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節(ji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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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目光游移,左右看著眼前這陰陽怪氣,氛圍詭異的兩個成熟男士。 在無人察覺暗處,她無力的翻著白眼,嘆出一口長氣。天吶!要不要這么幼稚,幼兒園小朋友都比他們的段位要高些吧!還握著手你來我往的大打機鋒…什么仇什么恨啊,至于? 她知道秦彥川瞧不上康伯年,康伯年對她這莫名其妙的便宜舅舅,向來就觀感不佳。 無奈中,喬楚嵐上前一步,隔絕開這二人凝視對方霹靂吧啦暗自作響的視線,小嘴撅起來,嬌蠻道:“你們倆,您來您去的沒完了是吧!既然互相認識,那正好,省了我的事,不用替你們多介紹了!” 秦彥川和康伯年因為喬楚嵐的插入,果然臉色都軟化了些,默契十足地各自退后半步,小姑娘這才滿意的瞇著眼笑了。 秦彥川抬抬眼皮,撩了眼站在喬楚嵐身后的男人,心里醋意翻騰,但為了照顧小姑娘的情緒,他還是溫和澄澈的笑著揉了揉喬楚嵐的發(fā)頂,低聲溫柔地問:“這是準備去哪玩,穿得這樣齊整?看見舅舅回來,也不見你有多高興。” 秦彥川將這無意識的動作,做的順手無比,自然極了,看得康伯年幾乎要嘔出一口老血。 康伯年一邊在心里默念他們是同血緣地至親,一邊忍不住想扯下秦彥川那張?zhí)搨巫鲎鞯男δ槨?/br> 喬楚嵐沒留意到康伯年這莫名的醋勁,正俏皮地調(diào)侃秦彥川的問話:“你又沒跟我說你哪天回來,突然這樣沖進來,多嚇人啊,驚喜也變驚嚇了,你還想看我多高興!是不是還得跪著給你問個安,你才滿意!” 小姑娘有理霸道的,倒把秦彥川說的啞口無言,只能放下身段根小女孩檢討:“怪我沒提早跟你說,不過,若是我提前知會了你,不知是否就見不著康先生在這里了?!?/br> 喬楚嵐被他繞得頭暈,就是他秦彥川再討厭康伯年,她也不能為了讓秦彥川高興,就趕走自己的男朋友吧!這是什么道理? 方才來傳話說秦彥川回來的下人就說,管家交代,讓康伯年快從后門遁走,是喬楚嵐對這一明示的指令充耳不聞。 更何況,康伯年也沒有腰躲的意思。他要求娶喬楚嵐,秦彥川作為小姑娘唯一在世的親人,兩人遲早要正面相見,總不能永遠避開躲去的逃避現(xiàn)實。 小姑娘正要說話,康伯年適時插進來,他語氣平和,絲毫沒有落人下風(fēng)的窘迫,他接過秦彥川的話尾,淡淡一笑道:“秦先生說笑了,您是小喬的至親,便也是康某的長輩,哪有長輩回家,晚輩卻躲著不見的?” 秦彥川聞言,微不可察的輕哼了聲,并不接她,轉(zhuǎn)而繼續(xù)跟喬楚嵐續(xù)話,彷佛康伯年是個不值一提空氣般的小人物。 “楚楚還沒說,穿戴的這樣整齊,是要離開燕來離開舅舅嗎?”俊美無雙,五官深邃的男人落寞道。 喬楚嵐忍不住直接翻白眼給他看,她舉起根康伯年交握的手,反問道:“你見過離家不帶行李的嗎?我就帶著他,再有就這么點兒一個小包,我能走哪里去?你出去幾天都過糊涂了嘛,沒幾天就過農(nóng)歷新年了,老師都放假了,我沒事可做,出去走走看看不過分吧!” 秦彥川是說不贏喬楚嵐的,他剛回家還沒喝上一口水呢,便被小姑娘一頓搶白,自然是她說去哪就去哪! 可秦彥川有自己的堅持,見喬楚嵐打算就這么直接跟康伯年跟出去,沉吟片刻才開口說:“就你們倆去?外頭鬧哄哄的,不安全,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 喬楚嵐聞言十分抗拒的擺手拒絕道:“別了吧,你出個門,陣仗大得嚇人。我跟你出門太別扭了。我還是自己去就好,哈哈…不會讓你等很久的,那么短一條街,很快就逛完啦!” 小姑娘牽著康伯年的手,興致高昂雀躍著離去,讓獨自留在屋里的秦彥川十分不爽。管家在門外看看秦彥川,又回望喬楚嵐的背影,第一萬次感慨,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要夾在這奇怪的幾個人中間。 ——————————————————— 哇哦!決戰(zhàn)紫禁之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