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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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豎起一根食指,點了點頭頂,而后輕輕問身邊的同伴:聽見了嗎?四樓。 周鴻云瞇著眼,仔細辨別了一會兒,隨即輕輕嘶了一聲:有高跟鞋的聲音。 彭東面露狐疑之色:有嗎?我怎么沒聽見。 肯定有,錯不了的。周鴻云自豪的一挺胸:哎,賭上我開陽市泡妞界一把手的名譽,樓上絕對有個走路妖嬈的高跟鞋女人,而且,她的鞋跟高度肯定超過8厘米! 穆雪松無語,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你小子正經點兒。 但是,這不可能啊。彭東皺起眉頭,撓了撓臉:四樓是顧先生的私人空間,除了管家,他一般不讓人進去的。 所以,我說過的吧。穆雪松低聲道:咱們就是上去抓小賊的,你們別不信。 周鴻云雙眼一亮:女飛賊? 穆雪松意味深長道:她也許還有一個同伙。 彭東碎碎念: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穆雪松不等他將心中的疑問說完,已經轉身又向上爬起了臺階。 周鴻云此時已經完全興奮起來了,不由分說跟了上去,彭東只猶豫了幾秒,眼見這兩人都消失在黑暗里,他連忙快走幾步,帶著滿肚子疑問綴在周鴻云和穆雪松的后面。 他絕對不是因為好奇才跟來的,他就是害怕這倆人亂動顧先生的東西。 三個人做賊似的爬上四樓,穆雪松不久前才來過這里,依稀還記得通向收藏室的走廊開在哪個方向。他向后按住周鴻云的胳膊,在對方手背上寫字:別出聲,跟著我。 周鴻云:??? 手背上的筆畫也太多了,周同學簡直應接不暇,完全沒領會小伙伴到底想干嘛。 但他還是嚴肅的抓住了后面彭東的手,依葫蘆畫瓢,也在對方手背上畫了一通:GO?。牵希。牵?! 彭東:??? 啥玩意兒? 便在這時,走在最前面的穆雪松,又看見了那些塑料袋精。 也許是與刻繪著魔法陣的藏品起了共鳴,亦或許是穆主唱與暮大法師之間的聯(lián)系正逐漸加深,從而導致穆雪松看見世界之膜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 此時又看見它們蕩過來,穆雪松便心中一喜,青年趕忙向前躥了幾米,一頭扎進那只巨大的塑料袋的懷抱里。 啵! 一股令人汗毛倒豎的顫栗感,自他的體表皮膚,開始逐層滲透。 在不到一納秒的時間內,有什么迅速融入了他的身體,進而,深入靈魂! 穆雪松周身巨震,不由自主向前傾倒 在另一個世界,法師先生似有所感,垂眸按住了肋下那枚桃花般的胎記。 他靜靜立在昏暗的房間中,腳下是一座巨大的法陣,法陣上的線條和符文盈盈閃爍,照亮了暮雪英俊至極的臉龐,以及深邃得可怕的墨綠色眼眸。 一枚滿是劃痕的金屬指環(huán)正懸浮在他的面前,暮雪沒有看它,而是若有所思般的自語道:世界之膜在sao動。 而且,這種侵染靈魂的感覺 是他在嘗試接觸它們?男人常年向下撇著的嘴角,在此時開始微微上翹:我似乎能感應到他的某些情緒。那簇蓬勃的、熾熱的、不甘平凡的黑色火焰這也是靈魂相連所帶來的效果嗎? 他沒去管那枚仍在緩慢自轉的瘟疫指環(huán),反而用手指再次碰了碰胎記上的白色鏈條,口中輕輕念動咒語。 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吧。 誰讓我們是同一個人呢 地球位面,銘山市的別墅四樓。 上一刻還幾乎跌倒的青年,在下一秒?yún)s只是踉蹌了一下,便又堪堪站穩(wěn),沒有發(fā)出一絲多余的響聲。 一層輕薄的膜狀物溫柔的附在他身上,又隱沒于靈魂深處。 穆雪松睜開眼,冥冥中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亦是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胸膛。 緊接著,他看到了那條釘在自己胎記上的白色鎖鏈。 穆雪松:?!臥槽?這是哪兒來的狗鏈??? 一絲灰暗壓抑的情緒從鎖鏈的另一頭徐徐傳來,陰鷙又偏執(zhí),冰冷得如同死神的刀鋒,卻又似乎還隱藏著一抹微末的愉悅與興奮。 那極端致郁的氣息扼住了穆雪松的喉嚨,卻也幫他緩解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抽痛,安撫住了蠢蠢欲動的世界之膜。 穆雪松不自覺伸展五指,又將它們緊緊蜷起在撞向世界之膜后,他的指尖似乎更熱了。 而這一系列的變故,其實都只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前后經歷的時間不超過十秒,是以,穆雪松身后的兩位同伴并沒有立刻察覺到他的異樣。 再睜開眼時,穆雪松所看到的畫面全部都變得不一樣了。 他的眼睛注視著黑暗中的走廊深處,腦海中卻已經同步出通道兩側房間中的家具擺設,以及盡頭處那間收藏室里擺放的所有展柜,和防彈玻璃下安置的各類藏品的高清圖像。 當然,還有正在收藏室中忙著破解防盜系統(tǒng)的一男一女。 他深吸一口氣,彎腰將腳上的鞋脫下放在一邊,然后就這么赤著腳,緩緩朝著那扇又被重新合上的收藏室大門邁動腳步。 后面的周鴻云和彭東,也在他的暗示下紛紛脫了鞋,防止里面的小賊聽到腳步聲,而打亂了他們的行動計劃(周鴻云:我們竟然還有計劃?)。 而此時的收藏室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暴露了,穿著傭人制服的林彥正盤腿坐在某個展柜前,他低著頭,在自己的平板電腦上飛快地敲擊虛擬鍵盤。 金發(fā)女郎卡桑德拉替他打著光,一邊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一邊通過藍牙耳機,與藏在別墅外的幾位隊友匯報情況。 對,我們已經找到它了,林現(xiàn)在正嘗試破解柜子上的防盜鎖。卡桑德拉用英語快速說著:這至少需要四分鐘,再加上得手后的撤退時間,吉爾,你得確保別墅里的供電系統(tǒng)在19:45之前都無法被修復。 耳機另一邊的人說了句什么,卡桑德拉輕輕笑了下,沖他飛了個吻:我知道你可以,男孩兒,你每次都是最棒的。 咯啦。 卡桑德拉立刻轉過頭,同時將手電筒一并照向聲音的源頭處。 林彥手下的動作也是一頓:又是那塊奇怪的水晶。 顯然,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它制造出噪音了。 卡桑德拉柳眉輕擰,狐疑的用手電筒對著兩人右前方的那座展示臺晶照來照去:奇怪,難道是磁場振動的緣故? 說著,她似乎又想起了進門時看見的那口木乃伊棺材,不由深感晦氣:這個顧景明到底怎么想的,在自己家放這么多陪葬品,我看他肯定有嚴重的心理疾病。 卡桑德拉不由的開始低聲催促同伴:林,你最好加快速度,我總覺得這地方有古怪,待得越久,對我們的行動越不利。 林彥點點頭:我明白。 咯啦。 又是一聲輕響,原本還在交談的兩人頓時齊齊閉了嘴,并耐心等待那塊水晶再次平息震動。 然而這一次,遠處的白水晶并沒有如他們想象般安靜下來,它突然狠狠抖動起來,六棱形的晶體來回搖晃,并不斷擊打著其下的金屬臺面,繼而發(fā)出咯啦咯啦咯啦的詭異聲響。 卡桑德拉立刻將手電重新照向那里,驚訝道:哦,天哪,它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彥:不知道。但我想,這應該并不是什么好的兆頭。 他一邊說,敲擊平板的雙手也一直沒停過,動作快得仿佛能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殘影。 我必須加快速度。他冷靜地說:卡桑德拉,幫我把帶過來的密碼箱打開,準備好,防彈玻璃罩馬上要降下來了。 一聽說防盜鎖即將破解完畢,卡桑德拉立刻不再關注白水晶的異動,趕忙彎腰摸到林彥腳邊的金屬箱,借著有限的光亮撥弄密碼鎖。 咔噠這是金屬箱彈開的聲音。 滴展柜上的防盜鎖被解除,防彈玻璃開始緩緩收進金屬臺邊沿的凹槽內。 咯啦咯啦咯啦白水晶抖動得愈發(fā)劇烈起來。 卡桑德拉難以忍受般的皺起眉:這也太吵了。 林彥:別管那玩意兒,快,把東西收進來,咱們該準備撤退了。 卡桑德拉剛要伸手去拿金屬臺上的黃金圓盤,突然,她的動作一僵,來自后方的殺氣直透脊背。 面對偷襲,女人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只見她迅速將身體轉了個方向,一把揪住林彥的衣服將他撲倒在地,兩人順勢滾向房間右側。 小心! 砰! 一聲巨響自他倆原本待著的地方轟然炸開,那聲音在藏寶室中久久回蕩,震得無數(shù)展柜上的玻璃罩跟著齊齊嗡鳴。 卡桑德拉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抽出短裙下的利刃,一邊小聲咒罵:媽的,這房間里還有人?! 林彥語氣僵硬地說:好像不是人。 卡桑德拉依言回頭,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落在地上的平板電腦照亮了襲擊者的面容。 那是一具裹著焦黑尸布的干癟木乃伊。 藏寶室門外,穆雪松按住后面的周鴻云和彭東,原本準備碰觸金屬門的那只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他的目光穿透門板,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臥槽? 而在一樓的會客廳內,方興平耳朵一動,彎腰在顧景明身旁輕輕道:老板,樓上有動靜。 顧景明咬著香煙,呵了一聲:這幾個人果然有問題。 方興平:我上去看看,這里讓周辰應付。 顧景明點點頭:小心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世界之膜:滴。 世界之膜:您的好友夜雀已為您付費完畢,本次使用時間為XXX,謝謝惠顧,記得五星好評喲~ 穆雪松:??? 感謝在20200104 10:52:10~20200105 11:36: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總會有貓的、荒途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元宵佳節(ji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四十章 此時,會客室里只點亮了一盞高腳燭臺,且被放在顧景明與張甸中間的小桌上。 透過昏暗的光亮察覺到顧景明身后的方管家悄悄離席,原本還安坐在沙發(fā)里的張甸,立刻有些警覺起來。 這位不請自來的張總坐正身子,伸手敲了敲桌面,再次開口:顧先生,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這個項目可是穩(wěn)賺不賠的呀。 燭光下,顧景明面露感激之色,但語氣中又仿佛很是為難:多謝張總抬愛,但我實在沒有什么經商的頭腦雖然很遺憾,但張總還是找其他人合作吧。 張甸還想再勸:這有什么,手段和經驗都是一點點累積的,誰也不是一開始就能成為天才 顧景明搖搖頭,眼睛里充滿了文藝青年無病呻吟般的苦惱:張總,實不相瞞,我還是更喜歡畫畫和歌劇,對其他東西著實沒有太大興趣。 呃。這樣啊。張甸嘆了口氣,惋惜道:那看來,我今天是要無功而返了。 說完,他狀似不經意的問:對了,我看方管家剛才出去了,怎么這么久還沒有回來啊? 顧景明笑了笑:我有幾位朋友今天過來這邊住,這不突然停電了么,老方應該是過去安撫他們了。 張甸哦了一聲,實際卻并不怎么相信。 他仗著屋內昏暗,不著痕跡的踢了旁邊的吳海一腳。 吳海頓時心領神會,將喝了半口的熱茶放在隔壁小桌上:景明啊,你回國也有小半個月了吧?總這么無所事事也不是個事兒啊。咱們張總也是為你好,而且張總同你父親在商業(yè)上互有來往,他肯定是不會坑你的。大家有錢一起賺,多好嘛,你還猶豫什么啊? 顧景明耷拉著眼皮,將滿心的不耐煩全部藏在眼底:真不用了,我在顧家就是個閑散人員,沒有那么大的志向。 吳海瞪他一眼,似乎是覺得這小子實在是不知好歹。 他轉了轉眼珠,轉而又說:唉,說起來,紫荊國際的物業(yè)也太差勁了吧,這都快十分鐘了,怎么還沒來電? 顧景明便也有模有樣的和他訴苦,說了一堆物業(yè)的壞話,然后順勢試探道:張總吳總,我這里今天實在不適合接待客人,要不,咱們改天再聊? 張甸沒回話,只是繼續(xù)踹吳海。 哎呀,不急不急,這才幾點鐘。吳??人詢陕暎^而打了個哈哈:啊哈哈蛤,那什么景明,咱倆也二十幾年沒見了,我其實還怪想你的。咱們今天干脆也別談生意了,不如就趁這機會好好敘敘舊、聊聊天? 說著,還不等對方拒絕,他就又興致勃勃地說:聽說你這幾年都在做歌劇演員,這行業(yè)怎么樣,有錢賺嗎?是不是俊男美女特別多?還有啊,歐洲那些國家風景美得很,景明你是不是經常都可以出去旅游?你喜歡去哪里玩耍?芬蘭?丹麥?冰島?土耳其? 顧景明: 要不是周辰湊過來悄悄按住他的肩膀,顧少爺險些就要繃不住自己臉上的偽裝了。 媽的,這吳海也太特么話癆了! 四樓,收藏室內。 本應躺在棺材里的木乃伊竟然自己走了出來,還主動攻擊入侵者,這聽起來簡直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