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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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即還要張嘴咬人,下巴就被一把鉗住,如此一來,他被迫昂起臉來,入目便是師兄放大的俊臉,倒映在一雙嫣紅的眸子里,一片波光粼粼。 還沒來得及思索大師兄想對他做什么,就被鉗開了唇齒,大師兄不知從何處摸到的毛筆,往他嘴里一塞,肆意攪弄著他的唇舌。 時不時的深入喉嚨,攪得他喉嚨驟縮,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宛如害喜的婦人,偏轉(zhuǎn)過頭,作出一副即將吐出來的模樣。 可胃里空蕩蕩的 大師兄并沒有喂飽他,什么也吐不出來。反而被逼出了一層冷汗,順著guntang緋紅的面頰,無限旖旎的滑入頸窩,精致的喉結(jié)顫顫的一抖,紅潤的雙唇輕輕一啟,緩緩?fù)鲁鲆蛔郑簞e 謝霜華咬著他的耳朵道:別?只是這種程度,你就要百般拒絕,那狂徒在你身上,留了那般恩愛痕跡,你怎不同那狂徒說,別碰你? 洛月明聽得心驚膽戰(zhàn),暗想,這年頭的高危職業(yè),怎么都這么厲害的。 別人家的美人師兄,在床上千嬌百媚,媚骨天成。自己家的美人師兄就不一樣,把他當(dāng)個什么漂亮物件,興趣來了,就擺弄擺弄,興趣沒來,就退避三尺,同他說什么,把他當(dāng)?shù)艿?,對他從未情愛?/br> 全是鬼話,古人誠不欺我,男人的嘴,吃人的鬼。洛月明又羞又臊,覺得此事不太對頭兒。 哪有年下攻被人綁起來作弄的,不僅如此,還被作弄得渾身酥軟,熱汗淋漓的? 難道說,自己吞了個妖丹,把該有的骨氣全部拋到了九霄云外了? 洛月明頭疼至極,萬萬不肯承認(rèn)是自己技不如人,咬了咬牙,抬腿欲將大師兄踹開,可才一抬起腿,就被大師兄一把抱住,狠狠往上一提。生生舉過頭頂。 就聽咔嚓一聲,差點沒把他的長腿給掰斷了,痛得口中嘶嘶抽氣,大師兄已取過毛筆,緩緩從硯臺邊舔過,自他眉心,一直劃到喉結(jié),深吸筆淺一筆的在他身上作畫。 倘若光是作畫,其實也不打緊,畢竟怎么說,也算是一件文雅的事。哪知要死不死的,那柔軟的筆尖吸足了墨汁,在耳環(huán)邊上打轉(zhuǎn),震得紅珠子發(fā)出陣陣清響。 也不知是疼,還是羞的,洛月明狠狠一揚頭,露出一截雪白纖細(xì)的頸子,又遭大師兄一把握住,痛楚從唇角溢了出來。 外頭的弟子們原本都打算走了,一聽這聲,又折身回來,四下逡巡。 你們聽,好像有什么聲音? 哪有什么聲音?這里靠近大師兄的住處,大家小點聲,大師兄喜歡清靜! 不對,好像真的有聲音,大家仔細(xì)聽聽! 眾人聽罷,紛紛閉嘴,豎起耳朵仔細(xì)聽了聽,果真聽見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聲響。 聽得眾人渾身一顫,其中一人道:好像是貓罷?這個時節(jié),貓發(fā)了情,也正常。昨夜還有一只大貍花貓在山門口叫了一整晚,就是這個聲音,沒錯了! 不是吧?怎么聽見不太像 要不然,大家還是分頭找找,可別是什么妖精! 屋內(nèi),滿室春色,謝霜華壓低聲兒道:月明,他們要過來了。你不出聲阻止,是想讓所有人都看見,你是怎么被師兄壓在桌上戲弄,渾身都畫滿了花么? 洛月明一聽這話,當(dāng)即清醒了幾分,暗暗咬牙切齒,痛罵大師兄做人忒不地道,把他折騰得要死要活,還不肯碰他,一根破毛筆,有什么好玩的。 果真聽見有腳步聲傳來,那幾個弟子的身影越來越近,幾乎要貼著窗臺了。洛月明羞憤交加,直聽見有人道:怎么不叫了?倘若是貓就算了,怎么說也是一條命,由得它去! 是啊,要是貓就別抓了,等叫夠了,自己就跑了。 洛月明聽罷,深呼口氣,從火辣辣的喉嚨里,發(fā)出細(xì)微的喵嗚。 噓,你們聽!貓叫了! 聽見了,聽見了!咦?怎么聽著不像是發(fā)了情,倒像是受傷了? 那咱們再找找,將貓找出來,給貓包扎一下。救死扶傷,乃玄門弟子的本分! 洛月明恨不得罵娘,眼瞅著這些糟心玩意兒又過來了,急得滿頭大汗,滿眼祈求的望著大師兄,希望他能幫個忙,出手將這些人趕走。 偏偏大師兄醋勁兒忒大,不近人情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伏在他的耳畔,僅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兒道:你不是袒護(hù)那狂徒么?你只要說出那狂徒的名字,師兄就饒了你。 那狂徒眼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大師兄這分明就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自己吃自己的醋,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 我我偏不說! 一來二去,洛月明也生氣了。死死咬緊牙關(guān),暗暗想著,發(fā)了情的小貓都是怎么叫的。遂用平生最矯揉造作的語調(diào),又喵嗚了一聲。 那些弟子們聽了,紛紛頓足,有個傻子驚奇的問:怎么聽著,不像個母貓? 管它公母,叫成這樣,鐵定不是受傷了,行了,大家都走吧,要是讓大師兄看見就不好了。 眾人放棄尋貓,紛紛離去。 等人一走,洛月明就徹底繃不住了,腦袋往大師兄胸膛處一磕,略哽咽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別干吊著了,給我個痛快不行么?那破毛筆有什么好玩的?左右不過就是個死物! 那狂徒究竟是誰?你說出來,師兄不怪你! 洛月明恨不得再咬大師兄一口,這干的都什么事兒,余光瞥見大師兄五指上夾了四根毛筆,當(dāng)即一嚇,趕緊道:沒有狂徒,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弄的! 謝霜華驚怒:你自己弄的?耳環(huán)是自己穿的,身上的傷也是自己抽的? 洛月明一口咬定道:就是我自己弄的!我就喜歡這樣?。?! 謝霜華: 手里的毛筆啪嗒一聲掉落在地,神色也晦澀難懂起來。啞著聲逼問:胡說,正常人怎么可能將自己弄成這樣? 洛月明:我不是正常人啊我打我自己,這也不行么? 謝霜華更驚了,如何這般自傷? 因為洛月明絞盡腦汁地想,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這樣很爽? 謝霜華如何能信,如何敢信,從未想過小師弟竟然是這樣的人! 那么此前種種,難道說也是他自己弄的,為的就是這么一個爽字? 望著小師弟的目光越發(fā)晦澀難懂起來,謝霜華緊緊抿著薄唇,試探著問:你真的喜歡這樣?那師兄方才待你種種,你 我喜歡,洛月明含淚忍下這個委屈,覺得頭頂?shù)奶於伎焖?,閉著眼睛大叫,我就喜歡師兄對我這樣! 謝霜華: 原來洛月明是這樣的小師弟! 那你此前為何不說? 洛月明紅著臉道:我臉皮薄,難為情,說不出口! 那你現(xiàn)在為何又肯說了? 洛月明臉色更紅了:怕師兄的毛筆。 謝霜華這下終于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心里的大石頭也跟著落了下來,俊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趕緊退下來,四處去尋衣服,給洛月明裹好,又去將人松綁,之后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許久才憋出一句:是大師兄不好,是大師兄委屈你了。 洛月明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不吭聲了。 頓了頓,謝霜華又逼近,將人往懷里一抱,壓低聲兒道:以后別這樣了,大師兄心疼,你若實在喜歡 一咬牙,他狠了狠心:你來尋我,師兄必定滿足你。 洛月明: 第83章 美人師兄真貼心啊 自打委曲求全同大師兄說, 自己就喜歡被人羞辱,越是難以啟齒的羞辱,越是讓他興奮之后。 洛月明很明顯的感覺到, 大師兄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具體哪里變了,又說不上來。 只是讓他每晚都過去一趟,其實也沒什么正經(jīng)事, 有時候就是讓他面對著墻, 頭頂一本書罰站。時不時考問他幾句功課,一般都是問什么什么術(shù)法的注意事項, 或者是什么什么符咒畫起來一共有多少筆。 答對答錯都不要緊,因為不管對錯, 大師兄都會卷起書,不輕不重地敲他幾下。具體敲哪里反正不是腦袋,打頭會變笨的。 如果光是罰站,其實也沒什么要緊的, 只要能陪著大師兄, 就是要他脫了衣服倒立都成。 遂勉勉強強忍了, 每晚都頂著白屁股去,再頂著紅屁股回來。 簡直造孽了。 更可怕的是, 最近總有弟子過來同洛月明打小報告, 說云水澗附近無緣無故多了許多貓, 而且這些貓都毫無例外的發(fā)了情,不管白天黑夜, 總是嗷嗚嗷嗚叫個不停。 洛月明聽到此話, 俊臉忍不住紅了起來,心道,哪里是發(fā)了情的野貓, 明明是自己被大師兄欺負(fù)得嗷嗚不止。 夜夜跑去受責(zé),鬼哭狼嚎一陣,又頂著猴子屁股鬼鬼祟祟地回去。 竟不成想,被那么多弟子聽見了,甚至還誤以為是發(fā)了情的野貓。 當(dāng)即便板著臉,嚴(yán)肅道:胡說八道!咱們天劍宗,怎么可能有野貓出沒?大師兄最愛清靜,云水澗如何會有貓叫聲?必定是你們六根不盡,夜夜輾轉(zhuǎn)難眠,才神志不清聽錯了! 洛師兄,話可不能這么說,倘若我一人聽錯便罷了,可那么多師兄弟都聽見了,豈能有錯?一個弟子滿臉正色道。 是啊,洛師兄,真的有貓叫聲!跟小孩子哭似的,又尖又細(xì),聽的人直打哆嗦! 我給洛師兄學(xué)一個吧,就是嗷嗚,嗷嗚,啊,額,喵,嗚嗚嗚,啊啊啊 洛月明越聽越是羞愧難當(dāng),越聽越是牙根癢癢,身后又隱隱作痛起來。現(xiàn)在就是后悔,很后悔,為何腦子一抽抽,居然跟大師兄說,自己喜歡被人折辱。 這下好了,大師兄誤以為他喜歡被人調(diào)教,尤其喜歡被人用鞭子板子藤條狠抽,貼心至極的,每晚喊他過去。 也不說什么廢話,反正就是隨手往床上,桌子上,有時候還往膝上一按,噼里啪啦賞他一頓。 無論洛月明叫的有多凄慘,如何大聲解釋自己真的不喜歡這樣,都毫無卵用。大師兄認(rèn)定他喜歡這樣,也樂意滿足他。 甚至還貼心至極地問他:夠沒夠?月明?夠沒夠?不夠的話,你說,大師兄一定滿足你。不要去找別人。 偶爾,洛月明還會想著,若按年齡來算,大師兄年長自己許多,又將他一口水一口飯的喂大,正所謂長兄為父,被自家老爹揍,有什么丟人的? 以前活著的那會兒,沒爹沒媽,就是打著燈籠找,都找不到親爹揍他。 如今有人揍他了,按理說應(yīng)該很讓人高興,但不知道為什么,洛月明就是后悔,很后悔,腸子都悔青了。 此刻聽見師兄弟們學(xué)他的哭嚎聲,臉上火辣辣的燒著,洛月明極勉強的辯解道:哪有你學(xué)的那么夸張? 洛師兄,你別不信,就有這么夸張!方才學(xué)貓叫的小弟子,滿臉神秘的壓低聲兒道,實不相瞞,洛師兄,這發(fā)了情的貓,可同尋常的貓不一樣,那叫聲有時候像孩子,有時候又像女子。我們幾個奇怪得緊,為何山上其他地方都沒有,就偏偏云水澗附近有貓叫,你猜怎么著? 洛月明眨巴眨巴眼睛道:怎么著?出鬼了? 大師兄生就俊美,可是宗門中不,整個修真界鼎鼎有名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因此,我們私底下都覺得,那些個野貓都是沖著大師兄來了,沒準(zhǔn)就是見了大師兄的美貌,遂才提前發(fā)了情! 洛月明: 他只聽說過,人對貓妖發(fā)了情的,還沒聽說過,貓妖能對人發(fā)了情的。更何況聽這幾個弟子描述,那發(fā)了情的貓,道行淺,修為低,還沒修煉成形。 原來,在眾人眼里,大師兄的美貌是整個修真界公認(rèn)的,別說人見了,浮現(xiàn)連篇,便是妖物見了,也要輾轉(zhuǎn)難眠。 胡說八道,小心我同大師兄說,通通將你們抓到戒律堂打一頓!洛月明故作嚴(yán)肅,板著臉教訓(xùn)了眾人一頓,等他們一窩蜂散開了。 便想著大師兄這會兒應(yīng)當(dāng)在云水澗練劍,倘若自己這會兒過去了,沒準(zhǔn)大師兄會誤以為他皮又癢癢了,特意跑去討個打的。 保不齊大師兄連劍都不練了,先滿足滿足他,也許,又要問他夠沒夠,爽不爽。 略一思忖,便想起了柳茵茵,不知道這廝的癔癥好了沒有。當(dāng)然,洛月明決計沒有要過去探望她的意思。 經(jīng)歷了之前的事情,兩個人見了面,洛月明能忍不住不揍她一頓,就算是他心胸開闊了。 于是乎,趁著天色好,欲下山溜達(dá)溜達(dá),出于對大師兄身體的考慮,順便下山買點腰子。 哪知還未行至山門前,便聽身后有人喚他,轉(zhuǎn)身一瞥,來人竟然是越師兄。 越清規(guī)道:小五,好幾天沒見著你了,你的臉色看不起來不太好,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事,我好的很,可能就是最近天氣熱了,晚上睡不著,所以精神不是很好余光瞥見越清規(guī)懷里抱的書信太多,幾乎要將人埋進(jìn)去了,洛月明趕緊伸手幫忙,抱了一摞在懷里,低頭看了幾眼,隨口道,怎么這么多書信?都打哪兒來的? 從修真界各個地方傳送來的,聽說最近修真界不太平,好幾個地方都有邪祟橫行,鬧得當(dāng)?shù)孛癫涣纳?,老百姓苦不堪言?/br> 二人邊走邊往大殿去,越清規(guī)挑起掛在殿前的竹席,余光忽然瞥見洛月明的右耳垂有一顆鮮紅的點,離得近了,才瞧見是一個耳洞。 當(dāng)即眉頭一蹙,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借位讓洛月明先行進(jìn)來,目光不動聲色地在其身上打量了一番,不知為何,覺得小師弟今日的腰肢格外纖細(xì),雖穿的是劍宗的弟子服,可那衣擺顯得有些蓬松。 不僅如此,就連胸前也比從前鼓了許多。有了這些發(fā)現(xiàn),越清規(guī)驚疑至極,有心想問一問,可又怕誤傷了洛月明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