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成了夫君心尖寵(重生)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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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不累呀?你快歇著吧,我都怕了你了?!?/br> 聞人翎長臂抱著她,輕哼一聲,“對你好,你還不樂意了?” 夏妙然推開他粘上來的臉,說道:“我今天出了一身汗,身上的味道可不算好聞,你就別離我這么近了,好不好?” 她哪里推得動聞人翎,他簡直就像是一座大山,根本推不動。 夏妙然哭笑不得,她看著聞人翎的側(cè)臉,柔聲道:“咱女兒長得還是多像你一點,老話說得對,女兒像爹?!?/br> 聞人翎笑了笑,眉眼變得柔和,“她眼睛像你?!?/br> 他又道:“就跟妙妙一樣澄澈?!?/br> 夏妙然就算給他生了孩子,也會被聞人翎的情話給逗的面紅耳赤。 “你去給我拿筆墨紙硯?!?/br> 聞人翎斜睨,“給岳峯寫信?” 夏妙然點頭,“對啊,這種大事自然要告訴他一聲?!?/br> 聞人翎輕哼,“正好,我也有件事情要告訴他?!?/br> 夏妙然很迷茫,他們兩個關系不是很僵硬么,聞人翎能有什么秘密告訴他? 只聽聞人翎坐在書桌前,面色嚴肅,道:“女兒的小名和大名,我這個當?shù)囊呀?jīng)拿定主意了,所以就讓岳峯少cao點心吧?!?/br> 夏妙然嘴角一扯,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原來就這? “小名叫何?” “囡囡?!?/br> 是我永遠的二寶貝。 第四十五章 和尚 一封來自徽州的信等到了京城后, 已是五日后。 岳峯近來的好心情讓他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落下,他這日從綠墨手中拿過這封信后,竟還有閑情逸致和綠墨說些趣話兒, 他道:“這信摸著不算厚,該不會是聞人翎那小子寫來的吧?” 他自然是在說笑, 在他和夏妙然這幾個月的信件往來,都是夏妙然動筆,聞人翎從未參與其中,所以他剛才那話, 引得綠墨掩嘴笑了笑, 她揶揄著:“公子還是快拆開看一看吧?!?/br> 岳峯挑了挑眉,打開了這封信, 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剛才那句隨意說出來的話, 反倒成了真。這封摸著輕薄的信,還真是聞人翎所寫。 岳峯輕哼一聲, 很是不滿, 但等他看見夏妙然已經(jīng)生下了女兒時,他驚詫地站了起來, 雙眼緊緊地看著那封信, 渾身緊繃著。 綠墨見狀還以為徽州那邊出了什么事, 可想到岳峯在那邊留下的人手, 又覺得自己剛才的猜測是在杞人憂天。但到底那封信上寫了什么事情, 讓岳峯如此緊張呢? 她的困惑很快就被岳峯解開。 岳峯忍不住笑出了聲,有幾分傻氣,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岳峯才像是個十七歲的少年郎, 肆意張揚。 “綠墨,你快去庫房里找來一些適合送給孩子的寶物,阿姐給我生了個外甥女!聽聞人翎所說,外甥女長得和阿姐眉眼極像?!?/br> 綠墨也替遠在徽州的夏妙然欣喜,只是她聽到岳峯的吩咐后,這個掌管他府上所有事宜的大宮女頭次犯了難,綠墨小心翼翼地說道:“公子,府上怎么可能會有孩子能用的寶物?不如公子派人去徽州護送一車珍貴的滋養(yǎng)藥材,都是一些有市無價的寶貝,適合女子用呢?!?/br> 綠墨給他出著主意,可岳峯根本不滿意,他想了片刻,說道:“既然如此,我去京城看看,給我那外甥女買些她能用得上的物件?!?/br> 這話一出,綠墨趕忙制止,自家主子高興過了頭,連平時的謹慎都忘了個干干凈凈,所以綠墨說道:“公子,還是你吩咐下人去采買吧,你在京城的風頭太盛,一時買這么多孩子物件,萬一被一些有心之人給盯上了,徽州那邊就算有公子的人,也怕是守不住京城的探子?!?/br> 岳峯笑容漸消,綠墨的話讓他冷靜下來,理智清醒,他緊抿著嘴,最后嘆了口氣,又坐回了椅子上,惆悵地扶著額,道:“多虧有你在旁提醒我,綠墨,當年我在宮里救下你,是我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br> 綠墨翹起嘴角,眼底一片喜色,但她沒有因為岳峯的話失了分寸得意忘形,她走過去給岳峯倒了杯茶,壓低了聲音,說道:“您一直都是奴婢的主子,無論何時何地,奴婢絕不會背叛您。當初從您救下奴婢時,這句話就在奴婢的心中一直銘記著?!?/br> 岳峯眼眸里的柔光泛起,等到綠墨抬頭時,那片柔光已經(jīng)轉(zhuǎn)瞬即逝。 “公子可是要歇息?” 綠墨看出了他的疲憊,便問道。 岳峯頷首,綠墨優(yōu)雅離去,關上門的那一刻,綠墨就看見岳峯眉眼溫和,低垂著眼眸在看那封家信。綠墨抿嘴笑了笑,輕手輕腳地關上了房門。 他沒有回床歇息,而是去了書桌,打算動筆寫信。 從那日全鹿宴后發(fā)生的事情,岳峯全部詳細的寫了下來,將那些事情當成趣聞講給夏妙然聽。 太子和夏婉然的廝混,全在岳峯的計劃之中。他知道方老夫人并不想讓夏婉然和太子攪和在一起,所以這段日子,夏婉然曾多次去公主府,想和岳峯拉近關系,但岳峯出其不意的搬離出公主府,這讓方老夫人的計劃落了空,可即便如此,夏婉然仍和岳翎兒相處,除了沒事去討好安如公主,便是找借口和岳翎兒來岳峯府上游玩。從未見夏婉然和太子有過多的接觸,所以岳峯這一招,徹底打亂了方老夫人的計劃。 現(xiàn)在夏婉然成了太子的人,方老夫人不管怎么處理,都需要給他們兩個人一個妥善的安排,若不然,夏婉然或者是太子怕是會跟方家離心。 二人那場廝混發(fā)生之時,正好方家來人接夏婉然,畢竟天色已暗,方老夫人放心不下,從而也能給岳峯一種她很珍視夏婉然的錯覺。 岳峯那天對方家的管家態(tài)度溫和,讓管家受寵若驚,一直樂的合不攏嘴。 等到岳峯帶著管家去客房見夏婉然的時候,房里傳來的聲音讓在場的男子都愣了愣,至于那些丫鬟則是迷茫的很,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何事。 只有那個遲遲趕來的太監(jiān)在見到這些人的時候,神情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 那個太監(jiān)是太子身邊伺候著的親信,他認識方家的管家,所以他才會有這樣的表情出現(xiàn)。 岳峯當然看得見太監(jiān)對他使得眼色,所以便好心的善解人意道:“管家還是隨我去前廳吧,這邊......” 他話音剛落,太子就衣衫不整地從房間里出來,他神色是饜足后的愉悅,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門外會有方家的人,而且岳峯也在。 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便是方老夫人親自來府上接走了夏婉然,在這之前,她與太子不知道談了什么事情,等她出來后,方老夫人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岳峯走過去拍了拍太子,不贊同地訓斥著:“人家夏姑娘可是個良家女子,你怎能這么糊涂?你若是真想要美人,府上自然有,何必招惹她?” 太子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他小聲地說道:“還不是你這場全鹿宴害苦了我?心里頭就跟燒著火似的,偏偏那個女子還在我面前晃蕩?!?/br> 他不以為然,只是一個沒權(quán)沒勢的孤女而已,臨幸了她是她的福氣。但是她麻煩就麻煩在方家的身上,太子是有打算娶方家的嫡女為太子妃,但太子也很明白方家的棘手,如果娶了嫡女為太子妃,又把這個夏家女給收進東宮,這對方家可真是百利而無一害。 岳峯無奈地搖著頭,道:“你平時也不像是這種急色的人,全鹿宴你我又不是第一次碰,這事兒,你可得小心著點,別著了人家的道兒?!?/br> 太子臉色變得凝重,岳峯剛剛所說之言,讓他不由得起了疑心。 是啊,全鹿宴自己從前也享用過,可從來就沒有這么大的反應。 太子眼神看向岳峯,對他的狐疑一閃而過,岳峯沒有什么理由害自己,公主府和自己從來都一條船上的人,岳峯此人,不會是個會在背地里對自己動手的性子。 難不成,會是那個夏家女?也不對,她看見自己時的驚詫完全不是騙人的反應,這一點兒,自己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太子抬手揉了揉眉心,對岳峯說道:“這件事你給我處理干凈,千萬不要讓楚嘉熙等人知道。” 岳峯頷首,低聲道:“此事你放心?!?/br> 太子見夜色已深,對太監(jiān)招了招手,不知道想到什么就踹了他一腳,只聽他罵道:“孤不是讓你守著門么,你跑去何處了?” 太監(jiān)挨了這一下當即跪在地上,磕頭說道:“奴才...最近鬧肚子,去了如廁?!?/br> 太子眼神狠戾,就是因為這個太監(jiān)的失責,讓自己被方家那群人給打了個措手不及,留著這個奴才還有什么用! 岳峯嘴角揚了揚,很快落下。 此人太子一向看重,且他圓滑,一直沒有找到什么把柄,這次他必定失信。也算是給綠墨報了仇。 岳峯這個背后主謀隱藏的極深,他敢大膽的在府上故意算計太子,就是仗著他這些年來太子對他的信任。 對太子等人無情,他心中無愧。 失了清白的夏婉然被方老夫人關進了房里,她臉如白紙,沒有血色,她狠狠地拍著門,但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她靠著門滑落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難以置信自己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 她已經(jīng)是太子的人了,難道不應該被送進東宮么?為何外祖母還將自己帶回方家被關起來! 夏婉然根本不敢往深處多想,她咬緊牙關拍著門,想要一個答復。 自己是無辜的,只是會客房換件干凈的衣裳而已,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 夏婉然嗓子有些沙啞,她眉眼間的春情還未褪去,她喊著:“外祖母,快放我出去啊,您不是一向最疼我的么?我有好多好多話想對你說,外祖母!” 整個院子只有她的聲音,這種感覺讓夏婉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驚恐感,她聲音漸漸小了下來,淚水盈滿了眼眶,她只能靠著門坐在地上,仰頭望著房梁。 在這時,她突然間就想起了方湄華,想起了方湄華對她的疼愛。 可是這大半年來的風光,讓她忘了自己本是個在孝期的人,她每日盛裝打扮,跟著岳翎兒吃喝玩樂,見識了多種多樣的富貴,享受著權(quán)勢帶給她的暢快,全然不記得她最應該做的事情。 而且在失去清白時,夏婉然有著恐懼,但在看見太子那張臉時,即將到手里的潑天富貴讓她暫時遺忘了害怕,甚至覺得她能攀上太子,真是走了好運氣。 所以當夏婉然見到方老夫人的時候,覺得她進東宮已經(jīng)是件板上釘釘?shù)氖?,可現(xiàn)在卻被關在了一個冷院子里,一瞬間她腦海里所有的竊喜,跑的一干二凈,只留下滿滿當當?shù)暮笈隆?/br> 她終于意識到這件事的不對勁,發(fā)現(xiàn)極有可能會被方老夫人所厭棄。 夏婉然狠狠捶了捶自己的腦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自己怎么能這么蠢!永遠都只貪圖著眼前的這點小利!真是個廢物! 就在夏婉然抱著雙腿瑟瑟發(fā)抖的時候,院子里落鎖有了聲音,她爬了起來拍打著門。 “表姑娘,安靜些?!?/br> 來得是方老夫人身邊的嬤嬤,夏婉然當即朝著她撲了過去,說道:“外祖母放我出去了對嗎?” 她在月色的光影下,看見了嬤嬤手里端著的白瓷碗,夏婉然有些困惑,但還不等她反應,就被眼前的嬤嬤抓住,另外兩個丫鬟壓著她的手臂不讓她亂動。 嬤嬤的力氣很大,捏著夏婉然的下巴頦,端著瓷碗直接就灌了下去。 夏婉然搖著頭不想喝,可事到如今,已經(jīng)不是她想拒絕就能拒絕的時候。 她身上那件剛做好的衣裳沾上了污漬,半坐在地上,扣著喉嚨想要吐出來。 她以為是毒藥,但嬤嬤卻說道:“這是太子賞下來的湯水,表姑娘不喝也不行了。” 這一瞬間,夏婉然好似想明白了什么,整個人呆愣著,說不出話來。 嬤嬤蹲了下來,看著那張小臉兒,語重心長地說道:“太子的東宮是不會嫁進去兩個方家女的?!?/br> 夏婉然張了張嘴,雙眼無神,她看到了嬤嬤那冷血無情的神態(tài),怒火攻心,一下子變暈了過去。 “所以就選擇舍棄我么?!?/br> 這句話她沒有問出來,便陷入了昏迷中。但夏婉然也很清楚,就算問出來了那又怎樣,還不是自取其辱么。 她好恨啊,恨自己的無用,恨自己的寄人籬下,恨方家所有人的無情。 她的心聲無人可知,只能隨著她的昏迷,埋下了這粒種子。 * “囡囡,爹爹今兒個給你買了一對銀手鐲,瞧瞧,還有鈴鐺響呢,喜不喜歡?” 聞人翎圍著那小木床,晃了晃手上的銀鐲,他幼稚地戳了戳囡囡的臉蛋兒,感覺到如棉花一般的觸感,心軟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