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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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里是無意闖入的流浪漢,根本就是被自己透露情報后,過來殺孩子們的mimic士兵! 森鷗外倒沒懷疑太宰猜到了自己的計劃,他從兩年前就開始布局,那時候,太宰才剛剛活躍起來,以雙黑的名頭震懾橫濱,就算少年天生聰慧,也不可能失蹤一天,就破解了他兩年的計劃。 森鷗外沉思,看樣子太宰君也懷疑安吾是三重間諜,目的就是為了接近他,怕安吾傷害到周圍的人,才會狠下心快刀斬亂麻,直接捅破他臥底的身份。 如果不是前軍醫(yī)的身份,知道坂口安吾肯定來自特務科,就算是森鷗外,在得知人間失格能被無效化后,也忍不住會懷疑安吾的真正身份。 想到這里,森鷗外嘆息。 太宰君是一個好孩子啊。 他連mimic的據(jù)點都找到了,怎么可能猜不到安吾在哪,但太宰只說出坂口安吾的臥底身份,甚至沒有封口,這不就是在隱晦地提醒安吾,你不要再回來了嗎。 愛麗絲低著頭玩積木,沒有理會一邊說欣慰一邊算計學生的某人。 森鷗外拿出手機打給游擊隊長芥川:把安吾的臥底身份宣傳出去吧,順便告訴黑蜥蜴,見到安吾候補時不需要留手,以最高規(guī)格的武裝力量追殺他,不過僅限于在橫濱。 這條命令聽起來嚇人,實際上一點誠意都沒有。 只要安吾不在橫濱,或者做了易容偽裝,他去哪兒都無所謂。 森鷗外沒打算和特務科撕破臉,他還準備當個正規(guī)企業(yè)的老板呢,不過也不能讓安吾繼續(xù)留下來,□□手黨的臉。 他冷不丁地道:愛麗絲醬,你說我是不是也該放下心了,好歹我也當了太宰君四年的老師。 愛麗絲頭也不抬:你猜他知道今天這件事會怎樣? 森鷗外笑:一知半解的知情人今晚就離開橫濱,沒人知道孩子們的情報是我泄露出去的。接下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太宰君會過來請求我放織田離開。 剩下的日子里,兩個當事人都不在了,除非太宰能看到過去,否則就算他再聰明,也猜不到真相。 愛麗絲嘖了聲:利用學生感情牟利的人渣。 如果不是信任,太宰治怎么可能會第一時間想到來找森鷗外,區(qū)區(qū)一個底層成員,他自己就能想方設法把人弄出去。 說到這里,森鷗外還有點郁悶和委屈,許可證沒拿到手,唯一的收獲就是知道太宰君心里還有我這個老師我已經很虧了。 當天下午,太宰治果然來了。 身披新的黑色大衣的青年站在桌子前說:森先生,我想讓織田作離開。 雖然森鷗外早就同意了,但聽到這句話后,笑容還是淡了些,心情詭異而復雜,原因呢? 織田作不愿意殺人,他的性格也不適合調節(jié)紛爭,留下來沒有任何用處。 太宰細數(shù)著各種理由,哪怕兩人心照不宣,這都是些借口罷了。 但如果讓他加入武裝偵探社,我和他聊天時,總會套出幾句對方組織的行動。太宰沒有隱瞞織田作跳槽的崗位,森鷗外和福澤諭吉是師兄弟,遲早會知道這件事。 他語氣淡淡地說:論心計,織田作不是我的對手。 可是,太宰君,森鷗外似笑非笑:你如何保證自己不會叛變呢。 太宰沉默了一會兒。 他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天人交戰(zhàn)。 最后他妥協(xié)似的退后一步說:我不認識偵探社,他們做了什么,我也不在乎。但織田作是我少數(shù)的朋友,如果出現(xiàn)意外,我肯定會動用干部的權利去救他,其他人與我無關。 這話聽起來冷漠至極,但這才是森鷗外熟悉的太宰治。 他忍不住笑起來:可以,我同意了,但港口黑手黨接下來的收益,要拜托你了哦。 太宰應了聲是,隨后離開。 晚上的時候,處理完失蹤一天的工作,太宰和織田作去lupin喝酒。 原本三個人的木質吧臺上只剩下兩個身影,老板識趣地沒有多問,在各自的位置擺上一杯常喝的蒸餾酒。 安吾他織田作沒有喝酒,他盯著玻璃杯看了許久,是不是叛逃了。 自從森鷗外的一道命令下去,整個港口黑手黨都知道坂口安吾的身份,就連織田作這個失蹤的底層人員都收到消息,與此同時,還有一則被解雇的通知書。 太宰又一次幫了他。 安吾是異能特務課的諜報員,太宰輕聲說:從來都沒有叛逃一說。 織田作的視線從酒杯上轉過來,從口袋里拿出火柴盒,這是唯一一樣他們三人都有的東西,突然說:那天晚上你失蹤后,我在這里碰到安吾,他急匆匆告訴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你的,不等我繼續(xù)追問他就離開了。 然后,那天晚上,安吾也失蹤了。 太宰盯著火柴盒,不知道想起什么,明顯在走神,卻還是能第一時間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安吾以為是紀德捉走了我,所以在提醒你之后,就自愿暴露被抓走了。 這時候,樓梯忽然傳來腳步聲。 織田作聽聲辨人的技能很好,所以他猛地抬起頭,就看到了熟悉的戴著圓框眼鏡的青年走了下來,手里拿著一束野花,看到好友都在時,明顯怔了怔。 太宰心情不太好,看到火柴盒就想起來了夏油杰,于是陰陽怪氣地說道:安吾,你敢來這里,是不怕我把芥川叫來嗎? 坂口安吾看到完完整整的兩個好友,松了口氣,太宰隱隱約約的敵視和針對都忽略了,連槍都沒抽出來,說明還有救。 他放下手中隨手采的野花,坐到原本的位置上,盡量鎮(zhèn)定自若道:太宰君,你這么聰明,肯定早就知道我臨走前會去哪。 太宰面無表情。 安吾,你不會以為世界上有這種好事吧,背叛了還想恢復原樣如果你真覺得愧疚的話,我要見獵犬大倉燁子一面,借用她控制年齡的異能。 坂口安吾為難遲疑道:軍警和特務科互不相干。 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太宰呵了聲,再說了,你們特務科負責監(jiān)管所有異能者。獵犬的人難道就不是異能者了? 坂口安吾訕訕,小聲說:那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12 02:51:06~20210613 01:18: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又又 30瓶;死道友不死貧道 14瓶;玖、又是想宰的一天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9章 大倉燁子, 軍警獵犬的副隊長。 她是少見地可以和時間扯上關系的異能者,能任意調整觸碰者的年齡。 無論是多么窮兇極惡的罪犯, 當身體年齡變成稚嫩的幼兒、或者是老年的狀態(tài),都無法接受酷刑折磨。 坂口安吾簡單解釋道:所以,哪怕是特務科內部,也沒幾個人敢招惹她。 要是我讓你帶一句話呢?太宰滿臉笑容:就說,和她最尊敬的隊長有關,如果想要見面的話,就在明天下午三點到十五番街的倉庫找我吧。 坂口安吾的動作一頓。 他謹慎地說:我可以問一下,此事與福地櫻癡閣下有何關聯(lián)嗎? 當然沒關聯(lián)啦, 福地閣下可是國內赫赫有名的大英雄呢!就算他在消滅敵人的過程中偷偷藏了點什么,特務科也沒人能管吧。 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表情沉痛地站起身, 我明白了, 多謝太宰君的提醒, 這是件大事, 我要趕緊回去處理后續(xù)影響。 太宰探頭喊了句:記得把織田作引薦給武裝偵探社,我知道你能做到!實在不行就告訴種田長官,我這里還有關于福地櫻癡的線索。 正上樓梯的坂口安吾一個趔趄。 織田作眨了眨眼,看著好友倉皇逃離的背影, 遲鈍地感慨了句:公務員可真忙啊,以后是不是連酒都喝不了了。 誰知道呢。太宰一臉無辜, 好像害得坂口安吾加班的人不是他。 大倉燁子的異能無法用于攻擊,更偏向于輔助和控制,太宰準備利用她的能力,讓天元的年齡重新回歸到十幾歲。 至少還能再堅持個四五百年吧。 太宰是這么對織田作說的,也是這么對天元說的。 他語氣淡淡,不客氣地說:用人類來制止進化, 這簡直是最荒唐的解決辦法,誰敢保證每一任的星漿體都自愿和你同化,亦或者保證他們的實力都很弱。 否則,你就是每隔五百年將弱點暴露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 若是星漿體死了怎么辦? 若是星漿體隱藏實力臨死反抗怎么辦? 太宰無法理解的是,那個世界的人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這些隱患,也不曾留有后手。 似乎只要高層的人隨隨便便冒出一個點子,底下的人就會理所當然地按照這個想法走,完全沒有自己的思考。 天元也很難以置信,你帶我回來就是為了救星漿體? 當然不止。 太宰笑得神秘,最主要的原因當然是為了救織田作,扭轉世界本源的力量極為少見,尤其是能夠承受書的載體,天元活下來的時間粗略估計也有上千年,足夠了。 下午三點,大倉燁子準時赴約。 穿著軍服的幼女一腳踹開岌岌可危的木門,插著腰,帶著猖狂而不羈的表情,誰!哪個小黑手黨敢讓我過來見面!不怕我把你頭扭下來做盆栽嗎! 是我喔。 太宰從木箱上跳下來,拍了拍大衣沾上的灰塵,心里想到,這是森先生喜歡的類型,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下手了。 大倉燁子的興奮臉瞬間變成嫌棄。 什么嘛,你是異能無效化啊。 雖然大倉燁子希望罪犯能在自己手里堅持久一點,多受點該有的折磨,但不代表她喜歡能無效化自己異能的太宰治,尤其是他有隊長的消息。 這次見面,是通過異能特務科做牽線,大倉燁子皺眉說:雖然我討厭那群懦弱無為的家伙,但他們也是為這個國家做事的人,所以我來見你了。 她欲蓋彌彰地強調道。 和隊長的消息一點關系都沒有哦。 太宰看了她一眼,鳶色的眼睛沒有任何情緒,不,或許還有絲絲憐憫。 福地隊長的消息,我昨天送給異能特務科一部分,現(xiàn)在也可以送給你另一部分,當做這場交易的代價。 他的語氣毫無起伏,這讓大倉燁子突然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 等我不想知道了! 大倉燁子,小心福地櫻癡的另一重身份,天人五衰首領神威。部下分別是魔人費奧多爾、小丑果戈里。你應該知道他們曾經做過什么。 天人五衰是殺人結社。 福地櫻癡是極東英雄。 大倉燁子呼吸一滯,她退后幾步,荒唐可笑的同時,竟感覺有點頭暈目眩。 怎么可能呢,哈哈,你是在逗我吧,隊長最熱愛的就是這個國家,他可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被賦予了雨御前的英雄。 她干笑著,竭盡全力勸服自己不要相信太宰治,哪怕他是異能特務科帶來的人。 太宰露出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 這似乎是一個宣告的信號,在大倉燁子的眼中,青年纏著繃帶的臉龐逐漸變得模糊,但他的聲音卻切切實實傳了進來,字字誅心。 讓人不禁回憶起,這就是港口黑手黨內部都人人避之不及的惡魔,僅憑智慧和話術就能為港口黑手黨帶來半數(shù)利益的最年輕干部。 你應該比我都清楚,戰(zhàn)場最容易摧毀一個人的意志。 小小姐。 他客氣十足地說: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以前可是個救命的軍醫(yī)。 大倉燁子渾渾噩噩地離開了。 太宰腳步倒輕快不少,他帶著年輕許多的天元回到房間,整個人帶有事情解決甩掉包袱后的一身輕松感,進門就甜膩膩地說道:織田作 視線不經意落到好友的手里東西。 太宰嘴角笑容,驀地僵了。 你為什么會找到這個織田作,我不是在指責你,就是它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 紅發(fā)青年拿著一盒火柴,上面用流暢的英文字母寫著lupin bar,乍然看上去和他昨晚拿出來的那個一樣,但織田作之助心里清楚,無論是新舊程度、手感、大小規(guī)格、還是細微處的圖案差別,全都不同。 他用毫無起伏地平淡語氣說:這是異世界的lupin酒吧嗎。 疑問句,硬生生變成了陳述。 太宰,我想知道。 織田作以凝視的目光看向視線躲閃的好友,語氣淡淡,他的性格注定并不愛管教別人,哪怕是收養(yǎng)的五個孩子,織田作也多半以口頭勸阻為主。 比起大家長,青年更像是個盡職盡責的保姆,只做,不說。 這也是他以前做殺手時留下來的習慣。 但這幾天的經歷太多太雜,安吾作為臥底卻以身涉險,太宰原因不明地直接闖進異世界,森首領算計五個孩子,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告訴織田作之助,有些事情,必須要管一管。 否則這兩個家伙遲早把自己作沒了。 太宰低下腦袋,像個被扼住命運的后脖頸的黑貓,整個人蔫了吧唧地說。 是 他在心里祈禱織田作沒看到火柴盒里的字跡。 太宰不怕森鷗外的威逼利誘,卻唯獨害怕織田作之助這樣的視線可能在他心里,比起森鷗外,性格沉悶穩(wěn)重的紅發(fā)好友更像是個家長,當然,也有一部分是首領宰的記憶在影響,讓他恐懼這種陌生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