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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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鴻云吹了聲口哨:派對上會有漂亮的小jiejie嗎? 穆雪松抬手在他后腦勺上來了一巴掌:你是來彈吉他的,要什么小jiejie。 顧景明攤開手:不瞞你說,我這里的主廚確實是位大美女。怎么樣,需要我?guī)湍銈円]一下嗎? 真的嗎?周鴻云頓時精神一振:那真是再好不 穆雪松一把勒住他的脖子,把這家伙即將脫口的話全部懟了回去:并不需要,他開玩笑的,讓小jiejie專心工作就好,不用打擾她了。 周鴻云:咳咳咳咳 昊天天擔(dān)心的道:老大,周哥好像快被你勒死了。 張晁則站在李睿旁邊,笑瞇瞇的插嘴:小天你別管他們,讓你家老大勒死這禍害,晚上我還能開著他那輛遺產(chǎn)帶你們?nèi)ザ碉L(fēng)。是吧,李睿? 李睿默默點了點頭。 周鴻云伸手指著他們,手指一抖一抖的,翻著白眼作勢癱倒在穆雪松肩膀上。 顧景明哈哈大笑。 幾個小年輕嗨成一團(tuán),嬉鬧中,張晁轉(zhuǎn)頭看向顧景明,以眼神示意他:怎么樣,這群小孩兒好玩兒吧? 顧景明回了他一個大拇指:可可愛愛! 似乎是對這幾位新交的朋友觀感甚好,顧先生甚至還邀請眾人一起去了四樓相比其他地方,唯獨這一層是屬于他的私人空間,平時并不對外開放。 我的書房和臥室沒什么看頭,所以呢,就直接帶你們?nèi)⒂^一些有意思的地方吧。說著,顧景明撇頭看了眼張晁,戲謔道:這兒可是我的秘密基地,連你們晁哥也沒進(jìn)來過哦。 張晁扶了扶眼鏡:但你其實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在電話里向我炫耀過了,我都懶得進(jìn)去看。 顧景明咳嗽一聲:你能別一直拆我的臺嗎?兄弟,給點面子。 張晁回他一個請開始你的表演的表情。 顧景明于是領(lǐng)著他們停在某條走廊的盡頭處,一邊將手貼在墻邊的感應(yīng)區(qū)域內(nèi),在聽見嘀的一聲輕響后,又湊頭過去驗了個虹膜。 昊天天緊挨著李睿,見到如此陣仗,頓時不明覺厲:這里是什么地方啊? 安全門應(yīng)聲而開,顧景明微微側(cè)身,笑著說:歡迎來到我的收藏室。 顧景明的這間收藏室,占據(jù)了四樓幾乎二分之一的空間,面積不可謂不大。 穆雪松跟隨著收藏室的主人踏進(jìn)房間,在展柜與展柜之間緩緩穿行,沒走多遠(yuǎn),便發(fā)現(xiàn)這里珍藏的東西與他想象中似乎并不完全一樣。 顧景明回過頭,瞥見了他與李睿等人的表情,不由得意地笑道:你們看起來好像都很驚訝? 穆雪松坦然的點點頭:確實有點兒驚訝。我以為像你這樣的富豪,收藏的東西即使不是普通的金銀玉器,也應(yīng)該有一些中規(guī)中矩的書畫古董。嗯,就像他老爹那樣的。 如此說著,他的視線自寬闊的室內(nèi)掃過,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新奇與驚嘆:但我真的沒想到,你的收藏都這么的獨特。 末了,他又重新組織了一下詞匯:它們都非常具有視覺沖擊力。 顧景明一攤手:沒辦法,我感興趣的東西大多比較與眾不同。 在他旁邊的玻璃展柜里,一具造型精美的木乃伊內(nèi)棺被陳列在臺面上,棺口半開著,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讓人無法看清棺槨里是不是還藏有其他什么東西。 昊天天倒抽一口涼氣,背后的汗毛控制不住般豎了起來:木,木乃伊??? 顧景明對著他眨眨眼:別擔(dān)心,這只是一口空棺,里面絕對沒有什么奇怪的干尸。 呃昊天天咽了口口水:被你這么一說,我總覺得這里面說不定真的有干尸了。 李睿從后面扶了他一把,視線落在右側(cè)的展臺上。 這個小陶俑的形象,看起來也很眼熟啊。他想了半天,答案到了嘴邊卻一直想不起來:我記得這是個埃及的神話人物,叫什么來著? 張晁扶了扶眼鏡,朝那邊看了一眼,隨口道:那是埃及的死神,阿努比斯像。 顧景明輕輕鼓掌:沒錯。這是我在埃及旅行時,某個好朋友贈送的禮物,唔,連同我旁邊這具空棺一起。 穆雪松面上嘖嘖稱奇,心里卻止不住的想:這得是什么樣的好朋友,才會送他一口棺材,外加死神的雕像??? 怕不是一見面就要拔刀相向的那種好朋友吧。 以及,和棺材睡在同一層,這位顧先生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點兒? 思及此,他不禁對著顧景明豎起大拇指:顧先生牛逼。 顧景明謙虛的欠了欠身:過獎,過獎了。承蒙大家看得起。 除了木乃伊內(nèi)棺和阿努比斯神像,顧景明的收藏室里還有雕刻著楔形文字的破舊石板,外形宛若燒火棍一樣的土著部落長老權(quán)杖,寫滿希伯來文的羊皮紙,綴著幾根羽毛的木質(zhì)弓箭,隕鐵匕首,六棱柱造型的白水晶,印有太陽花紋的黃金圓盤,以及其他詭異的、叫不上名字的古怪藏品。 內(nèi)心中二的周鴻云第一個被他征服,這家伙蹲在一桿兩米高的青銅長矛面前,發(fā)自肺腑的贊嘆了一句:媽的,這玩意兒簡直酷斃了! 我能把這根矛買回去嗎?他吸溜了一下口水:價格咱們好商量啊。 張晁對著他的腦袋扇了一巴掌:醒醒,別做夢了,趕緊起來搬磚。 昊天天綴在他們后邊,從頭到尾都保持著目瞪口呆狀,喃喃自語著:我覺得我仿佛在參觀一個歷史博物館 而一向比較淡定的李睿,在這間巨大的收藏室里逛過一圈后,也終于還是忍不住偷偷拉住張晁,遮遮掩掩的小聲問他:這里的東西,都是顧先生通過正規(guī)渠道收購的嗎?這些不會是那種咳,那種不太合法的贓物吧? 張晁瞥了一眼遠(yuǎn)處的顧景明,也壓低了聲音: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老顧好幾年沒回國了,不過,我知道他這些年經(jīng)常去世界各地探險,并且一直有收藏神秘事物的癖好。所以 李睿:嗯? 張晁意味深長的說:所以,我一直很懷疑,這些東西大概都是他在外面探險的時候,順手摸回來的。 李睿: 蹭過來偷聽的周鴻云:哇,顧大佬真的酷斃了! 同樣蹭過來的昊天天,再次搓了搓胳膊,毛骨悚然道:所以那個木乃伊棺材難道是他親自從地底下挖出來的??? 李睿扶額:你們都是什么時候蹭過來的?祖宗,別那么大聲,算我求你了! 另一邊。 穆雪松沒有被小伙伴們的聲音干擾,他站在某個玻璃展柜面前,眼睛仍舊盯著里面的三枚黃金圓盤看個不停。 顧景明就在他旁邊。 這位疑似探險家的前歌劇演員,伸手指了指柜臺上的圓盤,語氣輕緩地道:這些小東西,是我在土耳其的某處地下遺跡中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時在進(jìn)入那里后,我和伙伴們還發(fā)現(xiàn)了很多其他有意思的寶貝,可惜,它們都不適合被拿出來展放在這里。 所以,最后我只從那里取走了這幾個盤子,以及一枚造型奇特的白水晶。 穆雪松靜靜聽他講述圓盤的來歷,目光自那些凹刻的繁復(fù)花紋與符號上緩緩劃過。 然而,看得時間越久,青年的表情便愈發(fā)古怪。 這黃金圓盤上的圖案 為什么看起來和另一個世界的地堡里,某些被霍爾撒了顯形粉后顯露出來的魔法陣,是如此的相像啊? 這樣的念頭一旦生出,穆雪松再度審視這些圓盤的中心處時,心中的那股怪異感便止不住的咕嘟咕嘟往外冒。 圓心處刻的那一串弧形符號,為什么越看越像是一道魔法公式??? 穆雪松: 臥槽,這該不會真的就是個魔法陣吧?! 作者有話要說:家里網(wǎng)絡(luò)又壞了,幸好我還有熱點【今年最后一天流量全部用光光!】_(:з」)_ 以及,2019年最后一天,給你們送上愛的么么噠!明年也要心想事成哦! 穆雪松【震驚】:什么?我竟然不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畫出魔法陣的人?! 暮雪: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暮雪:請正視自己的數(shù)學(xué)水平。也許你可以競爭一下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個畫出魔法陣的人這個成就。 感謝在20191230 11:29:48~20191231 10:56: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柒柒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六章 顧景明見他表情驟變,不由奇怪道:怎么了,它們有什么問題嗎? 不,沒什么。穆雪松瞬間收起所有表情,一邊挪開始終投注在圓盤上的目光,轉(zhuǎn)而問:所以說,那枚白水晶也在這里嗎? 當(dāng)然。顧景明比了個請的手勢,如同一位文質(zhì)彬彬的英國紳士,帶著他繞到另一個展臺旁邊:請看,就是這個了。 那是一枚長約二十公分、直徑兩厘米左右,被打磨成六棱柱形狀的無色水晶。 它通體透明,好似一汪清澈的純水,在燈光下折射出攝人心魄的明艷光澤。 但,顧景明會將它擺進(jìn)自己的收藏室,當(dāng)然不可能只是因為其上好的質(zhì)地與品相,其中更大一部分原因,大概還要歸功于這枚水晶內(nèi)部,那一行明顯是人為添加進(jìn)去的瑰麗符紋。 穆雪松: 臥槽,又他媽一道魔法公式! 一旁的顧景明還在說:看啊,這塊水晶的內(nèi)部有一串奇妙的花紋,雖然我和我的朋友們都確認(rèn)過這里面有人工雕刻的痕跡,但我們還是無法想象,千百年前的人類是怎么將這些字符保存在水晶里的。 哈哈,是不是很神奇? 穆雪松:是啊。真是超他媽神奇呢。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在挨近這塊水晶之后,穆雪松總感覺自己更加不舒服了。 他的指尖仿佛被什么guntang的東西炙烤著,有一些痛,又有一些癢癢的,像是什么東西即將噴薄而出,隱隱sao動,卻又找不到可以宣泄的出口。 青年握了握拳頭,用余光瞥向周鴻云:好想出去打一架 顧景明說了一會兒,側(cè)過頭來看著他,突然道:小晁和你說過了吧,我之前有看過他發(fā)來的視頻。 穆雪松腦子里還在想著數(shù)學(xué)公式和找周鴻云打架,一時沒轉(zhuǎn)過彎來:啊? 就是你在他那間燈塔酒吧唱歌的視頻。顧景明仿佛是在回憶,嘴角勾起一彎笑意:其實當(dāng)時他讓我看過好幾支樂隊,但我最開始對這事兒并不怎么感興趣,直到聽了你唱的那首歌。 見對方看過來,他接著說:普通人聽的是旋律,音樂人聽整體構(gòu)架,而我,聽的是一種感覺。 穆雪松: 等等,這淡淡的土味裝逼氣息是怎么回事? 他打了個冷戰(zhàn),被這句話硬生生給雷得回過神來。 顧景明失笑: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對這句話并不感冒。 穆雪松有些無語的回視他,但出于禮貌,他還是問了句:所以,你在聽過之后,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嗎?其實他也有點想知道,別人對暮雪那首歌的評價會是什么樣的。 顧景明低頭,注視著玻璃壁后面的那塊白水晶。 一種神秘感。 他微微昂頭,仿佛在表演歌劇,誦詩一般道:我仿佛聽到了另一種文明的聲音。 那些語言令我身體里,屬于探險家的那部分靈魂sao動不已,令我連續(xù)兩個晚上都興奮到無法入眠,也令我在聽過你的演唱之后,只花了半秒鐘就敲定了黑火,然后花費兩小時的時間,驅(qū)車趕去開陽,想要與你見上一面。 穆雪松挑起了一邊的眉毛。 顧景明講到這里,又嘆息起來:可惜,到了開陽之后,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被小晁又直接踹回來了。 穆雪松沒有接話,他半垂著頭,堪堪遮住眼底閃過的一絲銳利眸光。 顧景明看向他:所以,我今天是否有這個榮幸,能夠聽你講一講那首歌的故事呢? 那目光有些灼灼,穆雪松摩挲著發(fā)癢的手指,心中想著:這姓顧的什么意思,難不成還真以為一首歌能夠詮釋一個文明嗎? 開什么玩笑。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客客氣氣地說:不過是一首即興創(chuàng)作的小曲兒,里面加入了一些幻想元素而已,哪就變成什么文明的聲音了?顧先生,你這樣說,當(dāng)真是折煞我啊。 怎么會。顧景明干脆倚在展臺旁:我就實話實說吧,這次邀請穆先生來,也是想再聽一聽你的音樂,看看是否還能讓我找回當(dāng)時的那種感覺。 另外,他直視對方的眼睛,言辭懇切地說:萬望穆先生能夠贈我一份,之前你在燈塔唱的那首歌的歌詞。 穆雪松: 靠,暮雪這是要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