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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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兩句話都是一樣的,不管是正著聽,還是反過來聽,都是一樣的。 可問出來的意思,偏偏又不一樣。 裴玄度聽得云里霧里的,問道:你們在說什么?什么人rou不人rou的,他是個人,又不是條狗,還能茹毛飲血不成? 你說誰是狗?!長情勃然大怒,請你出去! 裴玄度:這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 長情: 好了,好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想法子替他止血,都別吵了。扶搖年紀輕輕的,就中了這種東西,瞧著還挺可憐的,洛月明雖然同長情不對付,但對扶搖出于幾分同情,轉(zhuǎn)頭問道,大師兄,除了嗯,那樣那樣之外,可有別的法子能救他?看著挺可憐的,那么小。 謝霜華還未開口,裴玄度便道:那樣那樣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 長情:那樣就是那樣!你別問了! 謝霜華嫌兩個人太聒噪了,索性一施咒法,暫且封了兩個人的嘴。 洛月明便見二人大張著嘴,可卻聽不見聲音,立馬便知大師兄施了咒,本以為自己也被封了嘴,便抿唇不吭聲了。 直到大師兄偏頭問他:怎么不說話了,月明? 他這才知曉,原來大師兄從來都不嫌他吵鬧。 大師兄,實話實說,那種方法,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用了。但除了這個,我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洛月明撓了撓頭,試圖從漿糊一般的腦子里,扒拉點東西出來。 余光一瞥大師兄,還真他娘的想到點什么。據(jù)說天身爐鼎體質(zhì)的人,渾身都是寶貝,與之雙修,能增長修為不說,還能延年益壽。 血rou可以入藥,骨頭可以用來制作法器。也許能用大師兄的天生爐鼎之體,暫且解了扶搖的苦楚? 但很快,洛月明就往床頭猛捶了一下,暗罵自己怎能冒出這個念頭來。 大師兄可是自己的寶貝小心肝兒,別說旁人碰了他,就是多看他幾眼,洛月明都恨不得挖人眼珠子。 打小手手,打小手手!怎么能有這種想法!打小手手!當(dāng)即猛捶床板。 謝霜華驚見,一把攥緊洛月明的手腕,既驚且怒道:不準?。。?/br> 洛月明: 哦,大師兄又誤會他了,定然是以為他賤性上來了,皮又癢癢想挨揍了。 當(dāng)即就想解釋一二,可大師兄的手宛如鋼釘鐵骨一般,鉗得他手腕骨生疼生疼的。 謝霜華低眸瞥了一眼小師弟的拳頭,見手指關(guān)節(jié)處都磨破了皮,隱隱還有血珠往外冒。 當(dāng)即既心疼,又后悔,為何昨晚小師弟一喊疼就饒了他,眼下可好,在人前就敢自傷了。私底下還不知道要怎么折磨自己。 場上一度死一般的寂靜。 直到扶搖又噴了口血出來,昏迷不醒時,還喃喃自語道:疼,好疼,師兄,我好疼,師兄! 光是聽這么幾聲,洛月明都替他疼,在大師兄略帶審視的目光中,幾乎都有些抬不起頭來。 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當(dāng)場被老爹抓了個包,回家就要挨雞毛撣子的那種。 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他娘的,是個攻啊,年下攻,年下攻啊,怕大師兄個錘子! 難道身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他會怕大師兄的鞭子?那不可能的! 當(dāng)即便覺得這沒什么,鹿死誰手那還不一定呢,連胸膛都挺直了,側(cè)眸斜了一眼,滿臉的死不悔改。 謝霜華氣得胸膛上下起伏,攥緊拳頭深呼口氣,隔空畫了一道符咒,逼入扶搖體內(nèi),之后二指一探他的天靈蓋,強盛的靈力,宛如沸騰的開水,一浪浪的送入扶搖的體內(nèi)。 伴隨著靈力的輸送,扶搖倒也不吐血了,頭一歪,沉沉昏睡過去。 此法只能暫且封印住令師弟體內(nèi)的銷魂蠱,三日后,倘若不想辦法徹底將蠱封印,或逼出體外,令師弟仍舊性命堪憂。 語罷,隨手一揮,便解了二人的禁聲術(shù)法,長情趕緊查看扶搖,而后拱手拜道:多謝你出手相助! 謝霜華淡淡應(yīng)了一聲,抓著洛月明往身邊一拉,沉聲道:月明,你同我走! 洛月明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到大師兄懷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左手腕就被人從后一拉。 裴玄度道:大師兄,你這是怎么了?你放開月明,你弄疼他了! 此事與你無關(guān)!松手!謝霜華寸步不讓。 洛月明一頭霧水,心道,自己什么時候成了香餑餑了,居然這么受歡迎,兩個師兄同時爭他一個。 也難怪,畢竟自己的人格魅力,那是眾人有目共睹的。 沒辦法,能力越大,責(zé)任就越大。萬萬沒想到,裴師兄有朝一日,居然也出聲袒護他。 洛月明為難道:要不然你們先打一架? 第87章 誰還不是個女裝巨巨! 大師兄, 月明好歹好歹也是個 裴玄度有些說不出口,畢竟此前他同洛月明打架,也是下了狠手的, 別說鉗手腕了,說是拳打腳踢也不為過,當(dāng)即面露遲疑。 便是這么一遲疑, 謝霜華將人一把拉入懷中, 冷冷道了句:這是我同他之間的事,與你無關(guān)。 語罷, 拉著洛月明轉(zhuǎn)身便走。 長情看了二人離去的背影幾眼,又抬眸看了看失魂落魄的裴玄度, 蹙眉道:我早說洛月明身懷狐妖的妖丹,妖物最擅長迷惑人心,你瞧他的模樣男女莫辨 閉嘴吧你!裴玄度一腳踢飛椅子,哐當(dāng)一聲砸了個四分五裂, 這是我們師兄弟之間的事, 與你何干? 長情驚怒:有病, 天劍宗的弟子,一個比一個有??! 裴玄度冷哼一聲, 轉(zhuǎn)身欲走, 才走出去幾步, 又猛然想到,這里是自己的房間。 又不愿同兩個牛鼻子小道士共處一室, 無可奈何之下, 只得抬步去了越清規(guī)那處。 洛月明一路心驚膽戰(zhàn)的,不知道大師兄突然生什么氣,拽著他的手腕, 一路將他帶回了云水澗。 砰的一聲巨響,大師兄一把將房門推開,然后將人拽了進來,又重重把門關(guān)上。 之后大步流星地往里間去,扭著洛月明的肩膀,一推他的后腰,將人推至了床榻上。 洛月明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撲到了柔軟的錦被里,腹部剛好頂在床沿上,身后自然而然翹了起來。 有了之前好幾次挨揍的經(jīng)驗,洛月明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一躍而起,離大師兄遠遠的,滿臉肅然道:不行!大白天的,大師兄不能對我動手! 我不對你動手,你便對自己動手了。謝霜華緩步逼近,洛月明下意識步步后退,后背砰的一下撞到了書柜上,剛一抬眸就撞入沉沉的眸色里,月明,手就那么癢?一時半刻都忍不?。?/br> 書柜搖搖晃晃,自上砸落下來一堆書卷,謝霜華一手攬他的腰肢,抬手替他擋開砸下來的書卷,順勢將人逼進墻角,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道:月明,是大師兄沒有滿足你么?為何還要在人前那般?你說,大師兄哪里做的不好。 那般?哪般了? 洛月明思來想去,自己不就因為心懷愧疚,捶了一下床板,沒曾想,落在大師兄眼里,就是自己皮癢癢了。因為心癢難耐,都顧不得眾目睽睽之下,就開始發(fā)瘋一般地猛捶床板。 當(dāng)即就欲哭無淚道:我那是事出有因的。 你且說來,事出何因? 我,我那是,是! 他突然啞口無言,總不能跟大師兄說,自己當(dāng)時一時糊涂,想過要借用大師兄的天生爐鼎之體,替扶搖解蠱罷? 這么侮辱人的話,怎么說的出口?大師兄又不是街頭三文錢一捆的大白菜,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倘若他說了,大師兄必定會很難過的。 覆水難收,有些傷人傷己的話,就是不能輕易說出口。 你說不出口,對么?月明,你讓大師兄拿你怎么辦才好? 謝霜華面色沉痛,抬手輕輕將洛月明的額發(fā)拂至耳后,啞著聲兒道,為何會有這種喜好?你是在怪大師兄以前忽略了你,對你未曾嚴加管教么? 洛月明:?。?! 這完全是子虛烏有! 他又不是個賤骨頭,誰會憑白無故上門找揍啊。 只不過是怕大師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因此難過,不得不這般騙他。 從身體上來說,大師兄其實揍他不是很疼,洛月明多少是有點表演的成分。 從心靈上來說,只要心魔不出來,大師兄待他極其溫柔,事后還會把他抱到膝上哄一哄。 兩相結(jié)合下來,洛月明覺得還能接受。 正所謂,不打不罵不恩愛,只當(dāng)是做個前戲了,這有什么的。人家孔雀為了吸引同伴,還知道開個屏呢,自己洗白白脫了衣服挨個揍怎么了? 洛月明咬了咬牙,佯裝十分慚愧道:大師兄,我就是就是忍不住,我我忍不住。 話一出口,他就驚覺大師兄看他的眼神又變了,幾乎出自于本能反應(yīng),一把抓住大師兄的手腕,趕緊道:但為了大師兄,我可以忍耐! 謝霜華道: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 洛月明深呼口氣,暗暗寬慰自己,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別說是挨大師兄幾頓揍了,只要能成功攻略大師兄,那就是天天挨揍都沒問題,反正自己皮糙rou厚。 而且科學(xué)證明,揍那里可以促進血液循環(huán),會在某一段時間內(nèi),大量血液往那處供給。簡單來說,就是能增加雙修時的快感。 只是讓洛月明頗為郁悶的是,每次自己被大師兄揍過,當(dāng)著大師兄的面,那處很不爭氣的起來了,怎么按都按不下去,大師兄非但不管,還讓他自己忍忍。 那種事情,光靠忍是不行的嘛。 大師兄,你不講道理。洛月明眼觀鼻,鼻觀心,信口胡謅道,倘若大師兄愿意同我天天雙修,那我我就不會再想別的事了。只要大師兄天天與我如此那般顛鸞倒鳳,那我我也沒精力再想別的事了。 謝霜華猛然提了口氣。 萬萬沒想到啊,洛月明居然是這樣的小師弟! 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想著雙修! 謝霜華有時候都想扒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么東西。 但終究極其無奈的搖頭嘆氣:你啊,讓師兄說你什么才好! 洛月明撇了撇嘴,沒吭聲。 兩人距離如此之近,又都血氣方剛的,聊的內(nèi)容如此露骨。 當(dāng)即喉嚨就顫動起來,洛月明吞咽著口水,提議道:長夜漫漫,無心安睡,正所謂,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呸,周公引夢時,不如 比劃了兩個大拇指,往上一貼。洛月明故作矜持,實際上色膽包天地眨了眨眼睛:師兄,你懂我意思的啊。 謝霜華登時就臉紅了,趕緊往后退了半步道:月明,不得胡鬧。 我可不知道什么是胡鬧。 刻意繞到了大師兄身前,抬眸一望,果見大師兄的臉又紅了,洛月明心尖一顫,手心又酥麻起來了。 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暗想著,要不然今晚來點刺激的,勾一勾大師兄,然后好好治治他,以舒緩自己受責(zé)多日的苦悶。 可像什么老漢爬坡啊,倒立啊,都顯得太普通,太一般了,沒什么新鮮的。 而且大師兄性子冷,在床榻上放不開,沒什么意思。 略一思忖,洛月明便有了個好主意,遂拉過大師兄的手,拍了拍道:大師兄,你且等等,我去去便來。 而后便奪門而出,不過片刻就又回來了。 但并未踏入里間,反而在屏風(fēng)后面躲躲藏藏。 謝霜華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戲,抬步走了過去。 便見屏風(fēng)后面,一道曼妙的身影落在其后,頭上扎了一對小包子,其余的長發(fā)就披在身后。腰肢款擺,隱約能聽見清脆的銀鈴聲。 謝霜華下意識以為,來人是個女弟子,當(dāng)即轉(zhuǎn)過身,呵斥道:何人在那?還不快出去! 大師兄,是我啊! 洛月明的聲音緩緩從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一手扒拉著屏風(fēng),一手撩起裙擺,露出一條筆直纖細的腿。翹在半空中,自上摸到下,又自下摸到上。 謝霜華才一回頭,就看見那條細白的長腿,掩在一身緋色裙擺中,隱約還能瞥見一點點腿根。 性感小狐貍主動送上門,讓我來瞧瞧,這是誰家的小郎君,生得這么??? 洛月明故作搔首弄姿,下定決心要將大師兄這個小古板撩撥得春心蕩漾??∧樉p紅按捺不住。 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sao攻,他必須得跟只大花孔雀似的,時時刻刻都得保持著矜持的體態(tài),以及見到心上人時,再主動開個屏。 為了求愛,孔雀都能開屏,自己為了大師兄,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呢? 當(dāng)即將幾乎開到腰的衣擺往上又提了提,隱約可以聽見細微的鈴聲,曼妙的身影在屏風(fēng)后面若隱若現(xiàn)。扭得豐姿卓越,扭得銷魂蕩魄。 洛月明賣力地款擺腰肢,仗著自己年輕氣盛腰肢柔韌,當(dāng)場給大師兄扭了起來。直扭的胸前戴的銀鈴叮當(dāng)作響,入耳清脆。 纖細的腰肢光裸著,扭起來宛如蛇一般靈動,雙臂款擺,捏著衣裙上的細帶,往上一挑,媚眼如絲地凝視著大師兄。見他羞紅了臉,連頭都不敢抬。 噗嗤一聲,獸耳就冒了出來,蓬松的狐貍尾巴,悄悄探上屏風(fēng),十分色膽包天地勾引人,當(dāng)著大師兄的面前一搖一擺的。 也是這會兒謝霜華才瞧見,小師弟竟然這般注重細節(jié),就連狐貍尾巴上,也系了條紅絲帶,打了一個很漂亮的結(jié),上頭還系著一枚銀鈴。 謝霜華深吸口氣,忍了又忍,才將心底那團火氣忍住了。背對著屏風(fēng)道:月明,今夜天色已晚,昨夜師兄責(zé)你,下手重了,你且先行休息。明晚明晚你再來。 第88章 月明繞了好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