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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說突然有個商務要談吧!” …… 嗯,肯定是找自己圓謊來了,皇甫經(jīng)理在心里肯定地點了點頭。 于是,他沒有遲疑地走向奚年,然后說道:“奚年,你誤會了。” 在聽到皇甫經(jīng)理的第一句話時靳朝還十分滿意,直到—— “靳朝今天和我出門是因為有個商務要談?!?/br> 靳朝:“???” “你千萬不要誤會?!?/br> 靳朝:“?。。 ?/br> 皇甫經(jīng)理說完甚至還悄悄給靳朝比了個“ok”的手勢。 靳朝:“……” “哦——”奚年拖長了尾音,看著幾乎快把自己塞進桌子底下的某人,意味深長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謝謝經(jīng)理,我一定不會誤會靳朝了?!边€特地在“誤會”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靳朝:“……” 嚶。 來看一下隊員們訓練情況,又順便做了一回“好人好事”的皇甫經(jīng)理揮揮手就離開了訓練室,不帶走一片云彩,只剩下…… 某個烏云密布的小角落。 “年,年年,你,你聽我解釋……”萬萬沒想到最后被經(jīng)理插了一刀的靳朝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奚年雙手環(huán)抱胸前,指尖在手臂上輕輕敲擊著:“基地單排、回家、談商務……同一時間做三件事,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會影分身啊,靳朝?” “我我我不不不是……”越緊張越結(jié)巴,靳朝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 “以前是誰跟我說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互相理解、坦誠相待?”奚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跟你坦誠,你跟我玩套娃是吧?” “不是不是!”這罪名可太大了,靳朝連連擺手,連額頭上快流下來的汗都來不及擦,“我我我可以解釋的!年年我真的可以解釋的!” 奚年一抬下巴:“那你解釋?!?/br> 原本還以為要在“聽我解釋”“我不聽”“聽我解釋聽我解釋”“我不聽我不聽”……的循環(huán)里走上一遭的靳朝沒想到奚年回答得如此果決,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怎么?你不會還想套娃吧?”眼神逐漸變得危險。 靳朝渾身一凜,下意識地坐得筆直:“沒有!我只是在組織語言!” “該怎么說怎么說吧,”奚年嗤笑一聲,“就你那小學語文老師聽了都會哭的語言組織能力還是別掙扎了?!?/br> 靳朝:“……” 意識到自己被嫌棄了的靳朝沮喪地抹了一把臉,干脆把今天做的蠢事事無巨細地說出來:“今天你和教練剛出門我就去找經(jīng)理了……” 甚至連在車上兩人怎么商量瞞過奚年的過程也沒半點遺漏,把剛剛皇甫經(jīng)理插的那刀結(jié)結(jié)實實地還了回去。 奚年聽得忍不住拍手:“商量了一路就商量出這么一套漏洞百出的說辭……可太精彩了吧。” “……” 面對奚年的嘲諷,靳朝連反駁都做不到,只能老老實實地反省自己:“年年,我錯了,我不應該騙你的?!?/br> “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對你說一句謊話!” “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天生沒加說謊的技能點了?”聽著他語氣誠懇的保證,奚年瞪了他一眼,終于決定把這一頁揭過,“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br> “……你不生氣了?”靳朝睜大了眼睛。 奚年懶得再跟他bb,把他的椅子往外推:“好了,不是說要雙排嗎?快回你位子上去……” 話音未落,奚年就感覺一股大力襲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離開座位,坐在了一雙結(jié)實的大腿上,不屬于自己的略高的體溫順著兩人相貼的地方源源不斷地傳來,而大腿的主人正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己…… 奚年從那雙灰藍色的眼眸里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除此以外,別無其他。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奚年像是被蠱惑了,非但沒有推開他,反而慢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直到—— “我說,你們兩位能考慮一下訓練室里還有三只單身狗嗎?” 從不遠處傳來了尤帥幽怨的聲音。 奚年瞬間睜開眼睛,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原來還在訓練室啊…… 他猛地從靳朝腿上站了起來,也不敢看其他人,直接拉過自己的椅子坐下,然后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戴上了能擋住大半側(cè)臉的頭戴式耳機……沒被擋住的小半邊臉紅了個徹底。 眼看著就能親到心上人的靳朝硬生生被攪了好事,血壓瞬間飆升一百八,煩躁無比地沖某個沒眼色的腦殘中單吼回去:“……單身狗看不下去不會自己滾嗎?!” 尤帥:“……”這理直氣壯的勁兒就尼瑪離譜! 余高興:“……”有被冒犯到,謝謝。 駱高揚:“……”雖然但是,我可不是單身狗……嗯,所以阿朝罵的一定不是我。 而坐在靳朝旁邊的奚年……則干脆把整張臉都埋進了臂彎里,心里一邊覺得丟人,一邊又有些隱秘的敬佩。 至于敬佩的內(nèi)容……大概就是什么“如果哪天戰(zhàn)隊基地遭到了攻擊,那么單憑靳朝的臉皮也是能抵擋一陣的”諸如此類的。 * 隨著時間的流逝,網(wǎng)上的輿論風波在慢慢淡去,而季后賽也在隊員們?nèi)諒鸵蝗盏挠柧氈姓嬲絹砹恕?/br> 季后賽的比賽地點被安排在距離西江一千多公里的云崇市——也就是DOG戰(zhàn)隊俱樂部所在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