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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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人軍部有事,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一樣閑啊( ̄^ ̄)。 卿硯嘖了一聲,將毛巾扔回原處,漫不經(jīng)心的笑著:我可忙得很,這么多前任,一般人對付的來嗎? 我竟無法反駁。 卿硯回到臥室,拿起床頭的遙控器開了電視,隨意的調(diào)了一個新聞欄目就上了床,懶懶的靠著床頭托腮觀看著。 全息影像從屏幕中投射出來,機械聲音字正圓腔的開始播音,什么又造出了一件新型武器啊,不是卿硯說,就算造出來了也只不過是徒添戰(zhàn)爭而已;什么在一顆廢棄的小星球上發(fā)現(xiàn)了可疑生物,這種新聞到最后可疑生物都不會是什么太重要的生物,真的很重要就不會被允許透露出來了;什么人類與蟲族之間矛盾漸深啊,這不是一直都有的事嗎? 卿硯看了老半天沒看到什么好新聞,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滿目促狹道:寶貝兒,你知道嗎? 不,我不想知道QAQ。 怎么這么慫啊,卿硯輕笑一聲,懶得管他自顧自道:其實我一直都覺得嚴淮鈺這個人,真的算得上是我渣過的九個人當中,最好相處的一個了。 卿硯這話是真心的。 畢竟嚴淮鈺這人,細心、體貼、人.妻,雖然悶sao了點,表面上冷淡了點,活也差了點,但是對待喜歡的人那是真的沒話說,其他的人要么太過病嬌變態(tài),要么不會照顧人,但嚴淮鈺完全不一樣,那是真的好男友啊。 hhhh:知道人家好你還要渣他? 卿硯微微瞇起眼,似笑非笑:寶貝兒,讓我渣了他的難道不是你嗎? 我錯了T^T。 乖。 卿硯將注意力又轉(zhuǎn)回新聞中,此刻蟲族與人類戰(zhàn)爭的報道還沒完全過去,全息投影上正在播放的也是戰(zhàn)爭的一些抓拍鏡頭。 滾滾的濃煙幾乎籠罩了整個屏幕,烈火熊熊燃起,朦朧的煙霧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蟲族以及機甲的身影緩緩倒下,即使未能親臨現(xiàn)場,也能感受到那種硝煙彌漫、戰(zhàn)火紛飛的氣息,還夾雜著一絲淡淡的悲痛氛圍。 卿硯覺得實在無聊,他剛琢磨著是不是應(yīng)該去打兩把游戲,余光里就闖入了一道似曾相識的身影。 他瞬間精神了好幾分,將播放時間往前面拖了拖,摁下暫停鍵,凝神再次將注意力放回剛剛那一閃而逝的全息投影上面,那是一個黑色的高大背影,從身材來看應(yīng)當是個男性,模糊的側(cè)臉依稀可以瞧出其完美的五官以及那陰沉卻高高在上的氣質(zhì)。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臥槽!小硯臺看看看!商宴璽誒! 卿硯挑挑眉:我看到了。 咦?你居然認得出來?hhhh表示不可思議。 卿硯彎彎眼,托腮玩味道:寶貝兒,再怎么說,我也和他睡了這么多年,自己的男人,能認不出來嗎? hhhh: 他居然是蟲族嗎?卿硯低垂著眉眼,輕輕的笑著,薄唇微勾:這下可要好玩的多了。 hhhh: 又看了一會兒新聞,發(fā)現(xiàn)實在是沒什么好看的了,恰好卿硯也困了,干脆就關(guān)了電視躺下歇息了。 嚴淮鈺是半夜才回來的,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渾身帶著一股子寒氣,他匆匆去浴室里洗了個熱水澡,這才再次鉆進了被窩,環(huán)著懷里的人閉眼睡了過去。 卿硯眨了眨眼,沒敢多動,嚴淮鈺這人警惕心極高,畢竟是在朝不保夕的末世里廝殺過的,警惕心低點怕是早就死過無數(shù)次了,他只要動作大點都能驚醒對方。 他勾勾唇,伸出手拉住對方放在他小腹處的手,十指交握,閉上眼再次陷入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卿硯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了人,他翻了個身,懶洋洋的趴在床上不想動彈。 窗簾被人拉開了些許,外面橘黃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撒了進來,投射到了寬大的床上,溫暖而又舒適,讓人更想賴在床上一睡不起。 咔嚓一聲,房門開了。 卿硯掀起眼簾懶懶的掃了門口一眼,扯了扯被子,翻個身繼續(xù)賴床。 醒了?嚴淮鈺端著餐盤走了進來,將盤子在床頭柜上擺好,神色淡淡道:洗漱一下,吃點早餐。 卿硯沒理他。 嚴淮鈺道:還不起床的話,我就抱你去洗漱。 你卿硯猛地坐起身子,漂亮的桃花眼含著怒氣瞪向他。 聽話,你胃不好。 嚴淮鈺的語氣依舊淡淡的,沒有絲毫波動,卿硯卻莫名聽出了一絲縱容與寵溺。 當初在末世位面的時候,他和嚴淮鈺的相處也是這樣,自打后來喪尸全部除掉之后,他這個人只要一完成了任務(wù)就變得懶惰,嚴淮鈺每天早上在他賴床的時候也是用著這種語氣哄他起床的。 只不過那時候語氣要更溫和,氣氛也更溫馨一點。 卿硯垂下眼,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 再次抬頭,他還是得裝作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樣老老實實起床去洗漱,完了端起這些飯菜一臉食不知味的吃著,時不時還憤憤的瞪上對方幾眼。 不過,這早餐味道是真的好,嚴淮鈺的手藝向來沒話說,苦得卿硯還得裝作沒胃口的模樣硬生生留下了半碗,擦擦嘴冷淡道:我吃飽了。 就這么點?嚴淮鈺皺了皺眉。 卿硯眼波輕掃,淡淡的橫了他一眼:氣都被你給氣飽了。 說罷,他就施施然起身朝著沙發(fā)走去。 嚴淮鈺抿抿唇,沒再說話,按照習慣把卿硯沒吃完的食物盡數(shù)塞進自個兒的肚子里,完了他把床頭柜收拾了一下。 他的動作很麻利,很快就搞定了,他來到卿硯面前正思考該說些什么,他的通訊器卻滴滴的響了起來。 是軍部的消息,嚴淮鈺瞄了眼后緊皺起眉,他抿抿唇對坐在沙發(fā)上的人道:我有點事,過兩日我來的時候不想再看到昨晚的那種情況。 沒得到回應(yīng)他也無所謂,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頭最后再看了卿硯一眼,沉聲道:藥在床頭柜里,每天記得擦擦。 真啰嗦。卿硯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起身去打開電視。 hhhh無語:我看你還挺高興的? 有嗎?卿硯長眉揚了揚。 hhhh:有啊,嘴角的笑意都快壓不住了,瞧你那一臉春意,嘖。 卿硯黑亮的眸子里微微漾動著笑意,意味深長道:畢竟你這種沒有男朋友的萬年老處男是不會懂的。 hhhh: 第5章 作妖呀(5) 看了一會兒電視確定嚴淮鈺已經(jīng)不在維克星了之后,卿硯就出了房門去前臺退房,卻恰巧與帶著新炮.友也來退房的阿修撞上,昨晚沒了他,阿修似乎也沒有受到絲毫影響,轉(zhuǎn)頭就找了新歡繼續(xù)打.炮,活生生又一個渣受。 照理說,發(fā)生了昨晚那種事,兩個當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尷尬,可顯然這兩人并非一般人,默契的將昨晚那事揭過不提,打了幾句招呼便分道揚鑣,全程都是臉不紅心不跳。 倒是阿修身邊那個男人,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容易被打發(fā)的人,阿修這回怕是沒那么容易脫身,不過這一切都和卿硯無關(guān)了。 等他乘著飛行器到達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晌午,然而那些來來往往的員工們對自家boss這種偷懶的行為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顯然是早就習以為常。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后,卿硯直接無視了桌面上堆積的那一大摞文件,轉(zhuǎn)而朝著隔間走去,打算睡個午覺。 事實上,這一路上他并不算好受。 畢竟他自己的這個身體做受還是頭一回,加上嚴淮鈺那家伙的技術(shù)萬年沒有長進,昨天晚上爽是真的爽,可疼也不是作假的疼。 睡了一下午,總算是好了不少,卿硯也醒了,但他懶得動彈,就這么支著頭側(cè)躺著,時不時的跟hhhh拌拌嘴。 就在他逗hhhh逗的正上頭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卿硯挑挑眉,讓機器人去開門。 秘書跟著機器人走進隔間,一眼就看到她那個時不時就喜歡偷偷懶的boss,此時正側(cè)躺在床上,皓腕輕抬,懶懶的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眼含著水霧,睫羽輕顫,要閉不閉的,一副還沒睡清醒的模樣。 繞是秘書見慣了這人的好相貌,可再次見到依舊是覺得賞心悅目,就是可惜了,這么好條件一男人,居然是個gay 卿硯半瞇著眼,一副睡不醒的模樣,懶洋洋的問道:想什么呢? 他的嗓音還帶著初醒時的沙啞,更添了幾分磁性,格外的悅耳動聽。 秘書收斂了心神,笑瞇瞇道:boss你的病真好了? 臉色紅潤,看上去的確是好的差不多了。 前段時間她去探病的時候,瞧著這人病入膏肓的模樣,還以為她要換老板了呢,雖然小老板長也不錯,能力也好,但是她跟了boss這么多年,還真舍不得這人死。 別說是她,維克星大半的小受都舍不得。 卿硯輕笑一聲,眼尾微微挑起:你看我這是要死的樣子嘛? 沒有沒有。秘書嬉皮笑臉的否認,完了將一封做工精美的帖子遞給了卿硯:boss,這是艾文叫人寄來的請?zhí)?,他今晚要在城中舉辦晚宴。 艾文?卿硯抬手揚了揚帖子,好心情的勾起嘴角:這家伙倒是許久沒見了。 秘書嘴角一抽,心道:是啊,你們兩個狼狽為jian的家伙當初可沒少撇下一堆辛勤勞作的員工出去泡小受。 夜幕降臨,亮堂奢華的大廳內(nèi),上好的月晶石鋪滿了整個地面,蜿蜒到不知名的深處看不到盡頭,如千年前的老套路一般,這些人總喜歡將透明的高腳杯擺成三角體,璀璨絢麗的燈光照射在酒水上,清澈粼粼。 這是一個大型的晚宴,全星系凡是有能力有地位的人都能參加,在這里,你完全不必擔心找不到自己的合作伙伴。 穿著體面的貴族名媛們齊聚此地,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低語談笑,有人收獲不淺笑的得志滿滿,也有人白來一趟泄氣不已,大家都在利用每一分每一秒找尋合作伙伴,爭取為自己謀得更大的利益。 卿硯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么一群滑狐貍互相算計的景象,想當初他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 這廳外,來來往往的有錢人這么多,卿硯的一人外加一輛懸浮車還真算不上打眼,除了一些花癡的小女生朝他這邊時不時的瞄上幾眼,并沒有掀起什么風波。 可繞是如此,卻還是有個別人將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畢竟當初他即將病死一事,在圈子里鬧的還挺大的。 正在和合作人聊天的金發(fā)中年人余光瞥到正朝著廳內(nèi)走來的卿硯,他疑惑道:那是卿家的那個長子吧?前段時間不是說病的站都站不起來,已經(jīng)快不行了么?我怎么看著比我還健康? 旁邊的人跟著金發(fā)中年人的視線望過去,捕捉到了那道秀頎優(yōu)雅的身形,隨即意義不明的哼笑一聲:誰知道呢,這回倒是沒見著他身邊的那個小家伙了。說來也怪,這位流跡花叢多年,床上的小情人換了無數(shù),倒是他養(yǎng)的那個小崽子居然還能一直跟著他,跟養(yǎng)兒子似的。 可不是,金發(fā)中年人也笑了:雖然沒血緣關(guān)系也沒正規(guī)領(lǐng)養(yǎng),可那是真疼到心尖尖里了,聽說他當初遺囑都立了,死后他的家產(chǎn)爹媽兄弟都不給,就給那小家伙,你說他怎么想的。 還能怎么想的,攤上這么一對父母 兩人的交談聲混在周圍的雜音中,完全不用擔心會被當事人聽到,很快,這個主題就被兩人扔了,又撿起了剛剛沒談完的合作繼續(xù)談。 卿硯并沒有立刻走進大廳,而是掏出通訊器播了個號,沒多久,大廳里就走出了一個青年,長的挺高,眼睛是翡翠的顏色,剔透晶瑩,嘴角上揚著,穿著sao包,舉手投足間盡是風流。 即便如此,也掩不住他臉上的高興之色。 嘖嘖,青年圍著卿硯轉(zhuǎn)了兩圈,完了往人胸口上錘了一拳,笑罵:還沒死呢? 沒死也要被你捶死了,卿硯眼波輕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瞧瞧你那雙腿,都軟的不成樣了,不行就少做點。 彼此彼此,艾文回損了卿硯一句,帶著人往里走:前兩天聽你病好了的消息,我還不敢相信呢,沒想到是真的。 卿硯笑了聲:你瞧什么呢?我背后有鬼? 還真有鬼了,艾文咋咋呼呼問道:我說你家那個小崽子呢?今天怎么沒跟在你屁股后面轉(zhuǎn)? 卿硯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吐出兩個字:死了。 吹,使勁吹。 艾文自是不信的,他嘀咕道:不說就不說吧,盡知道騙我,我就真那么好騙? 轉(zhuǎn)眼間,兩人就來到了大廳的一個角落里,卿硯看到這回沙發(fā)上居然沒坐人,他稀奇的喲了一聲:你這是從良了? 不怪卿硯如此大驚小怪,實在是以前艾文這家伙不管去哪做什么,身邊肯定會跟著一個長的不錯的小男生,今天倒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回居然沒帶人。 從什么良啊,艾文沒好氣回道,抬手遞了一杯酒給卿硯,眼神往卿硯后面直飄:瞧見那人沒,我的新目標,就是太難搞定了。 卿硯接下酒背過身順著艾文的方向望了過去,饒有興致道:就那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 卿硯口中的男人此時正在和一個卷發(fā)女孩兒聊著天,雖然看不到正臉,不過身材倒是挺好,衣服熨的筆直,最為出眾的是他的氣質(zhì),特別的禁欲。 可不嘛,都倆月了,還沒成。艾文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挫敗。 卿硯抿了口酒,眼含著笑意贊了一句:不錯,眼光終于好了回。 艾文得意:那是,也不看看 卿硯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所以這就是你在我快要死了的那兩個月一次都沒來探望過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