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んň.℃м 先生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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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離這襄有了處置,容予華那邊卻陷入了迷惘,十五、六歲的年紀,最是心思靈動,不料還未等她春心萌動,就早早地看了那不該看的書冊。 就連容予華自己也沒料到,不過隨手一抽,竟然抽出那等冊子,她見書冊放在一排古籍當中,書頁上連名號都未寫,好奇之下,拿出來翻看。 誰成想,里面竟都是床第之事!原先她與兄長在外受苦之時,也常聽到哪家的漢子偷歡,哪家的公公爬灰,可到底什么是偷歡,誰也不曾說過。 看了那本冊子,容予華這才知道,原來男女之事,竟是那般,自己竟又想起來了!容予華把頭蒙進被子,越是不想記起,書冊里的內容就越是清晰,仿佛深深刻印在腦海當中。 容予華暗自氣惱,這書也寫得太詳細了些,腦海里的文字,仿佛變成一個個畫面,當中的人像看不分明,動作卻甚是清晰。 恍然間,容予華覺得,那個身姿纖細的人像,好似是自己……床上的人蒙在被子里,難耐地扭動身子,雙腿夾緊又松開,不能想,不要想…… “昔如來于耆阇崛山中,與大阿羅漢阿若……”容予華默念著《妙法蓮華經(jīng)》,這還是先生說她太過好動,讓她抄寫佛經(jīng)靜心用的,先生還說,只有靜下心來,才能練好字。 想著想著,容予華就睡了過去,夢里面不甚清晰的人像,卻變成了先生和她自己。 “不要……”容予華喃喃一句,又翻個身睡去,被子不斷翻動,仿佛在夢里也不老實。 直到休沐結束,先生進府給她上課的時候,容予華頭腦都還昏昏沉沉的,容夫人指派過來的嬤嬤,含糊不清地說了一通,反而讓她更加迷惑。 那天醒來之后,夢里的情形已經(jīng)記不大清,身下黏濕的觸感,讓容予華慌了神,可又沒有人去說,書里的文字就像噩夢一樣纏繞著她。 接連幾日,身上都是異樣的感覺,容予華夜里睡不舒坦,白天更加沒精神,在先生的課上不經(jīng)打起瞌睡。 若是滿堂學生,先生還可能一時難以發(fā)現(xiàn),可容家的西席先生,如今只有她一位學子,哪能看不見打瞌睡的容予華,和她眼角的青黑。 輕嘆了口氣,若不是容府給的銀錢豐盛,她怎么也不會來教這種學生,縱然是觀里的年幼道姑,也沒有這么憊懶又不聽話的。 只可惜如今佛道昌盛,道教式微,平日里的香火錢,莫說修葺道觀,就連平日開支都難以維持。 容夫人又是虔誠信佛之人,若不是找不到合適的女先生,好的不愿意來一個商人府邸當先生,那些一般的容府也看不上,怎么也不會讓她一個道人進府。 便是如此,容夫人還特意囑咐,不允許教些道家學識,無奈之下,莫說讓容予華常常抄寫的《妙法蓮華經(jīng)》,就連《金剛經(jīng)》等其余佛家經(jīng)典,雖稱不上倒背如流,卻也記憶頗深。 真是世道無常,道人學佛經(jīng),世事難料,道人當先生。 戒尺‘啪’的一聲,落在容予華手杵著的桌上,打瞌睡的人一個激靈,迅速驚醒,茫然無措地看向桌前立著的人。 “先生?”容予華呆呆望著她,方才還在她身后來著,怎么一眨眼就到她前面去了? 又是啪的一聲敲在桌上,先生皺著眉頭開口,“方才我講到哪了?” “方才?”方才講到哪了?容予華揉著額角回想,方才不是含著她的耳尖嗎?先生何時開口說話了? 面前的人長嘆一聲,五柳先生不為五斗米折腰,她卻要為了五斗米,來教一個冥頑不靈的學生,“你若是不想學,我便去與容夫人請辭了?!?/br> “先生要走嗎?先生為什么要走?”容予華疑惑地望向她,好好地,先生怎么會要走呢? “難不成日日看你在課前睡覺嗎?”真是怒其不爭。 容予華頓時有些無措,起身扯住她的衣擺,生怕她離去,“先生,我只是這幾日晚上都沒有睡好,我總是、總是……”總是在夢里夢見先生。 可是,容予華卻不知后面的話能不能說,她若說了,先生會不會更加生氣? “總是什么?把手伸出來。” 要挨板子了嗎?容予華渾身哆嗦一下,若是挨板子先生就不走了,也是好的,猶疑著把手伸了出來,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卻不料兩根溫熱的手指落在她手腕上,容予華睜開眼,正好看到先生骨節(jié)分明、纖細修長的幾根手指。 脈搏弱且沉,加之面像萎靡,倒真是病了,不經(jīng)溫和開口,“病了怎么也不找大夫看看?!?/br> “先生,我病了嗎?”容予華有些呆愣,原來她是病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