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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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梁骨猛然一寒,不用回身便知是謝霜華。 洛月明的小心肝,顫得麻酥酥的,又怕前功盡棄,只能硬著頭皮,抓過長劍,便用劍尖,一點點挑開裴玄度的衣衫 在這個過程中,裴玄度一邊破口罵他以下犯上,不知廉恥,欺師滅祖,無法無天,道德淪喪,總之各種難聽話,那血就跟小噴泉似的,從他的肺管里往外噴。 直到噴出的血是鮮紅色的,洛月明才趕緊停手,用早已備好的符箓,塞入裴玄度口中,并著二指蘸著鮮血在其喉嚨處花里胡哨畫了一道繁復(fù)的咒文,之后往后倒退一步,讓開了位置,大聲道:大師兄,你快來看看,這鬼王毒吐干凈了沒有? 第21章 大師兄笑起來真好看 謝霜華上前一探,那濃眉登時緊鎖,用那種很晦澀難懂的目光望著眼前的少年。 洛月明被他盯得毛骨悚然,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大大師兄,怎么了?沒沒吐干凈? 此法你是同誰所學(xué)? 這,洛月明苦思冥想,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從一本書上所學(xué)! 什么書? 嗯,那書叫叫 洛月明一邊偷覷著謝霜華的神色,一邊搜腸刮肚的編。 謝霜華道:好好編,可別被我瞧出了任何破綻。 大師兄都這么說了,那不得編得天花亂墜才行? 肚子里沒什么墨水的洛某某,實在編不出來,苦著臉道:大師兄,我這個人吧,不太擅長編瞎話,要不然,大師兄替我編吧? 謝霜華聽到此話,不知是被他氣笑了,還是可愛到了,竟微微笑了一下。 那笑容似曇花一現(xiàn),轉(zhuǎn)瞬即逝。又似冰雪初融,人間五月,絢爛奪目。 洛月明一時間看得呆了,都忘記要編瞎話了,蹭蹭幾步走了上前,歪著腦袋傻乎乎地說:大師兄笑起來真好看 謝霜華的唇微微抿了一下,知曉問了也是白問,就小師弟的脾氣,他如果不想說,就是吊起來打死,他都不會說的。 于是便不再逼問,順勢盤腿坐下,替裴玄度輸送靈力。 洛月明便借此機會,替越清規(guī)和小師姐逼毒。 越清規(guī)這個人,平時看起來溫潤如玉,十分好相處,但他有段不可言說的童年陰影。 據(jù)說越清規(guī)原本是個不太正兒八經(jīng)的龍子皇孫鳳凰蛋,他老爹是人間帝王,他老娘是他爹閑來無事,微服出巡嫖的一個妓。 據(jù)說是個頗有幾分才情的妓,還是什么地方的名姬。被嫖之后,他老爹給了點銀錢就離開了,還留下一封信,說很快便派人接她入宮。 可帝王后宮佳麗三千人,一日換一個,興趣來了,七八個在一處大被同眠,不出幾日便將這事忘在腦后。 可憐那妓懷了身子,還因此不愿意再以色侍人,但亂世之中,又在煙花柳巷,柔弱無依的女子又能怎么辦。不得不重cao舊業(yè),揣著個崽兒倚欄賣笑,在風(fēng)月場所飽受欺凌。 據(jù)說,因為懷了身子,姿色每況日下,不得不同時應(yīng)付幾個恩客。當(dāng)時那坊間還有人借此攀比,賭誰能在床上把她腹中的孩子弄掉。 好不容易生了孩子,連帶著幼年的孩子都過得風(fēng)雨飄搖,后來那妓病死了,據(jù)說得了不干凈的病,身子也被掏空了,臨死前將幼兒托付給了一個經(jīng)常來玩的嫖客。 可那嫖客也不是啥好人,見那孩子小小年紀(jì)有幾分姿色,就將人賣了,欲備當(dāng)個爐鼎養(yǎng)著。 后來孩子逃了,逃命的半途中遇見了謝霜華,這才獲救。 越清規(guī)同母親姓越,本名叫越卿。幼年被人圈養(yǎng)那會兒,遭人灌下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容貌生得沒什么陽剛氣,是那種江南女子一般的溫婉動人。 謝霜華覺得此名不好,也為了替這孩子掩藏身份,便替他改名為越清規(guī),很他娘巧合的是,清規(guī)也是月亮的意思。他希望這孩子,以后溫潤如玉,風(fēng)清月皎。 當(dāng)然,很令人唏噓的是,越清規(guī)這個小龍蛋拜入師門后,師尊以他怨氣纏身為由,封印了他的記憶。 因此,原文里越清規(guī)至死都不知道,原來當(dāng)年救下他,替他改名的人是謝霜華。還曾幾個師兄弟在一處,將昔日恩人按跪在床笫之間,折磨了一遍又一遍。一夜又一夜。 洛月明琢磨著,要不然直接抽他一耳光,破口大罵他是個娼妓之子? 或者是想方設(shè)法解封他的記憶,讓他此生都活在痛苦與恥辱中? 方法行是行,就是過于殘忍,倘若因此令小龍蛋想起往事來,豈不是又多了一人同自己爭搶大師兄了? 于是,他決定換種方法,于是乎,洛月明抽出小龍蛋腰間的長蕭,又將人搖醒,故意大聲道:我要把這管長蕭折斷!再丟進(jìn)糞坑里! 這管長蕭是謝霜華暗地里贈給越清規(guī)的弱冠之禮,一直以來,都被越清規(guī)誤以為是師尊所贈,寶貝得不行。 越清規(guī)當(dāng)即就急切道:月明,不要!還給我! 你讓我還,我偏偏不還!洛月明霍然站了起來,一抬右腿,作勢要當(dāng)場將長蕭折斷。 越清規(guī)既急且怒,猛然嘔出一大口黑血來。 如此,洛月明趕緊故技重施,替他清理干凈余毒。 至于小師姐,那簡直太容易了,隨隨便便威脅她幾句,就說先前小師姐吃的烤雞,是吃菜青蟲長大的。小師姐平生最怕菜青蟲,當(dāng)即就哇啦哇啦,不可收拾 等謝霜華挨個替他們輸送完靈力,臉色蒼白了許多,洛月明把玩著長蕭,心疼得不行。 忙上前將人攙扶著坐下,有心先喂他口水喝,結(jié)果水都被那三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分了。 洛月明看著他白生生的臉,惱道:大師兄!你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本來就一大堆陳年舊疾,再不好好將養(yǎng),以后怎么給我生 話音戛然而止,險些把生孩子脫口而出。 謝霜華蹙眉瞧他:給你生什么? 我的意思是說,大師兄以后怎么給我深深的疼愛! 這話風(fēng)硬生生地被他掰了回去,可很快,洛月明又意識到不對頭兒。 為啥是謝霜華給他深深的疼愛,明明應(yīng)該是自己給他一步到胃,深不可測的疼愛才對! 年下攻永不認(rèn)輸,扎起!撲棱著翅膀扎起! 于是故作矜持,實則慌亂地解釋:我指的是情感層面上的。 謝霜華抿唇,緩緩?fù)鲁鲆痪洌耗悴豢桃饨忉?,我也未必想歪?/br> 完了完了,這下子大師兄會不會覺得他特別不要皮不要臉,心思特別齷蹉不堪,人品特別低劣? 腦中一瞬間閃過無數(shù)種念頭,卻還是敗給了謝霜華的下一句話:月明,大師兄那夜對不住你。 洛月明呆愣了足足半刻鐘,很快就尖叫一聲,見鬼似的,手腳并用往后亂爬。滿目驚恐道:大師兄,克制,克制!千萬別讓心魔出來!大師兄,你可是仙門名士,高嶺之花,天劍首徒啊! 仙門名士,高嶺之花,天劍首徒我?我不是。 你是,你是,你就是!洛月明失聲尖叫,后背砰的一下,撞到了石壁上。 謝霜華的面上流露出幾絲迷茫,很快便被欲色掩蓋,他步步緊逼,腳踩著洛月明的衣衫,逼得他不得再往后退。 忽然半蹲下來,單手一鉗他的下巴,那手掌驚人的guntang,似要將下巴硬生生地捏成齏粉,洛月明吃痛地往后一縮。 撕拉一聲,被大師兄踩住的衣衫碎裂,洛月明只覺得腰腹一涼,趕緊伸手去捂,支支吾吾地道:大師兄,不不行!我我不舉啊,我不舉的!??! 真可憐,小小年紀(jì),如何得了這般頑疾? 謝霜華面露憐憫,原本淡如琉璃色的雙眸,此時此刻,也不知是受情欲所逼,還是因心魔導(dǎo)致,赤紅如血,深沉可怖,冷笑著道,不過,這種事情本就不需要你行。 第22章 我就是傳說中的年下攻 什么叫作不需要他行? 身為一名年下攻的后起之秀,洛月明覺得自己受到了史無前例的侮辱! 啊啊幾聲惡狼咆哮,用拳頭捶著地面,是時候展示年下攻真正的魅力了。 洛月明一咬牙,一狠心,猛然抓過大師兄的衣領(lǐng),往旁邊一扯,撕拉一聲,入目是晃眼的雪白。 在陰暗濕悶的地道里,顯得格格不入,寬肩窄腰,曲線流暢,那腰窩深陷,病弱楚楚,一襲白衫好像披麻戴孝。 大師兄的眉眼似畫,雙眸蒙上了一層淺淺的水霧,說不出來的勾魂攝魄,風(fēng)情萬種,明明整張臉都是雪白干凈的,偏偏雙唇顏色艷妍比等人間絕色,怕是世間難尋第二個。 要不然咱也爽爽? 不過很快,洛月明又趕緊搖頭,自我唾罵,覺得自己不能這般趁人之危,感情這種事情,還是得講究點花前月下,水到渠成 于是乎,他松開了手,偏轉(zhuǎn)過臉,滿身浩然正氣道:大師兄,你此刻心魔纏身,我絕不趁人之危,哪怕你脫光了坐我懷里,我也絕不不這不好吧? 謝霜華單手捧起洛月明的下巴,緩緩逼近,那臉清冷出塵一旦染上紅暈,簡直比當(dāng)場灌洛月明兩碗二鍋頭還來勁兒。 這不太好吧?洛月明艱難地吞咽著口水,矜持地提議,要不然,咱們也整點酒水花生米,然后看點話本子,先研究研究御夫十八式? 謝霜華從不看話本子,也不想同他研究什么御夫十八式,忽撲了過去,咬住洛月明喋喋不休的口。 !??! 洛月明嚇壞了,有了前兩次的斗爭經(jīng)驗,這次萬萬不能再張嘴了啊,打死都不能張了! 趕緊咬緊牙關(guān),使勁晃了晃腦袋,兩腿胡亂撲騰,一腳踹了過去,來了招斷子絕孫腿。 哪知腳腕一痛,斷子絕孫腿遭了截胡,竟被大師兄一手握住,還狠狠往上一折。 便聽咔擦一聲,洛月明覺得,自己往后的幸福怕是沒了。 疼得牙齒一松,才微微張開了嘴,大師兄的手指極有靈性地探進(jìn)去兩根,堵著他的唇舌,笑道:你再咬。 讓他咬,他就咬,豈不是特別丟人現(xiàn)眼? 洛月明偏偏不咬,又急又怕。 急的是,大師兄的心魔又卷土重來了,看起來氣勢洶洶的,恐怕這次不出點血,不好糊弄過去。 怕的是,裴玄度,越清規(guī),還有小師姐都在旁邊昏睡,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醒轉(zhuǎn),萬一看見什么不該看的,那自己就是渾身長滿了嘴,他也說不清楚??! 他是年下攻,年、下、攻,是攻,是攻,是攻??!怎么能屈服在一個小小的心魔之下? 年下攻永不認(rèn)輸,他還能再掙扎掙扎。 于是洛月明掙扎著,往后又蹭了蹭,與地面一擦,臀腿火辣辣的疼,差點掉下幾滴生理性的鹽水。 他決定同謝霜華講道理,于是好言相勸道:大師兄,您老人家且稍等!這里又臟又亂的,還有閑雜人等,并不合適,倘若他們中途醒了,那多多難為情??! 謝霜華聽罷,抬手一揮,便見那三個人就跟小皮球似的,被他一陣掌風(fēng)打了出去,之后,一挾洛月明的腰,二人翻身入了棺材。 待洛月明反應(yīng)過來時,棺材板都合上了,這下幾乎沒有讓他躲避的空間,雙腕一痛,就被鈞天緊緊纏繞住,吊懸在棺材板上。 洛月明嚇得要死,趕緊雙腿齊蹬,而后下一瞬,腳底板就貼在了棺材板上。 他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明明是平躺著的,為何會踩在棺材板上,下一刻,他就明白了,這腰也太柔韌了,直接被謝霜華攔腰一折,大腿幾乎要和上身緊貼。 如此一來,他便是案上魚rou,而刀俎偏偏就是大師兄啊! 不是說好了,清心寡欲大師兄,苦修多年無情道,勘破紅塵,無欲無求,高嶺之花,就這,就這? 洛月明油然而生一種,自己看了假書的錯覺,此刻腦子里空空蕩蕩,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誓死捍衛(wèi)貞潔,保衛(wèi)菊花! 狠了狠心,還是咬舌自盡吧。謝霜華有什么好的,也許下一個任務(wù)目標(biāo)是謝冰雹呢。 他剛要咬舌,下巴便又被人鉗住,受迫齜牙咧嘴,還未反應(yīng)過來,眼前一黑,竟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而后,他就不想用語言描述了。腮幫子鼓鼓囊囊的,臉皮脹脹得疼,讓他有一刻,想到了生前養(yǎng)的小倉鼠。 明明嘴巴看起來那么小,可卻能塞進(jìn)去花生,核桃,杏仁,小餅干,磨牙棒等等,要是一提溜著倉鼠的小尾巴,倒啊倒的,能倒出一大堆東西來。 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喉嚨有點痛,臉皮撐得狠。 原來這就是年下攻應(yīng)該受的罪。 正當(dāng)他幾度欲生欲死,分不清楚過了多久時,便聽見身下轟隆一聲,棺材終于不堪重負(fù)搖搖欲墜起來。 洛月明趕緊掙扎著道:大師兄!你醒一醒啊,現(xiàn)在不是玩我的時候??!快醒一醒,救人要緊! 話音未落,地面徹底塌陷了,二人同臥在棺槨里,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外頭轟鳴聲不斷,待徹底停穩(wěn)時,已不知何為東南西北。 也出了奇了,大師兄被這么三顛兩撞的,竟然恢復(fù)了些許神志,甚至還問他:月明,你這是做什么?何故要擺出這種姿勢? 洛月明: 他知道這事不能責(zé)怪大師兄,要怪只能怪心魔不好,于是,他含著艱辛的老淚,故作鎮(zhèn)定道:沒什么,這樣比較舒服。 那鈞天 嗯,鈞天綁起來特別舒服。 謝霜華: 洛月明淡定地提醒他:大師兄,要不然,先把鈞天收了? 謝霜華點了點頭,隨手將鈞天收了,見衣衫頗為凌亂,二人腰帶還不知何時系在了一處兒。他紅了臉,抿唇深深凝視著面前的少年。 洛月明: 他有些崩潰地想,自己年少有為,又如此風(fēng)華絕代,好一個頂天立地的年下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