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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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楚嵐窩在棉被里,只露出半張粉色嬌顏,一雙水漾的大眼,一瞬不瞬地瞧著康伯年拉開門出去。 幾片雪花帶著寒風(fēng)飄進(jìn)來,成功讓小姑娘在溫暖的床褥間打了個寒顫。 康伯年不多時便轉(zhuǎn)回來,他進(jìn)來用冷水洗了手,又順手關(guān)了燈,空寂的一間屋子,此事只有雪地折出的微光。 他繃著身子靠床沿躺下來,喬楚嵐不小心挨到他的手,驚呼一聲:好涼!外面好像更冷了! 男人又往后躲了躲,柔聲說:嗯,是比方才更冷了,住在這山上也確實辛苦。我身上涼,你先別過來! 喬楚嵐不在意的鉆進(jìn)他懷里,嬌蠻的摟住他的窄腰說:就不!怎么樣,我身上是不是很暖? 康伯年僵著身子,無奈笑笑,把她攬住抱緊,解釋道:寶寶身上又香又暖,我是怕把寒氣傳給你,這里也沒個藥方醫(yī)院的,萬一你凍病了可怎么辦。 小姑娘搖搖頭,在他懷里蹭來蹭去,兩人才經(jīng)過極致的深入交流,這會兒她還不想一個人孤零零的躺著。再加上這山里信號不好,空氣卻很好,她一點兒都不犯困,只想跟康伯年說話。 雪這么大,我們明天能下山嗎?這也太冷了。小姑娘擔(dān)憂道。 看樣子這雪一時半會兒停不了,山路一定結(jié)冰了,明天再想辦法吧,一直住在寺里確實不方便。 嗯……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小姑娘也沒招。 康伯年笑著吻吻她的眉心,安慰道:別擔(dān)心了,肯定能回去的。睡吧,剛才不是說累壞了? 小姑娘撒嬌似的在他懷里滾,弄亂了一頭順滑卷發(fā),這才鉆出來親著他的喉結(jié)說:怎么辦……有點興奮了,好像睡不著…… 康伯年挑挑眉,威脅道:睡不著?嗯?是嫌老公剛才表現(xiàn)不好?看你這么生龍活虎,不如咱們繼續(xù)?”男人說著,握住她軟胸的長指輕輕一擰,成功讓小姑娘嚶嚀出聲。 女孩子嬌媚怨怪的瞪他一眼,直看得男人血液往下奔流而去,胯間的一大坨軟rou接到命令似的立正敬禮。 卻聽她說:想什么呢!老流氓!就會欺負(fù)我……我是說,我現(xiàn)在睡不著,咱們聊會兒……啊!你壞??!男人不止揉她的奶子,還下流的把手指擠進(jìn)她有些紅腫的小嫩xue里抽插翻攪。 喬楚嵐有些惱火的把他大手抽出來,羞惱道: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你就只想著那事…… 康伯年把yin液蹭到她的腰腹上,大手放肆輕揉兩下,這才佯裝正經(jīng)的說:嗯,寶寶要跟我說正事,那我乖乖的好不好? 小姑娘翻個白眼,還算滿意的說:這還差不多,你每天餓鬼似的,再這么沒節(jié)制的搞下去我腰就要斷了! 康伯年心說,哪次不是我出力多,你只躺著趴著享受便好。大手卻十分懂事體貼的扶上女孩細(xì)腰,替她揉捏。嘴上說著,我看看哪里不舒服。 喬楚嵐見他敢怒不敢言的窘迫,憋不住笑著打掉他的手,繼續(xù)刁難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要你伺候。 男人被她折騰的沒辦法,只能說:是是是,我的寶寶年輕貌美,我才是人老珠黃的那個…… 你可別胡說八道了,我也是才想起來,這大過年的,你天天賴在我這里,不用回去陪你的好太太和好兒子嗎?小姑娘不樂意聽他胡咧,不耐煩的打斷他。 說起來,兩人上次在漠西分別,就是因為常曉莉突然病重??串?dāng)時的情景,似乎情況危急,命在旦夕似的。 最近兩人重逢,喬楚嵐心里過不去那個坎,除了康伯年偶爾解釋說他對常曉莉絕無男女之情之外,兩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靖寧的人和事。 可今夜,她跟康伯年借宿在陌生的地方,有種可憐巴巴流落在外相依為命的感覺,這讓小姑娘不禁想起了常思簡。 畢竟對思簡來說,康伯年可是父親,父親大過年也不回家,怎么想都不對勁吧。萬一以后被人家知道,誘拐了康伯年的是她,她可真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康伯年聞言沉默半晌,他不想讓喬楚嵐再憂心擔(dān)心,她這人呢心軟心善,若知道常曉莉已經(jīng)身故,她自己還鬧那么大一出失蹤,必定會自責(zé)羞愧。還不如就這么瞞著,等時機合適再說不遲。 男人剛準(zhǔn)備開口,喬楚嵐卻猶豫著說:她的病怎么樣了……上次看你們都挺著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