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嬌嬌妻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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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云州把電吹風放在了枕頭上,大手摸了摸枕套上的大紅喜字,腦海中閃過了她輾轉(zhuǎn)承歡時候枕在這枕頭上動人心魄的小臉。 一轉(zhuǎn)頭,見墻角多了一張桌子,上面還放在一個泥人。他不在家的時候,這丫頭還發(fā)展了新的興趣愛好? 賀云州走了過去,視線落在了那泥人頭像上,栩栩如生的,特別靈動,可這頭像……不是云磊的模樣嗎? 他目光一沉,心情也變得復雜起來,因為,除此之外,桌上還有一張手繪肖像,也是云磊。 賀云州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好似都沖到了腦袋上,頭有些眩暈,心里也好似一團亂麻似得,他忍不住撫住了額頭,坐在了凳子上。 子言為什么會塑云磊的塑像,還畫了他的手繪畫像,難道……她喜歡了云磊? 不,不可能。 賀云州搖了搖頭,子言不會是這種人,不可能喜歡云磊的。他怎么能這樣想自己的妻子呢,這是不對的,錯誤的! 可是什么樣子的心情趨勢著子言塑云磊的泥人像,畫他的肖像呢?或許只是好玩吧。 賀云州用手搓了一下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可一抬頭,看上墻上提著的一張照片后,他再也冷靜不下來了。 墻上的照片是他和云磊的合照,子言明顯是照著照片塑的泥人像??删退闶呛猛妫粦?yīng)該是塑他的泥人像嗎? 他一遍遍告訴自己,子言不會喜歡云磊的,那是有悖常倫的,可又忍不住想,云磊性格開朗溫柔,長得比尋常男孩子都漂亮,子言才二十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暗生情愫也不是不可能的。 賀云州的內(nèi)心做著激烈的斗爭,一遍遍地胡思亂想著,又一遍遍地推翻自己的猜測,整個過程,無比煎熬。 他逼著自己不去多想,一切等見到子言問一下就是了,可是要怎么問? ——子言,你是不是喜歡云磊? ——你為什么塑云磊的泥人像? 賀云州想想就要瘋了,這要怎么問? 子言回到家中,看到院子門口停著一輛吉普車,本來以為是賀爸爸的車子,可仔細一看車牌號不一樣,猜測著是賀云州開回來的。 她心中一喜,今天在廠里的不快也煙消云散,快步回到屋子里,跶跶地跑上樓,推開了自己的房門。 床頭的燈亮著,屋內(nèi)一片溫暖的光芒,她的視線落在了床上,只見賀云州高大的身體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 他真的回來了,今天怎么有空回家,可是他為什么趴在那里,是睡著了還是不舒服? 子言忙走到床邊,想要去看看他,可想起他的戒備心,怕貿(mào)然動他被打,便后退一小步:“賀云州,你怎么了,還好嗎?” 賀云州依舊趴在那里沒有反應(yīng),他這是干嘛,把臉埋在枕頭里,不捂得慌嗎?子言也顧不上會不會被打,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推了推:“賀云州,你怎么了?” 賀云州突然撐起了一點身體,抬起頭來,俊朗的臉上都是悲憤,眸子晦暗的,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擊,薄唇緊緊地抿著,顫了兩下后,猛地一轉(zhuǎn)頭,又趴在了枕頭上,給了她個后腦勺。 子言:“……”他這是怎么了?像個負氣的孩子在生悶氣,她便走到床的那一邊,想去看他的臉,可他又狠狠地把頭轉(zhuǎn)去了她相反的方向。 子言可以確定,他沒有不舒服,而是在生氣,那賭氣的樣子有點可愛又有點好笑,她脫掉鞋子趴在他身邊躺下,小嘴湊到他脖子跟前:“賀云州,你怎么了嘛,誰惹你生氣了?” 賀云州的脖子被她的呼吸弄得有點癢癢,這才轉(zhuǎn)過頭去看她。精致漂亮的小臉,帶著淺淺的笑,好像在笑話他似得。 他都的心都擰成麻花了,她還笑的出來?心里有一個強烈的念頭要問她是不是喜歡云磊,可實在又問不出口。畢竟,那樣的猜測,太過齷齪了。 氣急敗壞之下,他重重地嘆了口氣,又把臉埋進了枕頭里,握成拳頭的手重重地在枕頭上捶了一下。 子言笑不出來了,他到底怎么了嗎?一副欲言又止,痛心疾首的樣子。她扁了扁小嘴,委屈地問:“是我做錯什么,惹你生氣了嗎?還是你不想看到我?” 賀云州咬了咬牙,頭疼,疼的厲害。 “那我走?!弊友宰銎饋?,轉(zhuǎn)身要下床,可腰際一緊,被他有力的手臂摟住,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向后倒下,而他則覆在她上方,居高臨下看著她。 賀云州大手摁著她的肩膀,眸子深沉的好似旋渦一樣,幽怨地問:“你去哪兒?” 子言‘哼’了一聲,學著他的樣子把小臉扭向了一邊,故意不去看他,賀云州不由瞪眼,打死捏住她下巴,逼著她把頭轉(zhuǎn)向了另一邊。 “那是什么?”賀云州說著伸手指了指墻角的泥塑,言語中都是委屈和醋意。 子言的視線里落入了云磊的泥塑人像,微微愣了一下后,突然明白過來,他的反常是因為她給云磊塑了泥塑!她眨巴了幾下眼睛,若無其事道:“我給云磊塑的泥塑?!?/br> 賀云州深吸了一口氣,氣急敗壞地躺在子言身邊,用胳膊蓋在臉,兩條大長腿還撒潑地蹬了幾下。 子言真要被這個大男人笑死了,這就是猛男撒潑嗎?哦,不,應(yīng)該是猛男撒嬌。她想笑,可不敢笑,便用小手去拽開了他的胳膊,而后捧住了他的臉。 她低低地問:“賀云州,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會塑云磊的泥像?” “云磊長得比我好看,比我漂亮?!辟R云州沒好氣地說完,自己都覺得自己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妒夫,他都要被自己惡心到了。 哎呀媽呀,他這樣子,就像個吃醋的小媳婦,和平日里那個威武不凡,剛毅冷峻的賀云州,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萌,可愛的喲,子言好想親他。 “看來,你是不太想知道原因,而想喜歡自己胡思亂想,那我就不說了,我去做飯?!弊友哉f完要走,卻被他的大手緊緊拽住,他故作嚴肅,“誰說我不想知道的,你說,你為啥捏云磊的泥像,不捏我的?” “剛才我要告訴你,你不聽,我現(xiàn)在不想說了?!弊友怨室舛核忝家惶?,眼中都是狡黠,“除非,你再撒個嬌,我就告訴你?!?/br> 賀云州看出來了,這丫頭在逗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也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紅唇,吻到她呼吸不暢,而后抬頭,惡狠狠地威脅:“說不說?!” 子言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俏臉緋紅,眼波魅人,“我……唔……” 她正想說呢,賀云州的唇又落了下來,將她的唇吻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當他的手去解她褲子的時候,她急急地抓住他的手:“別……我說,我說。” “遲了……”賀云州的嫉妒和醋意都化作了猛烈的進攻,比起嫉妒和鬧別扭,他更想珍惜在一起的時光。子言很快便失守了,身體被他揉的似乎要化作一灘水似得,沒有一點力氣。他異常勇猛,她覺得身體都要被弄散了,哼哼唧唧地哭泣著求饒,可換來的卻是更加劇烈的眩暈。 當一切都結(jié)束后,已經(jīng)十點都了,家里靜悄悄的,子言中途好像聽到家里人回來了,但兩人并未受到打擾,新婚的小兩口還能干啥,老人家相比十分了解。 子言洗了澡后,換上了睡衣,坐在梳妝臺前用賀云州買給她的電吹風吹頭發(fā),頭發(fā)烏黑,小臉白嫩,像個瓷娃娃。 賀云州端著兩碗面條進來,放在了梳妝臺上:“餓了吧,吃點東西?!?/br> 子言白了他一眼,剛才差點死他手里,身體都要散架了,毫無節(jié)制的家伙,太可惡了。 賀云州看她那嬌噌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大手勾住她的脖子,在她嬌嫩白皙的小路上親了一口,視線一轉(zhuǎn),又看到了云磊的泥塑:“那泥人捏的還不錯,改天給我也捏一個,我比云磊好看多了?!?/br> 子言被他氣得,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他古銅色的皮膚上邊落下了兩排小小的牙印。他揉了揉手,“怎么了,你還不愿意了?” 子言哼了他一鼻子,仰著小臉,沒好氣地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粗夷罅嗽评谀嗳?,是不是覺得我喜歡云磊,自己吃醋吃的快把自己淹死了啊?” 賀云州一昂頭,理直氣壯地承認了:“對,我就是這么想的,誰讓你不捏我的泥像,偏捏云磊的?!” 子言生氣地說:“你還驕傲的不行?你把我當什么人了?見一個喜歡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沒有,沒有!”賀云州急忙否認,見子言瞪他,又改口:“我是這么想了一下,但很快就否定了,你捏這個泥人,我覺得肯定有別的什么用處,對不對?” 子言也不逗他了,畢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話題:“你也知道的,前幾天不是公園了發(fā)生了命案嗎?那天咱媽讓我給云磊送衣服,我問了一下案子,云磊說死者面目全非,無法確認死者身份?!?/br> “然后呢?”賀云州變得嚴肅起來,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和剛才那個猛然撒嬌的樣子,截然不同。 “我之前看過一些考古的,還有刑偵類的書籍。書中講過,可以用死者的頭骨復原死者的容貌。 我下鄉(xiāng)的時候喜歡捏泥人,畫畫像什么的,就跟云磊提了一嘴,他讓我捏個泥人給他玩,估計也想看看我能不能發(fā)揮一下做為群眾的力量。 所以,我就捏了這個泥人,一是當送給云磊玩的,二,也是讓他瞧瞧看我捏的像不像,能不能起到點破案的做用,這不,捏好了,也畫好了,還沒來得及給他呢?!?/br> 賀云州恍然大悟,“沒想到我媳婦還有這能耐,明天早上,我給云磊送過去。正好送你去上班?!?/br> 子言忍不住笑了,眨巴著漂亮的眸子看著他:“沒事了啊,不吃醋了嗎?” 賀云州一臉的不自在,卻還嘴硬:“不想讓我吃醋,你捏我啊,捏個我送云磊?!?/br> “啊,我送云磊個大哥做玩意兒嗎?”子言轉(zhuǎn)身摟住他脖子,笑嘻嘻地說:“改天我捏個我送給你,好不好?這樣,你就能天天看到我了?!?/br> “這還差不多?!辟R云州大手裹住她的后腦勺,低頭在她誘人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子言卻說:“不過,你剛才撒潑的樣子,好可愛呀?!?/br> 賀云州的臉一紅,忙用大手在她小臉上撫了幾下,念咒似得:“都忘掉,都忘掉,趕緊吃飯?!?/br> 子言笑的更厲害了,原來鐵漢也有可愛的、柔情的一面呀。第一次見到他覺得又兇又狠的,原來,是自己對他不夠了解。 吃飯的時候,賀云州詢問起了子言的工作:“最近工作怎樣,順心嗎?我聽三姨說,你meimei也在廠子里學習?” “工作都挺好的呀?!惫烙嬞R云州給三姨打過電話問她的情況,但消息有點滯后了。這兩天在廠里發(fā)生的事,子言不想告訴他,免得他擔心,她自己可以應(yīng)付的。 “陳麗雯又找過你沒?”賀云州擔心子言在廠里被欺負,但更擔心陳麗雯給子言添堵。 “沒有?!弊友灶D了一下,問:“賀云州,你和陳麗雯好過嗎?她長得那么漂亮,跟你還是青梅竹馬,你就不喜歡她嗎?” 賀云州急忙表態(tài):“我沒跟她好過??!我只當她是meimei而已!我要是喜歡她,不早娶她了?你別瞎想!” 子言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又問:“那她跟你說過,她喜歡你吧?” 這個問題有點敏感,賀云州隱隱有點不祥的預感,小心謹慎地回答:“說是說過,但那個時候還小,她才十七歲,再說,我當時就跟她說清楚了,我只當她是meimei?!?/br> 子言雖然知道他和陳麗雯沒好過,但還是莫名其妙地吃醋了,“看來你印象深刻啊,都記得是十七歲說的?!?/br> 賀云州:“……”記憶力好也是錯的嗎?“媳婦,陳年的老醋不好吃。再說,我和她什么都沒有,十七歲正好她上大學的時候,所以印象比較深?!?/br> “那還有別的女孩子喜歡你嗎?”子言覺得賀云州這么優(yōu)秀,她不信喜歡他的就陳麗雯一個。 賀云州大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拍:“你的小腦袋里都是啥?女孩子都保守也矜持,最多也是托人來說媒,哪兒那么多喜歡不喜歡的?!?/br> 說的也是,這個年代是個禁欲的年代,光明正大談戀愛的還是少數(shù)。像陳麗雯和喬玉香這種大膽的人,確實不多,她們敢那么直白,也是因為有別的關(guān)系做鋪墊。 “那你呢?”賀云州也好奇地問,“你當知青的時候,就沒有哪個知青中意你?” 子言一臉堅定地說:“沒有啊,我年紀最小,他們都把我當成小meimei一樣關(guān)心和愛護。而且,當知青那么苦,大家都在為了活著努力,誰有閑心去搞對象啊。對我們知青來說,談情說愛是一種奢侈的東西?!?/br> 賀云州摸了摸她的頭,這小丫頭真的是吃盡了苦頭,十四歲就下鄉(xiāng),還是個小孩子,家里人怎么忍心呢? 子言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之前忙著結(jié)婚,婚后第二天他又歸隊,一直沒機會問:“賀云州,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那天我被家里人趕出去,你真的是路過我家附近才遇到我的嗎?” 賀云州微微一愣,沒料到她會問這個,想了一下才說:“其實,我是想去你家找你,并和你父母談一談的,但又怕太過唐突而猶豫不決,所以,就在你家附近遇上了你?!?/br> 子言覺得這樣的話就說通了,那么巧就遇上她,總覺得太巧了,巧到離譜。 第二天早上,賀云州開車先送了子言去紡織廠附近,“賀云州,我就在這里下車吧,你周日還回來嗎?” 賀云州停穩(wěn)了車子:“看情況,如果不回家,我打電話給你,你來找我。我的戰(zhàn)友們都想見見你?!?/br> “好呀。那我下車了?!弊友赞D(zhuǎn)身下車,關(guān)上車么后沖他擺了擺手:“再見?!?/br> 賀云州笑了,沖她揮了揮手,便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云磊單位駛?cè)?。很近,幾分鐘就到了,下了車子后對看門大爺說:“大爺,我找云磊?!?/br> 大爺認識賀云州,之前來過幾次,“是云州啊,你等著,我去幫你喊他?!?/br> “謝謝大爺?!辟R云州趕時間,就懶得進去了,等了幾秒鐘,看到云磊出來了,本來挺漂亮的小伙子,經(jīng)過這幾天的煎熬,胡子拉碴的,頭發(fā)蓬亂,老了好幾歲。 賀云州有些心疼,等他走過來的時候,拍了拍他肩膀:“破案子要緊,身體也得注意。” 云磊看到大哥,覺得難得見到他,畢竟都很忙,“我會注意身體的。大哥,你怎么來了?” “送個東西給你?!辟R云州從車里提出一個木盒子遞給云磊:“你嫂子給你捏的泥人,畫的畫像?!?/br> 云磊忙打開盒子,一看里面放著一張畫像,黑色的鉛筆線條勾勒出了他的樣子,栩栩如生,極為傳神,再看盒子里的塑像,更是靈動,和他幾乎一模一樣,“我嫂子做的啊,太生動太傳神了吧,大哥,這是不是比著我和你在大院門口照的那張合照做的?” “眼力不錯。”賀云州笑了笑:“你嫂子一宿沒睡做的,你可好好保存著,我都沒有!” 說到最后有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