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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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伯年和喬楚嵐記憶中的初見并非同一天。 康伯年第一次見她是在校門口。 那天對康伯年來說實在深刻難忘,青春洋溢的美貌少女亭亭玉立,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可還沒等他生出什么多余念頭,他名義上的外甥李亦楠突然冒出來,宣告了跟喬楚嵐的情侶關系。 那個晚上的種種細節(jié),都清晰地印刻在康伯年記憶中。 李亦楠在車上時,他還能端著長輩的風范,不動聲色地跟少年談天說地??僧斖?,他送完了人,更深人靜獨自躺上床便開始做春夢。 地點還是在二中門口。 他打開車窗,望著校門吹風吸煙,扎著馬尾穿的少女率先走出來,徑直到他車旁。 坦蕩的少女十分大膽,沒有面對生人的羞澀,她帶著一種蠱惑的笑意看他,在他走神兒愣怔的間隙,抽走他指間燃著的半支的香煙扔在地下。 在夢里,他像被人扼住了喉嚨,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只能呆呆的望向她青春美貌的面容,余光里是她白的發(fā)光的手臂和起伏不定的胸脯。 身體里的欲望蠢蠢欲動,反應在外,便是jiba繃得充血發(fā)硬。 小姑娘落落大方的開口發(fā)問:“叔叔,您方便送我回家嗎?我家司機有事沒來!不好意思?。 ?/br> 男人怔怔與她對視,似在思索。小姑娘也不害羞,就這樣敞亮的任他打量。 康伯年喉嚨發(fā)緊,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嗓音,他滾動喉結(jié),啞聲說:“當然,當然可以?!?/br> 司機在前排,康伯年不知怎么想的,話畢,自己從靠右的位子挪開些,打開車門讓小姑娘上來。 喬楚嵐沒有察覺不對,摘下書包往里一推,自己緊跟著上來,就距他一臂之遙與他并排坐著。 夢境紛亂,不知何時,李亦楠上了車又下了車,司機也不見蹤影。 此刻,變成他自己駕車,帶著坐在副駕的喬楚嵐一路往郊區(qū)方向開。 小姑娘似乎不知道自己這副外表,生得多么惹人犯罪,她半點戒心也沒有的靠過來,鼓脹的胸脯蹭在他的小臂上,撒嬌的說:“叔叔,你人真好,愿意送我回來!我家這么遠,辛苦你啦!” 男人繃著下頜,故作鎮(zhèn)定的說:“舉手之勞,你太客氣了!” 女孩開心的笑了,看他專心致志開車,又不老實得拿手指戳戳他鼓起的手臂肌rou。 康伯年覺得自己忍得快要吐血,轉(zhuǎn)眼一看,小姑娘正面露媚色望著他笑。 男人在那個表情里讀出許多意思和暗示。 他沉默著忍耐著。但這些思慮最后全化為yuhuo,直沖他身下的孽根奔去。 他調(diào)轉(zhuǎn)方向,把車子開到旁邊一條黑漆漆的小路上。 女孩漂亮水亮的眼眸在黑夜里也格外耀眼,讓他欲念更甚的同時,也萌生出濃重的犯罪感。 康伯年拉起手剎,胸口因為即將要做的壞事起伏。他在女孩驚訝的呼聲中翻身壓住她,椅背在同一時刻被他放倒,兩個剛遇到不久陌生男女,就這樣在狹窄的車廂里緊貼在一起。 小姑娘因為不適扭著身子,康伯年心中大嘆,她的身子,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綿軟芬芳。 男人隔著校服的運動衫,把大手罩在女孩發(fā)育完美的巨乳上,他試探著輕揉慢捏。 女孩臉色泛紅,咬著下唇抽氣,她嬌嬌的抱怨:“叔叔,你好重啊,壓得我都喘不過氣兒了!” 她乖巧的嬌嗔,嗔他壓的太緊,卻不自己正被陌生人壓在身下做不軌之事。 康伯年努力回想這,他是怎么讓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的——眼下這香氣誘人的小姑娘,似乎是李亦楠的女友,又似乎不是。他努力去想,可腦子就如進了漿糊一般,昏沉得怎么也轉(zhuǎn)不動分毫。 他魔怔了似的,大手揉著小姑娘全身軟rou,薄唇沿著小姑娘的唇線頸子反復親吻。他不敢深吻,只是在皮rou上輕啄。 小姑娘嬌氣的哼呀出聲,讓一貫對女人無感的康伯年yuhuo直燒,他身子緊繃,jiba硬到發(fā)痛。 他吻著小姑娘,揉著小姑娘,從身到心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她在他眼中是如此完美,只這樣做,都是大膽放肆的褻瀆,更多的探索,他不敢也不忍去做。 她還是個小女孩,或許只有十五六歲,雖然發(fā)育得不錯,但眉眼之間還是孩子氣十足。他大約是昏了頭,才會對一個小女孩產(chǎn)生如此齷齪的想法。 那個夢里,康伯年到底沒敢做更過分的事,只是隔著衣料,蹭著女孩白皙的大腿射了出來。 喬楚嵐每每控訴康伯年,便是氣他初見時的冷漠和忽視。 學生時代的小女孩,面對成年的長輩,尤其是位高權(quán)重的男性長輩,臉皮有多薄啊。 可這狗男人,別看如今每日里一副愛她愛到骨子里不可自拔的鬼樣子,當日卻是連個平淡的眼神都沒分給她,就那么把她當空氣似的略過去,只跟其他人說話。 喬楚嵐也是驕傲,就因為那日見康伯年冷著臉不理她,便暗自跺腳,發(fā)誓從此都躲他遠遠的。 小姑娘哪里知道,康伯年不是瞧不上她,而是不敢看、不敢瞧。 他前不久才在夢里將人侵犯得徹底,那日若真一看她,只怕眼里的情緒一分都藏不住,全泄露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