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那場夢中婚禮(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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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夜景,喬楚嵐隨康伯年回到酒店,自是一夜說不盡的纏綿。 第二天喬楚嵐是在康伯年懷里醒來的。 這段日子康伯年忙得不可開交,她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在早起時分看到他。 康伯年一條手臂被喬楚嵐枕在頸下,以一種保護(hù)者的姿態(tài)自然的擁著她。喬楚嵐帶著滿足笑意仰頭看著他安靜放松的睡顏,就覺得十分安心。 從前她也覺得康伯年很厲害,但這人太冷漠,生的又好看,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很不好接觸的感覺。但自從他主動走進(jìn)她生活,一切刻板印象都煙消云散,她才知道,原來那個看起來無所不能的男人,也會因她小情緒而緊張,會因為她的靠近而欣喜,也會因為嫉妒而吃醋… 康伯年在她心里依然是最棒的,但如今的他,更有真實感。 一想到他默默愛了自己這好多年,甚至于在她跟男友出國后,孤身黯然來到這塞外的邊陲之地。即便她一再讓他傷心,他還是時刻記掛著自己,用常曉莉的名義給她送去禮物… 小妻子灼熱的視線循著他的面容,讓早就轉(zhuǎn)醒康伯年繃不住笑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不顧喬楚嵐的詫異推拒,薄唇貼著她的嬌唇,作亂的靈活長舌在女孩口中放肆掃蕩,他吮著她香軟的嫩舌,掠奪她口腔中來不及吞咽的香津。 一吻畢,喬楚嵐埋首在他胸前躲羞平復(fù)呼吸,康伯年則不由分說,分開女孩兩腿盤在自己腰上,將自己沉下去。 兩人昨晚折騰到半夜,康伯年摘了套子扔在地下便摟著她睡了。此刻,他與喬楚嵐俱是赤裸未著寸縷,分量十足的一根巨物貼在女孩微潤的花xue口,喬楚嵐口中呻吟著抱怨他亂來,但身子卻不由自主向他敞開,一對顫巍巍的玉乳就送到男人口邊,讓他揉弄舔吮。 康伯年探下一指去摸索。小姑娘連著兩天被他無度索取,從前緊閉的花口如今打開一個小縫,他小心的將手指送進(jìn)去緩緩抽插幾下,果然見喬楚嵐顰眉,里頭也腫起來幾乎摸不到褶皺。 他放開女孩被他吮到艷紅的乳尖,親吻她的嬌唇,嘆息道:“怎么這么嬌嫩?寶寶…還受得住嗎?老公想要你…” 喬楚嵐本來并不想做,但在他的一系列挑逗下,嫩xue早就分泌出潤滑sao甜yin液。既然是出來玩,自然是怎么盡興怎么來。喬楚嵐也不忸怩,手臂攀住男人后背,另一手摸下去,準(zhǔn)確無誤握住那根帶給她無數(shù)次高潮的大家伙送進(jìn)饑渴空虛的xiaoxue。 喬楚嵐只塞進(jìn)去短短一截便不能再往里。都怪康伯年昨晚做得太狠,雖然不至于讓她破皮受傷,但里頭紅腫未消,還是又熱又緊,剛才康伯年只入一指都困難。 康伯年美人在懷,忍得額前都溢出細(xì)汗,已是不得不發(fā)。他將身下嬌人吻得意亂情迷,手掌在她胸前的豐潤軟rou收緊揉捏,讓她嬌嫩的肌膚紅痕之上又添新痕。 到底是忍不下去,在得了嬌人允許后,康伯年往里頂送幾下,終于大力將性器沒根推入。喬楚嵐緊接著驚呼出聲,一張美艷的面龐似是痛苦至極的皺起來,可身下xue道卻不自覺擠過來,將男人粗長的roubang緊緊吸裹住。 康伯年覺得快活極了,在奮力挺送中凝神去看她的表情。性愛中的喬楚嵐,面色迤邐艷麗更甚平時。她是那種極為精致大氣的長相,讓人一看便知她是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 這的確是一張美到極致的臉,增減半分都會破壞原本的和諧,這張臉也的確足以讓任何男人為她神魂顛倒。 但更早之前,他對小姑娘一見傾心,并不全然是為她彼時尚顯稚嫩的美貌。他對喬楚嵐有一種天然的眷戀和責(zé)任,他愛她,便想將她歸于羽翼之下。 事實上,他對權(quán)利金錢都不熱衷,最初選擇仕途也只是為了糊口,再后來,便存了回報周家知遇之恩的心思,直到他遇到喬楚嵐,才更堅定了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yuǎn)的決心。 這樣不諳世事的又美貌非常的小姑娘,不是李亦楠那樣毫無心機(jī)的人可以護(hù)住的。 早起的一場激烈情事收歇。喬楚嵐無力癱倒在狼藉的被褥中,康伯年擦去她額頭汗珠,又親親她的小嘴,這才伸手按開窗簾,神清氣爽的下地洗漱放水。 音城這里天亮得再晚,經(jīng)他們這一番折騰,窗外也早就烈日當(dāng)頭。待康伯年沖好澡,浴缸里也已經(jīng)放滿溫度適宜的熱水,他轉(zhuǎn)身去床上將喬楚嵐抱起來。 小姑娘撒嬌將一雙手臂掛在他頸后,康伯年受用至極的低頭去吻她。喬楚嵐覺得有趣,從前那么冷淡一個人,現(xiàn)在卻寵她寵的不像樣子。 等喬楚嵐泡好澡收拾齊整出來,康伯年訂的早餐已經(jīng)送到。兩人并排坐在桌前用餐,喬楚嵐想著昨晚逛的夜市,以為康伯年帶她來音城大約是為了“憶苦思甜”,于是提議:“這里好像離樓蘭古城很近,今天有什么計劃嗎?沒有的話,我們?nèi)ス懦前?!?/br> 樓蘭古城在沙漠里,距音城還有幾百公里的車程,喬楚嵐知道古城早已不對普通游客開放,但如果是跟著康伯年的話,應(yīng)該可以進(jìn)到遺址里去看看。樓蘭名聲很大,她只在照片上看過,還是挺好奇的。 可一向?qū)λб腊夙樀目挡陞s淡笑著搖頭說:“這次時間太緊,我們得在天黑前趕到草原,跟古城是兩個方向。”也許是小姑娘臉上失望的表情太明顯,康伯年又說:“下次一定帶你去!” 大后天就是婚禮,喬楚嵐想了想,只好說:“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就聽你的吧,反正你都去過,聽你的準(zhǔn)沒錯!只是你說下次,老康,要不要我提醒你你有多忙?還下次呢?是等你退休以后嗎?” 康伯年被她一噎,失笑道:“老公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放心吧,說到做到,不會很久的!” 喬楚嵐對去樓蘭也沒什么執(zhí)念,只是想著既然到了,離得也不遠(yuǎn)就想去見識見識,但康伯年這樣說,她又開始期待起草原之旅了。 昨天在面館里她就聽老板說,他們這里的草原是雪山環(huán)繞下的世外桃源,有九曲十八彎的河景和寧靜優(yōu)雅的天鵝湖,是世上最美的草原。 吃完早飯,康伯年便通知秦海等人出發(fā)往草原去,今天是康伯年自己開車,喬楚嵐坐副駕,其他人駕車隨后。 喬楚嵐上車后就用手機(jī)開了導(dǎo)航,康伯年穿了一身米色的戶外裝,戴起墨鏡墨鏡看了眼小妻子的cao作,笑著說:“不用開了,我認(rèn)路的!” “知道,知道,我就是看看有離這多遠(yuǎn)嘛!這地圖好奇怪啊,叁百多公里,它居然說要走六小時還多!”喬楚嵐看著軟件上顯示的預(yù)計到達(dá)時間,十分詫異。就說開一百碼叁個多小時也就到了嘛! 他們今天開了一輛短軸距牧馬人,整個車隊都換了這種車子,手動擋,康伯年帥氣的打擋上路,一馬當(dāng)先走在前面。 康伯年解釋道:“這邊多是山路,限速,開慢點也安全!” 喬楚嵐想起康伯年開車時的大膽,乖乖握住安全帶目視前方說:“也是,對你們這種越野黨,是該限限速!”她可沒忘了第一次跟他外出,他差點把車開下路肩的事。他是把握十足,但她真的害怕呀! 康伯年聞言轉(zhuǎn)過臉來看她一眼,無奈嘆息一聲,伸手在她發(fā)頂揉了揉。 眼看要出城,車輛越來越少,喬楚嵐還是正襟危坐,拍掉他的大手提醒道:“別動手動腳,好好看路!” 六個多小時的車程,喬楚嵐原以為自己會又些無聊,但一路走來她卻舉著相機(jī)拍個不停,一直感慨沿途風(fēng)景太美。 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在草原深處,一路上可以路過面館老板說的幾個風(fēng)景區(qū),喬楚嵐想下去看看,康伯年卻說:“就快到了,等會兒安頓好了住處,我在帶你過來看日落!”他們在途中的飯店用了午餐,等到達(dá)目的地時,竟比預(yù)計時間海晚了兩個小時。 車隊駛下公路沿著草場上的車轍往前開,喬楚嵐遠(yuǎn)遠(yuǎn)看見雪山環(huán)繞下,絨毯似的綠草甸和湛藍(lán)天空下,散落著一排可愛的白色氈包。 喬楚嵐降下車窗,興奮的跟康伯年說:“看那里!是蒙古包哎!說起來我還沒住過真的蒙古包呢!”喬楚嵐當(dāng)然去過其他草原,但盛夏的草原蚊蟲也多,那時候她嬌氣得很都是回城住酒店。 康伯年看她開心的笑臉,心里也輕松起來。 喬楚嵐大約猜到他們今晚要住這里,但當(dāng)車子靠近營地,她看到向她們飛奔而來、興奮招手的張俏還是十分意外。氈包前幾個小伙子架著一口大鍋在煮rou,香氣飄過來,連喬楚嵐都覺得有些餓了。 康伯年剛將車停穩(wěn),張俏便沖了過來,喬楚嵐都怕她被車輪帶起的塵土嗆到,但張俏渾不在意,一把抱住她,激動道:“楚楚!好久不見!你怎么越來越好看了!” 喬楚嵐也很開心,她從小到大女生緣都不好,張俏算是她僅有的同性朋友。雖然她們的相識是因為康伯年,但張俏是個真性情的人,在她身邊時對她關(guān)照萬分。 她回抱住朋友,開心的說:“我還以為你在部隊上不好出來呢!你怎么會來這里!” 康伯年看她們在敘舊自己不便打擾,就轉(zhuǎn)身安頓秦海讓他去指揮車隊停車,他則在人群中尋覓事先聯(lián)系好的老鄉(xiāng)。 張俏意味十足的壞笑一下,問她:“你還不知道康書記要做什么呢?何止我在這里,你看看,這些是不是都是熟人?” 喬楚嵐順著張俏的手指看過去,可不是嘛!秦彥川、秦浚都在這里,還有擼起袖子圍著鐵鍋燉rou的周振揚,以及在海城對她多有照顧的郭鵬程。 這些人都要參加她幾天后的婚禮,但現(xiàn)在在這里是? 喬楚嵐略顯茫然的看向張俏,卻見張俏揮手向不遠(yuǎn)處喊道:“秦總!咱們大小姐到了!可以開始啦!” 秦彥川當(dāng)然看到喬楚嵐到了,他對身邊助理安頓幾句,抬步朝喬楚嵐的方向走來。 這當(dāng)然是康伯年的安排。但又不全是。 康伯年找到他借草場的老鄉(xiāng)布音,對方一見他就火急火燎,用帶著口音的漢話焦急道:“啊呀!康書記,你可算是來啦!你再晚一點就要錯過吉時了!” 康伯年難得了懵了一會兒。儀式分明是明天,今晚并沒有別的安排,他還打算等會兒太陽下去些帶喬楚嵐去看落日余暉下的開都河呢! 布音看他傻呵呵站著,一拍大腿懊惱道:“忘了跟你說了!女方家的人聽說還有求親的環(huán)節(jié),非要加上!你快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現(xiàn)在帶你過去!” 康伯年一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隙ㄊ乔貜┐菑P嫌他娶妻娶的太輕松,給他設(shè)障呢!他是沒有什么不愿意的,但求親是個什么禮數(shù),他從未見過,完全沒有章法??! 布音邊走邊解釋,拉著康伯年往正中間的氈房走去。他們這里結(jié)婚禮數(shù)非常多,不亞于古代漢人的六禮,但現(xiàn)在時代不一樣了,很多人就將步驟合并為求親和婚禮兩項。一般來說,求親這種事要兄長代勞,但康伯年家中就他自己,只能自己上陣了! 康伯年懵歸懵,但怯場是不怯的。這世上還有比他更真心求取喬楚嵐的人嗎?大約是沒有的,他愛她勝過一切,憑著這顆真心,憑著喬楚嵐也愛他,他有什么可畏懼的? 喬楚嵐也是一臉懵圈的被張俏拉進(jìn)帳子里,她問張俏康伯年在哪里,張俏就神秘兮兮的跟她耳語:“你等著瞧,他馬上就該到了!” 喬楚嵐繼續(xù)茫然的跪坐在矮桌后的毯子上,不多時,康伯年沒來,秦彥川周振揚郭鵬程等人卻陸陸續(xù)續(xù)撩開簾子走進(jìn)來,說說笑笑的陪她在矮桌后坐下。秦浚年齡最小,坐在靠門最外側(cè),喬楚嵐則坐在另一頭的外側(cè)。 周振揚見著喬楚嵐十分熱情的咧嘴笑道:“弟妹,又見面了!今天我來給你當(dāng)娘家人!等會兒你可嚴(yán)厲些,別心軟給那小子放水!能折騰他的機(jī)會可不多,咱得把握住了,知道吧!” 人家笑臉相迎,喬楚嵐也不好不回應(yīng),只得端莊笑道:“謝謝振揚哥!” 郭鵬程一見,也笑著說:“小喬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啊,以咱們的交情,你就一直管我叫郭總?我今天也是你的娘家人??!” 喬楚嵐不知道這都哪跟哪,只得繼續(xù)假笑著道聲:“謝謝鵬程哥!” 郭鵬程這才沖著周振揚得逞一笑,秦彥川看起來心情不錯,他們這樣鬧騰,他也不嫌煩,只淡笑著:“行了,別鬧了,記得等會兒別臨陣倒戈就成!” 兩人連忙說不會不會,開玩笑,能有這種名正言順的機(jī)會,鬧騰那盛世白蓮似的康伯年,誰能手下留情呢???周郭二人默契一笑,等在門外的康伯年不知為何在盛夏里居然打了個冷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