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f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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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半是懶怠半是氣憤的躺在原處假寐。康伯年拿著外套走過來,在她唇上印吻。 喬楚嵐裝不下去,推開他的臉,躲著說:“唔!我還沒刷牙!” 康伯年笑意nongnong,全不在意的繼續(xù)加深。 他剛剛洗漱整理過,口腔里是清冽的牙膏味道,唇瓣又暖又軟,小姑娘推拒兩下最終也只能被迫承受了。 雖然感覺是還不錯啦,但心里的那點障礙始終讓她別扭。睡了一整晚,他收拾的干干凈凈,而自己尚未洗漱,總歸不可能是口氣清新的小仙女,這點遺憾讓她感到這個吻也不是那么美好。 康伯年抬腕看時間,揉揉她的腦袋,柔聲道:我先去上班,你左右沒事可做,再多睡會兒。醒了記得打給我,我讓小王陪你去買些生活用品和衣服。中午一起吃飯,我先走了! 喬楚嵐敷衍的應(yīng)付,讓他快走,她自己會看著辦的。 康伯年又要親她,小姑娘躲進被子里去,拒絕道:快去啦,你不是要遲到了?再親襯衫都皺了! 男人被她鬧得沒辦法,只能嘆口氣起身。 人剛下去沒一會兒,喬楚嵐手機震動兩下,她拿過來一看是康伯年發(fā)來的信息,交代她銀行卡放在書房寫字臺抽屜里,密碼緊跟在后頭。 小姑娘看著手機屏幕撇嘴,覺得自己像個被大佬養(yǎng)在金屋子里的玩物。 可康伯年這間房子,大小還算可以,奢華糜費就談不上了。她睡飽起身轉(zhuǎn)了一圈,完全連下手改造的欲望都沒有。 她懷疑康伯年把家當酒店。 這房子也就能滿足他洗澡睡覺的需求,畢竟連冰箱洗衣機都沒有,你還指望他能別的更復(fù)雜功能的電器或家具?除了主臥書房,另外兩間居室里更是夸張的只有插座和電燈。 喬楚嵐依言給康伯年去了電話,他那頭正有事忙著,說小王已經(jīng)等在樓下,電話號碼發(fā)在她手機上。 小姑娘給他收拾衣服。發(fā)現(xiàn)他的個人物品真是精簡到極致,在斷舍離這件事情上,他完全可以開個講座。 小王上來敲門幫她提箱子,小伙子十分沉默的埋頭聽她指揮,連頭都不帶抬的。喬楚嵐正樂的自在,若是遇上一個健談的上來跟她搭話聊天,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 康伯年手頭上正拿著吳茜一家老小的資料,粗略的翻過去,沒有一個人是手上干凈的,正好省了他的事。 一夜過去,章秘書把昨夜里的所見所聞消化的差不多,此時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干練。 康伯年看過資料,肯定了他的效率。其他的事,康伯年自有人脈渠道去做,不會繼續(xù)讓秘書做下去。 章棟站在原處,康伯年正要打電話,見他踟躕著不走,笑著問:怎么,這是還有事兒?有事就直說,吞吞吐吐可不像你的風格。 康伯年肯用他,說明章秘書自有他的優(yōu)點。直率坦誠算是其中一項。 章棟確實有話說,康伯年私下如何行事,確實與他無關(guān)。但他是康伯年的手下,兩人說白了是同一陣營的利益共同體,領(lǐng)導(dǎo)行事有風險,意味著他腳下的位子也不保險。 是以,雖然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得罪領(lǐng)導(dǎo),但他出于安全考慮,還是不得不說。 章棟自然相信康伯年不是色欲熏心的蠢人,可熱戀中的人,誰能保證自己可以保持百分之百的冷靜。 他猶疑再叁,還是說出來:您跟喬小姐,公開出入恐怕不太合適,劉主任也常住那邊的房子,若是遇上了,怎么解釋的清? 他能想到的事,康伯年自然早想到了。奇怪的看他一眼,沒接話,反而問了另一件事。 康伯年問他:前些日子讓你聯(lián)系的大師聯(lián)系的怎么樣?哪天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