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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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遇到時,差點打得兩人措手不及。 要不是太宰前幾天提醒過他,夏油杰為了以防萬一,讓咒靈圍在天內(nèi)理子身側(cè),這次就真的栽了。 杰,別攔著我,我一定要讓這群人好看?。?/br> 五條悟快氣瘋了,其中一顆子彈正沖著他的太陽xue,要不是六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警示,再加上無法接近的無下限,他堂堂最強今天就要被偷襲成功了。 雖然死不了,但偷襲成功就是成功了。 咒力只有人類身上才有,物體上沒有,子彈速度又快,除非以后五條悟能不間斷地一直開啟無下限,否則這種處境,他遲早要面對第二次。 現(xiàn)在保護星漿體才是最重要的,夏油杰無奈:再說了,你就算下去也只能揍一頓,扔進監(jiān)獄里,說不定那個組織的人還會劫獄。 夏油杰接觸過其中一個恐怖/組織,他聽工藤優(yōu)作說,這些人隱藏的極深,在政治、商業(yè)、軍事、普通人、以及各個國家中均有人員被策反,有些甚至已經(jīng)潛藏幾代人。 如果想要徹底拔出這個組織,就必須要耐心臥底,接觸最終boss,套問出組織和合作者的名單。 五條悟沒有動,癟了癟嘴,可還是好生氣啊,早知道就買機票回來了,大不了包機,雖然要等一段時間。 夏油杰說:那群人可沒有顧忌,你這么做,只會讓他們開武裝直升機掃射。 他們可連議員都敢暗殺。 五條悟不說話了,他打開無下限,獨自坐在角落里生悶氣,卻不忘用蔓延的術式包裹著天內(nèi)理子。 白發(fā)少年用指甲磕了磕耳機,他轉(zhuǎn)移注意力,用無聊郁悶的口吻對另一頭的好友道:太宰,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太宰?你不會在自殺吧。 對面一片沉默。 原本還在圍觀的夏油杰臉色逐漸嚴重,他立刻打電話給夜蛾老師。 您知道太宰在哪里嗎? 他不是在宿舍,夜蛾正道下意識回了句,想了想,雖然監(jiān)控里并沒看到,但對學生的擔憂占據(jù)上風,他推開椅子走出監(jiān)控室,硝子,你留在這里,我去看一眼。 太宰的房間早就空蕩蕩了。 他不在,夜蛾正道摸了摸冰涼的床褥,有些愧疚,這次是我的失誤,居然沒發(fā)現(xiàn),他至少已經(jīng)離開了十幾分鐘。 我知道了,麻煩夜蛾老師。 夏油杰掛斷電話。 他抿抿嘴,抬頭對五條悟說,太宰失蹤了。 沒有咒術師能在不登記的情況下進入高專,哪怕普通人身上,也會有一些零丁的咒力,想要完全不觸發(fā)警報,要么是太宰主動走的,要么就是有實力強大能避開所有監(jiān)控的天與咒縛進來了。 那個禪院家的天與咒縛,五條悟不再鬧了,緩緩說:他好像很缺錢,而且,實力非常強。 能夠被一向自喻最強的五條悟,在對方?jīng)]有咒力的情況下稱其實力強大,可以見得,伏黑甚爾在黑市上的名聲究竟有多響亮。 別人叫他天與暴君和術師殺手,因為比起詛咒,他更喜歡獵殺咒術師,并且從未失手過。 夏油杰接了下一句話:這次任務,他很可能會插上一腳,哪怕不殺理子meimei,太宰具有特殊術式的原因,賞金也有不少。 沒錯。 氣氛突然沉默。 天內(nèi)理子有一點害怕,雖然沒聽到完整過程,但剛才的聊天內(nèi)容,足夠她推測出發(fā)生了什么。 十四歲的女孩抱緊黑井美里的手臂,惴惴不安,還有點內(nèi)疚,那個是不是都怪我,才害得你們的同伴被抓了。 和理子meimei沒關系,夏油杰下意識露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這次事情別有預謀,你也是個受害者,只不過我們要盡快趕回去了,怕你受不住。 沒關系,我會用無下限幫她們擋下風,五條悟默默擴大無下限的范圍,他皺起眉頭,從口袋里翻出幾塊糖扔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倒是你,杰,這么cao縱詛咒不會有事嗎?足足三個小時的路程呢。 沒關系,夏油杰不置可否,轉(zhuǎn)移重點說:太宰更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太宰下一章應該就會回去了,杰暫時不跟著一起,我需要把之前零零總總的暗線收一下(雖然沒什么玩意,但好歹也不能落下) 幾章過度后,就是杰拿著書去抓逃家的黑貓了。 ps:我改了下文案的更新時間,變成半夜更新了,總感覺掛著個十二點好像是欺騙,我居然已經(jīng)好久沒正常點更新了。感謝在20210606 01:39:32~20210607 03:17: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噠宰 2瓶;居老師的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5章 太宰雇傭了伏黑甚爾來綁架自己雖然聽起來很奇怪, 但考慮到他想做的事情,實際上并不難理解。 報酬除了金錢,太宰還提供了一個安全屋, 以及兩張洗白的假證。 你真是我見過最奇怪的雇主。 伏黑甚爾從賭馬場起身,他隨便拋了拋手里的假證, 重量相差無幾,打開, 里面各種印章壓痕眼花繚亂, 連他都忍不住懷疑其真實性。 但我對你要做什么不感興趣, 所以不會詢問話說回來, 這些證都有記錄嗎? 只要你我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太宰頓了頓,臉上露出一副苦惱的表情:雖然我很想這么說,但如果某個名偵探來了的話, 恐怕他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哦? 至于其他人就無所謂啦!哪怕去公安和國防系統(tǒng)上找,也絕不會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的。 太宰說的信誓旦旦, 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但就是這種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 才讓將信將疑的伏黑甚爾把擔心落了下來。 男人不太在意這點小瑕疵, 將證件放到丑寶的嘴里,算是默認接受這個交易,他抽出一個鎖鏈, 調(diào)整了下長度, 說:這就足夠了, 那我的第二個問題,公安怎么辦?我可沒興趣挑戰(zhàn)政府。 太宰眨了眨眼,歪頭輕笑:我自有辦法哦~ 第一次見到夏油杰和五條悟時, 太宰就知道,這兩人都是很驕傲的性格,想讓他們吸取教訓、學會成長,就必須受到刻骨銘心的打擊。 而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失去同伴更痛苦的經(jīng)歷了。 想到某些不好的回憶,太宰轉(zhuǎn)移話題,同時也是提醒著說:最好不要用手銬,我會撬鎖,他們都知道的。 伏黑甚爾聽從雇主的提醒,轉(zhuǎn)而拿出一截繩子。 太宰的槍被扔在宿舍里,沒帶走,夜蛾老師在床底下找到的。暫時還不清楚他是被抓走了,還是主動離開的。 夏油杰放下手機。 五條悟同樣掛斷電話,表情難看極了,那群老頭子想把事情全推到太宰身上如果星漿體出了事,就盡全力保全咱們兩個特級。 等等。夏油杰猛地從話中意識到不對勁。 若是只有任務失敗,那些愚蠢的高層早就跳出來打壓自己、繼而控制五條悟了,而不會做出最糟糕的打算保全兩個不受控制的特級的清白。 他皺眉:發(fā)生了什么? 公安的臥底偷偷傳來了消息,五條悟視線冰冷,他罕見地生氣了:有一群恐/怖分子不知從哪里得到了確切的消息,無論是關于天元還是高專的結(jié)界,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長生的偏激之中。 他們想要引爆大當量的□□,直接毀了整個高專,然后研究天元的尸體。 這一個消息直接爆掉了兩人的情緒。 長生不老的誘惑就這么大嗎? 夏油杰和五條悟不理解,但身為咒術師的兩人卻比任何人都了解人心黑暗,氣氛一點點沉默。 在這個緊要關頭,不只是他們,剩下出任務的低年級高年級們,所有人都在拼盡全力地趕往高專。 該死!五條悟猛地咬牙,一拳捶下,卻又停頓在詛咒的分毫之內(nèi),控制自己沒有氣急敗壞祓除了咒靈:那群家伙是想看整個世界都亂起來嗎? 日本雖然是個小國無論是國土還是實力但在咒術界上卻有著舉重若輕的地位,原因就出自于天元的身上。 他是一個特殊的咒術師,卻沒多少攻擊力。他活了上千年,不按照現(xiàn)代應有的等級登記,卻被不停神話,最終變成類似于信仰一類的存在被傳頌。 現(xiàn)階段所有的輔助監(jiān)督的結(jié)界術,都依賴著天元的術式增幅才成功施展,但也導致日本的詛咒比其他國家要多如果天元出了問題,沒有人能想到這副情景會怎樣,可能直接進入百鬼夜行,群魔亂舞的時代。 太宰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帶走這個信仰。 他需要做好萬全準備。 自從靠近薨星宮,紅色封皮的書就逐漸變成空白紙張。太宰知道,自己找對目標了。哪怕他將書放在衣服內(nèi)側(cè),也能感受到輕微的顫動,這是干涸的世界本源在發(fā)出本能的渴望呼喚。 在這個世界上,不,準確說無論哪個世界,都不會有人強制要求俘虜必須保持清醒,所以沒人發(fā)現(xiàn)太宰的小動作。 夏油杰趕回來時就看到這副場景。 黑發(fā)鳶眼的少年低垂著腦袋,雙手被反綁在背后,他閉上眼睛,其實在溝通懷里的書籍。 夏油杰凝重伸出一只手,護住重要目標天內(nèi)理子,側(cè)頭低聲對她說:去悟那里,我來救太宰。 天內(nèi)理子沒有直接轉(zhuǎn)身,她有足夠的警戒意識,就這么盯著伏黑甚爾,緩慢地一點點倒步離開,速度極慢,腿部肌rou繃緊,視線從始至終都沒離開過男人哪怕一秒鐘,做好逃跑的準備。 七海、灰原,你們倆和我一起去山下找□□,五條悟也說:在搜尋線索上,六眼能發(fā)揮出最大的作用。 白發(fā)學生展現(xiàn)出他作為御三家少主的穩(wěn)定,更可能是因為平日里太宰若有若無的指導,他眼底一片怒火,卻深深壓了下來,冷靜指揮道:硝子留在這兒,你不能離開結(jié)界,如果出現(xiàn)意外,會有人帶著傷員回來。 剛從任務現(xiàn)場趕回來的兩個一年級心有不甘。 但他們知道事情輕重,盯著疑似昏迷的前輩掙扎了許久,低聲應了句是。 雖然這么說有點對不起太宰前輩,但現(xiàn)在找到□□的重要程度,幾乎已經(jīng)能媲美保護星漿體了。心如明鏡的七海建人清楚,或許正是因為意識到這點,夏油前輩才會主動提出留下來。 但也意味著,這位從平民中走出來的特級默認了一件事:如果任務出現(xiàn)意外,夏油杰將會和太宰治共同承擔責任。 太宰雖然裝暈,但外界發(fā)生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他知道夏油杰一出手就動用了虹龍,黑發(fā)學生最喜歡也最寶貝的咒靈,卻被伏黑甚爾輕描淡寫地用刀劈開,大概是顧忌著老板和敵人的同學關系,男人僅存的職場良心突然被喚醒,沒隨手祓除了詛咒。 腳步聲傳來,夏油杰沖了上去,兩人開始交手。 手臂互相撞擊的沉悶聲響,腳掃過地面的聲音,凜冽的破空聲,伴隨著詛咒含糊不清地混亂呢語。 結(jié)果沒有出乎太宰的意料 夏油杰敗了。 男人沉穩(wěn)地腳步聲走了過來,太宰能感受到伏黑甚爾悄咪咪戳手臂的力度,伴隨著不輕不重的抱怨,飄到耳邊:這樣搞得我很像反派啊,我可不想被兩個特級惦記。 少年垂頭的睫毛動了動,似乎是眼珠無意轉(zhuǎn)動了下。 半響,他終于抬起頭。 伏黑甚爾大概等了幾分鐘,然后按照雇主預估的時間,他帶著太宰,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走下了薨星宮。 站?。?/br> 五條悟用六眼找到幾個線索,就把事情拋給了公安警察,一路急迫地上了山,及時叫停了這個人。 夏油杰滿頭鮮血,也掙扎著站了起來,抬手做出召喚咒靈的動作,他視線在太宰身上停留了幾秒,帶著擔憂,然后落在伏黑甚爾的臉,那明顯和禪院家相似的五官上。 你目的是什么? 伏黑甚爾微微挑起眉,這個畫面竟然和雇主預測的完全一致。 面對兩個小孩仿佛擇人而噬的吃人視線,男人惡趣味驟起,我只是在完成雇主的要求,順便想觀摩一下,天元的不死術式解除后,會不會在一瞬間就化成塵土。 他的身手打起兩個還沒成長完全的學生輕而易舉,尤其是這兩人年紀輕輕就特級,并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意義上的毒打太宰雖然能抹消術式,體術卻完全打不過。 面對無下限,伏黑甚爾沒辦法迅速取勝,他從武器庫丑寶的嘴里抽出天逆鉾,特意避開致命位置,驀地捅向腰腹。 當初開發(fā)的無下限預警功能居然起了作用,緊急關頭,五條悟硬生生扭轉(zhuǎn)了身形,哇的一下扭頭吐出血,空出大片地方,夏油杰看準時機在后面補了一擊,兩人配合無間。 只受了輕傷啊伏黑甚爾咂了下嘴,側(cè)身躲過去,自言自語:是我身手下降了嗎? 幾秒過后,他又說:算了,不和你們玩了。 就算沒辦法用天逆鉾偷襲又怎樣,對于伏黑甚爾這個體質(zhì)bug,五條悟的蒼完全不起作用、赫還沒學會,夏油杰的咒靈也只能阻止一段時間。 兩人被打倒在地,視線被血液糊成了鮮紅色,心里充滿不甘心,卻只能眼睜睜地目送伏黑甚爾轉(zhuǎn)身。 臨到薨星宮的臺階之下,纏著繃帶步伐踉蹌的少年突然停下腳步。 太宰頭也不回,伏黑甚爾停下腳步等他,看起來似乎是像極了綁匪對俘虜?shù)膽z憫,但也可以認為員工對雇主的容忍,他冷不丁說了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你們兩個都是特級,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應該不需要我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