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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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硯有些頭疼:這不需要你的同意,現(xiàn)在不是上輩子,我沒有和你在一起過,你趕快放我走,我還有事要辦。 他沒敢提自己是要去找人的事。 戴雷霸獰笑一聲:放你走?想都別想。 葉煜我告訴你,你敢綠老子,老子不可能放過你的。 卿硯聽著他偏執(zhí)而又殘酷的語氣,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寒意。 戴雷霸沒有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拽起他來到浴室,調(diào)好水溫打開花灑之后,不顧對方的反抗強行把人給剝干凈了。 戴雷霸!卿硯氣的奮力掙扎:你別碰我! 戴雷霸眼神兇惡,仿若護食的狼一般:不讓老子碰?那你想讓誰碰?伊諾那個混蛋嗎? 你簡直不可理喻! 卿硯反抗不過,只能任由對方用花灑在自己身上沖,可眼看著對方的手還要來他身上搓的時候,他只能掙扎的更激烈。 擋什么擋?戴雷霸嗤笑一聲:你身上哪處老子沒看過?沒碰過? 卿硯羞憤不已,他簡直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對上戴雷霸這種土匪,他真是半點辦法也沒有。 戴雷霸的語氣卻突然沉了下來:你可真行??!葉、煜! 卿硯微微一怔,一時間沒搞懂對方臉色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難看,可隨即他的臉色卻也跟著難看了幾分。 因為他想起了,這些日子里,商晏璽每天晚上都喜歡在他身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雖然不疼,但看起來卻觸目驚心的很。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先前那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又來了 我真恨不得殺了你和那個王八羔子! 戴雷霸強硬的將卿硯全身都搓了一遍,可越是這樣,他心中怒火越甚。 對方身上曖昧的痕跡仿佛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扎進了他的心里,絞的他痛不欲生。 他深吸著氣,強忍著怒意,自虐般的掃視著對方身上那些數(shù)不勝數(shù)的痕跡。 卿硯被男人粗暴的動作弄的忍不住皺起了眉,可他卻已經(jīng)無暇顧及,之前吃的藥,藥效已經(jīng)過了,他的意識也瀕臨消失的邊緣,撐到現(xiàn)在已是極限。 只是不知道,他已經(jīng)離開了商晏璽的身邊后,自己再次失去意識后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 另一邊處理完收尾事宜的商晏璽也終于收到了下屬姍姍來遲的請罪。 他甚至沒有耐心聽完整件的經(jīng)過,只聽到了卿硯被伊爾給劫走了,就猛地站起了身:這么重要的事,為什么不第一時刻事告訴我? 下屬兢兢戰(zhàn)戰(zhàn):殿下當(dāng)時正在忙于戰(zhàn)事 商晏璽冷冷的掃他一眼,語氣陰森的仿若鬼怪:誰給你的膽子自作主張的? 但現(xiàn)在不是在這上面糾纏的時候,他沉聲道:傳令下去,發(fā)動全部部門追蹤三王子的行蹤,時刻報備。 頓了頓,商晏璽目光冰冷的看向下方之人:至于你把你所見到諾諾和伊爾之間發(fā)生的一切,都要一點不落的全部告訴我,等回去之后自己到夜室領(lǐng)罰。 夜室?。。?/br> 是下屬認(rèn)命的閉上眼,心知自己這次是逃不過了,他也不敢多語,誰不知道上面這位最討厭的就是廢話? 他一點一滴的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細節(jié)都和盤托出,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不敢奢望太多,只求上面那位聽完之后不要氣的太狠。 然而對方身上那越來越沉冷的氣息卻告訴他,事情并不可能如他所想。 廢物。商晏璽語氣陰冷,仿佛像是看待一個死人般:找不回人,夜室你也就別去了。 下屬心中一緊,暗道命不久矣,只能在心中祈求那幫兄弟們能早日把人找到:是。 人走了,室內(nèi)又再次恢復(fù)了起初的平靜。 商晏璽卻猛地起身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個傻子心心念念的人真的就是諾諾,只要一想到對方有可能會對諾諾做的事,他便恨不得將對方碎尸萬段。 都怪他太過大意,當(dāng)初就不該把人放進來。 商晏璽沉重的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的冷靜。 可惜了,就算你把人搶走,也早晚得乖乖給我送回來。 cao,你他娘的,綠了老子還有臉?biāo)弥?/br> 戴雷霸簡直氣笑了,但依舊是把手中的動作放輕了,聲音也降低了下去。 眼看著洗的也差不多了,他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浴巾把人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然后抱到了床上。 剛把人放下,他的通訊器就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頓時眼睛就紅了。 伊諾這個狗東西還敢給他發(fā)短信? 更可笑的是短信里面的內(nèi)容。 情蠱?不能和除了你之外的人上床?長久不和你上床葉煜會死? cao,真他娘的把老子當(dāng)傻子糊弄呢? 老子就不信,葉煜跟老子上床真的就會死不成? 戴雷霸冷哼一聲,根本沒放心上,轉(zhuǎn)頭就對自己的手下,下了商晏璽的追殺令。 媳婦舍不得動,老子還不能恁死你這個jian夫嗎? 作者有話要說: 也許還有一章,也許沒有 有個寶寶說劇情不連貫,嚇得我?guī)滋鞗]敢碼字,等著告訴我哪里不連貫我好修文 結(jié)果她漏看了被鎖章節(jié) 哭笑不得 我有預(yù)感下一章又會被鎖,但愿不會吧 另:這個副本大概還有一章還是兩章,就要結(jié)束了 下一個副本人物關(guān)系簡單,沒有什么配角npc,地圖也只有一個,所以字?jǐn)?shù)也不會太多 大家追了這么久,解放的日子應(yīng)該快了。 愛你們 第64章 作妖呀(64) 戴雷霸是怎么也想不通,葉煜究竟為什么會移情他戀? 莫非真是他衣品太糟糕的原因? 他眉心浮起一股戾氣,礙于對方已經(jīng)睡著了,只能按耐下來。 描著精致的眉眼一寸寸撫過去,對方不適的蹙起眉,似是不堪忍受他指腹間的粗糙繭子。 這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是他甘愿守了大半輩子寡,寧愿拋下一切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也要尋找的愛人,可他沒想到自己等來的卻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但他卻舍不得動其分毫。 戴雷霸俯下.身去,幾乎是迷醉的深嗅著對方身上的氣息。 洗完過后,對方全身都是與自己同款的沐浴露香味,就好像這人與伊諾之間都只不過是一場夢,他一直都只屬于自己一般。 可這些遠遠不夠! 那些充斥著占有欲的痕跡就如同釘子戶一般,死死的扎根在他的腦海里,怎么也揮不走,本就僅剩無幾的理智頃刻間便被龐大的妒意所吞噬。 啪嗒一聲,潔白的浴巾被人急切的拋在了床腳下。 戴雷霸盡力壓抑著自己的動作,貪婪的在那些痕跡上覆蓋著新的紅痕,如玉的白,泣血的紅,像極了在寒冬白雪中顫顫綻開的紅梅,漂亮的驚心動魄。 唔 身.下.赤.裸的少年像只慵懶的貓一樣,發(fā)出一道細微的悶哼聲,眼睫顫了顫,露出來一雙懵懂純凈如稚子般的瞳。 戴雷霸心中一滯,幾乎要被眼前的美色勾的失去理智,但想起了這人和伊諾發(fā)生過的一切后,一瓢冰涼刺骨的冷水猛地潑了下來,澆滅了他心中的火熱。 醒了?他語氣不善的開口:現(xiàn)在你總該告訴我,那個狗崽子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寧愿背叛老子也要投入他的懷抱? 卿硯緩慢的眨了眨眼,體內(nèi)的燥熱感逼的他心智全無,只能憑著本能,熟練的攀上身上人,嘴里吐出難.耐的呻.吟:要要 這樣的形態(tài)戴雷霸曾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也是他曾經(jīng)最喜歡的畫面,可如今他卻再生不起半點旖旎之心,只有著一股被玩弄的怒意。 別以為你這樣做,就能讓這件事翻篇!你是不是真的認(rèn)為,老子很好糊弄,嗯? 他伸出手,掐住對方的下巴,迫使其不得不仰起頭來靠近自己。 卿硯被他的動作弄的有些不舒服,眉心微微擰起,然而他現(xiàn)在卻顧不上這些,只一股勁的纏著對方。 他實在是太渴求了,身子無法抑制的蜷縮著,異常的潮紅從他圓潤的指尖緩緩爬上了每寸肌膚,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空.虛,體內(nèi)的火熱更像是要將他整個人都燒成灰燼一般。 過去那些日子發(fā)生過的事,已經(jīng)讓他十分熟悉接下來的動作了,他本能的就去扒對方的衣服,嘴上也不閑著,仰著頭就朝著對方的唇吻了上去。 戴雷霸雙眼猛地睜大,呼吸陡然變得急促起來,手指難以控制的顫抖著,高漲的情緒讓他整個大腦都空了一瞬。 快一百年了。 離失去這個人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他終于再次嘗試到了這種甜蜜的滋味。 他實在是太想念這人了,他沒辦法嘴硬說自己不喜歡,畢竟他能明確感受到自己的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興奮狂呼。 戴雷霸拳頭握緊又松開,反復(fù)幾次后,他終于放棄了抵抗,咬著牙道:你贏了,但這事想翻篇沒那么容易。 卿硯無暇思索對方這話里的含義,一心只想著快點找到突破口,天旋地轉(zhuǎn)后,他被人輕松壓倒在了床上,對方蠻橫的奪走了掌控權(quán),他卻只能如同任由對方在自己的唇齒間攻城略地,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 當(dāng)兩人口津交換之后,卿硯卻大力的掙扎了起來,白凈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眉心緊皺,唇泛著白,神情痛苦極了。 他感覺像是有成千上萬根尖銳的針扎進他肌膚上的每一個毛孔,全身上下都在感受著無數(shù)細密的、難以忍受的疼意。 cao,戴雷霸冷笑一聲:和老子做.愛就這么讓你抗拒? 當(dāng)初在那jian夫身下時的熱情勁呢? 卿硯死死咬著發(fā)白的唇,單薄的身子抖若篩糠,令他喘不過氣的疼意早已牽動了所有的神經(jīng),再也聽不進任何話語。 想為那個jian夫守身?門都沒有!戴雷霸惡狠狠的說道。 幾乎是在對方?jīng)_進去的一瞬間,卿硯就感覺到由每一滴血液里迸發(fā)出的刺痛感,比起先前成倍的疼意頃刻間便吞噬了他的神智,眼前倏地一黑。 戴雷霸卻對對方的痛苦一無所知,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登山者終于登上了山頂,抱著勝利的獎杯久久無法靜下心來。 經(jīng)受了許久的非人折磨,卿硯再也忍受不住的猛然吐出一口血來,隨后便昏了過去。 戴雷霸只來得及抬頭,就被那一片鮮紅的液體刺傷了雙眼。 他腦子里空白了一瞬,隨即便迅速撈起桌上的通訊器,語氣慌亂而又急促:醫(yī)生!趕緊去叫醫(yī)生來! 醫(yī)生很快就趕到了房里,剛一進來,就看到了面沉如水的自家頭兒,懷里抱著今下午被傳的沸沸揚揚的,緋聞男主之一。 還愣著干啥?還不趕緊滾過來!戴雷霸氣不打一處來吼道。 醫(yī)生連忙應(yīng)聲,然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了上去,在頭兒恐怖的威壓之下,扛著壓力拿出自己寶貴的診斷儀開始探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醫(yī)生的神情卻越來越沉重。 戴雷霸急的上火,卻又不敢出聲打擾,只能捏著鼻子忍氣吞聲。 許久,醫(yī)生又對副手吩咐了幾句話,很快副手拿來了幾種不同的儀器,醫(yī)生一一試過,甚至還用上了他的絕活古老的把脈技術(shù)。 最后,他神情嚴(yán)肅的擰著眉道:頭兒,各種方法都試過了,查不出來病因。 怎么可能查不出來?戴雷霸聞言,面色愈發(fā)陰沉。 他咬著牙低吼:你再試試。 醫(yī)生欲言又止,但又不敢違抗,只能照做,又是一番折騰之后,他再次朝戴雷霸搖了搖頭:頭兒,不管怎么查,用什么方法查,他身體的各項指標(biāo)都很正常,脈象也很平穩(wěn),實在是找不到病因所在啊。 戴雷霸氣的抬腳就想踹翻桌子,但想到卿硯還在昏睡,又憋屈的把腳收了回來,他指著醫(yī)生剛要說些什么,就想起了下午時他收到的那條短信的內(nèi)容。 他一個激靈,雙目瞬間變得血紅,牙齒咬的咔咔作響,仿若獄地獄惡鬼。 畜、生。 我要殺了那個畜生!戴雷霸幾乎是一字一句道。 他竟然敢,他竟然真的敢 旁邊的人垂頭看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氣都不敢喘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戴雷霸終于逼著自己冷靜了下來,他狠狠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顯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幾分理智。 他眼神透著一股兇惡:去民間找那些懂得蠱術(shù)的能人異士,找到了都給老子帶回來! 所有人不敢多言,領(lǐng)命而去。 戴雷霸給那禽獸發(fā)了條短信過去,讓對方交出解蠱方法,得到的卻是對方也沒有解蠱方法,只讓他盡快把人還回去的回復(fù)。 他冷笑一聲,直接摁滅了通訊器屏幕。 不愿意交出來就算了,老子自己找。 在尋找能人異士的期間,他們還要躲避商宴璽的追捕,這期間對方還數(shù)次發(fā)短信挑釁著戴雷霸的神經(jīng),但他又不能拉黑對方,免得錯過什么關(guān)鍵信息。 這期間卿硯也清醒過幾次,但是每次都明顯神志不清,渴求著歡.愛。 然而戴雷霸已經(jīng)吃過一次教訓(xùn)了,哪里還敢碰他?時時面對心愛之人的求.歡,他卻只能忍耐,這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但即使他沒有碰過對方,他依舊能看得出對方的狀態(tài)在一天比一天變得更的差。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由于他們是星際海盜的原因,見識多,消息靈,人脈廣,很快就有好些個能人異士被邀請了過來。 只可惜大多數(shù)都是廢物,就在所有人都快要扛不住自家大佬的恐怖氣壓的時候,終于最新邀請來的這個能人異士說出了病因所在。 然后就證實了當(dāng)初那條短信里的內(nèi)容,是一個字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