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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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你真好意思。 卿硯不以為然的挑挑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把我困在水底那么久,才拿了他一件東西一點都不為過好嗎。 hhhh:是是是,你長得好看,你說什么都有理。 就在和hhhh拌嘴的功夫,卿硯注意到自己來時的方向有一個五官挺好、可惜灰頭土臉的青年被人撞了一下,青年囁嚅了一下嘴唇,轉(zhuǎn)身走開了。 以卿硯這個老油條的經(jīng)歷,怎么會看不出撞青年的那個人是故意的,他心里有了一個不好的預(yù)感,拿著剛剛換好的飛行器就加快了腳步朝著城外走去。 幸運的是,大概是他這幅容貌太普通、還有點丑,所以一路上也沒出什么意外,竟是讓他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摸出了城。 出城之后,卿硯摁下飛行器的按鈕,然后在飛行器打開了艙門之后走了進去,開啟了自動駕駛程序。 他熟練的朝著浴室走去,并沒有洗澡,只是把臉上的妝容給卸了,然后換回了自己的衣服,不是他不想洗,而是他有點輕微的潔癖,對于這種二手飛行器里面的浴室毛巾什么,他還真不敢亂用。 寶貝兒,我需要一瓶卸妝水和一塊毛巾。 hhhh: 卿硯拿起hhhh給他的毛巾掛在了脖子上,帶著卸妝水來到水龍頭前,微微彎下腰掬了一捧水往臉上潑,用著卸妝水熟練的開始卸妝。 hhhh猶豫了一下,終是忍不住開了口:不是直接去首都星嗎? 卿硯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臉,精致的眉眼間透著股漫不經(jīng)心的風情:明天清明,我得回去給老頭兒上柱香,放心,晚宴當天我能準時趕到的。 頓了頓,他看著鏡子里長相艶麗的青年,輕輕彎起唇,意味深長道:畢竟,對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我可比你還要期待著呢 hhhh:媽的,它真是咸吃蘿卜淡cao心。 卿硯朝著駕駛室走去:當初逃跑的時候,我讓你幫我保管的通訊器呢,拿出來,我瞧瞧已經(jīng)有多少人開始等不及了。 hhhh:在桌上。 卿硯撈起桌上的通訊器就懶洋洋的往沙發(fā)里一躺,跟沒了骨頭似的,他熟練的將關(guān)機已久的通訊器開了機,就冒出來了一連串的嘀嘀嘀聲 卿硯無視了那些數(shù)不清的通話請求,直接點開收件箱隨意的翻了翻,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找他的人還真不少 公司里的,卿家來的,還有他三個前任的 卿硯隨意選了夜洛最后發(fā)的一條信息點開,里面的一段話赫然跳出。 阿硯,鎖鏈已經(jīng)為你準備好了,你可要藏好了呢,千萬不要被我找到你 第27章 作妖呀(27) 卿硯又點開了嚴淮鈺和陌清發(fā)來的信息,不出意料的,內(nèi)容和夜洛發(fā)來的大致相同,并沒有多大區(qū)別。 他心情甚好的彎了彎桃花眼,隨意的將通訊器往沙發(fā)角落里一扔,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慢悠悠道:接下來可有的玩了。 hhhh:為這個渣受的前任們點蠟QAQ。 等飛行器到維克星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恰好是清明節(jié)當日,卿硯擔心自個兒的家里有那幾個人埋得眼線所以也沒敢回家,先去當?shù)卣?府把自己的腕表補辦了回來,然后又找了個成衣鋪換了一套合適的衣服,最后買了一些祭拜用的物品才不急不緩的朝著卿家趕去。 hhhh:你心情不好? 卿硯彎了彎唇,輕笑道:寶貝兒,你家宿主大大的心情可好著呢。 hhhh: 卿硯這話說的是實話,要說沒經(jīng)歷過這一萬多世之前,他可能還會為那些事糟心一下,可現(xiàn)在,該看淡的都早已看淡了,哪里還會為這些事兒煩惱。 經(jīng)過他這么一磨蹭,等到了卿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 和歷年一樣,卿硯并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走了一所偏門,將守衛(wèi)的人打暈了,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 hhhh:你。 卿硯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塵土,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好多年沒做這事兒,手都有點生了。 hhhh:這是重點嗎?重點難道不是為什么你進自己家還要跟做賊似的嗎? 卿硯熟練的繞過路上的人,來到請假祠堂外面,他蹲了一會兒,等里面的人都離開了,這才走了進去。 他也沒敢久待,把該拜的都拜完了、留下一堆新的祭品之后就離開了,這畢竟是卿家的地盤,發(fā)現(xiàn)他是遲早的事兒,他暫時還不想面對那些人呢。 出了卿家之后,卿硯又跑去買了一個嶄新的飛行器,順便把舊的那個也賣了,然后就駕著新的飛行器離開了維克星。 卿硯進浴室洗了個澡后,將新買的衣服換上,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黑發(fā)走了出來。 剛洗完澡的他,白皙的臉頰上透著淺淡的緋色,桃花眼微瞇,含著淡淡的霧氣,朦朧而又漂亮,薄唇彎起一道多情的弧度,水珠順著臉頰落到鎖骨,最后融入潔白禁欲的襯衣里,反倒讓他多了一分媚氣。 他隨手撩了撩濕發(fā),拿起桌上的通訊器給秘書打了個電話,不出意料的是,自己離開的這接近半個月里,那些從首都星來的人每天都會在公司里審查,鬧的人心惶惶,卻又并沒有什么實際性的行動。 根本不像是來查辦的,倒像是在恐嚇。 卿硯笑了笑,叮囑了秘書兩句之后,就把電話給掛了,起身去開了瓶紅酒。 hhhh:我不明白 卿硯聞言挑了挑眉:嗯? 他動作優(yōu)雅的將酒倒入透明的水晶杯,看著純凈的透明玻璃逐漸被妖冶的血色侵染,嘴角的笑意愈發(fā)深了。 hhhh:你之前不是說,依照蕭塵幼時的經(jīng)歷,是不可能接受你是一個愛慕權(quán)勢的人嗎?可現(xiàn)在,他為什么 卿硯眼波輕漾,輕輕晃了晃杯中的酒水,淺笑著幫它補充:為什么還要回頭找我?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 hhhh:對知道當初在古代世界,你并不是愛他,而是愛他的權(quán)勢,他不是應(yīng)該恨你恨的不得了嗎? 是恨極了我卿硯垂著眼笑了笑,淺淺的抿了一口酒水,水光瀲滟的唇瓣微啟:可是他更愛我啊 hhhh疑惑:他不是已經(jīng)放下你了嗎? 寶貝兒,你真可愛。卿硯輕笑出聲,戲謔道:他為了我,連自己的世界都不愿意待,僅僅為了再次找到我,便想盡辦法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從頭開始,這樣深沉的愛意,他又怎么可能放得下我? hhhh默了默:那之前那回,他明明還一副怎么也不會原諒你的態(tài)度呢。 卿硯又抿了一口酒水,漫不經(jīng)心道:當時打擊太大,他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關(guān)陷入了死循環(huán),可等他的內(nèi)心飽受折磨之后,還是只能屈服在對我的愛意之下。 hhhh目瞪口呆:即便知道你只愛他的權(quán)勢?甚至還是他最討厭的那一種人? 是啊卿硯皓腕微抬,將空蕩蕩的酒杯輕輕的倒扣在了桌面上,精致秾麗的臉上是如罌粟一般的笑容:誰讓他愛慘了我呢。 hhhh:好可怕QAQ。 叮咚一聲,通訊器里就突然冒出一條新的信息,卿硯長眉微挑,素白纖細的食指劃了劃,發(fā)現(xiàn)還是之前那個來歷不明的號碼。 明晚六點,銀河晚宴。 第28章 作妖呀(28) 首都星不愧為伊爾星系的中央行星,各種漂亮美麗的高樓聳立,空中道路的飛行器也比旁的行星要多上許多,車水馬龍,連綿不絕,整顆行星都很好的詮釋了一種欣欣向榮、繁華無限的意象。 裝橫華麗的大廳里,絢麗的燈光照亮了廳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們嘴角臉上皆戴上了不同的面具,虛假的和旁邊人談笑著,時不時的端著酒喝上一口,好一派觥籌交錯的景象。 卿硯順著敞亮的通道進入了寬闊的大廳內(nèi),他還沒找上合適的地方坐下呢,就聽到了遠處被人刻意壓低的議論聲。 哎?那人是誰?我怎么從來沒見過,難不成是哪家新找回來的私生子? 不像,要真是私生子,怎么可能沒有大人帶在身邊,長的這么一張臉,說不定是哪個大人帶來的男寵吧。 這倒也是。 卿硯揚了揚眉,腳下的步伐未停:寶貝兒,你不用給我刻意加強聽覺。 hhhh:我只是想讓你聽到那些人對你的惡意揣測而已QAQ 卿硯微笑:不用了,乖。 hhhh:哦。 卿硯來到角落的一個沙發(fā)處坐下,很快就有侍應(yīng)生送來了一杯洋酒,卿硯笑了笑,禮貌的接下。 中途偶爾會有一些年輕人走到卿硯面前,不著痕跡的打探著他的來歷,卻都被卿硯這個老狐貍給糊弄了回去,失望而歸。 又一個人被打發(fā)走了之后,卿硯手托著下巴,懶洋洋的喝著酒,靜靜的看著周圍的人。 這里的晚宴和維克星的也沒什么區(qū)別,無非是各世家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商談一下合作罷了,只不過這里的人身份更高貴一些而已。 看著著實沒意思。 卿硯屈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漫不經(jīng)心道:寶貝兒,今晚夜洛和陌清也會在嗎? hhhh:當然啦~ 卿硯眼波流轉(zhuǎn),輕笑著:看來今晚的游戲,會很有意思啊。 hhhh: 突然,大廳內(nèi)都安靜了下來,只聽得到一聲聲輕慢的腳步聲,悠然響起。 卿硯:主角來了,等著看戲吧。 hhhh: 卿硯抬頭看去。 只見穿著一身筆挺軍服的修長身影從大廳門口迎著光線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男人身姿挺拔,氣質(zhì)疏離而又矜貴。 卿硯臉上一片愕然之色,他完全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蕭塵,這不是只有達官貴族才能來的晚宴嗎? 蕭塵一介無權(quán)無勢的平民哪來的資格來這種場合? 卿硯還陷在驚愕中無法回神,卻被對方的視線直直的撞了進來,一雙清冷的眸子深邃幽黑,里面似是含了無數(shù)翻騰的情緒,危險而又可怕。 他幾乎是發(fā)自本能就想挪開腳步離開這里,卻被一個溫熱的身體給攬住了,身后的人湊近他的耳畔低低的笑著。 明明是溫柔至極的聲音,聽在卿硯的耳中卻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恐怖:阿硯,你逃不掉了。 卿硯顫了顫,手中的酒杯沒能捏穩(wěn)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清脆的破碎聲在寂靜的大廳內(nèi)格外引人注目。 不好。 卿硯心中咯噔一聲,來不及多想,猛地抬起頭去看蕭塵的反應(yīng),卻發(fā)現(xiàn)對方也仍在看著自己。 而自己的腰還被別的男人曖昧的攬著,耳垂也正被別的男人親昵的吻著,姿態(tài)親密的如同熱戀中的情侶。 卿硯就這么直直的撞入了對方深邃而又冰冷的眼底,像是在寒冬里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讓他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 第29章 作妖呀(29) 卿硯艱難的張了張口,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喉嚨里干澀的如同堵了一塊石頭。 他明明想說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可他能怎么說? 如果他把真相坦白,然后離開夜洛和蕭塵在一起,夜洛不會傷害他,卻一定會傷害蕭塵,蕭塵又哪里斗得過這個瘋子? 更何況,他和夜洛之間本就不是清白的,又哪里解釋的清楚? 卿硯仍在煎熬的時候,蕭塵卻移開了眼,完完全全視卿硯為無物,而此時大廳內(nèi)已經(jīng)恢復(fù)了嘈雜。 指尖顫了顫,卿硯若無其事的斂下眼睫,白皙精致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瀲滟的桃花眼里此刻也淡漠到了極點。 然而和卿硯相識多年,夜洛又哪里看不出這人臉上的落寞與難受? 這是他喜歡的、求之不得的人,卻一心一意為著他人難過,即使他得到了人,依舊沒能得到心,并且恐怕要不了多久,人也將不屬于他了。 真是可笑。 夜洛只覺得心中一陣妒意涌上心頭,攬著卿硯腰肢的手不由得收緊了力道,深邃的眸子里逐漸爬上幽暗的墨色,濃的滲人。 卿硯痛的擰起眉,冷聲道:你干嘛? 夜洛低低的笑著:阿硯,你和他不可能的。 我知道。卿硯眉心皺的更緊,冷冷道:我對他沒有別的意思,你總是亂想有意思嗎? 夜洛意味不明的笑道:這樣最好。 hhhh:演的真好。 卿硯笑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hhhh:臉呢? 晚會依舊在繼續(xù),周圍的人似乎都玩的很開心,卿硯卻覺得如坐針氈,他來這里原本是因為那則莫名其妙的短信,可現(xiàn)在短信的主人沒見到不說,還得被迫在蕭塵的眼下,假裝和夜洛親昵。 這感覺真是糟透了。 就在卿硯即將受不了了的時候,他和夜洛的面前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頎長的身影。 祭司大人。這聲音清清冷冷的,著實是好聽。 夜洛看向來人,嘴角的笑意淡了幾分,卻又迅速恢復(fù)了正常:王。 卿硯愣住了。 王?他是在喊蕭塵嗎? 蕭塵不是普通人嗎?怎么會突然變成王了? 如果對方真的是王那他當日又何必那么做? 卿硯驚愕的朝著蕭塵看去,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自己的身上,頓時心中一陣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