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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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景逸點頭,你叫他哥,很熟? 這話讓肖莓喝咖啡差點嗆到,不不不,我和他不熟。他太高冷,十分不好相與,也只有我哥,他才會給面子。 懷景逸挑眉,安靜地做傾聽者。肖莓放下咖啡杯,突然湊過來,小聲道:你知道嗎,我哥研究生剛畢業(yè),才參加工作,他就想聘請我哥做盛世的法律顧問。都城人才濟(jì)濟(jì),他請誰不好,非要請我哥。 那想必是看中了你哥的潛力。 誰知道呢?反正我哥已經(jīng)拒絕了。 這么好的一個發(fā)展機(jī)會,為什么?這下懷景逸是真的詫異了。 我也不理解,但我哥是這么跟說的:盛世的法律團(tuán)隊里,哪個不是人才?就算進(jìn)去了,也不一定能出頭。肖莓學(xué)著他哥講話,表情很生動,她忽然嘆氣:他可能是覺得自己還不夠格進(jìn)盛世吧,但我覺得他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我出國留學(xué)所有的費用都是他給的。 懷景逸:肖鋒能和龍裔這號人物談笑風(fēng)生,他怎么就沒覺得肖鋒不自信?能拒絕盛世的誘惑,顯然是背后還有更好路走。 這時,大廳出口突然擁簇著一批人,一片嘩然,似是來了位重要人物,連龍裔也上去迎接了。懷景逸本是不在意,但見到那人的真容后 臥槽,居然是言祁。 懷景逸沒來由地有些心慌。他看著手機(jī)上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個故意未接的電話,忽然鎮(zhèn)定了下來,問旁邊的肖莓:洗手間在哪兒? 那邊,走到盡頭就是了。肖莓指向大廳左邊的走廊。 道謝后,懷景逸麻溜地奔了過去,恨不得雙腳能飛。 第四十四44章 懷景逸真的在洗手間扎根了,他握緊手機(jī),恰在這時,鈴聲響了起來,是言祁,嚇得手一顫,差點將手機(jī)丟出去。他將手機(jī)晾在盥洗臺上,不去管它。 好半晌,懷景逸一直等到電話自動掛斷,才松了一口氣。他鞠捧水沖洗臉,可就在下一刻,屏幕閃亮,鈴聲又響了,他心都跟著顫了兩顫,特么還是言祁。 打定了注意,不接就是不接,他死也不接。 懷景逸再次接了捧水澆臉上,然而,斜刺里猝然伸出一只手,他毫無防備。 誰的電話呀?拿走手機(jī)的人是邵俊一,既然不想接,那我替你掛斷吧。 見勢頭不對,懷景逸趕忙去搶,但終究是晚了一步。看著人友善地將手機(jī)還回來,懷景逸:讓人窒息的cao作。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邵俊一突然深情,毫無預(yù)警地上前一步,逼近。 懷景逸下意識就往旁邊閃。他挑眉,忽然想起來之前的那幾條微.信語音,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哈,逗你玩,是江梓文帶你來的吧。邵俊一攬著懷景逸的肩膀,準(zhǔn)備出去,但人絲毫不動,怎么了?你一個人也沒意思,我?guī)闳ネ妗?/br> 懷景逸發(fā)現(xiàn)這人總是喜歡動手動腳,他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恰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打開了,邵哥,你怎么在這里,包廂的人都等著你下注。 說話之人還是先前那個模樣顯嫩的男生。這話成功讓邵俊一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但人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白哲,記得帶人來包廂。 白哲等人走后,看向懷景逸,你就不好奇嗎? 好奇什么?懷景逸眨了眨眼,這個白哲對他有莫名的敵意。 自然是娛樂圈一線明星聚眾賭博。 這話讓懷景逸一震,還真是該死的好奇。要知道前浪死在沙灘上,后浪才有機(jī)會翻上來,這要是曝光了,那江梓文這顆蒙塵的明珠綻放光彩指日可待。 似是看穿了懷景逸的想法,哼,你想都別想,要是今天有任何信息流露出去,就等著龍裔弄死你吧。這里大部分都是盛世的藝人。 盛世是傳媒界的巨頭,邵俊一也是盛世傳媒旗下的藝人,這就有趣了。 懷景逸被白哲帶到包廂,外面看不出什么,但內(nèi)有洞天。偌大個包廂,蜂窩式的隔音層,黑白簡約風(fēng)格,略帶神秘色彩。 明藍(lán)的燈光打在牌桌上,將一摞摞籌.碼照得透亮。不僅僅只是籌.碼,懷景逸眼尖注意到了,另一張桌上還擺著支票和盛世的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有玻璃罩著,這群人玩得真瘋狂。 這一局的玩家有五個人,荷.官右手邊,也就是順時針第一、二位玩家下小、大.盲.注,然而翻牌圈這兩位玩家就棄牌了。這樣一來,邵俊一就坐在了小.盲.注位置上,第四張公共牌時,原本加注的一位玩家忽然棄牌。 牌桌上,只剩下荷.官右手邊位置上的玩家一個近來霸屏的男星,和邵俊一。這是無限制下注,必須翻倍,邵俊一一直在加注,最后一張公共牌下注時,他將最大的那一摞籌.碼推出去:七千八百萬,盛世百分之零點零一九的股份。 原來那股份協(xié)議書是邵俊一準(zhǔn)備的,但人一擲千金,眼睛都不眨一下,嘴角反而還勾起了笑。 兩人對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氣氛恰是最緊張的時候,懷景逸也凝神細(xì)看,在場的人只有邵俊一他最熟悉,所以本能地盯著人看。 就在定輸贏的前一刻,懷景逸被人推了一下。是白哲:嘁,不懂就一邊待著去,別占道。 就這么一小會兒,這一局就徹底結(jié)束了,牌桌上,對面之人和邵俊一握手,語帶笑意,承讓承讓。與此同時,荷.官將牌桌上的籌.碼推給那人。 這是輸了? 那人問:下一局荷.官你選誰? 邵俊一依舊是勾唇的模樣,我選白哲。 看著邵俊一從牌場上退下來,懷景逸挑眉,然后呢?不打算再贏回來? 這是自定的規(guī)則,下一輪荷.官由輸了的人指定,棄權(quán)和輸了的人禁止下一輪。剛剛一直在贏,正好休息會兒。邵俊一開了瓶紅酒,在旁邊柜臺上取下兩個高腳杯,倒上,遞給懷景逸。 抱歉,我不喝酒。懷景逸蹙眉,擺手拒絕。 邵俊一卻是沒忍住笑出了聲,放心,這里嚴(yán)禁毒.品。說著,他仰頭喝下,以做證明。 懷景逸:他接過酒也不會喝。 這一局,還是那人贏了,第二局、第三局,依舊穩(wěn)贏。包廂內(nèi)只有三個荷.官,第四輪的時候白哲再次被點到。 睜大眼睛看仔細(xì)點。白哲搶過懷景逸手上未動的紅酒,暴殄天物式地飲盡,神情略顯興奮。 這話顯然是對自己說的,但懷景逸留意到白哲朝邵俊一看了一眼,隨后邵俊一點頭,這兩人暗度陳倉,一伙的,無疑了。懷景逸挑眉,你不上場? 邵俊一笑而不語,也絲毫不看牌桌那邊,氣定神閑地品酒。半晌后,他晃了晃酒杯,杯里艷紅的液體也跟著搖動,要不要試試,贏了的算你,輸了的算我。 懷景逸:這種百分之百賠本的生意你也做? 你不試試,我怎么知道賠不賠本?邵俊一舔了舔唇,勾起笑,透過酒杯看懷景逸,依舊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然而,懷景逸:我雖然很樂意干這事,但抱歉,我不會這種撲克。是真不會。 我可以教你。 這種鍥而不舍的誘惑是怎么回事?但原主真心不差這么點錢。 見懷景逸翻了個白眼,無聲拒絕,邵俊一喝酒的手一頓,旋即就笑了,頗有些無奈:本來還想著,你替我贏回股份,但現(xiàn)在只能我親自上了。 人話落的時候,牌桌那邊第四局剛好結(jié)束,懷景逸錯過了精彩的一刻,但下一局由之前那穩(wěn)贏的男星指定荷.官,是輸了。緊接著,白哲退下來,邵俊一上場。 只見人朝自己揚(yáng)手,等我好消息。這明顯都是謀劃好的,但懷景逸還是忍不住期待。 哼,沒見識。白哲坐在原先邵俊一的地方。 懷景逸狠遭旁邊人一怒瞪,眨了眨眼,有些好笑,哥們,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誤會?你一個撲到地心的群演,抱一線明星的大腿,這有什么好誤會的?白哲精致的眉眼里溢滿了嘲諷。 懷景逸見人忽然湊近,還伸了手過來,干什么? 白哲抬手捏住懷景逸的下巴,但馬上就被擋開了。他收手,惱怒地嘁了一聲,然后開始無差別語言攻擊:長得丑,品味奇葩,身材也巨差,情商比智商還低,沒一樣能拿出手,難怪會撲到地心。 懷景逸:若原主長得巨丑,那這世界豈不全是丑八怪了? 他決定不予理會,專心看牌桌上風(fēng)云變幻,然而,看什么看,你個土包子又不懂。 我是個土包子,那也請你放尊重點。懷景逸冷聲道,隨即抬腳往門外走。 他離開的時間夠長了,再出去,應(yīng)該不會遇到言祁了吧。但是白哲卻攔住了他,進(jìn)了包廂還想出去?你到底懂不懂規(guī)矩? 懷景逸的手已經(jīng)落在了門把手上,扭動,然而門打不開。 要出了事,這么多大咖的名聲你來負(fù)責(zé)?白哲又嘁了一聲。 懷景逸不得不回到沙發(fā)上,什么時候結(jié)束? 還有三輪就結(jié)束。 之后兩人再沒有交流。懷景逸拿出手機(jī)想聯(lián)系江梓文,卻沒想到這里裝了信號屏蔽儀,壓根打不出電話。他只能等牌局結(jié)束。 三輪很快就結(jié)束了,有人歡喜有人愁,但彼此面上依舊保持著風(fēng)度。最終,那份協(xié)議回到了邵俊一手上,當(dāng)然,還有附贈品。 他用著這個噱頭,空手套白狼,一套一個準(zhǔn),而且還從沒和白哲同過牌桌。懷景逸倒是有些好奇,兩人是怎么運(yùn)作的。 似是察覺到懷景逸的疑惑,白哲:說你智商低,還真是低,我想要誰贏誰就能贏,懂了嗎? 白哲的手靈巧好看,修長白皙,似乎邵俊一的也是如此。但懷景逸不會牌,所以是真心不懂。 眾人回到大廳,懷景逸皺眉,這里五彩的燈光旋轉(zhuǎn),喧囂沖天,全然不似先前的幽靜,是頂層那群人嗨過頭的人將場地搬到了這兒。 懷景逸從人群中尋找江梓文和肖莓,但找了半天也沒找著。而這時,大廳門突然被打開,進(jìn)來的人:游船已經(jīng)起航,將繞行千頌湖一周,時速兩公里,明早六點回到原地。我代龍總祝大家玩得愉快。 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里面極致的氣氛因這句話達(dá)到高.潮。 懷景逸依舊沒有看到江梓文,卻見邵俊一站在大廳中央,拍拍手,場面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我宣布星際趴正式開始,你們只管盡興玩兒,出了事龍總扛。邵俊一拿著話筒,磁性的聲音傳遍大廳每一個角落。氣氛再次被推向高.潮,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所有人都跟著了魔一樣,神情瘋狂。 懷景逸見邵俊一忽然朝自己走來,燈光掃過他臉上,嘴角依舊勾起了淺笑,但一半隱在黑暗里,一半被燈光染了色,十分鬼魅。 真的是見鬼了,但懷景逸很鎮(zhèn)定:現(xiàn)在能不能下船,我暈船。 你還真是話筒在手上輕敲,邵俊一笑了笑,胸腔都在震動,已經(jīng)晚了,但后半夜有人會休息,所以備了房間,你要是不想玩也可以去休息。 第四十五45章 懷景逸警覺地退后一步,不用了,我想我還可以撐一會兒。 去換服裝嗎,我有給你準(zhǔn)備。邵俊一這話雖是商量的語氣,但行動上絲毫不給人留有余地。 大廳里,幾乎所有人都換了衣裳,邵俊一也換了一套西幻風(fēng)斗篷式的服裝,而懷景逸的是一套星際軍裝,肩上有過長的流蘇垂落,宛如披肩,全身上下,尺寸意外地貼合。 邵俊一眼眸里閃過一絲亮光,舔了舔唇,剛剛包廂的時候,你也盯著我看了,所以彼此扯平。 懷景逸:這套純黑軍裝做工不凡,總不會一時半刻就能完成吧?他避開邵俊一攝人的目光,頓時感覺渾身都不舒服了。 玩牌么,簡易化的規(guī)則,禁止棄牌,賭.注邵俊一說到此處頓了頓,沒有賭.注。 我信了你的邪?。?!懷景逸轉(zhuǎn)身去了個偏僻的角落,然而,接下來的牌局就在旁邊聊天的圓桌上進(jìn)行。 三個荷.官,三個牌局場,一個是這里,另外兩個是在吧臺那邊,直長的吧臺可拆,被弄成了兩個圓弧。邵俊一和白哲依舊是分開的。 白哲被分配到了懷景逸這兒的場子,他一身白色的小西裝,胸前別著一枚徽章,手上花式把玩著牌。 懷景逸原本想多開,但很不幸,身后的白哲忽然道:他是新朋友,還請大家克制點,別嚇著人家了。 這話一說完,口哨聲此起彼伏。懷景逸回頭,彩色燈光在旋轉(zhuǎn),一群人西裝革履,儀表堂堂,卻透著一股子糜.爛的氣息,他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今天是躲不了了,但可以先發(fā)制人。懷景逸笑了,目光銳利,好啊,奉陪到底。話音落下伴隨的是玻璃碎裂的聲音,懷景逸將高腳杯捏斷了,神情冷然,輸人不輸陣,玩得起玩不起都得剛上,不然人就以為那是軟柿子好欺負(fù),再說原主的身份背景擺在那里,這場子和面子都不能輸。 這番動作確實起了震懾效果,有人目光一轉(zhuǎn),落在白哲身上,我記得他好像是邵哥的人吧。 白哲冷哼了一聲,還是老規(guī)矩,上了牌桌,跟.注到底,禁止棄牌,輸贏只能看運(yùn)氣,當(dāng)然,每一輪只可能一個人的牌最大。 順時針,懷景逸坐在最末尾。白哲骨節(jié)分明的手一滑,撲克便成了一個扇形,他人卻始終盯著懷景逸,眼神不善,賭.注是懲罰,輸了的人聽贏了的人吩咐。 這是什么鬼賭.注?然而,還不等懷景逸弄明白,下注已經(jīng)開始了,大小.盲的特殊位置強(qiáng)制下注。 脫衣舞,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