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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人師兄絕不可能入魔在線閱讀 - 分卷(5)

分卷(5)

    謝霜華面色自若,無視她的撒嬌,將手臂抽了出來,偏頭問洛月明: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

    洛月明回過神來,見柳茵茵滿臉委屈,都快哭出來了,便道:師姐,你別哭啊,睡覺有什么意思,我?guī)闳タ锤猛娴模?/br>
    柳茵茵不經(jīng)騙的,一聽有更好玩的,當(dāng)即就拍手道:好啊,好啊,我要去看更好玩的!

    然而半個時辰之后。

    三人便站在了一間花樓的門口。

    洛月明指了指花樓,笑瞇瞇道:師姐,你不是喜歡看花么?走,今晚我?guī)愫煤每纯?,什么花都有?/br>
    謝霜華不懂此地是何等地方,只是嗅到空氣里彌漫著濃郁的胭脂水粉香,又見好多女子穿紅著綠,在樓上擺胯扭腰,何等風(fēng)sao。

    便知此地不是客棧。于是拎起柳茵茵轉(zhuǎn)身要走。柳茵茵張牙舞爪地喊:我不走,不走,我要看花!阿月救我!

    等等,師兄!洛月明趕緊上前攔了一步,趁人不注意,將手里的羅盤遞給謝霜華看,師兄,你瞧。

    謝霜華:定邪盤。

    別太小看這玩意兒,原文里可是挺有名氣的,外邪有六種,分別為風(fēng)、寒、暑、濕、燥、火。俗稱六yin。風(fēng)邪是六yin之首,也是邪之根源。

    邪祟占了個邪字,與心魔不同,在修真界中屬于外邪,因此發(fā)明了不少法器。

    取名定邪,顧名思義,這個指針會隨著邪祟轉(zhuǎn)動,一旦指向哪兒,就往哪里砸黃符就對了。

    洛月明壓低聲兒道:一聽說要跟大師兄下山除魔衛(wèi)道,我就把這玩意兒帶過來了。師兄,你瞧,這指針便停在此處,有沒有邪祟,進(jìn)去瞧一瞧不就知道了?

    謝霜華回身抬眸,看著樓上的鶯鶯燕燕,脂粉環(huán)繞,又低頭看了一眼柳茵茵,眉頭微蹙。

    洛月明鬼靈精的,立馬道:師兄放心,咱們只看不采,正經(jīng)人看什么東西都是干干凈凈的。只有那些思想齷蹉的,下賤的,不要皮不要臉的,才看什么都臟!

    他覺得這就跟在廁所里吃東西是一個道理。食物在嘴里,不在茅坑里。

    說著也不待謝霜華搖頭,拉著人就往花樓里進(jìn)。

    一入大堂,里頭的脂粉味更濃郁了。老鴇扭著腰過來,見還來了個娘們,以為是來砸場子的,語氣不快道:哎呦,兩位爺,怎么還帶了個姑娘來?來咱們這兒都是賞花的,何時也沒見過自己帶花來的。這姑娘倒生得挺俊,難不成二位是想做個買賣,把這姑娘

    謝霜華眸色一冷,寒聲道:她是在下的師妹,休要胡言亂語!

    洛月明來此地有正經(jīng)事,可不能打草驚蛇了。二指夾著一顆金珠子,在老鴇面前搖了搖:開個雅間!

    老鴇立馬喜笑顏開,接過金珠子放在嘴里咬,見是貨真價實的,當(dāng)即就笑著道:姑娘們,今個來貴客了,快來幾個伺候著!

    三人上了樓,入了雅間。洛月明見謝霜華的面色不愉,心道:裝什么裝?此前把他折騰來,折騰去的,也沒見著臉皮薄啊。

    都是成年人了,來煙花之地怎么了?又沒犯王法。

    于是表面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實際上悄悄把手伸到座位底下,揉捏謝霜華的腿根。

    很明顯地感覺到謝霜華渾身一僵,周身立馬寒氣籠罩。

    謝霜華冷眼望來,語氣不善道:月明,你的爪子不想要了?

    洛月明以為,他這是同自己欲情故縱的。

    于是膽大妄為地往他腰帶上撫摸,壓低聲兒道:大師兄,你又忘了,昨夜哎呦!

    手背啪嗒一聲,被抽了一下。

    疼得洛月明趕緊抽回了手,低頭一瞧,好家伙!抽出了一條紅??!

    他這動靜一大,柳茵茵從滿桌的叫花雞,醬豬蹄,粉蒸排骨,蒜蓉烤鵝,魚頭豆腐,四喜丸子,翡翠白玉,雞絲火腿等等吃食中抬起頭來,滿臉迷茫地問:大師兄,阿月這是怎么了?羊癲瘋犯了?

    無事。謝霜華極風(fēng)輕云淡地將長劍往桌面重重一叩,他撞桌角了。

    洛月明:

    恰好老鴇進(jìn)來了,不僅進(jìn)來了,還把花樓里所有姑娘都叫來了。

    老鴇走過來,笑容滿面道:公子,花樓里所有的姑娘們都帶上來了,公子瞧瞧,可有鐘意的?若公子愿意,她們今夜都?xì)w公子了!

    謝霜華即便再不知此地是做什么的,眼下也明白了幾分。當(dāng)即心生薄怒,起身就要離去。

    那只被他拿劍鞘抽紅的爪子,死死從桌子底下按住他的腿。謝霜華甚至能聽出洛月明恨恨的磨牙聲。

    好啊,不過我這位師兄有點特殊癖好,尋常人可入不了他的法眼。

    老鴇把目光轉(zhuǎn)到謝霜華身上,不知為何,從第一眼見到,便覺得眼前蒙住了一層紗,瞧不清楚對方的模樣。

    但隱約可以推斷出,對方生得不丑。于是笑道:那就請白衣公子自行挑選?

    洛月明搖頭,覺得手心guntang,大師兄的腿修長勻稱,早就見識過的。手摸上去,幾乎能透過一層衣衫,摸到干凈的皮rou上。

    心尖又麻酥酥的,趕緊道:我大師兄不愛說話,他的喜好我知道的!

    謝霜華:小混蛋知道什么。

    老鴇:那白衣公子喜歡什么樣的?

    洛月明:胸大屁股翹,好生養(yǎng)的!

    謝霜華猛地咳嗽了一聲,面露薄怒地呵斥:月明!

    柳茵茵撓頭道:原來大師兄喜歡這樣的啊,阿月知道的真多!可是大師兄一直很喜歡阿月原來阿月好生養(yǎng)!

    洛月明差點被這小傻子活活哽死了,拍著胸膛順氣,心里暗道,不能跟傻子一般見識。只覺得脊梁骨冷颼颼的,謝霜華的目光宛如實質(zhì)剜他身上,害他如坐針氈。

    咳咳咳,就就要這種的。他好這一口。

    頓了頓,他招呼老鴇過來,壓低聲兒嘟囔了一句。

    老鴇聽罷,神色頗為耐人尋味,望著謝霜華肯定地點頭:看不出來公子竟如此通熟房中御術(shù),老身佩服!

    謝霜華: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第7章 鬼女觀音煞

    柳茵茵就更聽不懂了,滿目迷茫道:阿月,什么是御術(shù)?是什么法咒嗎?大師兄教你的嗎?她雙臂環(huán)胸,偏頭氣道,哼!大師兄偏心!什么事都教阿月,就是不教我!

    洛月明滿頭烏云,勉強(qiáng)道:小師姐,你待會兒便知道了。

    這段情節(jié)在原文里,叫做花中見觀音。

    此觀音非彼觀音,而是一種專門吞吃男人元陽的東西,眉心一點紅,初看是觀音,實際上就是一些無法轉(zhuǎn)世投胎,從地府里逃出來的鬼女。

    這些鬼女生前都極為可憐,一般來說都是門派,家族圈養(yǎng)的爐鼎,因生前被人凌虐至死,死后怨氣深重。

    玄門中人為了防止這些爐鼎死后報復(fù),便將她們的頭顱砍下來,丟進(jìn)爐子里燒。等皮rou完全脫離之后,再將白骨取出來,用鎮(zhèn)陰釘自頭骨穿過,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白骨就化作齏粉。

    如此一來,爐鼎們便會失去生前的一切記憶,又因身子受此迫害,而無法轉(zhuǎn)世投胎。若在地府待著,便要受那十八層地獄,索性就往外逃,在人間游蕩。

    為了保持住鬼體不滅,只好依附在年輕貌美的女子身上,既而與男人交合,獲取元陽。

    因此,修真界稱之為鬼女。

    又因鬼女十分美艷,依附在女子身上后,便是胸大屁股翹,看起來極好生養(yǎng)的。

    曾經(jīng)有不明真相 被美色沖昏頭腦的傻逼修真者,在鬼女的迷惑cao縱下,還給她們造了觀音廟,連金身都塑好了。拉著一家老小叩拜。

    后來被鬼女吃的連渣渣都不剩,修真界為了警醒廣大修真界,便又給鬼女起了個名,叫做:觀音煞。

    洛月明對這段情節(jié)特別有印象,不僅是因為觀音煞,還因為謝霜華。

    畢竟是本不可言說的爐鼎文,沒點搞顏色的情節(jié)說不過去。

    原文小師弟的腦袋瓜子里,一共就兩件事:一睡師兄,二讓師兄生孩子。

    于是乎,在花樓里遇見觀音煞后,假意中招,待謝霜華攙扶他時,便將抓住的觀音煞逼入謝霜華體內(nèi)。

    觀音煞一般只依附在女子體內(nèi),便是那種極致風(fēng)sao,若依附在男人體內(nèi),其yin艷程度無法想象。

    當(dāng)夜小師弟就跟大師兄來了場不可言說,為了追求刺激,便在花樓里夜夜笙歌。

    那場面簡直不堪入目。

    此刻既然來到此地。洛月明心里就打著兩個主意:一,除了觀音煞,為民除害。二,崩壞劇情,保護(hù)好大師兄。

    老鴇信以為真了,便讓姑娘們排隊站好,一個個走過來讓洛月明挑。

    洛月明其實也不想用這種方法,總覺得這些姑娘們淪落風(fēng)塵,已經(jīng)很可憐了。

    掙的都是些苦錢,何苦要評頭論足為難人家?

    誰家沒幾個jiejiemeimei的,誰家又沒個女娃娃?看著也可憐得緊。

    可又不能打草驚蛇,只能如此了。

    待滿屋子的姑娘都看完了,定邪盤愣是穩(wěn)如老狗。洛月明疑心這破玩意兒是壞了。

    便琢磨著,自己要是有一雙孫悟空的火眼金睛就好了。

    冷不丁手背被人按住,他一愣,眼珠子悄悄往旁邊移。

    便見謝霜華的神色自若,不見半分喜怒。要不是兩個人坐得近,洛月明都懷疑自己是被鬼摸手了。

    那手修長有力,指尖溫涼,放在被抽的火辣辣的手背上,竟然還挺舒服的。

    月明。

    什么聲音?

    洛月明見謝霜華的嘴唇未動,立馬反應(yīng)過來是千里傳音之術(shù)。

    大師兄?

    可挑出中意的?

    洛月明滿臉羞愧:不曾。

    并且將手往回縮,可大師兄不讓,改按為抓,牢牢將他的手攥住,并且傳音道:倒數(shù)第二個,穿綠衣服的那名姑娘身上有古怪。

    洛月明一聽此話,心里一個咯噔,暗想難道謝霜華猜到了觀音煞?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裝作若無其事地瞥過去一眼,便見那姑娘滿臉笑容,臉上涂脂抹粉白生生的,立在人群后面,冷不丁瞥去一眼,還挺瘆人的。

    算了算了,我也不難為你們,隨便挑個算了。洛月明開始在胭脂堆里逡巡,最后隨手一指,就她吧。

    而后丟給老鴇一袋金珠子,老鴇欣喜若狂,趕緊帶著姑娘們下去了。

    公子,今晚就讓妾身好好伺候公子。那綠衫女子扭腰擺胯地走了過來,身上的脂粉氣濃郁得令人作嘔。

    柳茵茵吃不下去了,皺著鼻子說:好臭,好臭,這什么氣味?

    轉(zhuǎn)頭見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走來,還意圖坐洛月明懷里,柳茵茵趕緊起身,蹭蹭蹭地走來,張開雙臂阻攔道:你干什么?不準(zhǔn)動阿月!

    實話實說,洛月明其實當(dāng)柳茵茵是個哥們的,覺得她太傻太天真,從沒想過,她居然這么偏護(hù)自己。心里感動得不行。

    哪料柳茵茵下一句話便是:阿月年紀(jì)小,他不行的!

    男人不能說不行,任何時候都得行!

    洛月明開口替自己辯解:小師姐,其實我

    阿月是大師兄的爐鼎,你不能動他!你要是敢動他,大師兄大師兄弄死你!

    洛月明:

    謝霜華:

    綠衣女子:???

    她面露歉意地望向二位,仿佛在說我不知道你們是那種關(guān)系。

    洛月明睜大了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問謝霜華:我我是你的誰造的謠?我把他腦殼子都敲掉!

    謝霜華抿起薄唇:不是我。抬手摸上長劍,眸子中寒意凜然,師妹,你從何處聽來的?

    柳茵茵看了看洛月明,又看了看謝霜華,不解道:是我說錯什么了嗎?

    洛月明見她一副傻樣,連爐鼎是啥玩意兒估計都不清楚,便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小師姐性格單純,定然是她聽錯了。

    頓了頓,他磨了磨后槽牙,捍衛(wèi)起年下攻的尊嚴(yán),怒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造的謠,我縫了他的嘴!

    哪知柳茵茵堅持自己沒錯,氣鼓鼓道:我就是知道!上回我偷聽到的,就是阿月你自己說的啊,你當(dāng)時就說,大師兄,爐鼎什么的!

    洛月明:

    他震驚了,滿臉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鼻子:真是我說的?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就是聽見了!柳茵茵氣得跺腳,大師兄!你評評理!到底是不是真的?!

    謝霜華沉默不語,只是望著洛月明的眸色深了許多。

    他是真的沒想到,小師弟竟然對他懷有這般心思,還一心想當(dāng)他的當(dāng)他的爐鼎。

    竟一時間無言以對。

    洛月明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活埋掉,簡直太丟人,太丟人了。

    大師兄,我不喜歡這里!柳茵茵皺著鼻子,老氣橫秋地說,這里好臭,我們快走吧?

    說著,從兜兜里翻錢,居然還知道出來玩女人,要給嫖資。

    哪料翻出個錢袋子上印有符咒,那女子見了,登時尖叫著往后退。宛如見到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渾身都冒起黑氣。

    柳茵茵驚訝道:大師兄,她她怎么冒煙了?

    師姐,躲開!洛月明一拍桌面,整個人飛身而起,躍至柳茵茵身前,一手執(zhí)劍,一手捧著定邪盤。

    上面的指針打了雞血似的,狀若瘋狗地轉(zhuǎn)個不停。

    與此同時,眼前的綠衫女子層層褪皮,鮮紅的血rou,白生生的骨頭,蠕動的蛆蟲,咔擦,咔擦,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