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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宜年:“……”也是只有這只大狗才能干的出來的蠢事了。 “唉?!逼钜四陣@口氣,還是把孟洲抱在懷里拍了拍,“好了啊?!?/br> “不好,”孟洲逮著祁宜年心軟的時機就繼續(xù)撒嬌,“老婆你都沒有開房等我。” 祁宜年:“……” 一把把孟洲推開,再次說一遍:“好了啊?!敝皇沁@次語氣就不溫柔了。 孟洲:“……”他老婆變臉好快。 祁宜年得知事情來龍去脈后,站在那里沉思,“這件事不對,不是烏龍?!?/br> 孟洲還想著和老婆貼貼,就看他老婆突然抬頭,一雙冷如泉的眼睛望過來,“是有人想針對你?!?/br> 第61章 暖床 孟洲悚然一驚:“他們一定是想毀了我的清白!” 祁宜年:“……” 孟洲害怕地抱住祁宜年, “老婆我要被占便宜了救救我!” 祁宜年把嘴上說著被占便宜是假、趁機占他便宜是真的某人從身上撕下來,“這件事之后說,我們先去……”祁宜年轉(zhuǎn)頭, 準(zhǔn)備捕捉到了貴婦想要離開的身影。 孟洲還沒抱夠老婆,他老婆就已經(jīng)拍拍衣服走了, 無奈下也只能跟上去,“老婆你等等我?!?/br> 電梯叮的一聲, 貴婦神色倉皇地左右看了看, 提著手提包就想趕緊離開這里。 然而下一刻,她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搭住了, 一道聲音在她身后響起,“別走啊,之前你在我老婆面前污蔑我的時候不是挺積極的么, 現(xiàn)在跑什么???” 電梯門眼睜睜地在貴婦眼前關(guān)閉,貴婦回過頭, 嘴角僵硬地扯了扯, 對孟洲露出一個微笑, “我沒有污蔑你,我是真的看見你和那個小白臉都進了那個房間,才去找他的?!?/br> 貴婦看了眼祁宜年,后者明明是笑模樣,給她的感覺卻比這個按住她的孟洲還可怕, 她又把視線重新拉回孟洲身上, “但我后來明白, 是我弄錯了,我向你道歉?!?/br> “是這樣么?”孟洲冷笑。 “是啊,”貴婦舔了舔唇, “任是誰看見你和那個小白臉進了一間酒店都會聯(lián)想到那方面吧,抓渣男人人有責(zé),我不過是熱心腸了一點嘛?!?/br> 孟洲:“?”孟洲被這個人強詞奪理的行徑給震驚到了。 孟洲沒聽懂貴婦的邏輯,但孟洲大受震撼,“你污蔑我你還說你是見義勇為?” “那你不是確實在那間房間里嗎!”貴婦一句話吼回去,找到了突破口,她開始一步步緊逼孟洲,“你說我有哪一句不對嗎!我說錯了嗎?我看錯了嗎?我做錯了嗎?你要是心里沒鬼,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個小白臉開的房間里!” 孟洲:“……” 孟洲被貴婦逼的一步步倒退,活像個被老母雞懟的小雞崽。他本能地轉(zhuǎn)頭去找祁宜年,“老婆,我說不過她,你來?!?/br> 祁宜年:“……” 祁宜年以手扶額,真是有夠丟臉的。 祁宜年站出來,本來就是他先要來找貴婦的,至于為什么是炮灰洲沖上去對線,是因為某人自告奮勇要自己證明自己的清白。 就不應(yīng)該給他這個機會,早知道他肯定指望不上,祁宜年默默地想,一邊還是把孟洲和貴婦隔了開,“女士,我之前說的話并不是開玩笑。你在未確定事實的時候隨意散播言論,你之前污蔑孟洲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名譽侵權(quán)?!?/br> 祁宜年不笑的時候會顯得拒人千里之外,貴婦對上祁宜年這樣的神色不由得相信,他說的每一句都是認(rèn)真的。 貴婦捏緊了手提包,盡量維持著從容儀態(tài),“你想怎么樣?” 孟洲從祁宜年肩膀后探出腦袋,望著貴婦在祁宜年面前如一只小雞崽的樣子,直呼他老婆牛逼。 你說的過我又如何? 我可是有老婆罩著的人。 就聽祁宜年開口道:“我想知道是誰讓你一口咬定孟洲出軌的?!?/br> 貴婦臉色變了變,就在孟洲以為她有所松動、要開口洗漱自己的冤屈時,貴婦眼神又恢復(fù)了最開始的冷硬。 “沒人指使我,我還是最開始的那句話,”貴婦停了停,繼續(xù)道,“你想告就去告吧,”她冷笑一聲,“名譽侵權(quán)能罰我?guī)浊K?還是在沒造成廣泛傳播的前提下?!?/br> 孟洲:“?” 孟洲拳頭硬了,這時候,祁宜年伸手包住了他的拳頭,面上不顯分毫地對貴婦說:“好,那您離開吧?!?/br> 貴婦狐疑地看向祁宜年,有些不信他能這么好說話? 果然就聽祁宜年下一句道:“在您離開后,我會報警調(diào)查這一段時間的監(jiān)控,找出遞給孟洲房卡的那個人,抽絲剝繭,不知道到時候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您?!?/br> 貴婦嘴唇抖了抖,最后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踩著高跟鞋急急地走了。 “年年,那我們現(xiàn)在報警嗎?”孟洲看見貴婦離開后問。 祁宜年搖了搖頭,“她聽到我們要報警還離開,就是有自信查不到她頭上?!?/br> 孟洲急了:“那我的清白怎么辦?” 祁宜年抬眼掃他一眼,“你不是靠鉆床底保住了嗎?” “還有名譽??!”孟洲理所當(dāng)然,“一個清白的名譽對一個男人也是很重要的!” 祁宜年想了想,安慰他道:“……想開點,在你二十來歲天天跑夜店的時候清白的名譽就沒有了。” 孟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