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成了夫君心尖寵(重生)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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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妙然黛眉倒豎,指著他一臉憤憤。 【你都不告訴我!】 聞人翎握住夏妙然的手指,妙妙對自己說同胞弟弟一事,這都過去好幾日了,她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自己,還真是傻的可愛。 “夏家那群人,你難道還想見?或者說還想聽見他們的事情?” 【那倒不是,我還嫌晦氣呢?!?/br> 聞人翎玩著她柔嫩的手指,故意帶歪了夏妙然的思路,“妙妙,我有件禮物送你?!?/br> 她歪了歪頭,圓潤的臉頰惹人喜愛,聞人翎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卻被夏妙然無情地拍掉。 聞人翎笑了笑,主動說起她愛聽的話:“妙妙今兒個一晌午不見,好似又漂亮了許多。”說話間,他又對陸焉招了招手,從陸焉那里拿來了一個木匣子,隨后雙手鄭重地放在了夏妙然的膝上,然后手肘支在藤椅的扶手上,托著腮幫子,抬抬下巴,說道:“打開看看?!?/br> 夏妙然還以為是他又送自己首飾,沒成想一打開,里面放著多張銀票不說,還有兩根金條壓在銀票上。夏妙然瞠目結(jié)舌,飛快地抬起頭望著他,眼底的驚喜快要溢出來,她小心翼翼地合上木匣子,眨著明亮的眸子,笑得眉飛色舞,道。 【哇!好多銀子,沒想到還有金條呢。聞人翎,這才多久,你都要成為個財主了呢!】 夏妙然小財迷的模樣逗得聞人翎繃不住臉上的從容,他虛空點著夏妙然的秀鼻,笑說道:“在你心里,我怕是連銀子都比不上?!?/br> 夏妙然撅撅嘴巴,覺得他是在小看自己,雙臂勾住他的脖子,搖搖頭。 聞人翎挑起眉,樂呵道:“喲,原來我地位這么高?” 夏妙然心虛地眼神不讓聞人翎瞧見,干脆埋著頭塞在他的肩膀上。 沒了你,誰給我賺錢呀,嘿嘿。 聞人翎抱著她,嘆笑道:“我的傻姑娘,可算是見到你對我笑了?!?/br> 夏妙然輕捶了他一下后背,作勢就要離開他。聞人翎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怕是又惹到了這位小姑奶奶,連忙道歉,說道:“妙妙,我錯了,我不該這么說。別生氣別生氣。” 這句話說的夏妙然很滿意,搭在聞人翎脖頸處的雙臂又放了回去,夏妙然依偎在他懷里,靜靜地,二人都沒有開口說話,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 夏妙然輕淺的呼吸撲在聞人翎的臉頰旁,濃長挺翹的眼睫劃過聞人翎的下頜角,這幾番舉動,惹得聞人翎垂頭盼著她,這般近近地注視著夏妙然,二人的呼吸漸漸交融在一起,聞人翎眸色變暗,含著情意繾綣,緩緩靠近夏妙然的唇瓣,如蜻蜓點水般落下了一個吻。 意外在頃刻間發(fā)生,夏妙然突然推開了聞人翎,僅僅只是因為聞人翎的這下觸碰,她胸口涌上來一股反胃的感覺,夏妙然干嘔起來,難受的眼角都流出了淚花。 聞人翎還沒有顧得上心傷,當即就喊陸焉道:“你快去請大夫來!別傻愣著。” 雖然他被夏妙然給推開,面子上有些無光??煽粗拿钊贿@幅難受的樣子,聞人翎的那點子尷尬早就灰飛煙滅,只全身心的擔憂著夏妙然。 這么個大動靜,在房間里躺著的蔣氏也急急忙忙地趕了出來,她捋了捋耳邊的碎發(fā),看著聞人翎焦急的模樣,她憂心地留意著夏妙然。 聞人翎給她拍著后背,覺得這樣會讓夏妙然好受些。 但是夏妙然絲毫沒有感覺到舒服,反而更加的難受。 夏妙然紅著眼睛瞪了聞人翎一眼,她嗓子火辣辣的疼,胸口又是像被一塊大石頭給壓的喘不過氣,所以她對聞人翎直接甩了臉色。 聞人翎頓時縮回了手,討好地沖著夏妙然笑著。 蔣氏見狀,忽然靈光一閃,她想到了什么事情,所以眼睛發(fā)亮,扯著愣在一邊擠不進去照顧夏妙然的采蓮,小聲問道:“妙妙月事多久沒來了?” 采蓮到底是穩(wěn)重些,懂得也多,聽到蔣氏的問話,喜上眉梢,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道:“老夫人,夫人上個月才來過。” 蔣氏笑意落下,她有些失望,但沒有因此掛著冷臉,嘆了嘆氣,說道:“看來是我想差了?!?/br> 采蓮見蔣氏神色不虞,微微抿唇,道:“一切等大夫來了便知。” 她這么說是在安慰蔣氏,其實不也算安慰,只能算是委婉的勸說她別因為此事對夏妙然有意見,畢竟家和萬事興。更何況夏妙然和聞人翎成親不過半年,這月不成,興許下月就迎來好消息了。 蔣氏動了動眸子,聽出了采蓮對夏妙然的維護,面上訕訕,又覺得這丫鬟沒個敬意,一來二去,蔣氏也就冷落了采蓮。她和周婆子就站在一邊,留心著夏妙然那邊的動靜。 聞人翎看見夏妙然情況好轉(zhuǎn),便扶著夏妙然回了堂廳,他細微地給夏妙然擦著嘴角,長臂半摟著她,一副體貼入微的模樣。 蔣氏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僵硬,她壓下了嘴角,默默地看著聞人翎的動作。 她這心里頭頗有些不是滋味,自己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嘔心瀝血的培養(yǎng)他成才,以往有個頭疼腦熱也不敢讓瑾瑜知道,生怕他擔心自己??涩F(xiàn)在妙妙不過就是犯了惡心,瑾瑜跑前跑后的,簡直像是個伺候人的奴才,哪有一點君子所為的風范?再者,妙妙身邊的那幾個丫鬟又不是個擺設,何必親力親為。 聞人翎恍然間就看到了蔣氏的臉色,他沉下了臉,聞人翎無比的熟悉,因為在前世時,他曾見過多次。 也許這次只是娘的一次小小情緒,但積少成多,將會造成什么樣的苦果,聞人翎心知肚明。 所以,他在發(fā)現(xiàn)蔣氏的不對勁后,就說道。 “娘?!?/br> 他聲音如往常一樣柔和,可是好端端的,讓蔣氏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冷然,等蔣氏再看時,就發(fā)現(xiàn)聞人翎已經(jīng)收回了視線,好似只是她的錯覺而已。 蔣氏連忙掩飾住自己的神情,不讓聞人翎察覺。她走了過來,幫忙照顧夏妙然,擔憂地說道:“妙妙這是吃壞肚子了?我早就說過,讓她在冬日里忌忌嘴,可這孩子就是不聽我的?!?/br> 聞人翎不著痕跡地用身子擋住了蔣氏,并不是在防備蔣氏,只是他擔心蔣氏真的照顧了夏妙然后,可能會對夏妙然更有芥蒂,干脆從一開始就攔住她。 他垂下眼簾,擦拭著夏妙然嗆出的眼淚,淡淡道:“娘,我已經(jīng)讓陸焉去請大夫了,到底是不是吃壞肚子,那得由大夫來診斷?!?/br> 蔣氏愣了一下,喃喃道:“瑾瑜...” 聞人翎抬頭望了蔣氏一眼,目光銳利,仿佛一下子就看透了蔣氏的所想,蔣氏心頭一跳,苦笑著說道:“娘不過就是抱怨一下,你為何要這般看你娘?怎么,知道心疼你媳婦,就不知道心疼你娘了么?!?/br> 這話一出,就連夏妙然也被蔣氏的所言給驚到了,她顧不得現(xiàn)在是被聞人翎照顧著,她伸出有些發(fā)涼的手,想去牽蔣氏的手臂,但是蔣氏卻故意躲開了夏妙然。 夏妙然臉色變得慘白,動了動自己手,最后垂下。 可,讓蔣氏錯愕的是,夏妙然仍舊固執(zhí)的朝著自己伸來了手,甚至離開了聞人翎的懷抱,想要抱著自己。 她淚眼朦朧,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過,無聲地掉落著,夏妙然咬著唇瓣,眼神倔強地望著蔣氏,直把人看的無可奈何。 蔣氏焦躁的情緒瞬間就被夏妙然的淚水給壓制了下去,就好似熊熊烈火,被一汪清泉所包圍,水與火的碰撞,根本讓烈火無處可逃。 所以蔣氏良心發(fā)現(xiàn),回轉(zhuǎn)了心意,想到剛才自己那拈酸吃醋的話,真是丟大臉了,一個半截子快要入土的人,和一個小輩斤斤計較,這算是什么肚量? 媳婦不好當,這也是她當年就明白的道理,怎么剛剛就冒出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了? 她幽幽嘆息,接住了夏妙然的雙手,讓她抱住自己的腰身,蔣氏垂眸看著夏妙然皺起的眉頭,無奈說道:“你這個小婦人,身子不舒服還cao這么多閑心?!?/br> 她現(xiàn)在的話雖然聽著像是在訓斥夏妙然,但其中的善意顯而易見。 蔣氏有著多數(shù)人都有的嫉妒心,和其他婆母一樣,對于兒子對妻子的體貼,總是看不過眼。但這并不代表蔣氏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只是剛才聞人翎的眼神激怒了她,讓蔣氏遷怒,對夏妙然有了嫌隙。 但夏妙然表現(xiàn)出來的柔順與信賴,忽然間就把蔣氏的怒火給澆滅,輕而易舉地就解決了這次硝煙。 蔣氏沒忍住剜了聞人翎一眼,好你個不孝兒子,當娘的還沒說什么,你反而兇起我來了,養(yǎng)你不如養(yǎng)頭豬,最起碼殺了豬還能吃頓葷的! 聞人翎扯扯嘴角,他扶了扶額,到頭來,自己倒是成了個惡人,哎,做人好難,做男子更難。 “公子,大夫請來了?!?/br> 大夫一來,聞人翎自覺起身,給他騰出位置來,大夫見狀,看著撲在蔣氏懷里的夏妙然,說道:“勞煩夫人伸手,讓老夫診脈?!?/br> 夏妙然對大夫有著天然的恐懼,之前去醫(yī)館的時候也是如此,總覺得見到大夫,自己就要吃苦嗖嗖的藥了。 大夫瞇著眼睛認真診脈,先皺眉后展眉,說道:“夫人另一只手腕勞煩放上來。” 夏妙然還是頭次診脈被診兩個手腕的,忍不住擔憂地看向聞人翎,聞人翎摸摸她的頭,安撫一笑。 別看聞人翎從容不迫,實則心里也慌的不行。 大夫捻著胡須,笑了笑,說道:“這位公子,經(jīng)過老夫診脈,貴夫人已有月余身孕,但脈淺,很難被發(fā)現(xiàn),如果不是老夫行醫(yī)多年,怕是察覺不出這樁喜事了。貴夫人身子康健,待幾月后,定能給公子誕下麟兒或掌上明珠。” 大夫說著討巧的話,像這種喜事,他的診金不會少。但多說幾句話,還能得更多的診金,大夫自然不會虧待自己。 所有人,當屬蔣氏反應最大,她忍不住提高聲量,對周婆子說道:“快快快,給大夫發(fā)喜錢!” 瞧瞧自己剛才辦了什么事兒,竟然對這個小姑奶奶動了怒,真是不該不該。以后可得好好伺候著妙妙,不論是生男生女,都是她的親孫親孫女! 馬上要當祖母的蔣氏笑了起來,愉悅的很,眼睛瞇成一條線。 但已經(jīng)當娘和當?shù)哪莾蓚€人,顯然還沒晃過神來。 夏妙然:我...懷小娃娃啦??? 聞人翎:妙妙,干得漂亮! 第三十七章 有孕二 這臨近年關, 進出望陽樓的人們手里都拿著一個什錦糕點的禮盒,引得路人紛紛注目,有些好奇這望陽樓的東家怎么會如此的大手筆, 畢竟這來往望陽樓人可不是少數(shù),單單只是這禮盒的話, 可就要花費不少銀子了。 “李秀才,你又去望陽樓買鹵味了?” 商販對著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秀才笑問著,他時常來商販這里買東西,所以對李秀才有幾分熟稔。 這徽州的秀才可謂是遍地有, 但李秀才是個拔尖的, 當初中上了秀才,那也是頭名, 商販對他很是傾佩。 李秀才擺手笑說道:“不是買鹵味,我這是剛?cè)ネ枠嵌俗谰葡? 正好留著元日帶著家眷來此。新年新氣象,圖個開心罷了。” 商販不禁咂舌, 小聲問道:“這才剛臘月, 就開始定元日了?李秀才不覺得過早了些么。” 李秀才糾正著商販的話,說道:“不早不早, 一點也不早, 你是不曉得啊, 望陽樓臘月底的那幾日都訂滿了, 我這還是憑著和掌柜有些交情, 才訂到望陽樓的桌席?!?/br> 商販目露羨慕,抬頭望著那絡繹不絕的望陽樓,最初在知道有人買下這望陽樓時,自己是準備看笑話的, 地處偏僻,除了周遭的人,誰也不會閑的跑這來貪嘴,可人家望陽樓神不知鬼不覺就開的紅紅火火,生意好的讓人嫉妒。 那句話說的對,有一些人,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子,有著點石成金的本事。 “李秀才,你這手上拿的禮盒,我一開始瞧見的時候就挺納悶的,莫非是望陽樓新出的美食不成?” 他提著那禮盒,解釋道:“就是一些什錦糕點,是望陽樓的掌柜送的,說是那東家有喜事,想讓大伙跟著一起開心開心。” 商販又問著,李秀才也不賣關子,直言道:“東家的夫人懷有身孕,可不就是件大喜事?” 商販連說了幾句討喜的話,李秀才指了指那望陽樓,說道:“你也可去瞧瞧,說不定掌柜也送你一份?!?/br> 此話一出,商販急忙給旁邊的攤子只會了一聲,告別了李秀才,朝著望陽樓跑去。 所以,望陽樓東家的夫人有孕一事,被眾人皆知。 夏妙然知道這件事,還是從鄭夫人的口中得知,鄭垣坐在一邊吃著糕點,聽到鄭夫人說夏妙然此次懷了個兒子時,反駁道:“才不是弟弟,是meimei呢?!?/br> 鄭夫人側(cè)目,看著自己吃的滿嘴都是碎屑的鄭垣,問道:“你怎么知道是meimei的?” 鄭垣給她使了個鬼臉,傲嬌地輕哼著,說道:“就知道!” 鄭夫人用力戳了戳他眉心,嘴上訓斥著:“早晚被你爹給慣的歪了性子?!?/br> 夏妙然捂嘴笑了笑,她日漸圓潤的面龐似銀月盤,彎彎的眉眼柔和嬌麗,她氣色很好,紅潤有光澤,并沒有因為害喜而食欲不振。 鄭夫人瞧著她嬌憨純?nèi)坏哪?,眼神變得溫柔,誠意滿滿地說道:“妙妙,你懷著孩子可不能多吃,得多走動走動,要不然孩子太大,到時候受苦的是你?!?/br> 夏妙然拉著她的手,柔順的點著頭。二人交情越來越深,所以相互都喊著小名兒。 鄭夫人突然聲音壓低了些,對夏妙然說道:“我這次怕是不能在徽州過年了,得回京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