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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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邀請的門派無一不應(yīng)約而來,而且來人的身份都不低,沒被邀請的門派也都聞聲而來。由此可見懷景逸晉升元嬰修為,對靈鸞峰的地位的影響。 這次晉升大典,明面上是恭祝懷景逸,但實際上就是一場門派之間的聯(lián)誼,或結(jié)交、或攀附,總之觥籌交錯、虛與委蛇地場面是少不了,而懷景逸作為這場大典的中心人物,從宴會開始至今都未曾露面。 恭喜靈鸞派,又多了一位元嬰修士。聽說這位元嬰修士不到十年,就從金丹期飛躍到了元嬰期,這可是天縱奇才啊。不知是否有幸見這位奇才一面? 說話之人是李掌門,是一個與靈鸞派實力不相上下的門派的掌門。 兩門派之間本來是實力平衡的一個局面,如今卻被一個突然晉升的元嬰修士給打破了。這位李掌門著實有些妒羨。 大殿之上,坐在首座之上的恭一道君笑了笑:李掌門客氣了,我這位剛剛晉升的師弟能得李掌門相見,應(yīng)該是他的榮幸才對。 李掌門開了頭,緊接著許多門派的人都紛紛表示:希望也能見上懷景逸一面。 能入各位的眼,實屬我那師弟的榮幸,也是我這個掌門的榮幸。我這就將人叫過來。說著恭一道君執(zhí)起手中的酒杯,我這師弟怠慢了大家,多有歉意,這一杯,我先干為敬。 恭一掌門客氣了。恭一道君此舉倒是折煞了這一眾掌門,這群人受寵若驚,紛紛回敬,卻也是對靈鸞派新晉升的元嬰修士更好奇了。 隨后,恭一道君吩咐身后的靈鸞峰弟子:速傳景逸真君前來大殿。 回稟掌門,已經(jīng)派了很多人去通知景逸真君,但至今都沒有找不到景逸真君的行蹤。 找不著人?恭一道君挑了挑眉,那就去云華居找云華道君。 那弟子:恭一道君,你太天真了,你以為我沒有去找云華道君?我等已經(jīng)找遍了整個靈鸞派,都未曾見到云華道君,也未曾找著景逸真君。 恭一道君:敢情一起玩失蹤?。》堑帽扑谜崎T傳令的方式,將人叫回來嗎? 遂,指尖捏訣,幻化出一只紙鳶,帶著掌門的傳訊,飛往了山下。 半個時辰后,鐘云華和懷景逸原路返回,卻發(fā)生了如下一幕。 靈鸞峰大殿,幾名弟子捧著雕花漆墨托盤從殿內(nèi)走出來,等距離大殿足夠遠(yuǎn)時,其中一弟子迫不及待地問:聽說了嗎?景逸真君不僅晉升元嬰修為,而且要與云華道君結(jié)為道侶了。 兩人是長陽道君的弟子,同門師兄,神仙眷侶啊。 是啊,十年不到的時間就晉升了元嬰修為,這修煉的速度可比云華道君當(dāng)初還要厲害啊。兩人無論哪個方面,都很匹配。 懷景逸挑了挑眉,這話現(xiàn)在怎么就越聽越順耳呢? 恰在這時,鐘云華的一師弟見著了兩人,忙不迭地上前,開口就是好奇兩人的關(guān)系:師兄師弟你們可是真如傳聞那般? 懷景逸眉頭挑得更高了,你猜! 那你們何時舉行道侶大典,不若就趁著這次晉升大典,一起將道侶大典給辦了? 如此鐘云華壓著唇角的笑意,故作思考了片刻之后,雖是倉促了些,但也甚好。 那師弟欣喜若狂,轉(zhuǎn)身就奔了回去:我這就回大殿,將此事稟報給恭一道君。 懷景逸:他再一次見識到了鐘云華的狗! 兩人舉行道侶大典的時間立馬敲定了下來,就在三日后。靈鸞殿內(nèi)的賓客無一不恭賀兩人,遂兩人敬了一圈酒才回到云華居,而恭一道君倍感面子。 回云華居的路上,天光正好,兩人是沿著小徑走回云華居的,走著走著,鐘云華忽然停下了,抱歉,沒有過問你的意見,就擅自做了主張。 懷景逸表情立即變得古怪了起來,他走在前面,鐘云華落在后面,于是他轉(zhuǎn)身:你現(xiàn)在征求我的意見也不晚。 那你 鐘云華眼中閃耀著光芒,然而還沒問出口,就被打斷了。懷景逸一口回絕,語氣十分果斷:不愿意。 不行! 懷景逸攤手,這不就得了,又不是第一次。矯情個什么? 他只是開個玩笑,余下的也都想明白了。 原主的故事線除了莫蒼涯之外,他實在是找不到還有誰和這怨氣有關(guān)了,可當(dāng)下莫蒼涯已經(jīng)被終身囚禁了,再也對原主造不成威脅了。 縱使怨靈珠怨氣無法消散,也還有一條路,那就是晉升修為,飛升成神他和鐘云華一起,做一對真神仙眷侶。 那知這個玩笑,鐘云華卻認(rèn)真了起來,此事干系重大,我不欲強(qiáng)迫你。他眉間肅然,說話的聲音帶上了慣有的冰冷:你若真的不愿意,我可以立即向掌門說明。 懷景逸被弄得語塞,鐘云華該狗的時候不夠,不該狗的時候瘋狂狗?。?! 他上前一大步,拽住鐘云華的衣領(lǐng),我只說一次,你給我聽好了我懷景逸愿意! 愿意我去向掌門說明,還是? 你嘶,給我閉嘴!懷景逸惱了,咬牙切齒,鐘云華當(dāng)真是氣人! 他一把將鐘云華拽過來,想要回敬先前人的又掐又咬,然而他卻忘了這具身體和鐘云華的身高差距。 懷景逸須得踮起腳才與鐘云華齊平,但這一墊腳,先前的氣勢就弱了幾分,看上去就像是在投懷送抱一樣。 鐘云華順勢攬住人的腰,眉眼皆是笑意:當(dāng)心點,別閃著腰。 話畢,云華居門突然大開,立在案架上的白骨鞭唰地一下飛了出來,緊鎖兩人,更是斷死了懷景逸后退的路。 三日之后,道侶大典順利舉行。 但翌日,兩人便不見了蹤影,而恭一道君此刻手里正躺著一封信,正是鐘云華留下的云游,勿念。 見此,恭一道君一聲冷哼:呵,還弄起了道侶的蜜月之行! 數(shù)載后,云游二人歸來,懷景逸又突破了一個境界。二人又一起閉關(guān),這一閉關(guān)就是三百年。 三百年后,天降異象,二人同時臨近飛升,竟是引來了雙倍的天劫,修真界都斷言此二人撐不過去。 鐘云華:怕嗎? 懷景逸:我何曾怕過?這條路是他選的,有鐘云華在,他無悔! 九千九百九十九道天劫,威力雙倍的,最后竟是二人一同飛升了。 鐘云華和懷景逸一度成為修真界的美談,神仙眷侶的佳話,好不令人向往。 第三十三章 男友他喪心病狂01 作者有話要說:此世界慎入,不建議看,看了別罵我。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br> 哇的一聲哭出來,求你別往下看了,看我的新文吧?。。?/br> 【專欄新文收藏呀《反派他逼我當(dāng)魔尊》魔尊之位和死,你選一個】 懷景逸初到這個世界就撿了個便宜男友。 顏好腰細(xì)大長腿,這種視覺上最直觀的享受最是讓人難以抵抗。懷景逸只是個俗人,所以他毫不避諱地承認(rèn)自己被美色.誘惑了。 醫(yī)院獨立病房內(nèi),他醒來時,便宜男友正在浴室。熱氣從門縫溢出來,迷霧朦朧地,不是仙境卻勝似。 門后仰頭淋浴的身影晃動,看得懷景逸睡意全無。這不是美色是什么? 可惜的是,他現(xiàn)在只能干瞧著,吃不得。 這便宜男友叫言祁,混娛樂圈的,是個大導(dǎo)演,才華橫溢,但一來年輕人涉世未深,二來背景單薄不得不向資本低頭。否則這么好的一個人兒也不會被原主啃到手。 就在懷景逸盯著浴室出神的間隙里,門開了。病床和浴室隔得不遠(yuǎn),這門一開,頓時有股熱浪撲向懷景逸。 他歪著頭,只見氤氳的水霧里,有個人一步一步走出來。待視線清晰后,才發(fā)現(xiàn)便宜男友正穿的是浴袍。他并未沒有換衣服。 往常這人都是整整齊齊地進(jìn)去,然后嚴(yán)嚴(yán)實實地出來,哪有今天這場面? 懷景逸忽覺嗓子有點干。這真的是飽暖思□□,色令智昏啊。 你洗完了? 你醒了? 這種無意義的寒暄,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 言祁臂彎里搭著西服三件套。他本來打算洗完澡就去片場,但一想到病床上的人還要伺候,就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他起床時,怕床上的人不適就沒有開燈,所以現(xiàn)在只有浴室的光照明。 屋里視線有些暗,但懷景逸那雙眼睛卻是越發(fā)明亮,跟個發(fā)光體似的。言祁揉了揉太陽xue,忽然感覺很頭疼。 他避開那道露骨的視線,將手上的衣服扔在陪護(hù)床上,順道去將拉開窗簾。 懷景逸拿出手機(jī)看時間,6:49。言祁的鬧鐘是六點一刻,也就是說,他足足泡了半個多小時。 早上洗頭對身體不好,小心偏頭痛。這大冬天的,早上洗澡也不好,容易感冒。 許是因為人剛醒,聲帶還沒適應(yīng)。這說話的聲音沙沙綿綿地,讓言祁拉窗簾的手有一瞬間停頓。 外頭的天漸漸變亮,言祁逆著光站在窗邊。他定睛看著床上的人,若有所思。發(fā)梢的水順著眼角留下來,他也不在意。 而懷景逸被這么剝皮似地打量,更加不在意。啪嗒一聲,他摁下床頭燈光的按鈕。 原主皮相不錯,懷景逸索性就開了燈,大大方方地給看,你先把頭發(fā)吹干吧,小心感冒。 懷景逸笑得很燦爛,橘黃的燈光能在他眼里折射出不一樣的色彩。這種發(fā)現(xiàn)讓言祁一愣,隨即又皺起了眉頭。 他一言不發(fā)地開始吹頭發(fā)。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只剩下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 懷景逸那道視線像是黏在他身上了,這讓言祁的感覺從開始的頭疼變得不自在。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反應(yīng)過來,好像自始至終,他對懷景逸的關(guān)系都沒有回應(yīng)。 完美的紳士形象開始出現(xiàn)了缺口,這讓言祁再度皺眉。 之后兩人再沒說話,氣氛一直沉默到天完全亮透。 宿主請注意,宿主請注意,系統(tǒng)已開啟OOC預(yù)警模式。 耳邊突兀地響起系統(tǒng)幺七的提醒,懷景逸這才察覺到自己太刻意了,不得不收斂一下眼中翻涌的情意。 他直起身子坐立在床上,自己靠好枕頭,卻見言祁打開了他自己的行李箱。 這應(yīng)該是言祁昨晚帶過來的,于是懷景逸努力開始新的話題,你以后晚上都歇這兒? 得看情況,劇組的時間安排不規(guī)律。 累嗎?你也不要 不累。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懷景逸本打算象征性的說兩句你也不要太累,注意休息,這樣關(guān)切的話,卻不想直接被言祁打斷了。 再一次冷場。呵呵,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今天是懷景逸在這個任務(wù)世界待的第三天,待在病房見到的人只有言祁和護(hù)士。護(hù)士很少來,懷景逸只能和言祁交流,但偏偏言祁天生就是個話題終結(jié)者。 最開始,這種情況可把懷景逸愁煞了,他只能慶幸系統(tǒng)沒有發(fā)出OOC的紅牌。但他現(xiàn)在算是清楚了,人家壓根就不想說話。 這便宜男友怕是個假的吧,還假的這么不走心。 原主住院受的傷比較嚴(yán)重,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種,這要演起來還是有點困難。 懷景逸掀開被子挪了挪腿,作下床狀,一副十分艱難的模樣。他的動作很慢,目的就是讓言祁抱他去洗手間洗漱。 雖然言祁和原主之間基本沒話說,但懷景逸初到任務(wù)世界的這幾天,他還是十分配合原主半身不遂的傷情。 你早上想吃什么? 嗯? 愣了一下,他才笑著答道: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突然被言祁這么一問,思維跳躍地太快,懷景逸險些沒能反應(yīng)過來。 言祁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套衣服后,就往病床這兒來。和前兩天一樣,懷景逸乖順地伸手等抱,卻不想他直接繞過了病床進(jìn)浴室。 懷景逸: 等再出來時,人已經(jīng)換了米白色的高領(lǐng)毛衣,又成了那個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言祁。 他往病房門口走,似是要去劇組開始拍攝了。他一邊走一邊穿外套。 長款的黑色風(fēng)衣,將他的身形襯的越發(fā)修長挺拔。 忽然,言祁停下了腳步,他轉(zhuǎn)身看著懷景逸道:我下去買早餐,你要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叫護(hù)士。 懷景逸:他默默地將腿縮回床上,蓋好被子。 很好,還是朵帶刺的玫瑰,果然和外頭那些妖孽賤貨不一樣,我喜歡?。?! 原主住院是因為他去言祁的劇組探班時,聚光燈棚架意外倒塌,他被砸傷。有驚無險地是,原主被砸傷也只是輕微腦震蕩,外加皮下淤血而已。 若真要懷景逸接收一個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的殼子,他得慎重考慮。 原主臉上、腰上、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著是很嚇人,但好好修養(yǎng)幾天,也就褪了。 可這是這么點傷,原主硬要裝成重度傷殘的模樣。更可怕的是,言祁即使看穿了也還十分配合,將人照顧地?zé)o微不至。 這當(dāng)中槽點很多,懷景逸也不知道該從哪里吐起,他現(xiàn)在只能代替原主繼續(xù)裝,為了不OOC,也為了深入了解原主的生活現(xiàn)狀,順利完成今后的任務(wù)。 懷景逸想了想,還是自己下床洗漱。言祁光給看不給吃,雖然他確實長得好,但很容易造成審美疲勞。 這所醫(yī)院估摸著應(yīng)該是民營醫(yī)院,因為這里處處都散發(fā)著銅臭味。 原主住的是獨立病房。房內(nèi)除了那張多功能病床有醫(yī)院的影子外,其它地方共享酒店標(biāo)配。而且病房還有專人專護(hù)的服務(wù),絕對給你賓至如歸的感覺。 呵呵,資本家的特殊待遇,能沒有銅臭味嗎? 空調(diào)的溫度很足,懷景逸赤腳踩在軟木地板上,絲毫沒有感覺。 言祁出門之后,護(hù)士來過一趟,象征性地問了句有沒有什么需要的就走了。這護(hù)士是個挺水靈的女孩兒,但完全沒有使人賓至如歸的熱情,應(yīng)該是言祁提前打了招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