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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沖了個澡,這才清醒了過來。 昨晚好像夢到先生了。 沈京墨捏捏眉心,自嘲說道:“怎么可能呢,先生現(xiàn)在還在睡著呢。” 系統(tǒng)心虛得不敢說話。 其實只是接杯水,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但是他自己問心有愧,自然不敢將沈京墨抱著胳膊喊人的事情說出來。總感覺那樣的話,他的心就像是被一把利刃剖開,將自己丑陋的心思明明白白暴露在了沈京墨的面前。 到時候一定會被討厭的。 系統(tǒng)很清醒地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更加難受。 距離今天的節(jié)目錄制還有一個小時,沈京墨去樓下餐廳吃了早餐,很標配的豆?jié){油條。他端著餐盤走過的時候,不時有學員沖他問好:“京墨哥,早上好?!?/br> “早上好?!鄙蚓┠⑽Ⅻc頭,端著餐盤向簡塵那一桌走去,順手放下餐盤以后,他問道,“衛(wèi)溪然呢?怎么不見他?” 簡塵當即說道:“裴澈老師說是有事情要和他聊聊,所以就帶著衛(wèi)溪然出去了。” 沈京墨手上動作一頓,挑了挑眉繼續(xù)吃早飯。 系統(tǒng)贊同說道:“無論如何,早飯還是要吃的。有問題之后再解決也不遲。” 他這話叮囑意味十足。沈京墨忍不住瞇眼笑:“有時候覺得你幼稚得不行,有時候又感覺某些話真的像個絮絮叨叨的小老頭?!?/br> 系統(tǒng)震怒:“什么小老頭,我風華正茂。” “好好好?!鄙蚓┠龡l斯理吃完早飯,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衛(wèi)溪然還沒有回來。雖說今天衛(wèi)溪然不用表演了,但是裴澈這直接拉著選手不走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不合適吧。 見他站起來,簡塵十分上道說道:“沈哥,我?guī)湍闼筒捅P,你有事就趕緊去忙吧?!?/br> “辛苦了?!鄙蚓┠χ呐乃募绨?,轉(zhuǎn)身說道,“系統(tǒng),幫我查看一下衛(wèi)溪然他們的位置?!?/br> “沒問題。”整個錄制基地的監(jiān)控全都落入系統(tǒng)控制之中。拖了這次錄制的服,因為要對選手們的生活日常也進行錄制,所以這里最不缺的就是監(jiān)控了。 很快,系統(tǒng)就找到了一條衛(wèi)溪然離開的路線,他甚至還體貼地在地面上做出了綠色箭頭作為標識。 沈京墨跟著指示向前走,很快就到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正好是個監(jiān)控死角,沈京墨到了的時候,里面正傳來爭吵聲。 衛(wèi)溪然居然能和裴澈吵起來?這可真是稀奇。 沈京墨更有興趣了,稍稍走近了一點。 - 衛(wèi)溪然此時握著拳頭,胸口因為怒氣而起伏不定。 早上吃飯的時候裴澈忽然來找他,他本來很高興,以為裴澈終于愿意和自己交流了,卻不想他今天過來找自己居然為了林洋的事情。 之前衛(wèi)溪然和林洋也有接觸,他也詢問過林洋一些事情。只是后來沈京墨和林洋口中的有所不同以后,衛(wèi)溪然便對林洋有了一些懷疑。 畢竟對于沈京墨,林洋的態(tài)度太過偏激了。 只是衛(wèi)溪然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林洋居然會干出下藥這種齷齪的手段。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心里一直很美好的裴澈居然會求情到自己面前,讓他利用家里的手段將林洋放出來。 “我是絕對不會同意這種事情的?!毙l(wèi)溪然想也不想便是拒絕,平日里溫軟的眉眼嚴肅下來,“裴澈,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以的,林洋下的藥很可能會傷害到沈京墨,要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水里不對勁,那么會造成的后果不堪設想,你怎么可以讓我做這種事情?” “可他不是沒出事嗎?”裴澈煩躁反駁。 衛(wèi)溪然睜大眼睛。今天裴澈說得每一句話都是在他的雷點上跳舞,他甚至覺得面前的人極其陌生,就像他從來都不認識一樣。 裴澈被他看得心虛,忍不住軟聲說道:“我這不是因為林洋跟了我這么多年,所以真的不想看著他受苦嘛,而且你們以前也聊得很好不是。再說了,你不是不喜歡沈京墨?為什么還要這么幫著他?” 其實裴澈自己也煩。他對林洋根本沒什么感情,可耐不住林洋他姐是他的經(jīng)紀人。別看他這么多年混得不錯,其實資源都被林薇掌握著,真要是分開了他得丟失一大部分資源。而且林薇掌握著他早年為了火起來干得不光彩事情,這種事情暴露出去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今天一大早,林薇就給他發(fā)了好幾通電話,聲色俱厲要求他一定要找辦法,穩(wěn)住衛(wèi)溪然將林洋給帶回來,不然就和他沒完。 衛(wèi)溪然嚴肅說道:“裴澈,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林洋做了錯事,我不能助紂為虐?!?/br> “你不想幫忙就直說,什么叫做助紂為虐?”裴澈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惱羞成怒,“他就是因為喜歡我才會做出一些不應該的事情,這只是一時糊涂,之后我也會讓他悔改的,你怎么就這么不善解人意呢?” “裴澈,我以前看錯你了。”衛(wèi)溪然紅著臉,第一次大罵一個人,“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呢?” “你罵我?”裴澈不敢置信,“溪然,你怎么回事?一聲不吭參加什么選秀不說,你不知道秀星多么不受待見嗎?現(xiàn)在還為了外人罵我?我們這么多年的關(guān)系了,你就是這么對你男朋友的?” 裴澈每句話疊在一起,都讓他變得可怕至極,一點一點沖擊著衛(wèi)溪然對他的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