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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強(qiáng)扭的瓜爆甜[電競]在線閱讀 - 第28頁

第28頁

    攻受是什么?

    點(diǎn)擊搜索。

    靳朝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

    一點(diǎn)進(jìn)去,光是“攻受”的定義就有三版,他隨手打開了最上面那版的定義——

    五秒鐘后。

    新世界的大門開了。

    第18章 扭十八下

    那天晚上,靳朝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回到了三年前和奚年還沒鬧翻的時候。

    那時候的奚年脾氣和現(xiàn)在大不相同,雖然也有點(diǎn)傲嬌和毒舌,但是總體來說脾氣還是很軟的。

    然而令夢里的靳朝沒想到的是,原來除了脾氣,奚年的其他各方面也很軟。

    軟得靳朝石更得不行。

    ……

    直到過了半個多月,靳朝依然對這個夢記憶猶新,記不清夢里的細(xì)節(jié),只記得一夜好()夢以及……醒來后讓人難堪的床單和被套。

    *

    前往機(jī)場的保姆車上。

    幾人的座位依然和上次去慶祝宴時大同小異。

    靳朝假裝從放在身后的包里拿東西,實(shí)則利用斜對角的位置偷偷看坐在最后排靠窗處的奚年。

    今天西江市的天氣不錯,光照合適,氣溫宜人。

    他穿的是一件抹茶色的圓領(lǐng)T恤,此時正半靠在座椅上專心看著窗外。

    車窗半開著,和煦的陽光照在他的發(fā)頂,將他巧克力的發(fā)色染成了偏金色。

    奚年的臉型是典型的瓜子臉,從側(cè)面看過去,輪廓并不分明,甚至下頜骨處的弧度還有些圓潤。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又密又長的眼睫毛,在陽光微微眨動,看上去就像翩躚的蝴蝶翅膀。

    視線往下移就到了那個靳朝有些不敢看的地方。

    明明是這樣清瘦冷漠的人,卻偏偏長了一雙頗為豐潤的唇,就像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櫻桃一般嫣紅,而且唇角是少有的向下彎,莫名讓人覺得他在委屈。

    靳朝的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波動了一下。

    他又想起了那個夢,夢里這雙唇……

    艸!自己tm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靳朝用力在自己的胳膊上擰了一下,才讓腦海中這段時間老是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旖旎畫面消散干凈。

    然而他這些古怪的動作卻落入了坐在他身后的人眼里。

    “阿朝,你在……干什么?”

    車廂里沒人說話,十分安靜。

    駱高揚(yáng)略帶詫異的聲音不僅傳入了靳朝的耳中,也成功地讓后排的三個人和副駕駛座上的經(jīng)理齊齊看了過來。

    靳朝:“……”

    窒息。

    “這傻逼打野又在搞什么?”尤帥從手機(jī)上的抽卡游戲里抬起頭,小聲吐槽了一句。

    奚年也抬眸看了一眼那個方向。

    原本還轉(zhuǎn)著身的靳朝難得敏銳地察覺到了奚年的視線,連教訓(xùn)駱高揚(yáng)都顧不上,趕緊心虛地回過了身。

    奚年眸色一暗,又來了。

    明明之前雙方的關(guān)系好像緩和了不少,就在那次經(jīng)理將他們雙排的照片傳上微博后,一切仿佛回到了原點(diǎn)。

    不,是比原點(diǎn)還不如。

    起碼以前他不會避他如病毒。

    奚年垂下眸,微風(fēng)從窗口鉆了進(jìn)來,吹拂起他額前的一縷頭發(fā)扎在他的眼角處,刺得生疼。

    算了,反正在發(fā)生那樣的事后,他們本來也回不到最初的關(guān)系了。

    *

    戰(zhàn)隊(duì)為隊(duì)員們定的是頭等艙,有專門的VIP候機(jī)室。

    LDL年中晉級賽被定在離西江市有幾千公里的穆川市,氣候環(huán)境和飲食習(xí)慣都和西江差得很遠(yuǎn)。

    所以即便晉級賽下周開始,他們還是提前三天前往穆川市。

    “誒,你們知道嗎?穆川最有名的就是酒吧一條街,到時候比完賽我?guī)銈內(nèi)ネ姘??!庇葞涀谏嘲l(fā)上,攛掇著旁邊坐著的奚年和余高興。

    余高興將平板倒扣在自己腿上,推了推鼻梁上又開始下滑的黑框眼鏡,神情頗為嚴(yán)肅:“可是穆川最有名的不是近代的數(shù)學(xué)家談瀛洲嗎?他提出的瀛洲定理在高等數(shù)學(xué)領(lǐng)域廣受好評呢?!?/br>
    其他人:“……”

    尤帥看上去有些后悔,無語地抹了一把臉:“我就不該和你這個書呆子說這些,”他轉(zhuǎn)過頭,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奚年,“年年,你陪我去吧?!?/br>
    奚年還沒來得及說話,坐在用櫻桃木制成的長條咖啡桌另一頭的靳朝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了:“想去什么地方就自己去啊,還要人陪?你是小學(xué)生嗎?是不是去洗手間也得找人陪?”

    奚年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坐姿是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dāng),一手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正轉(zhuǎn)著原本擱在桌上的點(diǎn)單筆。咖啡色的筆在修長的指節(jié)間翻飛,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靳朝身高超過一米九,肩寬腿長,候機(jī)室的沙發(fā)對他來說有些矮,一條腿委委屈屈地向前伸,另一條腿則屈膝翹了二郎腿。明明不是一個雅觀的坐姿,由他做來,卻莫名有幾分落拓不羈。

    “你才小學(xué)生呢,”尤帥跟他斗嘴斗得多了,也不再動不動就真情實(shí)感地生氣,反而因?yàn)橄氲揭患?,嘴角惡劣地往兩邊扯,“連攻受都不懂的小學(xué)生。”

    “誰tm……”反駁的話到了嘴邊,靳朝還是硬生生地壓了下去。

    如果說自己特意去查了這兩個字的意思,豈不是顯得自己很……那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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