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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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zé)o玦挑了挑眉頭,皇上不是說,以后宮中政務(wù),都要自己來處理? 是,朕一言九鼎。蕭歸道:相父可以在大殿后面坐著,這樣中途休息的時候,朕就可以看到相父了。 溫?zé)o玦: 讓他整天無所事事地跟在蕭歸后面?那他得瘋。 這不合規(guī)矩,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掛印了 蕭歸截斷他,朝中很多大臣都還希望相父回去主政呢。 回去主政和在大殿后面聽你們議政,這不一樣。 溫?zé)o玦搖搖頭,他如今閑了,擺弄擺弄花草,何樂而不為? 相父。 蕭歸無計可施了,可又不想每天只有入夜了之后,那么幾個時辰能跟他相父在一起,還要提心吊膽會不會有輕狂之徒,蓄意靠近他相父。 比如才剛街上的那人,明顯不懷好意。 蕭歸攏著他相父的腰,忽然福至心靈,道:相父,最近有些朝臣在說提拔寒門之事,大殿上吵吵嚷嚷了許久,還沒個定奪呃,相父現(xiàn)在雖然不管事,聽聽他們怎么說,提一提意見總是可以的吧? 他相父對朝政的關(guān)心已經(jīng)深入到了骨子里,蕭歸就不信他能完全抽身。 可這一次,溫?zé)o玦真的打算袖手旁觀了。 事情不能一蹴而就,那就慢慢來吧,如今四境無事,你也不必著急。 可他們一直吵,朕也不懂,他們還老是說一些朕聽不懂的詞語,相父去了,就能幫幫我。 蕭歸語氣里頗為委屈。 可溫?zé)o玦一眼看穿了他的裝模作樣,不懂就學(xué),知恥而后上進(jìn),皇上加油呀。 蕭歸: 利誘、裝乖、撒嬌,都對他相父沒有用,真是鐵石心腸。 蕭歸只好用最后一招了。 他狠狠地咬住溫?zé)o玦的脖頸,相父不答應(yīng)朕,朕就在這里要了你。 溫?zé)o玦愣了一下,隨即漲紅了臉,你敢! 相父要不要試試? 閉嘴! 適應(yīng)了小巷中的黑暗,蕭歸除了可以看清他相父的輪廓,還可以看到他一雙墨珠似的眼睛,此時怒目直視。 他就想惹惱他相父,看他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盡數(shù)褪去,最后變成破碎的婉轉(zhuǎn)低吟。 蕭歸握住溫?zé)o玦的手心,俯下身低聲笑道:相父怕什么,不會有人看到的。 溫?zé)o玦被他吹在耳側(cè)的溫?zé)釟庀⒐牡脺喩硪活?,伸手擋在他胸膛前,惱極了,你要是敢,我把你的東西切了。 蕭歸: 他想想都后腦勺發(fā)麻,他相父太狠了! 就在此時,兩步遠(yuǎn)的一個轉(zhuǎn)彎處突然一陣腳步聲。 溫公子、溫公子? 溫?zé)o玦: 蕭歸一聽,兩根眉毛都?xì)獾玫关Q了,這jian夫還敢追上來? 他恨恨道:等會再跟相父算賬! 隨即蕭歸大跨步,走了出去。 此處正對長街上的巷口,周遭略亮了一層。 蕭綃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嚇了一跳,仔細(xì)一瞧,發(fā)覺這人不是溫公子。 他當(dāng)即口氣不佳地詰問,你是誰?溫公子呢? 蕭歸冷笑,他是我娘子,你找他做什么? 娘、娘子? 蕭綃整個人頓住。 那不是男子嗎? 你在長街上就把人帶走了,我追過來看看,溫公子呢? 蕭綃準(zhǔn)備越過蕭歸,尋找溫?zé)o玦,卻被蕭歸拽住胳膊,猛地朝跟前一砸,來了個過肩摔。 ??! 蕭綃猝不及防,重重摔在地上,吃痛地大叫起來。 蕭歸輕蔑地冷笑道:離他遠(yuǎn)點,聽見沒? 蕭歸! 溫?zé)o玦聽見動靜,忙走了出去,但見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摔在地上,不由氣惱。 這狗皇帝,真是又霸道又不講理。 他忙上前兩步,準(zhǔn)備去看看地上的少年,卻被蕭歸攥住手腕,不準(zhǔn)他去。 這時,地上的人忽然爬起來了,走到蕭歸面前,看了又看。 他遲疑地道:蕭歸? 蕭歸一個眼神橫過去,看什么看? 蕭綃驟然想起來,你你你!你不會是堂兄吧? 溫?zé)o玦和蕭歸對視一眼,俱是一愣。 ? 我是蕭綃?。∥腋竿踝屛覐哪现扪核图Z米過來的,準(zhǔn)備明天進(jìn)宮去見堂兄,沒想到在這兒碰見了。 溫?zé)o玦早看出他是南洲來的官宦子弟,卻沒想到竟是南洲封疆王侯賢親王的嫡子。 賢親王是先帝的弟弟,所以此人與蕭歸是名正言順的堂兄弟。 蕭綃也真是沒心沒肺,才這一會兒已經(jīng)忘記蕭歸才剛打了他一下,現(xiàn)在高興得跟個小孩似的,半點也不計較。 那這位是呃,皇嫂? 溫?zé)o玦: 蕭歸一聽,樂得笑了,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認(rèn)下了這個便宜堂弟。 對,這個是堂嫂呃! 溫?zé)o玦不動聲色地在蕭歸腰間掐了一把,微笑著對蕭綃道:賢親王近來可好? 蕭歸神經(jīng)大條地沒有覺出二人的詭異氛圍,道:好著呢,他現(xiàn)在老當(dāng)益壯,天天都想打我?,F(xiàn)在來汴京就好啦,堂兄讓我留下來吧,我就不回去了。 他越想越開心,將金折扇在手心中一拍,況且聽說汴京還有很多大美人,我要找個大美人! 溫?zé)o玦: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蕭家的孩子,真就沒一個看起來正常的。 蕭歸咳了一下,把溫?zé)o玦攏到自個兒身邊,那你要把眼睫毛打高一點,別看上了那什么有夫之婦。 蕭綃嘿嘿一笑,那肯定呀,到時候還要請皇兄,呃、皇嫂,給我賜婚。 蕭歸哼哼地答應(yīng)了下來,然后踹了他一腳,你還不滾? 蕭綃莫名其妙又挨了一腳,就算是親兄弟都不能這么打吧? 他剛想懟,卻見他堂兄背后的手摟在皇嫂的腰上,當(dāng)即明白過來,要給人家騰地兒。 這就滾、這就滾。 他邊走還邊納悶兒想,原來男人也可以是嫂子?。?/br> 直到他走出許遠(yuǎn),忽然聽到一句走高了調(diào)的啊的一聲。 蕭綃渾身一激靈,那好像是他皇嫂的聲音? 他堂兄這也太 他忽然想起自己要是敢這樣,被他父王知道了,不死也得褪一層皮。 好羨慕堂兄啊,當(dāng)皇帝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來不及放在作話,今天放一下。 65章評論區(qū)有好幾個小伙伴說結(jié)束得有點突然? 我很困惑為什么大家有這種感覺,因為不論劇情線還是感情線,都已經(jīng)收攏完畢,伏筆也都交代清楚了。 我給大家捋一遍: 劇情線這一塊,文章開篇就是以內(nèi)憂和外患兩條主線并行,內(nèi)憂主要是世家,前期一直都有鋪墊,鋪到太學(xué)矛盾爆發(fā)這里,我是用明寫劉宣、暗寫世家的方式來推進(jìn)劇情的,然后以丞相掛印推向高潮,蕭歸揮兵南下滅了世家勢力而結(jié)束。 【可能是我用暗寫的方式,小伙伴們看不明白?首先要知道,劉宣雖然一直作妖,很瘋狂,可他實際沒有多少力量的,他做這一切的背后,都有王家的幫助和授意。他釀造了太學(xué)的一系列事故,表面看似乎在太學(xué)爆發(fā)矛盾的整個過程王保都沒露面,可這一切都跟他息息相關(guān),這點在很多細(xì)節(jié)處都有暗示和明示,直到最后,王保出場和劉宣的對話,點明二者合作的關(guān)系。因為這里一直用的是暗寫,可能很多小伙伴覺得世家都沒出場,怎么就沒了?其實劉宣就是他們的刀,他做的事就是世家做的事,大佬都是躲在后面的。 / 只不過劉宣這把刀有自己的想法,他也在利用世家,他想借王家打薛家,被丞相看破并且阻止了。因為丞相知道這種方式只會讓王家一家坐大,更難控制。所以他采取的方式是讓王、薛兩家互相制衡,郭璇之的死,丞相知道是薛家下的手,但他沒有徹查此案,就是不想動薛家。這也是劉宣對丞相特別痛恨的原因。 相父不會跟世家正面剛,雖然這樣劇情看起來更爽,但是我覺得沒意思,有點落于俗套了。所以嘗試用暗寫去推進(jìn)劇情也有可能是大家看不明白,是我筆力不足,人菜癮大,對不起qwq。 / 到太學(xué)矛盾爆發(fā)這里,丞相很清楚表面是劉宣搞出來的事,其實是世家在背后cao縱,他意識到世家不除不可,不破不立,所以他掛印離開。離開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他生病,而是他知道,他不走,世家不敢輕易造反。只有他走了,朝中沒有主政的人,皇帝再借口北境有敵人入侵,調(diào)兵離開,世家才敢造反。而朝廷也才有正當(dāng)理由剿滅世家,不然沒理由呀。 / 隨后兩年間,蕭歸占據(jù)明江以北,與世家對抗。為什么要占據(jù)明江以北,因為全國經(jīng)濟(jì)都掌握在世家手中,皇帝要打戰(zhàn),沒有錢糧呀,只有占據(jù)一隅,才能占領(lǐng)世家的糧倉田地等等。包括蕭歸在渡江之前,搶了世家糧草,也是為了戰(zhàn)爭鋪墊。而后他在北境蟄伏兩年,等到世家聯(lián)盟內(nèi)部內(nèi)亂得差不多了,揮師南下,一舉剿滅世家。這里文中也是有明確交代已經(jīng)拔除世家勢力,到這里內(nèi)患這條線就結(jié)束了】 【外患這一條線應(yīng)該不用多解釋,通篇都是明寫,最后以北燕的戰(zhàn)敗作為高潮結(jié)束。可能有小伙伴會覺得為什么戰(zhàn)敗可以結(jié)束,不應(yīng)該是滅國?但參考?xì)v史上的游牧民族,中原政權(quán)一般都是把他們打趴下了,讓他們稱臣納貢,因為滅國也控制不了這些偏遠(yuǎn)地區(qū),所以這里我是以北燕戰(zhàn)敗、雙方談判作為結(jié)束?!?/br> 【再說感情線,兩人從互看不順眼,到互相理解,到感情推拉,到心意相通,我個人覺得已經(jīng)是完整的了。再寫下去就是甜膩的日常,放在番外比較合適吧?!?/br> 再說評論區(qū)大家提到的問題吧。 1,相父的病。大家看一下第一章 ,相父本來就有舊疾,所以他發(fā)作是正常的,但是他自己以為自己中毒,有心理暗示,所以才想到毒方面去了。太醫(yī)也很篤定地說了是舊疾,這里就是伏筆呀,相父不相信,但你們應(yīng)該明白的呀,你們不要太相信相父的判斷力哇~ 2,子嗣的問題。這個我是打算放在番外,因為這個跟劇情沒有太大關(guān)系了。 3,丞相回不回朝堂。這個也看番外,跟劇情沒太大關(guān)系,相父在不在朝堂都不影響他做事。 4,世家的問題,看上面。 【最后,如果我還有什么伏筆疏漏了的,請大家在評論指出,我會修改的~~謝謝!】 感謝在20210808 00:02:25~20210808 23:52: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如是觀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赤炎魔虎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8章 番外(三) 翌日, 溫?zé)o玦醒來時,蕭歸已經(jīng)上朝去了。 他渾身酸痛地起來,腳一沾地, 雙腿便打顫。 溫伯一進(jìn)來,便瞧見他扶著拔步床側(cè)的立柱,兀自站著, 公子身子不適? 溫?zé)o玦: 這讓他怎么說? 不過他面上素來不顯山不露水, 瞧不出端倪。 無事。 用過早膳, 溫?zé)o玦懶妥妥地在丞相府院中曬太陽,順便幫府中的大夫搗藥。 他對如今的日子很滿意, 雖然略微無聊了些, 可總比從前兵荒馬亂、天天奔波要強(qiáng)。 大夫是個須白的老頭子,看他如今越發(fā)臉色紅潤,仿佛在看著自家孫媳婦般,十分滿意。 丞相如今不理朝政, 不再勞心, 多多將養(yǎng)身體,舊疾雖說無法根治,可也不會輕易發(fā)作,再配合喝藥,一點點地拔除, 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溫?zé)o玦點頭笑道,那就有勞先生了。 這時, 穿堂門處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正是高沉賢。 他如今出入丞相府都是不用通報的,小廝們都對他甚是熟識了。 溫?zé)o玦拍了拍手中的藥屑,站起來, 溫然笑道:高統(tǒng)領(lǐng)大駕光臨,這是有事? 高沉賢點了點頭,又緘默了下。 他還在心中斟酌著,到底要明說呢,還是暗示呢? 溫?zé)o玦走到風(fēng)來水榭的亭子間,親自給他煮水烹茶。 高沉賢一愣,忙攔住他,丞相,這可使不得。 不用客氣,我如今賦閑了,無事可做,再不動動手腳,都要發(fā)霉了。 他邊笑道,邊嫻熟地信手做來。 高沉賢想了想,丞相毫無準(zhǔn)備,還是說得委婉些為好,免得他受了刺激。 丞相可知近日朝中,事情不少? 溫?zé)o玦道:戰(zhàn)事剛了不久,國中百廢待興,事情多是正常的,等忙完這一陣就好了,就是辛苦你們了。 末將不辛苦。 高沉賢見他無意上朝,悶悶問道:丞相如今這么放心皇上處理事務(wù)? 溫?zé)o玦淡淡道:這本就是他的分內(nèi)之事,我不好一直插手。 高沉賢: 說了半天,都沒說到點上。 那只能直說了。 丞相,昨天唐大人等人商量了一下,說要給皇上上折子,提納妃立后之事 咣! 溫?zé)o玦手中的茶杯忽然燙了手,掉了下去,碎瓷片散了一地。 高沉賢嚇了一跳,忙站起來,丞相,你的手沒事吧? 他是不是說得太直接了? 溫?zé)o玦的手指尖微微發(fā)紅,笑道:沒事。 他面上風(fēng)平浪靜,半點瞧不出波瀾。 高沉賢瞧了一下,又覺得是自己敏感了,丞相何許人也,怎么會因為被兒女私情絆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