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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行大概本來就有這個意思,在景木開口之前就已經(jīng)給賽巴斯發(fā)了消息。 景木有點困,跟在盛行身后迷迷糊糊地下山。 如果不是被盛行牽著手,大概現(xiàn)在他應該站在原地等雨來。 不知道走了多久,景木突然感覺到臉上落下一滴冰涼的東西。 他恍惚抬起臉,眼睛有單困得睜不開了,小聲道:“盛行,好像下雨了。” 盛行轉(zhuǎn)身,拉著景木的手沒有松開,小聲道:“嗯,困成這樣了?” 景木點頭:“要困死了。” 盛行笑著:“我背你?” “不要?!本澳揪芙^著。 雖然路途不長,就幾分鐘的事情,但也是個體力活,畢竟他那么重。 “你背不起來我的,我畢竟是個180的男人,你不行?!本澳窘o出了理由。 盛行卻像是被激起了勝負欲一樣,瞇起眼睛,景木還沒反應,就被人拉到了背上。 隨后就聽到盛行在耳邊道:“你說男人不行?” 景木感受著對方堅實有力的肌rou,他小看盛行了,他自己不行才是真的。 不用自己走路就是爽,雨點越來越大,景木被雨滴打的清醒了一點兒。 他頭放在盛行的肩膀上,看著他的胳膊發(fā)呆,好一會兒,景木突然反應過來,問:“盛行,你胳膊疼嗎?我還是下來走吧,我不困了?!?/br> 盛行條件反射:“不疼?!?/br> 景木沉默了一會兒,過去的種種回憶在腦內(nèi)回放著,最后干笑了幾聲:“所以說不讓我搬走,讓我?guī)湍愦┮路裁吹?,都是假的??/br> 盛行突然語塞了,開始裝起來:“其實還是有點痛?!?/br> 景木看著這人的表情,皮笑rou不笑:“演技真好啊,包導真是慧眼識人啊,什么時候盛影帝也教教我演戲唄?” 盛行的手稍稍收緊了一點兒:“景流量的演技已經(jīng)爐火純青了,挑戰(zhàn)性轉(zhuǎn)不是容易的事情?!?/br> 景木本來是想膈應幾句盛行的,沒想到被他給引到自己身上來了。 他無話可說,畢竟都是事實。 雨點越來越大,景木的衣服有點濕了,因為布料變涼。盛行大手的溫熱愈發(fā)清晰,景木都感覺自己的腿側(cè)能著火了。 景木掙扎了幾下,想要下來。 沒想到盛行就是不放人,景木來了句狠的:“你不想腰不好,然后未來xing福沒了吧?” 雨聲滴滴答,混在雨聲中的低聲緩緩流出:“你可以自己動?!?/br> 景木聽到這句話,直接一巴掌互到盛行臉上了,絲毫沒有猶豫。 沒有什么力度的手招呼在臉上沒有什么影響,盛行依舊專心致志的走著。 * 車窗的雨滴滴滴答答的。 從荒僻的郊外開始轉(zhuǎn)向有著繁華城市景的市區(qū),二者雨夜的區(qū)別還挺大的。 郊外的雨帶著靜謐的美,如同一人坐在窗前獨酌。 市區(qū)的雨像是朋友之間的熱鬧聚會。 景木靠在盛行身上睡得很香,不管窗外的雨勢有多大都與他無關。 方才淋過的一點雨水已經(jīng)全部干透了,但皮膚上還殘留著不舒適感。 盛行將后排的空調(diào)往旁偏了一點,摸著景木的手掌有了溫熱才安心下來。 回到家,景木依舊沒有醒。 直到他感受到一截結(jié)實有力的東西從自己的膝蓋后方穿過,隨后一種騰空感的失重感油然而生時,他才迷迷糊的有了蘇醒的跡象。 景木費了點力氣睜開眼,望著周圍的一切景象,他覺著有點不太真實,支支吾吾:“我們到了?” 盛行:“嗯。” 景木沉默了一會兒,感受著自己的背脊靠上了柔軟的東西。 得到平衡感后,景木掙扎了半天坐了起來,一番掙扎過后,景木感覺從口袋里掉落了什么東西。 景木低頭一看。 偌大的床面上,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再無其他。 小盒子似乎低調(diào)的黑色但包裝上的字眼一點兒也不低調(diào),用特大字體寫著岡本,標題的旁邊還寫著超薄。 景木一陣慌亂,將疊好的毯子一掀,蓋住了套。 急急忙忙的拿起套子,耳尖微熱,抬頭去看盛行。 盛行的目光似乎并不在他這兒。 景木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剛剛,有看我嗎?” 盛行沉默了一會兒,最后道:“怎么了?想讓我看你?” 景木搖頭,用手臂在胸前劃了一個叉:“不,最好這輩子都別再看我了。” 盛行突然坐到了床面上,坐下去的一瞬間皺眉了。 “什么東西?” 眼瞅著盛行就要掀開毯子,景木一陣慌亂,拉住盛行的手:“那,那什么,幫我拿件衣服唄,我洗澡?!?/br> 盛行狐疑地看了一眼景木,景木額間的汗直冒。 以前面度盛行有多游刃有余,現(xiàn)在就有多么慌。 可他在怕什么?不就是一盒套嗎?男人不都應該有嗎? 景木坐在原地一動不動,想了好半天,最后頓悟了。 就是啊,他怕什么,一盒套而已,盛行肯定也有。 看著盛行找衣服的場面,景木慢慢悠悠地將毯子下的套拿了出來。 看著它深呼吸一口氣,準備光明正大地擺在床頭柜上。 明明都已經(jīng)做好這種打算了,景木卻在盛行回答的一瞬間又后悔了,眼疾手快地在盛行的眼皮子子底下,將套塞進了床頭柜的抽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