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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冥府小神探在線閱讀 - 冥府小神探 第2節(jié)

冥府小神探 第2節(jié)

    “奴家幼年時因百年不遇的天災(zāi)被爹娘賣給人牙子,那時候面黃肌瘦,身量矮小,人牙子賣不出就將奴家丟在路邊,幸得被酒樓賣藝彈唱的義父母收養(yǎng),雖是饑一頓飽一頓,但好歹活了下來?!卑凑帐⒕八讨ㄕ{(diào)好色后,十四娘邊下筆邊回憶,似乎這些事都是發(fā)生在旁人身上,淡淡道:“可憐養(yǎng)父母暴斃而亡,走投無路……只好……只好……不說也罷”。

    這些其實不用十四娘說,盛景都看到了,冤魂這悲苦一生,自入幻境時就如走馬觀燈一般閃過她腦海,短短幾十字哪兒說得清其中悲苦,她不由得的心下腹誹,情之一字最是傷人,可一生一世一雙人這等誓言誰不想要?

    “先委屈你做妾,待你懷上我的子嗣,來年生下來的只要是兒子,我爹娘應(yīng)該都不會再反對扶你為正,女兒也沒關(guān)系,我們還年輕,此生我定不負(fù)你?!蓖跎允哪锷砗笠皇痔撎摂埳纤难皇治兆∷龍?zhí)筆之手,說得甚是深情。

    盛景靠在屏風(fēng)旁,拍拍身上的雞皮疙瘩,冷冷道:“凡間真是幾千年來未改過‘母憑子貴’這陳詞濫調(diào),一點兒新鮮的都沒有!白日里我瞧著他那憔悴樣兒,未對他起疑,可現(xiàn)下我倒是有些好奇了?!?/br>
    盛景狀似隨意地取下發(fā)間那只重明鳥發(fā)簪,狠狠扎向十四娘身后的王生,十四娘一臉驚恐地阻攔甚至以身護(hù)著他,卻不想那發(fā)簪穿過她的身體,直直沒入王生的胸膛。

    “你莫怕,眼前這個王生只是幻境所化,沒有你的允許,真正的他是不會受傷的,我倒是要看看,他這深情重幾斤幾兩!”盛景另一只手結(jié)下共情咒,幻境白光驟起,再睜眼,她已與十四娘融為一體。

    “你不便露面,好好待在我神識中看著就行。”盛景默念道。

    *

    十四娘的肚子三年未有動靜,王生尋來各處名醫(yī),均表示她身子許是年幼時虧欠太多,還需調(diào)養(yǎng)些時日。

    明面上王生與十四娘未有齟齬,但私下里少不得與朋友抱怨一二。

    盛景看著鏡中自己裝扮的風(fēng)塵女子模樣頗有些得意,不禁感嘆道:“他們都說我頂多算可愛,如今怎么也是有些成熟女子的風(fēng)韻吧?回去我得好好跟閻王說道說道,犧牲色相得加俸祿!”

    “哥哥知道你鐘愛十四娘,可你是家中獨子,無后也未侍奉父母跟前也是不孝,虧你還是個讀書人,不過有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你可愿聽?”說話的還是那油膩的華服男子。

    盛景好奇問十四娘這人是誰?十四娘回到萊陽城城主的幼子魏楚,是這城中有名的紈绔子弟,終日欺男霸女,偷狗戲雞不務(wù)正業(yè)!但魏楚不知圖什么偏偏愛邀王生飲酒作樂,所幸,相邀十次王生赴約一二次,其余均找借口推脫了。

    喝得爛醉如泥趴在桌上的王生擺擺手,拒絕道:“小弟已對十四娘發(fā)下重誓,此生定不負(fù)她!”

    “哥哥這辦法真不算負(fù),事成之后也是你二人一生一世?!庇刹坏猛跎辉嘎?,魏楚附在其耳邊低聲說道:“……養(yǎng)個外室,待其生下孩子,記到十四娘名下,既能抬她做正室又能安慰二老抱孫之心,兩全其美,屆時將那外室遠(yuǎn)遠(yuǎn)打發(fā)了即可……”

    盛景拿著酒壺在二人間來來回回地轉(zhuǎn),恨不得自己也湊上去聽得仔仔細(xì)細(xì),只見王生猛地坐起身,一臉驚恐,頭搖得像撥浪鼓,喃喃道:“萬萬不可,十四娘若是知道,定不容忍!”

    魏楚拿起一盞酒吃下,眼神中透著些狠辣,回應(yīng)道:“容忍?生米做成熟飯便由不得她了,青樓出身,還能有這等臉面,你已是待她不薄,別太心軟!”

    因與十四娘與融為一人,盛景只覺現(xiàn)下心中一團(tuán)怒火無法消散,恨不能一劍插在那胖子嘴上,幾瞬調(diào)息將將壓下波動,兇手尚未查清,不可沖動,袖子一揮,幻境中白光再生。

    *

    重明鳥簪有勘破人心惡念之力,若扎在活人身上必死無疑,可墜冥幻境就另當(dāng)別論,苦主的怨念再加上目標(biāo)對象在法陣中,方能生效,此刻現(xiàn)實里躺在床上的王生被濃重的青霧包裹,一臉痛苦似是被夢魘住,不得醒來。

    “這段回憶有點東西?!笔⒕跋蚩罩幸粨],便至一宅中,屋子里隱隱約約有低語聲傳出,她悄悄躲在窗下偷聽。

    “郎君,奴家現(xiàn)已有孕快兩月了,何時才能入得了你家門?這見不得人的外室我是做夠了?!币慌拥偷涂奁f道。

    “柳兒你莫哭了,對孩子不好?!笔煜さ穆曇魝鱽?,果真是王生!

    “你只知道孩子,孩子!你是不是怕你家夫人知道后,饒不了你?”柳兒聲音大了起來,許是說到王生痛處,語氣更是強(qiáng)硬:“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你在萊陽城中的宅子并無正室夫人,只有一個青樓出身的妾室叫十四娘,至今無所出!”

    “我一正經(jīng)人家清白女子給你做外室已是吃虧,現(xiàn)下我不但懷了你家長子,別說那萊陽城的門,就連你江南祖宅的門,我都進(jìn)得去!”見王生低頭不語,柳兒愈加氣憤。

    窗外盛景聽到此處心中痛苦難忍,一時沒控制住心神,有血順著嘴角流出,此乃畫虛樓主必承受之事,與冤魂共情,切身體會其心中怨憤、悲傷乃至痛苦,降冥懲后才能令其怨氣消失。

    “你死在入夏,而這院中樹木葉子已有枯黃之象,這偽君子對著外人倒是義正詞嚴(yán),現(xiàn)下怕兒子已經(jīng)抱在手里了?!笔⒕安恋糇爝呇E,對神識中的十四娘說道。

    “你死前他可有什么奇怪的舉至?”

    “嗚嗚……并無,他只說臨鎮(zhèn)有間寺廟香火十分旺盛,因子嗣之事近來我心緒不佳,他讓我游玩一番順便祈求菩薩保佑早日有孕……樓主是懷疑我夫君?他買兇殺我?”十四娘有些驚恐。

    要說是王生殺了十四娘,盛景是萬萬不信的,恩愛情義暫且不說,就他那膽量殺只雞都不足,違背誓言是真,私養(yǎng)外室是真,但其中巧合不得不細(xì)究。

    “那倒不是,若他真心喜愛那外室,必不會如此敷衍,說句難聽的,別說妾室,就算你是正室,三年無所出,哪怕他休了你,在世人眼中也無大錯,何必費神殺你,我看他支你離開,是想把那外室生的孩子抱回來,你這一趟少說四五日,屆時孩子已記在你名下,由不得你拒絕?!笔⒕鞍淹嬷种兄孛鼬B簪,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問:“讓你去寺廟游玩這主意是誰出的?”

    “未曾聽他提起過?!笔哪锶鐚嵒卮鸬馈?/br>
    “我給你個機(jī)會懲治這負(fù)心人,你可愿意?”見十四娘垂頭不語,盛景又補(bǔ)充道:“我雖是個小仙,但這仙和天界那幫人不同,仙字前有個冥,我這人向來心胸狹窄,睚眥必較,最恨言而無信之人,別人捅我一刀,我必還一劍。”

    “你大概還不知曉,你死時已有身孕,只是時日尚短,那孩子未有魂魄便隨你rou身煙消云散了?!?/br>
    *

    今夜王生夢境回到了三年前的月憐樓,朦朧的紗簾后隱隱見一女子半抱弦琴,良辰美景,甚是愜意。

    他不由地緊張起來,生怕簾子后的十四娘如這幾日夢中一般衣衫襤褸,面容已毀,甚是可怖。

    他上前顫抖著撥開紗簾,十四娘琴聲未停,只抬起頭,笑意盈盈地看著他說:“夫君來了?!边@容貌如初相識時一般嬌嫩。

    王生再不敢動彈,就這么直愣愣地盯著,半晌才問了句:“你……你……你是人是鬼?”

    琴聲依舊未停,笑顏也仍在,只是卻沒有應(yīng)答之聲。王生一時腿軟跌坐下來,卻摸到身后有個包袱,他扭過頭去看,那布里竟包著個剛出生的孩子,連忙撐起身子轉(zhuǎn)回來,卻正對上十四娘笑盈盈的眼,她蹲在他面前,一臉天真地問:“夫君,你身后藏的什么?”

    “沒……沒什么……什么也沒有。”王生咽下一口唾沫,心里直哆嗦。

    盛景第一次以畫虛樓主身份入凡間平怨,未料到苦主怨氣如此強(qiáng)大,被此時十四娘心中強(qiáng)烈的背叛之感攪得五臟六腑劇痛難忍。

    “那不是夫君你給我的孩子嗎?你上哪兒尋來的,竟與你一般模樣?”此時十四娘的面容逐漸猙獰起來,聲音如凄厲鬼叫,王生腿軟站不起來,竟雙手撐地不斷往后退。

    已與十四娘合為一體的盛景,頂著張空洞的臉,扶上王生的臉頰,繼續(xù)道:“別丟下我們……”

    第3章 懲兇(捉蟲)

    次日一早離開王家前,盛景特意繞路去看了眼王生,只見他雙目無神地坐在書桌前寫字,地上滿是紙張,寫著“一生一世一雙人”,墻上掛著盛景賣他的那幅美人圖,圖中十四娘嫣然而笑,煞是好看。

    盛景贊嘆自己處女作實屬上佳后,試探著問王生:“臨鎮(zhèn)那寺廟可是有人推薦于你?”

    王生仍是一臉癡相,生硬地寫字,并不回應(yīng)。

    “糟糕,昨晚圖一時之快,忘記落懲后果了,這負(fù)心人死前都會是這般模樣,總不能我現(xiàn)在一刀了結(jié)了他?!笔⒕芭呐哪X袋,似是惱怒。

    她轉(zhuǎn)身不緊不慢地關(guān)了書房門窗,設(shè)下凡人干擾的結(jié)界,款步走至房中休憩的榻邊,端正擺放一張凳子,自己椅靠在榻上,對著空氣說道:“畫虛樓樓主盛景請閣下一聚。”

    緊閉門窗的屋內(nèi),憑空起風(fēng),吹得珠簾嘩啦作響,原本那張空著的凳子上突然出現(xiàn)個黑衣黑裙的年輕女子,黑色長發(fā)高高束起,并無任何發(fā)飾,柳葉細(xì)眉,眼睛卻有十足英氣,與這崇尚柔弱嬌媚的世間審美格格不入。

    “哇,好漂亮的小jiejie,咦?竟是孤寐?”盛景好奇心頓起,要知如今孤寐世間難尋,百年尚能成一,與一般的妖怪不同,妖怪都有本體,狐妖是狐貍變的,山精石怪來自草木異石,而孤寐卻是因夢而生,以夢為食,有的孤寐只食噩夢,有的只食美夢,而眼前這漂亮美人應(yīng)是食噩夢的。

    “謬贊了,仙子可是自冥界來此辦差?”黑衣美人微微一笑,起身對著盛景的方向,雙手手指相扣,放至左腰側(cè),彎腿屈身行禮說:“小女若水,有幸得見仙子精妙陣法,甚是開眼界。”

    幾句仙子,叫得盛景一身雞皮疙瘩,這些年,旁人對自己的稱呼一直是“樓主”、“野猴子”、“混世魔王”,也偶有女鬼叫自己一聲流氓,何來仙子一說,真是慚愧慚愧。

    忍下胃中翻滾,盛景也站起身來虛虛還了一禮:“我來人間辦些正經(jīng)事!若水姑娘,你喚我名字就行,不用多禮。你是來食王生的噩夢嗎?”

    “實不相瞞,這萊陽城人多妖多,夢也多,因啟明節(jié)做美夢的更比比皆是,可王生不同,他的愛妾沒了,白日里他如何都不愿信,四處去尋卻唯獨不去城外的亂葬崗,可到夜里他……”說到這里,若水不免憐惜,“他夢中的十四娘皆是衣衫襤褸,渾身是血,死狀凄慘,他夜夜被夢魘住,天明才能醒來,滿臉淚水,倒是個癡情的可憐人。”

    “確實可憐!昨夜這噩夢你食得可好?你近日可曾在他人夢境中也見到如此凄慘的十四娘?”法力消耗有些大,盛景甚是疲累,斜靠在榻上問道。

    “昨夜因這陣法,我雖未能看清他的夢境,但品質(zhì)比前些日子還要好。”若水大大方方地回答,思索少許說:“別人夢中我倒是不知,但是王生之前被魘住時說過些夢話?!?/br>
    “什么夢話?”

    “他說都怪那魏楚要她去上香……”

    *

    今夜的月憐樓一如往常,人聲鼎沸,鶯歌燕語,甚是熱鬧。

    樓中最奢華的包間中不時傳出女子嬌笑之聲,萊陽城城主幼子魏楚和一眾狐朋狗友正在此間玩樂,酒過三巡后,這舌頭就不受大腦控制了。

    “你們可要好好伺候咱們魏公子,否則下場就和那薛十四娘一樣!”坐在魏楚對面的馮某用帶著些威脅和得意的語氣對屋內(nèi)侍奉的美人們說道。

    “十四娘?就那以前我們這里彈琴的那個清倌?”

    “除了她還有誰,也不照鏡子瞧瞧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也敢駁魏公子面子,現(xiàn)如今正躺在……”原本還說起勁的馮某被魏楚一記眼刀撇來,立刻緊閉雙唇,將剩下的話咽回肚子里,整個包間鴉雀無聲。

    “你們這是在等我?”此刻的安靜被徑直打開門的說話之人打破。

    也不知是酒的緣故還是旁的什么原因,此時屋內(nèi)之人竟無人可以看清來人容貌,只知是個女子。

    盛景沖著屋內(nèi)眾人擺擺手,略帶歉意地說:“不好意思來晚了,路上有家餛飩攤特別香,沒忍住吃了一碗?!?/br>
    仍是沒有人接她的話,屋子內(nèi)的美人們仿佛被抽了魂一般面無表情地起身,走至包間內(nèi)的臥房將門關(guān)上,如今這廳內(nèi)就只剩盛景及魏楚幾人。

    她四下張望,可算在角落里找到一還算干凈的小幾,快步上前,展開一空白畫卷,浮生燈,如夢筆,可活鬼,降冥懲。

    *

    一聲琵琶音響起,魏楚回過神來,納悶道,怎么窗外飄雪了,不是已經(jīng)入夏了么,疑惑眼神轉(zhuǎn)回屋內(nèi),這也與適才不同,桌上竟擺著冬日里才吃的銅鍋羊rou,身邊的美人舉著纖細(xì)的手在他眼前直晃,“郎君,你看奴家的手好看嗎?”

    他沒有回答只覺得此地古怪,猶如夢境,這場面竟似曾相識。

    盛景心下道,這凡人看著草包倒有幾分膽識,竟想看破幻境。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扳起他的臉,四目相對道:“郎君在想什么?”魏楚答不上來,仍琢磨著哪里不對勁兒。

    盛景從桌下摸起一塊鮮血淋漓石頭,炫耀般地問:“是不是在找這個?”說完似是怕他未看清,舉至他眼前晃了晃。

    魏楚驚得急忙起身推開她,盛景順勢趴在桌子上隱隱啜泣。魏楚定睛一看并沒有什么石頭,莫非自己眼花了?鬼使神差的抬手去推她,哭聲令人心煩,將將挨到肩膀,盛景猛的抬起頭,暗黑色的血順著沒有眼珠的眼眶涌出,兩處幽幽黑洞對著魏楚,前一刻還紅潤的小嘴,現(xiàn)下已四分五裂牙齒也未見幾顆,血rou模糊的對他尖叫道:“奴家好疼??!”語畢,拔下發(fā)間簪子向其胸口扎去。

    *

    又是夜色正濃的月憐樓,魏楚一臉鄙夷地看著趴在酒桌上起不來的王生,他摟著美人好不快活。

    王生捂著嘴跑出去,門都顧不得關(guān),一陣風(fēng)吹起,簾子后撫琴的美人也讓魏楚看直了眼。

    “魏楚也追求過你?”盛景問向低頭彈琴,卻面若冰霜的十四娘。

    “似是有過,但那時我與王生情投意合,再說我們樓中女子得他青睞過的不在少數(shù),故并未將此放在心上?!笔哪锶晕刺ь^,只專注于手上這把琴。

    盛景一揮袖,仍是這間屋子,魏楚對滿面愁容的王生說:“賢弟不必慌張,臨鎮(zhèn)有座寺廟風(fēng)景極佳,你讓夫人去散心幾日,孩子接回來,將那外室遠(yuǎn)遠(yuǎn)打發(fā)了,此后你們便是一家三口和樂融融了,為兄在此恭喜你得償所愿!”

    就不能有個新地方嗎?盛景心想,總在此處,你們是有月憐樓的股份還是在這里吃喝不要錢吶?上次好歹是冬天,衣服尚能入眼,現(xiàn)下盛夏里衣不蔽體的裝扮,成何體統(tǒng)!已經(jīng)不是加俸祿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她硬著頭皮裝作不小心的樣子將酒倒在王生身上,忙賠罪哄他出去換衣服,一同出門后裝作有事要做,轉(zhuǎn)身躲在門口。

    “你可都安排好了?”魏楚低聲問一旁的馮某。

    “公子放心,不會有人察覺,保證不留痕跡,我連身形與十四娘相似的女子都尋到了?!瘪T某討好道。

    “要怪就怪那賤人不識好歹,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氣,本想為她贖身納她為妾,沒想到這么快就與王生雙宿雙飛?!蔽撼剖窃秸f越氣,語氣愈發(fā)狠厲起來:“柳兒也是沒本事,被王生派人看得牢牢的,沒鬧起來。他這般故作情深,就莫怪我不留情面!”

    盛景心下了然,魏楚這幾年費盡心思慫恿王生養(yǎng)外室,就是想毀掉她,這些所謂“一見鐘情”的深情男子不是圖一時新鮮就是將女子視為物件兒,甚是可惡!

    *

    “郎君你睜眼看看,這是哪里?”頓時周遭化為黑夜中陰風(fēng)陣陣的亂葬崗,盛景神識中的十四娘此刻又恨又懼,咬牙切齒道:“你以為蒙了我的眼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半路上你們劫了我去,幾番折辱后仍不放過,怕我去報官,竟用石頭將我活活砸死,尸身頂著這血rou模糊的臉就算被你們隨意丟在此處,被人看到也認(rèn)不出吧。為不使王生懷疑,找了個身形與我一般的女子,裝扮嚴(yán)實傍晚歸家,王生只知我回來,卻在赴宴時被你們灌醉,那女子趁此而逃,好一個天衣無縫!”

    只見魏楚幾人的臉就在這字字泣血的聲音里不自然地扭曲起來,直至眼珠脫框而出,牙齒和血而落。

    盛景一臉嫌惡地挪了挪腳,生怕那些腌臜之物臟了自己的鞋。

    而后這幾人如同王生一般將夜夜重溫此夢,其間痛苦猶如加在己身。

    此間事了,盛景推門走了出去,天上月亮甚是清朗,幽幽道“可惜了,王生與十四娘本是話本子中才子美人的佳話,豈料蘭因絮果,區(qū)區(qū)三年,便沒了好收場。一個人排除萬難救了她,又糊里糊涂害了她;另一個人得不到就要毀掉……他們究竟是愛還是不愛?人間情愛真是復(fù)雜,不如無情更自在些。”

    許是接連兩日布下墜冥幻境降懲,此時的盛景有些頭痛,眼前場景不似十四娘的經(jīng)歷,卻清晰印在她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