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頁
而且他為什么不挽留自己一下! 他不愛我! “你就這樣讓我走?”孟洲詫異問道。 祁宜年睫毛動也不動,“那不然呢?” “你不挽留我?”孟洲不敢置信。 祁宜年抿了抿唇,“你樂意工作,我為你高興?!?/br> “你在趕我走?”孟洲陷入傷心沼澤地。 “嗯?”祁宜年也迷惑了。 祁宜年:“我哪里趕你了?”他不懂話題怎么進行到這一步。 “那你挽留我一下?!泵现尴ドw跪上床,兩只手撐在祁宜年身側(cè),整個人靠過去。 祁宜年輕輕抬起眼,兩個人挨得極近,幾乎鼻尖貼著鼻尖,孟洲輕輕眨眼的動作仿佛都能讓睫毛扇起一陣風拂在他的眼皮上。 祁宜年擱在被子上的手輕輕捏了捏指尖,然后問:“怎么挽留?” 孟洲嘿嘿一笑,心喜計謀得逞,隨著說話的動作頭往前傾,“那當然是……” 話還沒說一半,直接被祁宜年一腳踹下了床。 孟洲捂著受傷的肚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祁宜年把腳收回去,蓋住被子,“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br> 孟洲不服氣,“老公睡老婆難道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祁宜年慢條斯理地回憶了下孟洲給他背的男德男誡,后面一句話是什么來著? 哦,后面一句是,“我生氣也是隨心所欲?!逼钜四甑馈?/br> 孟洲捶地:“你怎么又生氣了!”可惡。 祁宜年心里看著孟洲好笑,但面上不顯,只是冷冰冰的道:“嗯,昨晚就生氣了,你一個禮拜內(nèi)不許上床?!?/br> “嗯?”孟洲不敢置信,“一個禮拜?” 又抓住盲點,“昨晚就生氣了?” 孟洲是真的想不明白,“為什么?” 他坐在地上抬起眼受傷的看著祁宜年,“是我技術不行?” 祁宜年:“……” 耳朵后悄悄爬起紅暈,雖然他不會說出去,但孟洲技術挺行的。 孟洲看著祁宜年的神色,覺得理由可能不是這個,那是什么? 孟洲想啊想,突然一道閃電劃過腦海,臉上迷茫褪去,突然堅定道:“那就是你嫌我短!” 祁宜年:“……啊這?!?/br> 孟洲一臉悲憤,“你都嫁給我了!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還嫌棄我。” 祁宜年嘆口氣,看大狗是真的以為自己被嫌棄了,連忙安撫道:“我沒有嫌棄你?!?/br> “那你不和我睡?!币浑p狗狗眼濕漉漉地盯著祁宜年。 孟洲只抓重點的能力讓祁宜年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賣慘想搏自己的同情好爬上床。 但看著孟洲可憐的樣子,祁宜年還是心軟了,解釋道:“昨晚太過了,這周都不能睡。” 孟洲焦急問道:“受傷了嗎?” 祁宜年頓了頓,其實沒有受傷,但今天不撒一下謊好像還哄不住這只食髓知味只想吃rou的大狗。 于是祁宜年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受傷了,”補充道,“很重,”又強調(diào),“這周都不可以?!?/br> 孟洲頓時沒別的心思,臉上全是擔憂的神色,他憂心忡忡道:“給我看看?!?/br> 祁宜年:“……”祁宜年結(jié)結(jié)巴巴道:“看什么?” 孟洲一臉理所當然道:“看有沒有撕裂傷啊,一周都不可以,那是很嚴重了?!泵现拚f著就去掀祁宜年的被子,“我看看傷的怎么樣,好去給你買藥?!?/br> 祁宜年按住被子不讓孟洲動,“你直接去買不就好了?!?/br> 孟洲不為所動地去扯被子,“給我看看,我就看一眼,知道傷口怎么樣才能對癥下藥地買藥啊。” 祁宜年不松手,和孟洲就著被子展開了角力,漸漸地,祁宜年落于下風,他昨晚就該知道的,孟洲看著四體不勤,但他媽的其實力氣非常大。 祁宜年咬牙,他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最后索性一揚手,被子直接被掀開,眼看著孟洲下一步就是去扒褲子,祁宜年直接喝住他,“住手,別碰,沒受傷,就是一周內(nèi)不想和你睡,跪安吧?!?/br> 孟洲小心翼翼豎起尾巴,“那我什么都不做,就抱著你睡?!?/br> 祁宜年憐惜地摸上孟洲的臉,“去吧,客房才是你的歸宿。” 孟洲:“……” 孟洲還沒來得及晃的尾巴頓時又垂下去了。 總之一通胡攪蠻纏,最后還是被打發(fā)去了客房。 生活不易,孟洲貓貓嘆氣,他拿出手機,打給自己的死黨,對面一接通,他就大著嗓子道:“葫蘆,你快給我出個主意,我覺得我老婆不愛我了。” “嗯?你說什么?”胡盧正陪著他小男朋友逛街,人聲嘈雜,聽不清電話,對著手機叭叭,“你什么時候有老婆了?” 孟洲:“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一直有!” “嗷嗷嗷,我給忘了,嫂子祁宜年么?!焙R找到個人少的角落,抹了下額頭的汗,主要是孟洲平時在他們這一堆人中留下的印象太直男了,沒想到他現(xiàn)在還沒有離婚。 胡盧把手機換了個手,“說說,怎么了?” 孟洲抓住手機誠心求教的問:“我老婆對我突然很冷淡,聽到我要去出差也不挽留我,還很高興地讓我去,我馬上出差了想要和他一起睡覺他都不肯,明明他以前那么愛我!”至少那么愛他的rou-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