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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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楚嵐想生兩個男孩,也是有些自己的小考量。 她是家中獨女,父母再怎么忽視,也從小嬌生慣養(yǎng)。喬家夫婦不求她有什么大成就,也就導(dǎo)致小姑娘音樂舞蹈學(xué)的不少,但商場上的事卻不大知曉,家里的生意也很少了解。 那段時間,喬家出了事,雖然楚云已盡可能將身后事安排好,可喬楚嵐還兩眼一摸黑,遇事只會逃避。 也就是這些日子,在秦彥川手把手的教導(dǎo)下,喬楚嵐才在魔鬼訓(xùn)練下進步飛速。 但尚未涉世的小姑娘,比起他們這些混跡商場多年的老狐貍,怎么看都還嫩得很,要是沒了秦彥川與康伯年的保駕護航,還不知道要出什么岔子。 所以,不論是繼承父親的生意,還是接受秦家的饋贈,她都有很長的路要走,人生漫漫,她愿意與康伯年共度。 可父母不能陪伴孩子一生,誰也不敢說未來一定就安穩(wěn)。若她跟康伯年有了孩子,作為母親,也只愿孩子一生順遂。 女孩子活在這世上,總歸是少了些自在。 還是兩兄弟好,可以互相作伴,互相鼓勵。 康伯年太了解她,小姑娘這樣一說,他便知道她想些什么。男人只說怎樣都好,只要她高興,他便心滿意足。 分隔兩地的情侶,相聚再久,也覺得時間不夠用。 喬楚嵐最怕分別,兩人頭一天廝守了整日。康伯年也依依難舍,寸步不離的守著小姑娘,連下廚做飯都要跟她湊在一塊兒。 一夜云雨不需細說,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康伯年便起身,搭乘最早一班飛機離開。 喬楚嵐將小臉埋在被子里。 她感覺到男人小心翼翼的起床,聽到他窸窸窣窣的小聲洗漱換衣,又聽到他關(guān)上門出去… 她想起來送送他,但又怕自己忍不住,流露出不舍,短了他的志氣。 康伯年再次歸來,帶給靖東官場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自路維琛到任以來,靖動逐漸形成了以他馬首是瞻的一言堂,全省上下的決策,都由他說了算。便是康伯年這個新書記上任,各部門也都看他臉色行事。 這才有了常委會上那一幕。 尹赟向來是中立派,他岳父是在省委副書記的位子上退的。他們一家在省內(nèi)經(jīng)營多年,自有一派人脈可供驅(qū)使。 路維琛也曾向他遞出橄欖枝,可尹副書記神色淡淡,不置可否,讓路維琛對他心里頗有偏見。 誰也不知道尹赟什么時候站到了康伯年一派,更不知兩人的合作到了哪一步。 但從書記進京這事來看,尹副書記絕對是康派的重要人物。 康伯年此次不止帶回了上面的批文,更是將改革意見形成七項決議,在全省推進。 路維琛苦心經(jīng)營的局面,被康伯年徹底打破,但有路祈嚴的叮囑在前,路維琛仍與他維持著表面的和諧。 康伯年最近很忙,忙著推工作,也忙著推進扳倒路維琛一派。 尹赟與他同乘一車,剛從下面改革的煤礦視察回來。 車子開到辦公樓前,一個身穿學(xué)生制服的小姑娘,突兀的闖入兩人視線。 康伯年狀似不意的看了眼,奇怪道:“喲,這是誰家孩子,現(xiàn)在還不到放學(xué)的點兒吧!” 尹赟聞言討厭一看,心中大致有了計較。他不屑的笑笑,嘴上說:“誰家正經(jīng)學(xué)生穿成這樣,跑市委門口瞎晃!” 說話間,車子已經(jīng)停在門口,康伯年下了車,徑直向女孩走去。 尹赟對那女學(xué)生,仍是不屑的笑,他落后半步,跟在康伯年身后。 鄭余這幾日無心上學(xué)。 路維琛一直很寵她,自從破身以來,他每隔兩叁天便要她陪著過次夜。 男人忙時,會親自聯(lián)絡(luò)他,再派秘書來接。不忙時,也會體貼的親自開車過來,接她放學(xué)。 路維琛對于缺少父愛的鄭余來說,既像戀人,又像父親??蛇@樣寵她的路維琛,最近卻失蹤了一般,她主動聯(lián)系,他也總推說工作忙。 路維琛從來對泄欲的女孩瞞著身份,只有面對鄭余時,他偶爾會在工作電話中透露些信息。 鄭余也不是傻女孩,她留心看了幾次新聞,自然知道她的男人是誰,稍一打聽就知道去哪里能找到。 她實在想見他,才不顧一切,跑來偷看。哪知會正巧遇見跟路維琛不對付的康伯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