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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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不巧,我就是飛升上界之人。 懷景逸不欲理會游澤瀾,但現(xiàn)在他和人共乘一把劍,于是催促:你不是說碧霞元君急召么?還不快些。 然而此時游澤瀾卻忽然停下了,轉(zhuǎn)身凝視著站在劍尾的懷景逸,眸中暗光浮現(xiàn)。 兩人在空中,迎風而立,腳下是萬丈深谷。懷景逸再度皺眉:你這是作甚? 游澤瀾舔了舔唇,俯身湊近懷景逸:你初見我的時,可不是這般愛答不理啊。 往事莫提,一場誤會而已。 當初懷景逸將游澤瀾錯認成柳辰星,趕著人后頭追,著實是一樁糗事,但也無傷大雅。他都快忘了,游澤瀾何必還耿耿于懷? 他不習慣近距離挨著人,于是后退,但他忘了現(xiàn)在已是站在劍邊緣了,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危險,但好在游澤瀾出手快抓住了他。 我?guī)煾附心闼鶠楹问拢?/br> 你都不知道,還不快些帶我去碧霞峰? 碧霞元君自那日在云華居見過后,對他突然熱情了起來,不僅送上品靈丹,還說要在修為上指點他,如今還叫他一雜役弟子去碧霞峰,委實難以理解。 再次飛行時,變成了懷景逸在前,游澤瀾在后。 不一會兒就到了碧霞峰大殿,較之靈鸞殿十里不見一人的冷清,這里處處可見弟子,碧霞峰內(nèi)外的弟子都有,算得上是熱鬧非凡了。 殿上,碧霞元君一身華服端坐,威嚴卻又不失親和力。 見過師父,徒兒已將人帶到。 你退下吧,不過恭一道君刑堂的懲戒還是要做做表面功夫,今日少出碧霞峰。那廝也活了幾百年,卻是越活越糊涂,云華道君那徒弟也是越修煉越不成樣子。 謹遵師傅教誨,徒兒告退。 游澤瀾語中帶笑。恭一道君許是壓根就沒把那場私斗放在眼里,依著云華道君對莫蒼涯懲戒,也關(guān)了柳辰星和游澤瀾禁閉,草草了事。 碧霞元君性子耿直,合歡宗上下皆知,但這般說人,倒還真是讓懷景逸側(cè)目。 此時大殿內(nèi),只剩碧霞元君和懷景逸兩人了。 懷景逸:靈鸞峰雜役弟子懷景逸拜見碧霞元君。 碧霞元君也不兜圈子,直接切入主題:聽聞云華道君練功失手,將云華居給毀了? 云華居確是被毀了,出自他的手筆。但這等私事不該直接去問云華道君么? 確有此事,但弟子并不知其中緣由。 碧霞元君一聲微不可聞地嘆息,問:你年歲多少,修道幾年了,是否心有所屬? 這一連串的問題,懷景逸并不想回答,只想吐槽,然而槽多無口。那日云華居一遇后,他就隱隱感覺碧霞元君有牽紅線之意,如今這感覺更強烈了。 等一下,牽的紅線莫不是 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xiàn)在腦海里,緊接著就聽碧霞元君繼續(xù)道:心無所屬是最好了,瞧你底子不錯,短短幾日不見已是筑基修為了,將來仙途定不會太差。若是修煉可以多去云華居,那里靈氣最充裕,興許還能得云華道君指點一二。 懷景逸:果真牽的是云華道君的紅線! 但一個是還虛修為,一個尚還是筑基修為,修為差距是硬傷,碧霞元君莫不是糊涂了? 碧霞元君很快就結(jié)束了問話。而懷景逸離開碧霞峰時,懷里捧著大把的靈丹妙藥,皆是輔助提升修為的上品靈丹,出手就是一瓶一瓶地送,好似不值錢一樣。 呵呵,碧霞元君還真是為云華道君cao碎了心呢,不僅管人的病,如今還關(guān)心起了人的道侶之事。 可那人為什么偏偏就是他懷景逸? 雖郁結(jié)于心,但這事來的也快,忘得也快,這一世他怎么可能再和鐘云華纏在一起? 懷景逸回到雜役院后,很快就將這事拋諸于腦后,一眾靈丹放在乾坤袋里,再也沒拿出來過。 一連好幾日過去,他除了聽聞:云華道君下令不再派人徹查合歡宗,尋找傳說中那個外宗細作,兩人就再無聯(lián)系。 經(jīng)那日云華居知曉他的身份之后,兩人應(yīng)該不再會有交集,這樣最好不過,懷景逸如是想。 之后幾日,懷景逸都呆在東廂房沒有出去,而宋玉青似是與他生了嫌隙。 每每碰面時,宋玉青總是要瞪他一眼,也不曾和他說過話。懷景逸因此樂得清靜,但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宋玉青似是卯足了勁在修煉,似是壓抑著什么,急于求成,于心性有損,一開始心就不靜,更遑論之后的道途。 趁著宋玉青入定睜眼,懷景逸走了過去,我們談?wù)劇?/br> 一杯清茶清神醒腦的清茶遞過去,然而還沒等宋玉青接過茶,東廂房的門突然從外頭踹開了。 這一腳蓄足了真氣,竟是將門給踹倒了,揚起一片塵土。 來人是雜役院領(lǐng)事,一身灰袍,可不就是那日躲在庭院簇竹后偷聽的人么,但他身后還跟著一人。 那人一身白袍,端得是潔凈無瑕,超凡脫俗,腰間墜的白玉成雙,儼然是元陽峰弟子,瞧著那傲然視物的神態(tài),估摸著還是高等弟子。 元陽峰的弟子站在門口,逆著光,卻是雙手負在身后,抬著下巴看人:你就是懷景逸? 那人修為停滯在筑基后期,許是處在結(jié)丹的瓶頸期。 禮尚往來,懷景逸的神情也不見得多客氣,手里的茶杯轉(zhuǎn)了個圈,閣下有事? 呵,在事到臨頭了,還敢在我面前猖狂?靈鸞峰雜役弟子懷景逸勾引莫師叔,還大放闋詞,其行為不端,品性惡劣,不知廉恥。來人,給我壓去刑堂審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系統(tǒng)999 4個;三范式、典獄司3個;流鳶2個;明月、大口吃rou的浮華華、徂川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白駒過隙25瓶;清風挽歌、骨筆血墨10瓶;徂川6瓶;紅葉封衫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六章 師尊他喪心病狂26 那元陽峰的高等弟子話一落,在院外候命的刑堂執(zhí)事齊齊沖進了東廂房,欲將懷景逸捉拿歸案。 雜役弟子領(lǐng)事站在那高等弟子旁,笑得一臉jian詐:都驚動了刑堂的執(zhí)事,你還不認罪? 宋玉青當即就護在懷景逸面前,你們胡說!我看誰敢?guī)ё咚?/br>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給我也一并拿下! 那高等弟子嗤笑,說著便祭出捆仙繩,要將懷景逸和宋玉青雙雙捆住。 懷景逸看著那群人,目光漸漸銳利。 就在捆仙繩觸及他們時,懷景逸反手一掌,真氣揮動著空中的捆仙繩,啪地一聲,瞬間甩回那高等弟子臉上。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怵在原地不動了。那領(lǐng)事表情變換紛呈,指著懷景逸的手都在顫抖:你竟敢傷恭一道君的徒弟,活的不耐煩了嗎 那高等弟子臉色更不好看,被一個雜役弟子教訓了,屈辱至極,看我不撕了你! 站住。懷景逸的聲音猶如幽谷深井傳出,不帶一絲感情:看著我。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了過來,那高等弟子亦是看著懷景逸,再度嗤笑:想求饒?已經(jīng)晚了! 懷景逸忽然輕笑了一聲,那高等弟子被激怒,疾步?jīng)_上來的人。懷景逸手里把玩著先前準備遞給宋玉青的茶杯,卻是一滴茶水都沒漏。 然而就在那元陽峰高等弟子離他只有一步距離時,他手一松,只聽啪的一聲清脆悅耳,茶杯落地,摔個粉碎。 而那高等弟子眼中突然被一道金芒閃過,下一瞬,卻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突然后退,緊接著哎呦一聲痛呼。 與此同時,在場那些所有看過來的人都開始嚎叫。茶杯瓷杯碎片分明離他們還有些距離,卻好像扎在身上一樣,疼痛尖銳又綿長。 啊,不好意思,手滑了。懷景逸輕笑,一盞茶杯而已,碎了就碎了,你們莫要大驚小怪,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東廂房怎么了。 那雜役領(lǐng)事瞳孔放大,你你竟敢連元陽峰恭一道君的徒弟都不放在眼里啊 這次是一聲慘叫,撕心裂肺。所有人的痛感隨著那雜役領(lǐng)事說話而被一點點放大,慘叫起,痛感陡然加劇,所有人都開始原地跳腳,好似踩在刀刃上一樣,痛如刮骨,連面目猙獰了起來。 懷景逸睥睨著那群人:恭一道君的徒弟就是這等貨色 他一步步走近雜役領(lǐng)事,面無表情,宛如修羅,神識探入,卻發(fā)現(xiàn)那雜役領(lǐng)事和那恭一道君的徒弟氣息想通,儼然是廝混過了。 這雜役領(lǐng)事是純陰體質(zhì),曾被渣攻莫蒼涯看中過,但最后背棄,如今輾轉(zhuǎn)攀上了元陽峰的人? 接著神識探入那高等弟子,筑基后期,隱隱有結(jié)丹之象。呵!和渣攻一樣的貨色?。?! 你們大可將此事鬧大!不過現(xiàn)在都給我滾。 懷景逸一揮袖,罡風起,將這群人一齊掃了出去,頓時哀嚎聲一片。 隨即,門乓地一聲合上,隔絕庭院的聲音。 如今他是不再打算斂下鋒芒了,畢竟這修真界本就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一個剛筑基的雜役弟子,沒有仰仗,只能任人欺凌。 然,懷景逸一轉(zhuǎn)身就對上了宋玉青,室內(nèi)光線略暗,就見人突然逼近一步、眸子暗沉深幽。 他忽感不自在,避開了人的目光,但還是說正經(jīng)事:這幾日,雜役院怕是不會安寧,你還是去碧霞峰靈植園待著為好,另外修煉一事切忌急于求成。 我相信你,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里待著。 這話聽著像是在咬牙,懷景逸笑了,我不是讓你走罷了,你留在這里也無妨。 此事牽扯到了元陽峰恭一道君的徒弟,必定會鬧大,懷景逸之所以支走宋玉青,是怕他受牽連。 一言不合就動用武力,自此在云華道君面前暴露身份后,懷景逸越發(fā)大膽了起來,不再遮遮掩掩。 這之后風平浪靜了幾日,懷景逸再也沒見過那雜役領(lǐng)事,日子與往常無異,大抵是爆發(fā)前的平靜。 然而這件事不可能結(jié)束,很快就如懷景逸所預(yù)期的爆發(fā)了,意料之中卻又始料未及。 幾乎一夜之間,懷景逸成了合歡宗的名人,流言四起,滿城風雨。 全合歡宗上下都在傳:靈鸞峰雜役弟子懷景逸品行惡劣,行為放.蕩不堪。先是出賣身體從末等弟子行列躋身靈鸞峰雜役弟子,之后虛榮心作祟,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就開始勾引莫師叔,還不知廉恥地大放厥詞,揚言要做莫師叔的道侶。 此等丑行暴露,元陽峰刑堂執(zhí)事介入,他不僅死不承認,還大打出手將執(zhí)事重傷。 這流言很快就傳進了靈鸞峰雜役院,傳進了懷景逸的耳朵里,是宋玉青告知他的。 彼時,他正在東廂房云床上打坐修煉。若是用上碧霞元君贈予的那些丹藥,他很快就能結(jié)丹,而金丹修為穩(wěn)固后,他和云華道君正面一戰(zhàn),勝算大增。但他沒有用,那些丹藥碰都不曾碰,好似一碰就再也和鐘云華斷不開關(guān)系了。 宋玉青從靈植園回來后,一直在他面前踱步,一副欲言又止,但又很憤恨的模樣。 懷景逸緩緩睜眼,什么事? 現(xiàn)在整個合歡宗的人都在傳你,不僅抹黑你現(xiàn)在做的事,連十年前,你拜入合歡宗的事也在傳。 傳我懷景逸行為放.蕩,品行不端,為了在一眾弟子面前脫穎而出,就去勾引監(jiān)管選徒大會的師兄。勾引不成就開始修煉禁術(shù),讓自己的修為猛增,還迫切想拜入靈鸞峰,試圖染指云華道君? 你宋玉青瞪大了眼,就見懷景逸從容不迫,似乎壓根就不在意這些言論。 你繼續(xù)說。 外頭還在傳你賊心不死,五年前從末等弟子爬上靈鸞峰雜役院,就是為了染指云華道君。云華居禁止外人入內(nèi),你就開始算計莫師叔 心性如此陰暗之人留不得,應(yīng)當廢了我的根骨,將我逐出合歡宗? 是的,但不是逐出合歡宗,而是元陽峰的弟子要借刑堂之名將你關(guān)押,終身囚.禁。 將宋玉青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在耳里,懷景逸神情沒有多大變化,那日來東廂房撒野的高等弟子,也是十年前拜入合歡宗的? 好像是的。 這話一落音,室內(nèi)頓時寂靜了下來。懷景逸眸子里寒芒乍現(xiàn),這還真的是始料未及。 渣攻剛從刑堂出來,雜役院領(lǐng)事就開始和元陽峰的弟子廝混上了,之后這流言更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十年前,十年后,同樣的手法,這是不將原主逼死就不罷手啊。 懷中怨靈珠顫動地越來越厲害,懷景逸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悲鳴之意。 此時,宋玉青坐在云床上,忽然抱住了懷景逸,靠在他肩上:我相信你,這次你不準趕我走,我要跟你一起進退!??! 好。懷景逸笑著應(yīng)聲,然而下一刻卻突然抓住宋玉青的手腕,神識注入,轉(zhuǎn)瞬便將人昏迷了,我替原主謝謝你。 隨后,他就抱著宋玉青飛往靈植園,途中,遇到了前往雜役院的柳辰星和游澤瀾,但他都施法掩蓋了自己的氣息。 宋玉青嫡親的兄長在靈植園,懷景逸順利將宋玉青送過去之后,并未再回雜役院,卻是直奔靈鸞峰頂?shù)纳n涯院。 屋頂上,懷景逸展開神識查探渣攻的下落,院子里沒人,遂腳尖一點,去了渣攻閉關(guān)的洞府。 莫蒼涯許是知曉人來了,飛出洞府,直面懷景逸,卻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似是篤定了懷景逸會來找他。 他嫌惡地看著懷景逸:這么快就坐不住了?知道要被抓去刑堂受罰,就怕了?你在我面前裝,耍我,這就是下場。 此時正值日暮時分,懷景逸恰站在日落的方向,沉臉,目中寒光一寸寸化作利刃。 不過,我也不是真要將你怎么樣,給你教訓而已。只要你還像以前一樣聽我的話。 渣攻算計了原主十年,怎么會輕易放棄?懷景逸冷笑,緊接著又聽渣攻嗤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