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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絡(luò)最近的胃口好了許多。 除了顧婉清派過來專門照顧他飲食的張姨外,偶爾秦尋也會下下廚,烹飪一些甜點,給他改善飲食。 那瘦精精沒什么rou的臉色rou眼可見地圓潤起來了,笑的時候嘴角都有點小rourou了,不過其它地方還是瘦條條的,手臂上更是只有淺淺的一層rou。 好在產(chǎn)檢的時候,并沒有檢查出什么問題,小小的胚胎發(fā)育也正常,算是勉強叫人安了心。 京都的雪,下得斷斷續(xù)續(xù),從一月初到一月中,也就下了兩回。 但下得大,晚上下,第二天整個世界都白茫茫的一片。 許星絡(luò)堆的那幾個小雪人,現(xiàn)在都還放在冷庫里凍著。 午睡起床后,許星絡(luò)穿了一身幾乎將整個人都包裹在其中的紅通通的長款羽絨服,捧著一杯熱乎乎的鮮牛奶,團得嚴(yán)嚴(yán)實實地坐在花園的太陽傘底下,和顧婉清玩跳棋。 顧婉清平時的事兒少,經(jīng)常朝這邊跑,有時還會下廚煲湯。 偶爾秦湉樂也跟著跑這邊,笑嘻嘻地帶來各種毛絨玩具,給她未來侄兒準(zhǔn)備的。 好幾次秦尋都差點兒黑了臉,這么一大群電燈泡爭先恐后地跑來閃閃發(fā)光,有點煩。 顧婉清落下一顆棋子,笑瞇瞇地說,“星星臉色看著比之前好了許多,這樣就挺好,先前真的有點瘦,身體是自己的,還是要好好養(yǎng)?!?/br> “是張阿姨做的飯好吃。不膩。都很少吐了,這半個月就重了三斤了。” 許星絡(luò)觀察了下局勢,將一顆棋子跳了好幾步,瞬間逼進地方大本營,還沒來得及笑,兜頭就被一只暖洋洋的帽子蓋住了腦袋,熟悉的木質(zhì)香從后面?zhèn)鱽?,夾雜著淡淡的酒味,許星絡(luò)鼻尖微微皺了皺,“臭?!?/br> “喝了多少?” “沒多少?!?/br> “可能是去接楊墨痕的時候,染上的?!鼻貙ば崃诵嶙约荷砩系奈兜?,只夾雜著冷冷的雪霜味兒,但還是離許星絡(luò)遠了些,免得他不舒服。 顧婉清雖然沒聞到酒味,但也嫌棄地看了眼自己兒子,明知道家里有孕夫,還去酒吧,簡直不負(fù)責(zé)。 “阿姨,星星?!?/br> “是我的錯,不該讓尋哥來酒吧找我?!?/br> 跟在后面的楊墨痕連忙擠出一抹歉意的笑,保證道,“下次絕對不會了?!?/br> 顧婉清說,“知道就好。” “下次可別去酒吧了?!?/br> “小楊哥,你先坐吧,我還邀請了些小伙伴,可能要等些時候?!?/br> 許星絡(luò)的朋友不多,初中、高中、大學(xué)都只有兩三好友,不過初中和高中的好友現(xiàn)在都在榕城,大家各有各的事兒忙,聯(lián)系少了許多,但結(jié)婚請柬到時候還是要送去的。 現(xiàn)在邀請的主要還是《全運》群里面的小伙伴,經(jīng)過了兩個月的錄制,《全運》也接近了尾聲,在新年之前,還需要錄制完最后一期,最后一期的錄制地點正是京都,算是給整個節(jié)目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今天來的都是在京都的,其余的群友也深表遺憾,相約下次再聚。 楊墨痕從秦尋口中也知道點信息,連忙嘿嘿道,“沒關(guān)系?!?/br> “人多才熱鬧嘛!” “等會兒晚些時候,大家可以玩狼人殺之類的小游戲?!?/br> “嗯。” 許星絡(luò)臉上也扯出一抹笑,將旁邊被冷落了數(shù)息的秦尋推了推,眉心微微鎖著提醒他,“去洗澡,臭死了?!?/br> 秦尋舉手,將在路上買的無糖磨牙小餅干遞給許星絡(luò)打發(fā)時間,退開,“我馬上去收拾?!?/br> 見秦尋進門,楊墨痕也距離嗅覺靈敏的孕夫遠了些,訕訕笑了下,“我也去收拾收拾?!?/br> “哎……” 還沒喊住,楊墨痕就溜了,顧婉清暗笑一聲,“這孩子……比泥鰍溜得還快?!?/br> 秦尋沖沖洗漱完,也就過了十分鐘的樣子,就套著一身暗銀色的羽絨服,從里面走了出來,絲毫沒有半點羞澀地在顧婉清面前,直接將團成一灘小餅干的許星絡(luò)抱在懷里。 秦尋身上暖暖的、軟軟的,靠著極為舒服,那只大手按壓腰部的時候,還有勁兒,酸軟的腰也慢慢舒服起來。 哪怕是看多了自己兒子的黏糊勁兒,顧婉清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攔住沖洗完換了衣服要出來的楊墨痕,叫他和自己一起進去下軍旗。 楊墨痕余光瞥見面對自己高冷無比的帥比像個大型犬似的,將腦袋埋了下去,臉色紅了紅,左腳踩右腳,差點兒被絆倒在地。 秦尋親了親小混蛋的額頭,將小混蛋的手抄進自己寬大的衣袖里暖著,說悄悄話,“等再養(yǎng)些日子,咱們就搬到莊園去?!?/br> “那邊娛樂設(shè)施多,場地也大,可以游湖賞花,也配備著私人醫(yī)生?!?/br> “我爸媽居然背著我在這邊偷偷買了房子,老爺子居然也摻和了一腳。呵,他們的錢可算白花了?!?/br> 許星絡(luò)聽秦尋說過好多次老爺子,他還一次都沒見過呢。 聽秦湉樂說,秦老爺子有點威嚴(yán),看著有點嚇人。 畢竟是執(zhí)掌了大權(quán)那么多年,上位者的氣勢肯定很重。 許星絡(luò)仰著腦袋,在秦尋刮得干干凈凈的下巴蹭了蹭,猶猶豫豫地問,“爺爺嚇人嗎?” 秦尋順勢在那白嫩嫩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對瞪圓了雙眼的許星絡(luò)回以一個笑,“還好。看著嚴(yán)肅臉臭,但是是個老小孩,他很早就想見你一面了,可是我沒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