子言這才回過神來,?忙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彼蚝笸肆送?。

    賀云州看到了子言,?回到她身邊,故意擋住了她的視線,“別看了,回頭再嚇得做噩夢?!?/br>
    子言沒有說話,?腦海中浮現(xiàn)的畫面讓她久久無法平復(fù)。之前那個夢,只是告知她穿越之前是刑偵技術(shù)員,卻沒有破案的細(xì)節(jié)。

    可此刻,她封存的記憶全部打開了。過去的種種全都涌了上來,太過猛烈,她的頭有些疼,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周圍人議論紛紛的,子言也才知道,有人在公園的湖里發(fā)現(xiàn)了一顆高度腐爛的人頭。這年頭,幾乎沒聽過人命案子,怪讓眾人不安的。

    子言的所有記憶恢復(fù),一對比,這個年代,刑偵技術(shù)越發(fā)顯得落后,加上歷史遺留問題,公檢法遭到了很大的破壞,這人命案子,怕是不好破。

    云磊走了過來,看子言一臉怔愣的樣子,忍不住說:“嫂子,你怎么也在這里?別嚇到你?!?/br>
    子言終于回神,她搖了搖頭,“我沒事?!?/br>
    云磊望向了賀云州:“大哥,怕是要征用一下你的自行車了,你和嫂子先去別處玩,晚點時候,來公安局拿自行車?!?/br>
    賀云州拍了拍云磊的肩膀,“好,你去忙吧。早日破案。”這出了命案,可不是小事,云磊他們有的忙了。

    賀云磊把自行車騎走了,大家也都滿腹不安地散去,賀云州怕子言害怕,便握住了她的手,“走吧?!?/br>
    兩人本來是出來玩的,卻遇上了命案,哪兒還有玩的興致,但總的找個地方消磨時間,等晚一點去拿自行車,不然賀云州今天晚上沒辦法去駐地了。

    天冷,賀云州和子言還是去了電影院,起碼這里能避避風(fēng)寒,歇一歇。

    子言看得有些心不在焉的。腦海中都是恢復(fù)了的記憶,如同電影一般在腦海中回放著。她努力地消化著這些信息,從不可思議,到慢慢接受。

    電影結(jié)束,也四點多了,賀云州和子言坐公交車去了云磊所在的公安局。

    賀云州看子言的狀態(tài)不對,以為她只是嚇到了,取到自行車便帶著她回家了。

    一會兒賀云州要歸隊,到家后,子言便去煮了掛面,還荷包了倆雞蛋。

    飯后,回屋去收拾東西,賀云州尋思了一下說:“我走了的話,爸媽也不在家,你一個人在家怕不怕?要不我找個人跟你做伴兒?”

    子言真的沒覺得害怕,就覺得生命可貴,挺悵然的,加上涌上來的那些很細(xì)節(jié)性的記憶,她有些心不在焉的,被他以為是害怕,忙說:“不用,也沒看到什么可怕的畫面,沒覺得害怕。而且,這里是軍區(qū)大院,我很有安全感的?!?/br>
    “那我走了?!辟R云州將子言抱在懷里,心中不舍,便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柔軟的唇,帶著淡淡的花香,有種說不出的美好。

    他親了好一陣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此時的子言,雙頰緋紅,眼波魅人,兩片唇紅潤潤的泛著誘人的光澤,特別誘人。

    子言推了推他:“快走吧,一會兒天黑透了。路上不好走?!?/br>
    “嗯。你在家要乖?!辟R云州又親了子言一下,這才離開,不敢回頭,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叫思念和不舍,可貪戀了溫柔鄉(xiāng),便會失責(zé),他只能克制自己的私欲。

    子言站在窗前目送他離開。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很踏實,也很幸福。他一走,她心里就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

    *

    次日,公園發(fā)生命案的事就傳開了,子言到了單位,聽到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京都市這些年就沒發(fā)生過命案,突然發(fā)生這種事,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的。

    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子言和四姐還有四姐夫坐在一塊,也都在聊這個事。

    玉香也湊了過來,有意無意地跟子言搭話:“三姐,姐夫的弟弟不是公安嗎?你有沒有點內(nèi)部消息,那個死了的人,是咋死的?他是在咱們廠子附近上班吧?”

    子言斜了她一眼沒搭理。這個喬玉香對云磊似乎過于關(guān)注了,話里話外想知道的不是死者的情況,而是想知道云磊的情況,存的什么心思,一目了然。

    曉慧也是無語了,忍不住說:“這案子沒破呢,肯定得保密,怎么會和子言說。不該問的別問,免得惹來麻煩。”

    喬玉香扁了扁嘴,起身離開坐在了和她一塊從二廠過來學(xué)習(xí)的女工林燕身邊。

    “玉香,你看,周浩軍一直在偷偷地看你?!绷盅嘤酶觳仓庾擦俗矄逃裣愕母觳玻Φ囊荒槙崦?。

    喬玉香轉(zhuǎn)頭,正對上周浩軍的視線,他竟然還沖她笑了笑。玉香早就發(fā)現(xiàn)周浩軍對她有意思了,但她可瞧不上他。

    雖然是副廠長的兒子,但長得太普通了,有一只腳還是瘸的,她喬玉香再不濟,也不能找個瘸子。

    林燕看玉香一臉不屑的表情,低低問:“怎么了,玉香,你看不上他?。俊?/br>
    玉香不由想到了云磊,長得俊俏又漂亮,還是公安,而且父親是司令,周浩軍比起賀云磊差遠(yuǎn)了,不屑地說:“我干嘛瞧上他啊?!?/br>
    林燕不知道喬玉香早就有了更好的目標(biāo),忍不住說:“他可是副廠長的兒子,除了長得一般,條件是很不錯的。”

    “你別瞎說,我真對他沒意思?!眴逃裣阈睦锵胫氖窃评?,他那么優(yōu)秀,家庭又那么好,若是自己嫁給他,喬子言也不用壓她一頭了。

    她雖然長得沒有子言好看,但也不差,這廠子里沒有幾個比她漂亮的,賀云磊再高冷,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好色,她不信拿不下他。

    夕陽西斜的時候,也到了下班的時間。子言和保衛(wèi)科的同事們道別后,也準(zhǔn)備回家了,可走半路的時候,玉香過來了。

    她親熱地挽住她的手臂:“三姐,你還生我們的氣啊,都一家人,別這么記仇嗎?咱媽還有咱嫂子和哥哥都覺得對不起你,想跟你道歉呢,晚上回家去吃飯吧?!?/br>
    子言之前吃家里一口飯被嫌棄的要死,現(xiàn)在,看她過的好了,就要她回家吃飯,她可消受不起,掙脫了玉香的胳膊,冷聲說:“我和你不熟,更不是你三姐,請你不要再來套近乎?!?/br>
    “哎呀,三姐。你看你。”喬玉香沒臉沒皮的,一點不在乎子言什么態(tài)度,跟著她向前走,竟然一直跟著她上了公交車。

    子言也是無語了,這個喬玉香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下了公交車后,玉香又粘了上來:“姐,你結(jié)婚這么久了,我還沒去過你家呢,你帶我去認(rèn)認(rèn)門唄。”

    “喬玉香!”軍區(qū)大院的位置要偏僻一點,這里是終點站,下車后基本沒什么人,子言忍無可忍定下腳步。

    以前她忍是因為生活在那樣一個家庭沒有辦法,為了不被打罵,為了不露宿街頭,她只能忍氣吞聲,低聲下氣。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和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不吃他們的,不喝什么的,不住他們的,不礙他們的眼了,他們反而卻來糾纏,就是看不得她好嗎?

    子言滿臉厲色:“我警告你別再跟著我,我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是你三姐。人活臉面樹活皮,你要點臉行嗎?”

    “三姐,你太無情了吧?”玉香被罵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委屈的控訴她:“我就沒見過你這么冷血的人,自己爸媽不認(rèn),兄妹不認(rèn),你也不怕人戳脊梁骨?!”

    子言被他們一家人冷血對待了多少年,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不想任由他們欺負(fù),在他們看來她就是大逆不道。這一家人真是黑白顛倒,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