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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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帶你。 話音落下,你身后的氣壓不禁變低了些。 放在你腰間的手指收緊, 他低聲問:可我想跟你一起, 怎么辦? 你回過頭, 看到甚爾眉峰揚起,狹長而幽深的眼睛緊緊盯著你,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誘哄, 不如甩掉他, 我們?nèi)ゼs會? 他冷酷又桀驁的臉上罕見地多出了幾分期待, 他的眼神一瞬不瞬地望著你, 專心致志地等待你的回答。 你心里一軟, 忍不住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甚爾的嘴角也往上翹了翹, 沒等他露出得意的表情,你就扒開了他腰間那只手。 想得美, 就不帶你! 說幾句軟話就想把你哄回去,怎么可能! 你丟下錯愕的他, 快步跳出了車廂。 太宰治從另一個出口走出,看到他站在原地, 目光如隼地鎖定你, 不由得問:那是? 不用管他。 太宰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竟然真的沒有嘗試跟甚爾搭話, 而是和你聊起了以前在游樂園發(fā)生的趣事。 他也沒有正經(jīng)逛過游樂園,不過人多的地方事故也多,倒是經(jīng)常被武裝偵探社派到這邊。 出了地鐵站, 他輕車熟路地帶你去排隊檢票, 甚爾把手收在兜里, 一臉不爽地跟在你們后面。 你能感受到他一直在注視著你,灼熱的視線如同蛛網(wǎng)黏在你的身上,那張網(wǎng)隨著耐心耗盡而逐漸收緊,你跟太宰治說話也多了幾分心不在焉。 一杯果汁從旁邊遞過來,你下意識說了聲謝謝,然而那人握著果汁的手卻沒有松開。 你抬起頭,對上了太宰治深沉的目光。 他湊近你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說:一起逃走吧? 嗯?你驚訝地挑眉。 太宰治抓住你的手,拉著你迅速沖進游樂園。 保安,有人逃票?。?/br> 檢票的工作人員大叫出聲,然而太宰治靈活地穿梭在人群中,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沒多久就甩開了追上來的保安。 甚爾也在混亂中被他甩掉了。 你被他拉到一棵樹下,他用手撐著膝蓋,一邊喘著氣一邊問:你怎么會找那種人? 什么人? 看他的眼神,以前殺過不少人吧。 太宰治拍了拍衣服,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捉摸不定,看來今晚回去要小心一點了,萬一被他套麻袋,死得也太沒尊嚴了 他的聲音忽然頓住,因為你把手伸進他的口袋里,找到了他拽下來的那幾根頭發(fā)。 栗色的發(fā)絲被他打了個蝴蝶結,在游樂園充滿童趣的背景下分外可愛。 太宰治飛快抓過來,你把手背到身后,眼睛眨巴眨巴地望著他。 他: 假裝看不到你揶揄的眼神,他強硬地抓住你的胳膊,把那杯果汁塞到了你的手里。 滿滿的果汁竟然一滴都沒有灑出去,你轉了轉插在上面的吸管,忽然說:我會一直是森宮曉。 所以沒必要再做這種事了。 太宰治讀懂了你眼里的意思,鳶色的眼瞳顫動了一瞬,臉上的笑容如潮水褪去。 你對他說:我對現(xiàn)在的生活很滿意。 這句話說出來,等于直接承認你頂替過森宮曉的身份,并且以后都不打算換其他的身份了。 太宰治沒想到你會這么簡單就把答案說出來,張了張嘴,那挺好的 他想得更深了些,明白了你為什么會直接坦白。 是因為甚爾 如果你還是無牽無掛的蒼斗,就算被太宰治看出來了,你也能隨便換另一個身份。 可一旦你有了喜歡的人 甚爾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你們的視線里。 看到太宰治離你極近,他神色倏地變得兇狠萬分,看向太宰治的眼神仿佛給他判了死刑一般。 太宰治抿了抿唇,這樣挺好的。 說完之后,他長長地呼出口氣,臉上出現(xiàn)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太執(zhí)著于某個人這種事,果然不適合我啊他輕聲笑了起來,鳶色的眼里呈現(xiàn)出了你從未見過的清澈。 你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么純粹的笑容。 你忽然覺得,如果能被他當成朋友,說不定會是件很不錯的事。 不過,這倒是段很難得的體驗突然有點想找人殉情了呢。 太宰治笑著問:你知道什么是殉情么? 知道,但是請不要找我。 不會找你的,這種事當然要找女孩子才有意思。 太宰治晃了晃手指,笑容越發(fā)燦爛,之前聽你說了那些話,我還擔心你來這個國家是為了搗亂,沒想到 甚爾的身影越來越近,太宰治停下話頭。 到了他能聽到你們對話的距離,太宰治忽然加大音量:你的眼光也太差了。 在甚爾一拳揮過來之前,太宰治提前跳開,恰好避開了他的拳頭。 我最討厭不聽話的狗了。 他揚了揚手,再見啦~等你把他馴服了咱們再聊~ 你也沖他揮了揮手。 甚爾陰沉著臉,目光緊緊盯著他輕快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視線里也沒有放松。 你收起手,咬著果汁的吸管,默默看著他。 他磨了磨牙,恨恨道:你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你挑眉:這就怕了? 我會怕這個? 他三兩步走到了你的面前,聲音沉得嚇人:就算你想跑,我也會把你抓回來。 看來他發(fā)現(xiàn)你離家出走的事了,在橫濱遇到他不是偶然,他就是專程來找你的。 你抬起頭瞥了他一眼,繼續(xù)吸溜果汁。 看到你不置可否的態(tài)度,他更生氣了,伸出手來捏了捏你的臉。 你側頭躲過,不要碰我。 你警告似的瞪著他:是不是忘了你做過什么? 甚爾手一僵,你哼了聲,大步繞過他離開。 放在兜里的手機震了震,你掏出手機,看到太宰治給你發(fā)了條消息。 亂步先生和敦君在西區(qū),另外,我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一個禮物,應該很適合你~ 消息后面附贈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令你身體驀地一寒。 你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去找中島敦了。 曉? 不遠處突然傳來喊聲。 那是一道陌生的聲音,但又讓你覺得分外耳熟,你從手機中抬起頭,撞進了那人深紫色的眸子里。 森鷗外 他披著白大褂,頭發(fā)被風吹得有些亂,下巴的胡茬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落拓。 好久不見了。他說。 你頓時明白了太宰治說的禮物是什么,他把你曾經(jīng)給森鷗外下的異能解開了,森鷗外想起了你。 森鷗外走過來,很自然地把手伸到你的頭頂,還沒碰到你的時候,甚爾就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腕。 甚爾沉著臉,表情兇悍地盯著他。 他笑了笑,扭頭問你:這位是? 我的人。你回答。 倒是挺忠心。 森鷗外沒有領會到你的意思,他慢慢收回手,臉上的笑容不減,把他一起帶回港.黑吧。 要是別人這么說,你心里說不定會覺得不痛快,然而森鷗外的嗓音帶著特有的韻律,雖然是命令的語氣,卻讓你完全討厭不起來。 他跟你的老師太相似了,不是那種外表的相似,而是同樣冰冷的氣質,看萬物都帶考量的眼神。 在曾經(jīng)的訓練營里,老師看所有學生都只有合格不合格,而森鷗外看你大概是還值不值得利用? 你狠狠咬了一下吸管,小聲說:我不回去。 森鷗外微微瞇起眼睛。 你難得有幾分心虛,又把頭垂低了一點。 這時甚爾把手放到你的肩膀上,寬厚的手掌無聲無息地向你傳遞著力量,他沉聲說:不介紹一下么? 這位是你停頓,猶豫地說,他是我父親 甚爾: 甚爾兇惡的表情凝固住。 就知道他靠不住。 你在心里悄悄嘆氣。 森鷗外把你們的小動作看在眼里,眉心微微皺起,為什么不想回來? 之前我們有個干部去世了,干部之位空出來了一個,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么? 而且芥川也很想你,他跟愛麗絲就在那邊的冰淇淋店 森鷗外不斷給自己加碼,出于對老師相似之人的尊重,以及微妙的養(yǎng)父子關系,你沒辦法強硬地拒絕他。 看了一眼旁邊僵硬的甚爾,你把心一橫,側身抱住他的腰,對森鷗外說道:因為我跟他在一起了。 干部之位已經(jīng)不重要了,現(xiàn)在我的心里只有這個狗男人。 森鷗外:?。?! 第65章 X 現(xiàn)實番外 你先在這里等等, 悟馬上就下課了。 再一次見到你,夜蛾正道顯得有幾分茫然,聽說上面要派人過來, 沒想到竟然是你 他實在想不明白你怎么會變成高層的使者,還接下了這么尷尬的任務對,就是尷尬, 還沒成年的你竟然要給咒術界最強催婚,他正在教導的學生年齡可能都比你還大。 不管從哪方面來說,你都不是執(zhí)行這次任務的最佳人選,夜蛾正道甚至覺得, 你剛說出第一個字就會被五條悟丟出高專的大門。 你倒是沒有他那么多想法,有些好奇地問:我可以去看五條悟上課么? 夜蛾正道猶豫了一下, 還是點頭道:跟我來。 你在他身后說:我還以為你不會同意。 只是普通的體術課 那也是最強咒術師教導的體術。 夜蛾正道的腳步一滯,你輕笑道:快到了吧? 你看向前方, 高專的建筑古香古色, 房子多由木頭搭建而成, 隔音效果實在很一般,因此你人還在外面, 也能聽到建筑里傳來交手的聲音。 夜蛾正道看了你一眼,把那扇門拉開,里面是仿劍道館的設計,從換衣間穿過,你看到幾道人影在視線里晃動,其中一道白色的最為耀眼,游刃有余地在其他人的包圍里穿梭。 都加把勁, 再不努力一點, 老師就要懲罰你們了 五條悟沒開無下限術式, 他雙手插兜,一邊閃避著眾人的攻擊,一邊悠閑地說著話,我想想,這次就罰沒有打中我的人,給我洗一個星期的衣服 我也要洗?釘崎野薔薇震驚地問。 那當然,老師對所有學生都一視同仁~~ 五條悟輕快的語調忽然頓住,墨鏡從他的鼻梁上滑落,露出來那雙蒼藍色的雙眸恰好與你對上了視線。 咻地一聲,一根長釘擦著他的頭發(fā)飛過,釘崎野薔薇停下動作,驚訝又松了口氣般地喊道:五條老師? 五條悟擺了擺手,轉頭問你:森宮同學要不要來試試? 虎杖和伏黑惠也看了過來。 你搖頭:不要。 試試嘛~ 不。你堅定地拒絕。 五條悟遺憾地看了你一眼,扭頭望到身邊的學生也在看著你,趕緊拍了拍手,把他們的注意力拉回去:好了好了,繼續(xù)上課。 夜蛾正道站在你的身邊,眼神帶著點探究:森宮同學為什么不去試試? 我用咒力會有后遺癥。 只是單純比拼體術 夜蛾正道的聲音忽然變得微妙,因為偌大的場館內(nèi)只有你們說話的聲音,哪怕再小聲,夾雜在對練的聲音里也格外的清晰。 剛才還活力慢慢的五條悟像是嘴上被人上了封條,連神情都變得冷峻起來了。 虎杖和伏黑惠雖然沒有跟你搭話,但視線還是時不時地掃過這邊。 尤其是伏黑惠,簡直把糾結寫到了臉上,流暢的攻勢因為復雜的思緒而出了好幾次錯。 算了,今天就先到這里。五條悟叫了停。 把心思各異的學生們趕出去之后,他來到你這個罪魁禍首的面前,一臉不爽地問:你來干什么? 給你催婚。你簡潔明了地說。 咳咳咳!還沒有離開的夜蛾正道被嗆了一下,有些擔憂地看著你,生怕你會激怒五條悟。 你覺得他留下來八成是為了保護你,以免你遭到五條悟的暴揍,然而五條悟的反應出乎意料。 就這樣嗎?五條悟問,還有呢? 還有什么?你眨了眨眼。 禮物啊,你來見我怎么不帶禮物? 不是前兩天才見過? 那也要帶! 一旁的夜蛾正道: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他也很忙的,沒時間聽你們堪比小學生的幼稚對話。 在他無語離去之后,你從懷里掏出一個白色的信封,禮物的話,不知道這個算不算。 話音未落,你手里一空,信封已經(jīng)被五條悟奪走了。 他沒有急著打開,拿著信封翻來覆去地看,企圖從這個沒有寫任何文字的信封上找到某種訊息,這是什么?情書? 你笑瞇瞇地說: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