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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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聽了,皆隱隱察覺到了什么。 洛月明暗道,該不會說的是柳儀景罷,當(dāng)時柳儀景逃跑時,已經(jīng)恢復(fù)成了女身,套著男子的長袍,而且生得美艷,同店主描述得一般無二。 倘若真是柳儀景干的,那他是否已經(jīng)恢復(fù)了靈力。 店主見他們?nèi)藲舛炔环玻鞜崆榈亟o他們指了去衙門的路。 眼下夜色正深,衙門的大門緊緊關(guān)著。 三人都不肯在此耽擱太久,索性就迷倒了守門的侍衛(wèi),正欲悄無聲息地闖進去。 哪知迎面就撞上了一波人,正是此前才在山腳分離的徐憶軒等人。 第200章 有句話不知道當(dāng)不當(dāng)講 便見徐憶軒鬼鬼祟祟地蹲在墻角, 貓著腰左右觀望,時不時地起身走幾步,身后那幫弟子們亦步亦趨地跟著, 這小姑娘收步不及,砰的一聲, 一群人撞得人仰馬翻。 洛月明忍不住笑了起來, 覺得扶音谷還是很有幾分能耐的, 畢竟不是每一個宗門都能收那么多愣頭青入門。 你們會不會夜訪啊?這么笨的!夜訪要把動靜壓到最小,我走你們走,我停你們停!笨死了! 徐憶軒紅著臉壓低聲訓(xùn)斥道, 腳下忽然踩著了什么, 低頭一瞥,卻是一條五彩斑斕, 又滑溜溜的蛇, 當(dāng)即嚇得失聲尖叫。 聲音之大,幾乎響徹云霄。 少主, 少主!噓,小點聲, 要是驚動了衙門里的人就糟了,玄門弟子不得隨意同凡人動手的! 身后的弟子們七手八腳地捂徐憶軒的嘴,壓低聲道。 不用了。他們已經(jīng)被我打暈了, 一時半會兒醒不了的。 洛月明輕飄飄地落至眾人眼前,又道:你們也是過來追查邪祟害人案的? 徐憶軒總算掙脫了束縛,呸呸幾聲, 把捂她嘴的弟子們連踢帶踹修理了一頓,這才道:是!我們來到此處聽得了此事,便想著幫老百姓做點事。 頓了頓, 她又一揩唇角,頗為郁悶道:聽說還是玄門弟子遇害,也不知道是哪個宗門的人,居然被邪祟給害了,學(xué)藝不精竟也敢下山游歷,也不知道他們的師傅怎么想的。腦子有問題。 洛月明想了想道:若是宗門弟子,應(yīng)當(dāng)穿了宗服,你們早來一步,怎么,那店主沒告訴你們,宗服是什么樣的? 沒有,徐憶軒提起這個就很生氣,攥著拳頭道,我們一進去,那老東西就指著我們的臉,說鬼呀鬼的,還讓我們別找他索命,等我們把客棧砸了一通,才逼出幾句話來。凡人真是沒用。 洛月明聽罷,下意識偏頭瞅了大師兄一眼,覺得此事有點微妙。 長情:你不是凡人,你也有用不到哪里去。 徐憶軒氣惱道:你你 好了,現(xiàn)在不是吵架的時候,走,我們?nèi)ネJ靠纯词w不就知道是哪個宗門的倒霉蛋了? 洛月明提議道,由于這停尸房并不算寬敞,而且橫七豎八停了不少尸首,皆用白布蒙上了,也看不清楚模樣。 遂讓扶音谷的弟子在外頭候著,只讓徐憶軒隨同進來。 哪知這小姑娘的膽子倒也大得狠,深呼口氣,抬步上前就解開蒙尸體的白布。 露出一副幾乎不成人形的尸首,被刨得稀爛不說,眼耳鼻口都被利刃剜了,雙腕齊根斷裂,異常猙獰恐怖。 ??! 徐憶軒捂著嘴后退一步,著實被這尸體嚇到了,停尸房就跟個冰窟窿似的,散發(fā)著濃郁的血腥氣,讓人不寒而栗。 怎么被刨爛成這樣?衣裳都碎成這樣,又被血跡染透,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臉也毀了,這就是親媽過來,也不一定能認(rèn)得出來吧? 洛月明捏著下巴道,一回頭長情已經(jīng)將所有白布都掀開了。 每一具尸首都如法炮制,簡直慘不忍睹。 瞧著不像是邪祟所為,長情查探了死者的傷口,抬眸道:皆是被利刃所傷,據(jù)我所知,若是邪祟殺人,勢必要在尸體上殘留些特殊的氣味,可這些尸體上并沒有。而且 長情膽子挺大的,抓起一截斷手,對著三人揚了揚,你們看著腕上的切口,光滑平整,邪祟做不出這般精細的活。據(jù)我猜測,殺人的工具應(yīng)該是長劍,而且兇手當(dāng)時極其憤怒,毫無任何招式,直接用劍亂砍亂劈,實在糟踐了那么好的命劍。 洛月明覺得有道理,點頭道:若按你所言,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把活生生的人,刨成這副模樣,該不會是有什么血海深仇罷? 那我就不知了。 元神也被人抽出體外了,兇手不簡單。謝霜華探了尸體的眉心,完全沒感應(yīng)到任何一絲殘魂的存在,而且,這劍傷極為熟悉,好似在哪里見過這種利器。 洛月明第一反應(yīng)就是柳儀景,但柳儀景的命劍跟普通人的不一樣,是那種又細又長的,劍刃非常之薄,極其柔韌,尋常就嵌在柳儀景的脊椎骨里。 而這些傷口很明顯是用稍微寬厚一些的劍刃所致,劍的主人想必修為不低,也并沒有毀尸滅跡的意思,甚至連劍傷都不曾毀掉。 也不知道是藝高人膽大,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真是可憐,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家的弟子,這么倒霉在此地慘死。若是沒了元神,只怕無法投胎轉(zhuǎn)世了,若是被他們的師傅知道,必定很心痛罷。徐憶軒從旁嘆了口氣。 長情放下那截手腕,才一抬眸,就見徐憶軒身上閃出一道極盛的光芒,當(dāng)即眉頭一蹙,那是什么? 卻見那支玉簪不知為何,猛然從徐憶軒的衣袖里竄了出來,在停尸房的上空縈繞了幾圈,還發(fā)出嗡嗡的響聲。 眾人不解其意,不知道這玉簪突然發(fā)什么瘋,直到這玉簪火速沖至尸首上,又折身指向了徐憶軒的臉。 謝霜華才突然福至心靈一般地道:是扶音谷的弟子! 長情:什么? 洛月明:真的假的?倒霉蛋居然是徐大小姐的同門師兄弟? 別喊我大小姐!徐憶軒怒道: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謝霜華反問道:這玉簪是宋子軒之物,他比你年長,自然比你熟悉宗門,不信你問問他,這些弟子是否是你的同門。 徐憶軒不肯相信,昂著臉同那玉簪道:你說,這些倒霉蛋是不是扶音谷的弟子?如果是,你就點點頭,如果不是,你就搖搖頭! 那玉簪在四人的目光注視下,點了點頭。 不對!我不信!怎么可能是扶音谷的弟子?不對!重新來過!徐憶軒跺腳惱怒道:如果是,你就搖搖頭,如果不是,你再點頭! 然后這玉簪搖頭了,搖頭了,搖頭了。 哇!還真是扶音谷的弟子! 徐憶軒這下相信了,搞半天事情出在了扶音谷,她一下?lián)涞乖谕J迳?,哽咽道:到底是誰殺了你們,我要將他挫骨揚灰! 店主說,他們死前曾救下了一位女子,但我方才一一查探過了,全數(shù)是男子,而且長情顯得有幾分猶豫,很快又正色道:他們的那種東西被人割了。 徐憶軒哭著問:那種東西是什么東西?都這種時候了,你說話還要這般九轉(zhuǎn)十八彎的嗎? 長情: 那種東西該不會是洛月明艱難地吞咽著口水,目光下意識往尸體的人中一瞥,眼前立馬就橫過來一只大手。 謝霜華語氣嚴(yán)厲道:月明! 好吧,不讓看就不看唄,大師兄兇他做什么的。 洛月明趕緊把目光收了回來,這下事情就更復(fù)雜了,用十二指腸想一想,都知道割那種玩意下來,肯定不是用來泡酒喝的。 那女子究竟是不是柳儀景,又為何會被割了那種東西。 若是按柳儀景的脾氣,何該是把他們煉制成兇尸傀儡才是。 除非 有一個不好的念頭閃現(xiàn)出來了,洛月明一時之間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師兄,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們報仇雪恨的!待我抓到那個賤人,我必定要把她剁成一塊一塊的,以慰你們在天之靈! 長情聽不得旁人哭喪,忍不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他們自己找死?你胡說!他們怎么可能自己找死?死者為大,你怎么能這般誣蔑人? 此前店主說,那死人的房間原是那女子所住,深更半夜,一群血氣方剛的男修闖入一個女子的房中,這本身就于理不合罷?還有 長情作出一副要干嘔的模樣,兩指夾著一根細長的銀針,臉色都青了,他們的身上,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氣味。若是我猜測不錯,他們死前曾經(jīng)jianyin了那女子。 洛月明:我了個草的,這牛鼻子小道士可以啊,把我不敢說的話,一股腦全給說了! 胡說!扶音谷可是名門正派,怎么可能行出那種事情?上至我父親,下至掃地的弟子都不會行出這種事情! 此話一出,那支玉簪嗖的一聲,擦著徐憶軒的耳邊,直直扎進了她身后的石柱上,嚇得她腿腳一軟,跌坐在地了。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我不信,我不相信! 夜色入戶,此地荒涼,并無人煙,柳儀景為了躲避追殺,不得不隱姓埋名。 有了此前在客棧里的經(jīng)歷,他現(xiàn)在根本不愿再入世,最起碼得靈力先恢復(fù)了再說。 柳儀景有些小瞧女身被破帶給他的傷害了。 從被破到現(xiàn)在,已過了好幾日,在這幾日幾夜里,他沒有一刻松快的。 腹部脹得難受,時不時腹痛如絞,就連運轉(zhuǎn)靈力都做不到。 他現(xiàn)在就像一只喪家之犬,被人追趕得東躲西藏。 好在,還有一個越師兄肯陪著他。 柳儀景近日脾氣很壞,每每一瞧見越清規(guī),腦海中總是會浮現(xiàn)出當(dāng)夜種種。 被越清規(guī)破了女身時的痛楚,身下流的血,眼眶里落的淚,還清晰無比地印在腦子里。 他痛恨這一切,無時無刻不想就地誅殺越清規(guī),可同時他又深刻明白,他只有一個越師兄了。 越師兄沉默寡言得像座石像,目光深邃溫柔,又悲天憫人,仿佛佛堂里供奉的小菩薩,無悲無喜地注目著凡人的悲歡喜樂。 以凌駕他之上的姿態(tài),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的狼狽不堪。 柳儀景厭惡極了這種目光。 真想將越清規(guī)的雙眸剜下來,丟在地上狠狠踩碎,才肯罷休。 他其實有點懷疑,越清規(guī)到底還受不受他的cao縱。 于是故意溫聲細語地喚他過來,抓過越師兄的長劍,雪亮的劍刃對準(zhǔn)越師兄的胸口。 只要越師兄不斷地向他走近,這柄劍刃便會毫不留情地刺穿越師兄的胸膛。 越師兄,你來,我有話同你說。 女子的聲音清脆悅耳,仿佛山中叮當(dāng)滾落的泉水。 柳儀景的面帶笑意,攥緊了長劍。 靜靜等著越清規(guī)靠近。 一步,兩步,三步。 越清規(guī)好似毫無察覺,一如既往地沉默著,往他的方向走來,眼看著劍刃就要穿透了胸膛,腳下連半分遲疑都沒有。 柳儀景死死盯著越清規(guī)的臉,試圖在他的臉上,找出任何一絲慌亂的情緒。 可是沒有。 越師兄的神色似水潭一般寧靜,看不出任何悲喜。 就在劍刃即將穿透越清規(guī)胸膛時,柳儀景深呼口氣,把劍刃丟在了一旁,搖頭道:我真是瘋了,居然會覺得你恢復(fù)了神智,天劍宗的三弟子不會殘殺名門正道的弟子。 越清規(guī)沒有說話,只是眸色越發(fā)深邃了。 罷了,倘若你恢復(fù)了神智,恐怕也會殺了我吧? 柳儀景沉沉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在嘲諷誰。 死了才好,死了就解脫了,死了好。 很快,他的腹部又陣痛起來,額頭冒出了冷汗。 柳儀景捂著肚子,疼得在草地上直打滾,冷汗很快就濡濕了衣衫。 從女身被破的那一刻就有這種感覺,這幾日風(fēng)餐露宿的,也沒顧得上查探傷勢,也許是女身出了問題也未可知。 你你來幫幫我,你過來。 柳儀景有氣無力地喚著越清規(guī),等人一靠近了,一把攥住他的手,低聲道:幫幫我啊,越師兄。 幫幫我,快??!你怕什么的? 師兄,救我啊,為什么不救我? 柳儀景疼得滿頭大汗,根本無暇自行查探,只能將希望寄托在越清規(guī)的身上。 見他不動,就抓著他的手,催促道:愣著做什么?快點! 其實,只要他仔細打量越清規(guī)的神色,立馬就能察覺到異樣,此刻越清規(guī)滿臉通紅,眼睛都不肯往柳儀景的身上看。 又不得反抗拒絕,否則就要露餡了。 不得不順從著柳儀景的意思,半蹲下來,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傻子,之前你不是做的很好嗎?怎么,現(xiàn)在不知道該查探我哪里了?需要我手把手教你,可對? 柳儀景瞇著眼睛,整張臉都濕漉漉的,唇色發(fā)白,顯得極其秀氣,攥著他的手,往那處一引,又道:在這里,師兄啊,是你破了我的女身,還弄傷了我,現(xiàn)在,我要你跪下來,替我療傷。 此話一出,越清規(guī)的臉越發(fā)熱了起來,只覺得渾身都快被燒著了。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竟會被人勒令跪下來服侍。 而那個人不是旁人,正是同門師妹。 我要你跪下,你聽不見么?還是說你想違抗我的命令? 柳儀景未穿鞋襪,抬起腳往越清規(guī)的右腿上一踩,少女的腳白皙精致,一掌可握,可愛極了。 此刻卻故意踩著越清規(guī)的腿,然后順著腿根緩慢地往深處蔓延。 不跪是吧?喜歡我這樣踩你? 柳儀景瞇著眼睛,腹部的疼痛減輕了不少,他緩慢地坐起身來,腳下又使了幾分力道。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還用腳趾夾著越清規(guī)的腿根,肆意撩撥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