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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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致黑人問號臉,他就修煉了三天,怎么還扯上其他門派的弟子了? 一頭霧水的明致由著那位風(fēng)系弟子將他拉到甲板上,剛走出船艙,明致就看到一艘巨大的輪船停在他的小破船旁邊。 白紗雪帳在空中飄揚,無數(shù)雪色的花瓣紛紛揚揚,從船上紛灑下來,灑了小破船一甲板。 這艘巨船奢華至極,通身為白玉,艷陽高照下,隱隱有流光在爍動。船底踩踏翻涌的海浪,高壯聳立的船桿揚著一面銀白色的船帆,在太陽底下,船帆上的銀光流動,耀眼至極。船身的浮雕巧奪天工,一頭狂傲的雪獅昂首怒吼,正對著一頭隱藏在浪花下的大魚露出銳利的爪子。 浮雕惟妙惟肖,猛獸的神態(tài),浪花的形狀,過于寫實,仿佛這一獸一魚下一刻就會打起來。 碧空如洗的天空下,明致看到空中有數(shù)十艘云船在云層中出入,高低不一,但看出來,它們皆圍繞著這么艘巨船。 船身太高,明致的小破船完全沒入巨船的影子里,明致使勁使上看,依然沒能看到上面是什么模樣,但單就目前所能看到的,如果讓他用一字評價巨船,那一定是:壕。 壕無人性的壕。 說了我們不是就不是!任肆禾的聲音將明致從計算這艘船得花多少錢的公式里拉出來,你煩不煩啊! 明致回過神,定睛一瞧,就看到白玉巨船距離他們小破般大概兩米的高度,船身開了幾個窗口,有幾個穿著銀邊白服的弟子頻頻往下瞧,正跟元初和任肆禾互相說得起勁,言語間皆是譏笑嘲諷。 行吧,你們說不是就不是,上面一個弟子諷笑道,畢竟身為劍修第一大門派的無妄山出行至東辰國皇城怎么也不可能坐這等破船啊,你們說是不是??? 旁邊圍集的弟子立刻有如應(yīng)聲蟲般,齊聲應(yīng)道。 任肆禾被氣得不輕,罵罵咧咧地回頭,一眼就看到從船艙里出來的明致,恨恨地剜了明致一眼。 元初也跟著氣鼓鼓地回頭,一看到明致,頓時委屈起來:明師叔,他們欺負(fù)我們,說我們是破船。 明致覺得沒毛病,安撫道:沒事,我們本來就是破船。 元初更委屈了。 明致從一旁的薛瑨嶼口中了解到事件的起因,原來元初此番離山忘記把儲藏空間大的錦囊?guī)狭耍粠Я藗€容量小的儲物戒指,里面只有幾件衣服。結(jié)果一天一換,而他又不會洗衣服,于是就把角落里的無妄山弟子制服換上了。 今日他們的船從江入海,結(jié)果就碰到了這艘巨船,這艘巨船不僅擋掉了他們的光線,還壕無人性,天空中還行駛著數(shù)十艘小巧的云船,直接讓在甲板上釣魚的元初看呆了眼。 誰知這船上的弟子剛好開窗欣賞海景,一開窗就看到下面小破船上的元初,還好死不死地認(rèn)出他身上的無妄山弟子制服,便忍不住說了一句。 這時,任肆禾也出來找吃的,拎著魚桿剛走出來,就聽到上面?zhèn)鱽硪宦暎哼@不是無妄山弟子嗎?看樣子也是去東辰國參加滿月宴,怎么出行坐的是這艘破船? 任肆禾抬眼一看,就看到元初身上的弟子制服,臉上一陣臊熱,想也沒想就怒道:誰說我們是無妄山弟子?我們不是! 嗯?那船上的弟子一聽到這話,玩味地笑道,你們不是無妄山的弟子,那他怎么穿著無妄山的制服??? 誰說穿無妄山的制服就是無妄山弟子了?任肆禾梗著脖子,指著元初瞎說道,這衣服是他偷來的! 元初瞪大雙眼,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了:我不是我沒有。 但他也知道,這時候他還是不要出聲的好,畢竟確實太丟臉了。 就在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中,無妄山的弟子被引出來了,那艘船的船身也陸續(xù)打開幾扇窗,聚集了一群弟子。 講完前因,薛瑨嶼揉揉眉心,也是一臉無奈,因為任肆禾的死不承認(rèn),他們這時候也不好開口說是無妄山弟子了,徒增笑柄。但都是去東辰國皇城赴宴的,到時他們說不會在宴上會見到。 明明是一件可以一笑而過的事,卻被任肆禾這個死要面子的攪得一塌糊涂。 薛瑨嶼到底年輕,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小肥啾在上空飛了一圈,落在明致的肩頭,伸長脖子看面前的薛瑨嶼,啾了一聲。 明致搔搔小肥啾的脖子,問道:不能讓袖則御風(fēng)前行,遠(yuǎn)離他們嗎? 袖則便是那位風(fēng)系弟子。 現(xiàn)在只有元初和任肆禾曝光了,而他們都在船檐下靜靜地觀望,明致看得出其他弟子也在乎,不想丟這個臉,想著干脆打死不承認(rèn),到時抵達(dá)東辰國后就讓他倆去找個地方去玩,直到宴后再匯合回山。 薛瑨嶼苦笑,他之前也打的這個主意,結(jié)果他們偏離原來的行駛路線一分,對方就緊跟一分,起初他還不解區(qū)區(qū)一個弟子居然能讓巨船改航。 直到他看到了那名弟子的臉。 弟子試過了,薛瑨嶼嘆了口氣,搖頭,但是不行,那名弟子乃月浮宮涂月宮冬主的嫡傳弟子,我們的船到哪,他就讓船跟到哪。 月浮宮,整個修仙界都不敢惹的強權(quán)門派,內(nèi)設(shè)十二宮,每宮宮主皆有一個獨屬的稱號,有傳聞月浮宮宮主身上流有神的血脈,所以才強得不可一世,皆稱其為神主。 而涂月宮宮主,司掌十二月,后天單一變異雪靈根,宮內(nèi)稱之冬主,據(jù)說是位脾氣古怪,陰晴不定,極度幫親不幫理的主,而她的親傳弟子陸見雪,也就是跟任肆禾吵起來的那名弟子,也師承她的古怪脾氣,稍不順心便直接與其他門派的人打架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 就在明致也不知道該咋整的進(jìn)候,轉(zhuǎn)機來了。 只見那些弟子不知為何,突然臉色大變紛紛關(guān)窗離去,唯有陸見雪的嘴角依然挑著一抹玩味的笑,留下一句待會再找你們玩,然后慢悠悠地合上窗。 小破船上的無妄山一行人,不明所以地看著巨船,一臉懵逼。 啾 小肥啾在明致的示意下,飛到巨船上方查看、探索。 【宿主,上面出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現(xiàn)啟動人物圖鑒搜索中】 【啾!搜索完畢,男子是浮月宮辜月宮寒主小寒君,女子是浮月宮涂月宮冬主拾貳子?!?/br> 明致聽著腦海里響起萌萌的機械音,心想怪不得出行的巨船造得如此奢華,原來浮月宮此次赴東辰國派出了兩位宮主,看這架勢,是對小皇子勢在必得了。 想想無妄山真是機會渺茫。 正想著,一道糯糯、稚氣十足的蘿莉音響起。 緊接著,明致等人就看到巨船的護(hù)欄邊出現(xiàn)幾道身影,其中一道嬌小的身影撐著一把傘,穿著一件可愛的古裝蓬蓬裙。 你們在吵什么嗯?那是無妄山的船?怎么這么寒磣?。?/br> 第6章 、寒主 嬌小玲瓏的身影躍上船欄,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的小破船。 突然一股強烈的威壓從天靈蓋直接扣下來,除了明致和虞仲,也就是虞師兄外,小破船上的其他弟子都被這股威壓壓得單膝跪地,饒是抽出命劍相抗也無法動彈半分。 不僅是明致船上的人,就連巨船上跟隨在冬主和寒主身后的人也一樣,除了幾個弟子,其他人也被這股威壓壓得死死的。 明致看著一臉駭然的元初,知道是躲不過去了,從船檐下走過來,抬頭看向巨船上的人。 看到領(lǐng)頭的人出來,少女將花傘收起來,向前邁出一步,從上面直直掉下來,咚地一聲,小破船的甲板微微凹進(jìn)去一塊。 從巨船上跳下來的少女面嬌目秀,杏臉桃腮,一雙似水的雙眸有如星轉(zhuǎn)般,在看到從暗處里走出來,曝光在光線下的明致,她的眼睛里聚集了萬千星辰,逐漸亮了起來。 你你你你是誰? 明致還未開口,少女三步做兩步,躥到他的面前,睜大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著明致的臉。 把明致嚇得往后退了兩步。 在下,無妄山明致。明致自我介紹,頓了頓,又補充道,南寒君座下弟子。 你原來是那個南寒君的弟子啊。少女的眼中難掩驚喜,她偏頭想了會,眨眨眼睛,眼睛里多了絲疑惑,嗯?明致這名字有點耳熟啊,在哪聽過呢? 百年前仙魔大戰(zhàn),穿著淡藍(lán)色衣服的男子也跟著飄下來,巨船上的弟子接二連三地下來,跟在他的身后,男子同樣直勾勾地看著明致臉,說道,南寒君的弟子為其擋了一劍,昏迷不醒近百年后,醒了。 男子的眉目似畫,像出自名師之手,墨色鋪成的山水,一雙詭異的灰藍(lán)色眼睛死氣沉沉,看不到一絲光亮,也看不到一絲生氣。 他向明致微微頷首,介紹道:月浮宮寒主,這位是冬主。 我叫拾貳子。拾貳子十分自來熟地上前挽住明致的手,他是小寒君,明道友無需多禮,直呼我倆的名字即可。 母胎單身二十幾載的明致感覺到胳膊傳來的柔軟,哪怕有無情道的加持,臉上還是惹不住一熱,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輕咳兩聲,朝兩位月浮宮宮主致歉道:兩位前輩折煞明某了,方才是我方弟子無禮了,明某身為師叔卻未能起到好榜樣,在這里向兩位賠罪,還望兩位前輩看在幾位小徒尚幼,勿怪。 不就小孩子吵架嘛,正常得很。拾貳子擺擺手,不以為意,我家見雪還天天跟人打架呢,沒事。 拾貳子在甲板上蹦跳幾下,看著在她和寒主的威壓下動彈不得的無妄山弟子,揚起嘴角:方才弟子跟我說,這是無妄山的船我還不信,畢竟此次東辰國赴宴非同小可,無妄山山主怎么可能就準(zhǔn)備了一艘小破船呢,這御劍都比這小破船有排面不是嗎? 不過現(xiàn)在看到明道友,拾貳子走到黎袖則身前,細(xì)細(xì)地打量著他,再看到明道友的這些師侄,足以看出無妄山對小皇子的重視了。就這么隨意地乘個破船,好像也能理解了。 明致聽得云里霧里,不過無妄山倒是真的重視這次赴宴的,雖然厲青山小氣吧啦只給了一丟丟錢,但隨他赴宴的弟子卻是厲青山精挑細(xì)選的。 但明致還是解釋了一番為何乘船,小破船是他以備不時之須準(zhǔn)備的,因著船上任肆禾身上有舊傷,不得已才從御劍換成乘船。 拾貳子點點頭,從虞仲的身旁走過,見他神態(tài)自如,多看了他幾眼,贊許地笑道:能在我和寒主的威壓下行走自如,師承哪位長老? 虞仲朝她行禮,道:晚輩乃無妄山,左衡長老座下,裴青河之徒。 你家?guī)熥鹞艺J(rèn)識,模樣長得不錯,拾貳子絞得垂在脖子邊的一縷發(fā)絲,一個轉(zhuǎn)身,回到小寒君身邊,雖然算是北衡那些弟子里資質(zhì)尚可的,但還是弱了點。你很不錯,北衡有你這個徒孫算是能揚眉吐氣一回了。 拾貳子放軟身子,往小寒君身上一靠,小寒君懂得她的意思,兩人立刻收起來威壓。 薛瑨嶼等人頓時覺得有座山從他們的身上移開了,長長地吁出一口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從地上站起來。 元初的修為最低,他站起身來,小腿還有些打顫,黎袖則扶住他,他才能站穩(wěn)。 拾貳子看著明致一行人,眼睛微微一轉(zhuǎn),道:不過,明道友你這艘船是真的破啊。 明致簡直不能更贊同了,不破的話,他能用那么低的價格買到么。 我方才看了一眼,拾貳子轉(zhuǎn)身,朝船欄走過去,與小寒君擦肩而過時,朝他眨了一下右眼,你的船底好像有幾條裂縫。 小寒君會意,表面不動聲色,實則暗暗cao作底下的海水順著船底往上爬,咔呲一聲輕響,幾道珠網(wǎng)般的裂痕出現(xiàn)在小破船的船底,蔓延到船身。 明致聽著小肥啾在耳邊啾啾啾地叫著,看著那道新鮮的裂痕,心里很是無語子。 但月浮宮的宮主不是他惹得起的人,他只能佯裝訝異道:先前我檢查過的,船底還算結(jié)實,怎么會這樣? 拾貳面不改色地說道:許是年久失修,這種破船暗病很多的。 這可如何是好,明致的臉上浮現(xiàn)擔(dān)憂,他略憂心地看向任肆禾,任師侄的舊傷不能受傷,但眼下只能御劍而行了。 拾貳子打蛇隨棍上,誠心誠意地邀請:既然我們的目的地一致,如若明道友不嫌棄的話,與我們同行呀。 這就是拾貳子的目地,都繞了這么大的圈子了,明致也就沒有推辭了,直接帶著幾位師侄上船。 巨船上的壕度與船的外表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見船上是深陷進(jìn)去的,正中央是一棵巨大無比的樹,樹冠剛好到與船板平行,樓宇庭閣倚樹而建,大概七八層,有點像明致以前看過的土樓,粗粗一眼看過去,幾百間房間約莫是有的。 船板延伸到樹下,是一條白銀磚塊砌成的樓梯,拾貳子跟小寒君走在前頭,一路上遇到的涂月宮及辜月宮的宮侍宮婢,無一不對著前方兩人跪下伏拜。 此船名喚蜃海,是神主送給我的百年誕辰的禮物,我之前一直收著,都快忘記它的存在了。 拾貳子撐開花傘,嬌俏地走在前頭,倒走著同明致說道。 幸虧寒主記得,否則這次我們要是坐了他的云船,就錯過明道友了。 拾貳子的花傘上是一副寒冬蠟梅獨放的雪景圖,明致觀察許久,發(fā)現(xiàn)這傘上的圖案隨著拾貳子的心情在幻變,比如他能看出拾貳子現(xiàn)在的心情不錯,因為傘上的雪花不再落下,而蠟梅開得似血般艷紅。 剛撐開來的時候,花傘上是普能的景象,雪花輕輕地飄,蠟梅也開得恰到好處而已。 明致猜想,拾貳子要是心情不好的話,這把花傘恐怕就是寒冬大雪,淹沒蠟梅的景象了。 雖然明致的注意力被花傘吸引過去,但他的重點也沒錯過。 聽拾貳子的語氣,她似乎對于遇到他這件事,相當(dāng)?shù)拈_心,從她的表情行為完全可以看出來,因為人家一點沒想隱藏。 明致搜羅原身的記憶,沒有找到這兩人的身影。 明致百思不得其解,敲敲系統(tǒng):我認(rèn)識他們嗎? 小肥啾窩在明致的肩膀,腦袋蹭了蹭明致的脖子: 【宿主穿過來后從沒遇到過他們啾?!?/br> 【宿主要打開人物圖鑒搜索以前遇到的人里,有沒有跟他們有關(guān)系的人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