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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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二人鬼使神差地轉頭,一時間四目相對,很快又雙雙轉過頭去,各自哼了一聲。 月光下,柳茵茵面色紅潤,臉上冒出了一層香汗,一邊解開了外裳處的細帶,一邊小聲嘟囔:怎么不太對啊,不是說看這種話本子,就會非常開心,為什么我越來越熱 洛月明一聽,糾結著咬指甲蓋。暗想小師姐到底真傻假傻。 說她不傻吧,她居然能看熱了。說她傻吧,深更半夜的,一個姑娘家不睡覺,跑窗戶底下看話本子不說,還脫衣服。 這這這,不就是給一些不要皮臉的男修可趁之機的? 越清規(guī)實在受不了,抬腿便要悄然離去,哪知才走出去幾步,就聽見二樓傳來開門聲。他此刻已是驚弓之鳥,驚駭之下,竟一頭扎在了置物架后面 然后 洛月明抬手,挺羞赧地做了個口型:越師兄,好巧 裴玄度: 越清規(guī):?。?! 他比方才嚇得很狠了,險些驚呼出聲,立馬被裴玄度捂住口鼻,洛月明拽住手臂,死死拖到置物架后面。 而后,二樓樓梯口就傳來腳步聲,有人下了樓。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三個人什么都沒做,此刻卻作賊心虛似的,藏起來不敢出去。 伴隨著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洛月明屏息凝氣,暗想著千萬不能讓別人誤會自己偷看小師姐脫衣服。 直到腳步聲停下,一盞微亮的油燈才落在三人眼底。 謝霜華左右逡巡一遭,驚見窗臺下面人影錯亂,蹙眉上前幾步,推開窗子一瞧。 正好柳茵茵蹦噠起來,險些撞著他的下巴。 小師妹?你藏在此地做什么? 柳茵茵小臉通紅,用手扇風:我餓了,出來找點東西吃。大師兄怎么還沒睡? 謝霜華:我在找月明。而后他蹙眉望著柳茵茵腳下堆的話本子,這些是什么東西? 哦,大師兄說這些??!柳茵茵傻乎乎地彎腰抱了幾本,洋洋得意地道,這些都是人間很有趣的書,大師兄要不要看? 此話一出,藏在置物架后面的三個人同時臉色大變。 謝霜華對人間的那些書并不感興趣,遂搖頭道:我便不看了。 三個人的心漸漸又塞回了肚子里,哪知柳茵茵傻乎乎道:大師兄,很好看的!這些都是我從月明的房里找到的! 洛月明:??? 裴玄度磨著后槽牙,面露寒光地轉過頭來睨著洛月明,無聲道:又是你!不知廉恥! 越清規(guī)滿臉慘不忍睹。 謝霜華聽罷,微微愣了一下,還未多言,懷里就被塞了一本書,低頭一看,書皮上赫然幾個大字:《白兔師兄產(chǎn)后護理指南》。 謝霜華: 很久之后,謝霜華才艱難問她:真是你從月明的房里翻出來的? 柳茵茵點頭:是??!阿月的房里好多書啊,怪不得爹爹喜歡他,他真上進! 裴玄度:畜牲! 越清規(guī):混賬! 洛月明: 哪知柳茵茵又翻了一本出來,滿臉認真道:這是從二師兄的房里翻出來的!二師兄也喜歡看書! 謝霜華定睛一看 《如何攻略清冷師兄》。 裴玄度:什么東西? 越清規(guī):畜畜牲! 洛月明當即滿血復活,心道怪不得之前裴玄度背書名,背得那般朗朗上口,一字不差,敢情他也看了! 畜牲啊,畜牲! 謝霜華滿臉郁結,雖未翻看里面的內(nèi)容,但也隱隱察覺,里頭決計不是什么正經(jīng)東西。 就在謝霜華以為,只有越清規(guī)平日里還算六根清凈時,柳茵茵又雙叒翻一本,指著上頭的書名 《如何讓清冷師兄揣上五胞胎》 滿臉神秘地告訴謝霜華:這本,我是從三師兄房里偷來的。 越清規(guī): 裴玄度啐了一口:畜牲! 洛月明:你這個畜牲啊! 沒想到平日里越清規(guī)那般一本正經(jīng),溫潤如玉,哪知背地里居然也會珍藏這種東西!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前有狼后有虎,大師兄不愧是高危職業(yè)啊! 謝霜華對這些話本子的興趣不大,但也決計沒有再讓這些東西在弟子間流傳的道理。于是將話本子討要過來,囑咐柳茵茵回房睡覺。 待柳茵茵一走,謝霜華才沉聲道:還不出來? 三人:哦,原來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此等尷尬的境地,以至于三個人都覺得有些百口莫辯。 尤其柳茵茵腦子有問題,同她爭辯定是爭論不出所以然來的。 眼下三人面面相覷,誰也不肯率先出來。 謝霜華徹底沒了耐心,一揮衣袖,置物架轟隆一聲砸倒,煙塵四起。 三個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灰頭土臉地出現(xiàn)在謝霜華面前。 小師妹說,這些是從你們的房里翻出來的? 謝霜華抬手將話本子丟了過去,正中洛月明腳下,翻開的那一頁,還有個插畫。兩個人不著寸縷地在床上打架。用的姿勢還是老漢推車。 裴玄度趕緊道:不是我,我沒有!怎么可能從我房里搜出這種臟東西來? 越清規(guī)一聽,也趕緊道:也不是我!我從來不看這種東西的!大師兄,你要相信我啊! 兩個人這么一說,好像不替自己爭辯幾句的確是不行的。雖然原主就是那種畜牲,背地里也的確會看這種東西。 但問題是,洛月明可從沒看過啊,當即便道:大師兄!小師姐說話一向顛三倒四的,誰知道她打哪兒弄來的? 能從哪里弄來?不就是在你房里找到的?好啊你,洛月明,你自己看便看了,你還往我和三師弟的房間里藏,你安的什么居心!裴玄度一口咬定是洛月明干的好事,抬手指著他罵。 越清規(guī)面色一紅:原來你竟是這樣的小師弟! 洛月明:??? 啥玩意兒? 剛剛三個人還一起藏在置物架后面,不應該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么快就臨陣倒戈了? 既然如此 大師兄!我招了,是我跟兩個師兄一起看的! 反正已經(jīng)百口莫辯了,要看都看了,要沒看都沒看。誰也別想在大師兄手里討得了好! 嗚嗚,大師兄,是他們逼我看的!大師兄你也知道,在師尊的弟子當中,我年齡最小了,師兄們逼我看,我不敢不看,我不看,他們就打我! 裴玄度攥緊拳頭怒道:你胡扯什么?誰逼你看了?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大師兄,你看!二師兄沙包大的拳頭! 謝霜華深感頭疼,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么廢那么大的勁兒,去救這三個混賬。 有這些精力,還不如在山上修行。 夜色已深,謝霜華不愿對此事多加問責,便領了洛月明回去。 才一進門,迎面就砸過來一個枕頭。洛月明伸手接過,歪頭道:大師兄? 你睡地上。 之后謝霜華也不等他回應,一揮衣袖滅了燭火,側身躺下。 洛月明抱著枕頭,砸吧砸吧嘴,實在沒好意思涎皮賴臉地蹭床。 便在地上躺下睡了。 屋里靜悄悄的,夜色闌珊。 也不知道是不是經(jīng)歷了方才的事情,洛月明的腦袋里,一直回響著方才小師姐念的那幾段 越想越是心癢難耐,越想越是氣血翻涌。 又想起此前在夢境里,大師兄對他犯下的種種,臉皮就一陣陣發(fā)燙。 鬼使神差地往床邊湊了湊,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床。 洛月明色膽包天,鬼鬼祟祟地一點點試探。將自己大卸八塊,一點點往被窩里塞。 哪知才塞進去一只手臂,腕骨就被人一把握住。夜色下,看不清大師兄的臉,連聲音都沙啞難明:月明,你究竟想做什么?我是你的師兄。 洛月明自然知道他是自己的師兄。 爐鼎文里有句俗話說的好,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師兄。 為了十個億,他有什么事兒是不能做的? 洛月明索性一個鯉魚打挺,翻到了大師兄懷里,騎著他的腰,咬牙道:我今夜就是要跟師兄一起睡! 謝霜華沉默了片刻:你確定要這樣睡? 不知道為什么,洛月明突然有一種必須要好好思考再回答的錯覺,于是他苦思冥想了一會兒,鄭重其事地告訴大師兄:是,就是要這樣睡! 謝霜華點頭,從唇齒里擠出一句 鈞天。 而后一陣天旋地轉,洛月明整個人就被鈞天捆了個結實,噗通一聲,跌在大師兄懷里。額頭撞到了大師兄的胸膛,登時眼冒金星。 他都來不及吐槽,大師兄的胸肌為何如此堅硬。后腦勺一痛,整個人就昏睡過去。 夢里,洛月明又在和大師兄親親我我,這回是在天劍宗的禪室,里頭青煙裊裊,香氣四溢。 大師兄的臂力過人,扛起他的雙腿,身下的蒲團都被打濕,滿殿都是濃烈的腥檀氣。 謝霜華忽覺小腹有異,抬眸一瞥,驚見小師弟那處的擎天之勢。 立馬驚得紅了面皮,狠狠轉過臉去。一夜未曾入眠。 翌日醒來時,洛月明渾身都散了架似的,抬眸一看,大師兄已經(jīng)不知去向。外頭大亮,已經(jīng)天明。 掙扎著起身,穿戴齊整后火速下樓。便見眾人早就起了身。正在大堂里喝茶。 那店老板一邊眉飛色舞地同他們講江衣鎮(zhèn)的邪祟,如何如何厲害,又如何如何殘忍,殺了多少多少人。一邊還滿臉諂媚,笑著討要鎮(zhèn)邪的法器。 洛月明深吸口氣下了樓,從乾坤袋中掏出十幾張驅(qū)魔符,還有一副縛魔網(wǎng),遠遠丟到店老板懷里。這才同謝霜華道:大師兄,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 謝霜華放下茶杯,斬釘截鐵道:蒼墟派。 實話實說,洛月明對這個蒼墟派沒什么多大印象,畢竟這個門派后來被裴玄度給屠戮了,沒什么特別重要的情節(jié),以及人物啥的。 而且柳宗師還同蒼墟派有不小的過節(jié) 畢竟柳宗師用那種方法,弄死了一門宗主 總而言之,整個修真界都知道,天劍宗與蒼墟派不合已久了。 按理說,他們在沒有柳宗師的首肯下,貿(mào)然前往蒼墟派并不合適。 就好比說,兩家大人恨不得提刀互砍,那么這兩家的孩子,總不能吃里爬外,互相交好吧? 那大人還不得大耳刮子抽死自家孩子? 因此,裴玄度第一個反對,將師尊都搬了出來,但卵用沒有。他的意見不重要。不想去,他可以不去。 身為仙門三十六宗排行榜上最末等的門派,蒼墟派并非像其他門派一般,傍山而建,而是坐落在東荒。那里據(jù)說一年四季繁花似錦,物產(chǎn)豐富,人杰地靈。 尤其是勾欄院,畫舫一類的地方,數(shù)不勝數(shù)。在修真界鼎鼎有名。若是有點風流心的人去了,能在那里不眠不休浪個幾天幾夜。左擁右抱,何其逍遙自在。 流火一路上都愁眉苦臉,不知道怎么跟他表叔解釋此行。 不僅沒能阻止天劍宗的弟子察覺墳冢的存在,還陰差陽錯被人把先輩的遺骸都扒了出來。 待眾人一入東荒,那天空都湛藍了許多,遠比此前江衣鎮(zhèn)百里荒墳來得繁花似錦。 洛月明抬頭望去,高大的城門口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金沙城。 再一低頭,就見城門大開,自里面涌出幾十名蒼墟派的弟子,將眾人團團包圍起來。 流火上前一步道:我等游歷歸來,要見宗主一面! 那些人自然認識蒼墟派的宗袍,可問題是,天劍宗的宗袍,他們也是認得的。 見流火與天劍宗的弟子走在一起,為首的弟子面色不善道:為何天劍宗的弟子會來金沙城?你們可是被他們挾持了,倘若被挾持了,你們就吭一聲,我們?nèi)硕?,不怕他們?/br> 洛月明眨巴眨巴眼睛,以前一直都知道兩派不合,沒曾想居然劍拔弩張成這樣,連一點臉皮都不肯留。 便見那流火走上前去,面露難色地同那弟子耳語了幾句。 那弟子一聽,神色驟變,猛然轉頭望向洛月明,十分不敢置信地問:你是說,你與他你們?他是男修??! 流火通紅著臉道:是,就是他,我知道他是男修。 洛月明:什么玩意兒? 都看他做什么的? 洛月明以為自己臉上有花,還抬手摸了摸,什么都沒有。 謝霜華蹙眉,不動聲色地將人護在身后。 那弟子又板著臉不快道:糊涂!你與天劍宗的弟子走動,本就有違門規(guī)了,竟然還與他與他!唉! 流火的臉色更紅了,咬了咬牙,這人又滿臉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著洛月明,尤其在他的腰腹上停留了片刻,歪頭問:果真?你沒騙我? 流火:騙你死爹! 這句話聲音大了起來,眾人都面露奇色的望了過去。 裴玄度蹙眉,偏頭同越清規(guī)道:他爹不是早就死了?怎生還拿此事立誓? 越清規(guī)搖頭:我也不知。 眾人不知道流火同那人說了什么,反正是放他們進去了。 不僅放他們進去了,為首的那弟子還同其他人低聲說了什么。然后那些蒼墟派的弟子們,看洛月明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各個面露驚色。一副要說不說的樣子。 洛月明: 他轉頭問謝霜華:大師兄,你快看我,快看我! 謝霜華轉過頭來:何事? 大師兄,我是不是臉上有臟東西?為什么他們他們都這么看著我? 謝霜華定定地看了他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