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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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度巴不得蒼墟派滿門死光, 見狀面上劃過一絲痛快,上前一步道:師尊, 他們膽敢擄走小師妹,簡直罪大惡極, 但不好臟了師尊的手,便由弟子代勞! 洛月明早在柳宗師出手時便在想,他們一行人也算誤打誤撞揭了師尊的老底,保不齊還沒將真相說出來, 就要被滅了口。 而且眼前這些蒼墟派弟子, 觀年紀(jì)也都不大, 普遍十五六歲,比裴玄度還小些, 即便蒼墟派當(dāng)初屠戮了一整個村莊, 但同這些修士沒什么關(guān)系吧。 正所謂冤有頭, 債有主,快意恩仇當(dāng)然沒毛病, 但濫殺無辜就不對了。 遂站了出來, 硬著頭皮道:師尊,他們雖然綁走了小師姐,但罪不至死, 小師姐現(xiàn)在也平安無事的回來了,要不然還是還是手下留情,放了他們吧? 柳宗師聽罷,笑道:你倒是很為旁人說話。 洛月明眼觀鼻,鼻觀心,琢磨著,當(dāng)人徒弟的,就跟當(dāng)人龜孫子沒什么區(qū)別。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口,師尊錯了也是對的,簡直氣死個人了。 還沒說什么,旁邊的謝霜華開口道:師尊,月明說的不錯,他們綁走小師妹,的確不對,但罪不至死。更何況。我們都不知其中原委,不好妄下斷言。 按理說,昨晚幾個人都各自回房睡覺了,柳茵茵要是好生待在房里,怎么可能被蒼墟派的弟子抓住,難道說,她昨晚又偷偷溜出去玩了? 洛月明糾著眉頭問她:師姐,你到底是怎么被蒼墟派的弟子抓住的? 柳茵茵理直氣壯道:我偷偷跟越師兄出去的,然后走到大街上,我就跟丟了,后來就被蒼墟派的弟子抓了! 眾人一聽,又轉(zhuǎn)頭望向越清規(guī)。 裴玄度皺眉疑惑道:你不好好在客棧里待著,出去做什么? 越清規(guī)面色一紅,為難起來,昨夜他察覺到洛月明房里有異,便在附近尋了一圈,未發(fā)現(xiàn)人,遂一直在客棧里守著。 今個一早,就發(fā)現(xiàn)小師弟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是被大師兄抱回來的。不僅被抱回來,小師弟還滿面潮紅,昏迷中還嗚咽不止。 這就算了,大師兄才一回客棧,不一會兒又折身離開了,越清規(guī)狐疑其中有問題,便悄悄跟隨。 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柳茵茵也跟了出來。 猶豫了許久,越清規(guī)才含糊不清道:我我是跟大師兄出去的。 洛月明一聽,當(dāng)即一個好家伙,居然敢跟蹤大師兄。 果不其然,柳宗師冷笑:你跟蹤他做什么? 越清規(guī)面色一白,支支吾吾起來:弟子,弟子弟子錯了!弟子就是就是 柳宗師:就是什么? 越清規(guī)橫豎不能說出昨夜種種,索性一口咬定道:是弟子一時糊涂!平日里小師弟總纏著大師兄,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大師兄孤身一人,適才跟出去 眾人:哇。 謝霜華面色復(fù)雜。 洛月明氣得跺腳道:越師兄,你怎么能這樣? 裴玄度滿臉恨鐵不成鋼道:你太讓人失望了! 越清規(guī)一聽,瞬間便知眾人誤會了,趕緊擺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就是有幾招劍法不通,想單獨(dú)找大師兄討教! 謝霜華: 洛月明: 可問題又來了啊,大師兄不好好在客棧里休息,一大清早地跑出去做什么。眾人將目光轉(zhuǎn)了過去,各個心懷鬼胎。 謝霜華微微抿唇,竟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 說了可能沒人肯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離開了客棧,不僅離開了客棧,還在外頭逛了一圈,買了一包粽子糖。他從來不愛吃這種小零嘴,也不知道為何鬼使神差就買了。在回來的途中,不僅撞見了越清規(guī),還偶遇出門尋女兒的柳宗師。 洛月明滿臉好奇地問:大師兄,你說呀,你出去做什么了? 謝霜華:我我 他說不上來,死死攥著拳頭,粽子糖還藏在懷里,一顆都不曾碰過。 如此一來,眾人更是心生狐疑,本來柳宗師對這位首徒就頗為忌憚,尋??此^不是頭,尾不是尾,此刻更覺得謝霜華行事可疑,但暫且按捺住不發(fā)作。 蒼墟派現(xiàn)在就是個空殼子,宗主殘了,大師兄死了,門中弟子死的死,跑的跑,在外游歷的一群傻孩子,十有六七還沒得到風(fēng)聲。都不知道老窩被人捅了。 既是名門正派,那自然行事要有理有據(jù)。謝霜華倒也不為難人,告知那些蒼墟派的弟子,讓他們火速將游歷在外的所有弟子召集回來。 反正是非功過,得在眾目睽睽之下,論一論才是。最起碼得給仙門百家一個交代。洛月明當(dāng)然不會傻到,咋咋呼呼地指責(zé)師尊殺人。 否則恐怕師尊沒死,自己就要被當(dāng)成瘋子叉出去。 眾人千恩萬謝,滿口稱贊謝霜華是個講道理的人,而后就回了門派。 不日待弟子們集合齊了,便遠(yuǎn)赴天劍宗討還個公道。 如此,便要暫時打道回府了。 洛月明其實(shí)不太想回天劍宗。 一來,柳宗師看起來不太好惹,按原文里描寫,一直以來對大師兄都有那種心思,只是礙于師徒關(guān)系,才不得人知。 倘若這么一回去,柳宗師獸性大發(fā),與大師兄之間有點(diǎn)什么,那自己又算個啥? 二來,他本意就是想同大師兄遠(yuǎn)走高飛,雙宿雙棲。壓根不想摻合這么多事,吃力又不討好。 三來,他之前在山上,被大師兄按著狠狠cao了兩回嘴,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陰影了。 為此,他還私底下偷偷找了大師兄商量,言語之中,懇切表達(dá)出自己想同大師兄浪跡天涯。 哪知大師兄非但不肯,反而言之鑿鑿地教導(dǎo)他:月明,天劍宗便是你我的家,一日為師,終身為師,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洛月明當(dāng)即啞口無言。 回宗的路上,不知道為什么,越清規(guī)的眼神非常古怪,一副要說不說的樣子。 每次洛月明一問他怎么了,越清規(guī)就搖頭說沒什么。 可很快又用那種很晦澀難懂的眼神看著他,在幾次三番之后,洛月明終于忍不住問他:越師兄,你為什么總盯著我看?我怎么了,臉上長花了? 越清規(guī)臉紅了起來,支支吾吾道:月明,你你身子可還好些了? 哦,是問蛇毒的事兒,還好大師兄有張好嘴,毒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 洛月明道:已經(jīng)好利索了,多謝師兄關(guān)心。 哪知越清規(guī)猶豫了一下,又問他:那你究竟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為何為何一直發(fā)出怪叫? 這段記憶被封了,洛月明聽得云里霧里的,覺得舒服的話,怎么可能發(fā)出怪叫,遂反問他:怪叫是什么意思?如何個怪法,師兄學(xué)給我聽聽? 然后越清規(guī)極為羞澀地張嘴啊啊了兩聲,而后又短促地啊了一聲。最后又極隱忍舒爽的啊啊啊。 如此一來,洛月明就更稀里糊涂了,覺得自己跟越清規(guī),總有一個人腦子被狗啃過了。 事后,洛月明蹭蹭跑過去找謝霜華,神神秘秘地告訴他:大師兄,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怪事! 謝霜華還在思索,懷里那包粽子糖,到底買來做什么的,他自己又不吃。聞言隨口道:什么怪事? 于是乎,洛月明就神神秘秘地說了,而后又壓低聲兒道:我懷疑越師兄是不是鬼上身了,那怪聲能是個正常人發(fā)出來的么? 謝霜華:什么怪聲?你學(xué)幾句我聽聽。 洛月明果真是學(xué)了,微微張嘴,捏著嗓子拿腔作調(diào),極銷魂地啊了一聲,而后回想著越清規(guī)是怎么啊啊亂叫的,一板一眼地學(xué)給大師兄聽。 學(xué)得繪聲繪色,聲情并茂,叫得銷魂動魄,婉轉(zhuǎn)動聽。 倘若是個正常男人聽見了,都會誤以為是誰家不要臉的yin姬跑出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敢浪叫著勾引男人。還叫得如此sao浪,一聽就是欠收拾。必定要將人抓起來,先爽一爽再說。 謝霜華也覺得小師弟欠收拾,哪哪都欠收拾的很。 即便性子清冷如謝霜華,聽了幾聲,也忍不住紅了耳垂,抿唇道:當(dāng)真是清規(guī)學(xué)與你聽的? 當(dāng)真!大師兄!洛月明喉嚨干了,見大師兄手里拿著水囊,索性接過來喝了幾口。 謝霜華想說這水他已經(jīng)喝過了,再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便見小師弟喝水如牛飲,咕咕嘟咕嘟灌了一氣,少年昂著頭,未來得及吞咽下去的水,順著下巴滾落下來,修長的頸子,精致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忽然,他眉頭一蹙,竟瞧見小師弟的喉結(jié)周圍,竟然有一圈淡淡的紅印,像是被人咬了一般,淺淺一層紅,倘若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 眼下竟然被他瞧了去。如此紅印,不像是撓出來的,倒像是被人咬了。 可如此恥人的地方,又有誰去咬,難道說,小師弟已有心上人了? 那人又是誰? 大師兄,你怎么了? 洛月明抬手一抹唇角,總管解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水被大師兄喝過了,甜得狠,一口氣就喝光了,現(xiàn)在滿肚子都是水,走起路來都哐當(dāng)哐當(dāng)響。 見謝霜華的臉色微紅,洛月明那點(diǎn)惡毒的小心思又冒了出來,故意挺了挺腰腹,一手撐著后腰,一手拍了拍圓鼓鼓的肚子,笑瞇瞇道:啊,喝得好飽,大師兄的水好甜,喝大師兄的水,撐了一肚子! 第55章 哄一哄大師兄 他說這話時, 微微斜著眼睛瞅人,本就生得十分俊了,一雙眼睛宛如黑曜石一般熠熠生輝, 偏偏又平添了幾分嫵媚,如此媚眼如絲地挺著肚子,嘴里說著那種讓人誤解的話, 倒讓人驟然一聽, 極容易誤會。 謝霜華修的是無情道,自然見不得小師弟sao浪輕佻的樣子, 也幸好小師弟沒尾巴,否則不得翹到天上去。當(dāng)即偏轉(zhuǎn)過臉道:水都是一樣的, 哪有什么甜不甜的。 啊,是這樣的嗎?洛月明故作不解,很快又笑道,那可能是因為這水被大師兄喝過了吧, 所以喝起來格外甜。瞧把我這肚子撐的, 哎呦呦, 跟揣了大西瓜似的! 謝霜華: 不知小師弟為何要這樣,此前用血藤替自己開疆?dāng)U土一番, 差點(diǎn)沒折騰廢便罷了, 如今還不知道被誰啃了一口喉結(jié)。 一路上幾人沒分開過, 如此一來,勢必就是幾個人當(dāng)中的任意一個。 究竟是誰如此這般厚顏無恥, 竟然咬了小師弟一口, 裴玄度與小師弟不合已久,自是不可能的。 至于越清規(guī),雖然同小師弟關(guān)系尚可, 但從未見二人有過半分親密之舉,如此一來,難道說是柳茵茵? 極有可能了。師尊從前提過這話,說要將柳茵茵許配給小師弟,而且一路上,柳茵茵與小師弟摟摟抱抱,想必二人早已兩情相悅。 想到此處,謝霜華斂眸道:月明,你以后不要再隨便同人開這種玩笑,你今年已經(jīng)不小了,再過三年行了弱冠之禮,便是大人了。 洛月明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好端端的,大師兄突然生什么氣,難道說是因為自己把他的水喝光了?一口沒給他留? 不可能吧?還是說,自己方才說的話過于輕佻了?也不是吧,不就喝個水,又不是男人的元陽,這有什么的。 大師兄,你你生氣了? 沒有。 說沒有,那肯定就是有了。 洛月明糾結(jié)得想,要怎么哄大師兄開心。生前他只哄過小貓小狗的,都是摸摸頭,順順毛,打打屁股就能哄好了。 可是還沒哄過人,尤其還是男人,這就比較有難度了。 于是乎,他抬眸,試探著問:大師兄,是我哪里做的不對,說的不對,惹你生氣了嗎? 謝霜華板著臉搖頭:沒有。 洛月明想了想,覺得當(dāng)年下攻呢,就是得拿的起,放的下,正所謂能屈能伸大丈夫,偶爾做個小伏低,哄一哄自家小媳婦兒怎么了?又不是別人家的! 于是乎,他腦中靈光一閃,忽然踮起腳尖,啪嘰一聲,在大師兄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好了,親一親就不生氣了! 謝霜華整個人呆愣住了,身子一僵,久久都沒緩過神來。只覺得被親的那塊皮rou燙人得緊,好像被火炭狠狠燎了一下,皮rou刺痛起來。 下意識就往后退了一步,驚道:月明!你這是在做什么?! 洛月明心想,書里都是這么教的啊,媳婦兒生氣了怎么辦,淦一次就好,實(shí)在不行就淦幾次,還要一邊淦,一邊讓他叫爸爸,但自己畢竟是個要臉人,即便想淦師兄,起碼也得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吧? 于是乎,只能退而求其次,先親一親了。 況且,此前大師兄都吸他胸口了,不就是個臉,有啥不能親的? 便誤以為大師兄是欲迎還拒,于是乎,追過去一步,踮起腳尖又要親另外一側(cè)臉,哪知還沒親上,就聽見有腳步聲傳來。 兩人慌忙分開。 裴玄度遙遙喊了一聲:大師兄,師尊吩咐,要繼續(xù)趕路了! 如此一來,眾人便要繼續(xù)趕路。 距離天劍宗還須得幾日路程,至了晚間,沒尋到什么集鎮(zhèn),索性就在荒郊野嶺,隨便升了堆火,就地休整。 一行人中,就洛月明年紀(jì)最小,不得不兼任起廚娘的活,小師姐雖然啥用沒有,但在吃這方面,頗有幾分過人的天賦。 一聽說洛月明要出去打幾只山雞,當(dāng)即一躍而起道:我也去,我也去! 洛月明頭疼不已,又不好當(dāng)師尊的面,拒絕他的傻女兒,只好將求救的目光轉(zhuǎn)向謝霜華。 哪知大師兄一眼都不看他,置若罔聞地盤腿打坐。 洛月明不得不帶著小師姐出去打山雞了。此地也不知道是什么山,荒涼得很,一眼望過去,一片翠綠翠綠的。 小師姐從前在天劍宗,過得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何時也沒打過山雞,一路上嘰嘰喳喳,吵得洛月明腦仁都疼。 好在往林深處行了一陣,小師姐就不說話了,而是抱著他的手臂,小聲道:阿月,這里好黑啊,會不會有邪祟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