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任(三) pǒ⒅sǒ.#269;ǒ#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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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東的省府在興城。 康伯年到任半月以來,把省里市里的頭頭腦腦基本見了一遍,但實際工作卻沒什么進展。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路維琛此前對書記之位,是志在必得。他走到如今這一步,真實身份早就不是隱秘,大家也都理所應當認為,憑他的家世背景和個人能力,確該得此安排。 哪成想,老書記一走,上頭派了康伯年來??挡晔蔷笘|本土走出去的官員,早年間在省里也頗有名氣,他的成長路徑一直是靖東官場研讀琢磨的重要參考。 路維琛在靖東任職期間,頗有指點江山的氣魄。他是正經世家出身,從小耳濡目染的便是官場上這一套虛虛實實,自然萬事游刃有余。 老書記本是路派官員,對身為路家嫡系子孫的路省長,自然是多有配合。久而久之,靖東形成了凡事以省長為先的一言堂。 因為二把手的絕對強勢,康伯年此時赴任,實際處境便尷尬起來。各個部門的負責人,既不敢跟他走太近,但又不能明目張膽搞對立。 一個是背靠大樹的太子爺,一邊是草根出身的一把手,這一時的高低強弱,還真讓人看不出最終是誰能更勝一籌。 路維琛對康伯年心有不滿,但面子上的尊崇和客套還是做得很到位的。不論是康伯年初來乍到的接風宴,還是裝修一新的小樓,都給足了他明面上重視,但更多的權責分工,卻不能細究。 康伯年每每提及此事,省委的大管家,秘書長便誠惶誠恐地說,早先老書記在時就是這樣情形,都快成慣例了,他也沒辦法。 這讓康伯年完全成了一個出席儀式,參加會議的吉祥物,想要打開工作局面,卻苦于沒有突破口。 好在,康伯年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耐得住寂寞,沉得住氣,路維琛既然想把他高高架起,讓他一事無成,那他便如他所愿,表現得如同一個不戀權,不作為,沒有野心的真學者。 康伯年仍住酒店。℉ādιāńωù.cοм(fadianwu.) 省委分給他的那棟小樓剛裝修完,家俱還沒進,他又單身而來,就嫌空曠一直沒去住。 連著十來天,各重要口子迎接新書記的席面一個接著一個,讓康伯年即使下了班,也沒有哪天晚上是完全空閑的。 酒桌上的觥籌交錯,虛與委蛇,簡直比坐冷板凳還令人窒息??伤植荒懿蝗?,對靖東官場上眾人關系的了解,就得從這些細微之處才能入手。 康伯年每天一身酒氣回到酒店,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電話給喬楚嵐。今天也不例外,他一遍刷卡進門,一邊撥號。 聽見小姑娘嬌俏動人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讓男人因困局而產生的疲勞一掃而光。 在做什么,寶寶?”男人帶著笑意,輕松問道。 電話那頭,喬楚嵐剛吹完頭發(fā)放下風筒,正在做面部的護理步驟。小姑娘乖巧的照實答道,又問他:“你呢,飯局結束了?唔…是不是又喝酒了?” 康伯年呵呵笑了兩聲,老實道:“嗯,是喝了幾杯,也沒多少。” 小姑娘對鏡皺皺眉頭,好像他就在面前的似的嬌嗔道:“還說沒醉呢?笑得傻死了…你就這樣子,姓路的會不會以為你是個老酒鬼??!” “那豈不是正好?省的我每天跟他演來演去,累的要命!” 喬楚嵐為他難得稚氣的語氣,逗得噗嗤一聲笑出來,戲謔道:“那能怪誰呢,靖東本來就是人家的地盤,你們一而再再二叁的在人家地界上鬧事,誰能看你順眼!你再不裝一裝,信不信人家明天就給你搞個由頭讓你滾蛋!” 康伯年沒臉沒皮的說:“夫人說得極是,所以我還得繼續(xù)努力啊。不過,說到讓我滾蛋,那我也求之不得,對他真有這個本事,我就正好回你身邊去,做個縮手縮腳的上門女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