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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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雪松: 感謝在20200108 11:04:26~20200109 22:16: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葉重衣10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寒月妍23瓶;香辣烤翅10瓶;雙玄股絕不認輸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四十三章 如此想著,穆雪松右足蹬地,身體瞬間向前俯沖,追在保安隊長身后跑出了空曠的走廊。 保安隊長直接略過樓梯間,他沒有選擇下樓,而是一邊朝四樓主臥的方向狂奔,一邊將走廊上的擺件扯過來朝后扔,希望借此給后面追趕他的人制造出更多麻煩。 可扔了四五個花瓶和相框后,保安隊長的表情卻反而更加凝重起來。 他沒聽見花瓶碎裂的聲音,沒聽見相框落地的動靜,也沒聽見追擊者被砸中后的悶哼,更有甚者,他甚至聽不見對方追上來的腳步聲。 如果不是那來自后方的凌厲氣勢仍在不斷碾壓他的神經(jīng),保安隊長簡直就要以為身后根本沒有其他人追上來。 但事實上,他相當肯定,自己百分之百已經(jīng)被對方牢牢鎖定了。 該死,這家伙說不定比方興平和顧景明還要難纏!保安隊長一腳踹開主臥的大門,閃進去后反手將門鎖死,又順勢將靠墻的立柜推倒,使之傾斜著堵在門板后面。 做完這一切,他便迅速轉(zhuǎn)身,飛快地沖向了對面半敞著門的觀景陽臺里。 一邊跑,他的大腦里亦在不停轉(zhuǎn)的思考: 顧景明身邊什么時候藏了個這么厲害的人物? 他是誰?保鏢還是同行? 他是怎么聽見卡桑德拉向自己匯報消息的? 以及, 剛剛那兩下空槍,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保安隊長此時沒空查看自己的手|槍,他竄進陽臺,同時按住藍牙耳機:計劃徹底失敗了,所有人立刻撤退,不用管張甸和吳海,也別管任務目標了,快走! 卡桑德拉,聽話,別和那些家伙糾纏 他突然住了口,在按住陽臺外側(cè)玻璃護欄的前一刻,停止了動作。 在他面前,有火靜靜燃起、蔓延、圍攏,在男人一腳踏過推拉門的時候,已然將整座陽臺圈成了一個另類的烈火囚牢。 顧景明這間主臥的陽臺非常大,它的進深超過四米,采用非封閉式設計,因此沒有安裝窗戶,只在左右前三個面都圍了一層玻璃護欄。 那詭異的火焰只燃燒了幾秒,保安隊長被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停住腳步,并異常機警的環(huán)顧左右。 但當他再定睛觀瞧時,卻發(fā)現(xiàn)護欄上空空如也,仿佛剛剛的景象全是自己產(chǎn)生的幻覺一般。 安保隊長狠狠閉了閉眼,而后再睜開,嘴里忍不住罵了句娘:f**k,這都是什么鬼?! 然而,只是耽誤了這么一小會兒的時間,后面的青年已經(jīng)追進來了。 砰! 歪倒的立柜被踹翻到一旁,穆雪松輕巧地跨過障礙物,轉(zhuǎn)眼便來到了推拉門前。 到了這里,他們倆站著的地方早已不是漆黑一片的別墅內(nèi)部。 黯淡的月光從外面灑進來,隱約能照見穆雪松墨綠色的眼睛,以及保安隊長那較亞洲人而言,更加深刻立體的五官線條。 穆雪松的視線在他臉上打了個轉(zhuǎn),并不算太過意外:外國人? 他沒急著開戰(zhàn),顯然,對方也沒急著逃跑。 保安隊長此時臉上的表情已漸漸平靜下來。 他站在在護欄邊,側(cè)著臉仔細觀察陽臺外的情況,片刻后又轉(zhuǎn)回頭,深深看了穆雪松一眼。 我記得你好像是今天才入住的客人。我的隊員在行動之前有調(diào)查過,顧景明下午接待了幾位新朋友,似乎是玩兒音樂的搖滾青年。保安隊長轉(zhuǎn)了個槍花,隨手卸掉彈匣,仿佛是在與對面的人閑聊:哥們兒,我可沒見過哪位搖滾青年,能有你這樣的身手和功夫。 說著,他將彈匣握在手里,朝它的內(nèi)部看了看,口中繼續(xù)道:我能問問嗎,你現(xiàn)在是想抓我去見顧景明,還是另有打算? 穆雪松靠在推拉門的門框上,他雙手抱肩,望著保安隊長檢查空蕩蕩的彈匣:你怎么知道我另有打算。 直覺吧。保安隊長看著手上的空彈匣,想起之前那兩次若隱若現(xiàn)的火焰,心中有無數(shù)念頭凌亂的閃過,卻始終無法抓住最重要的那些關鍵點。 他重新將彈匣裝回原位,抬眼看向青年: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買你今晚不對我們出手,且只做一位沉默圍觀的看客,如何? 穆雪松其實也沒準備跟他死磕,只不過想測試一下自己的能力,此時聽見對方這么說,他便擺出一副思考的模樣,仿佛有些意動:一筆錢?你要給我多少錢? 保安隊長隨口報出一串數(shù)字:只多不少。如果你能再幫我和我的隊友一些小忙,我會給你雙倍的價格。 那數(shù)字后面帶著好幾個零,穆雪松聽過后也被驚了一下,摸著下巴嘖嘖稱奇道:我靠,你們這小偷組織這么好賺錢的嗎?隊長還是個老外,你們是中外合資??? 保安隊長: 保安隊長嘴角抽了抽:你到底答不答應?我的時間不多,行就留個賬號,不行咱倆就在這兒打一場。 別介啊,我怎么知道你跑了以后,會不會真的給我打錢。穆雪松攤開手:不然這樣吧,你要不要聽聽我的建議? 保安隊長看了他一眼:請講。 穆雪松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側(cè)著頭,分神聽了聽臥室外的動靜。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正向著這邊接近,他稍稍收斂起臉上的戲謔表情,同時沖著對方比了個有人來了手勢,一邊加快語速,低聲道:我不缺錢,但你可以換一種方式來賄賂我。 意識到更多的追兵將至,保安隊長不著痕跡的將手按在護欄上,也跟著飛快地問:什么方式? 穆雪松:你和我一起出去,咱倆找個沒人的地方打一架。順便,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們。 保安隊長揚起眉毛,頗感意外:打架?一對一的嗎? 你要想叫上隊友也無所謂,但我不保證到時候會不會用力過猛,把他們打出內(nèi)傷。穆雪松繼續(xù)道:怎么樣,成交嗎? 他這話說的著實狂放,保安隊長聽得臉皮一抽,忍不住將眉毛越揚越高。 但他還是迅速收斂心神,只思索了兩秒,便點了點頭:OK,成交。 聽到他這么說,穆雪松終于彎起眼角,沖他露出一抹真心實意的笑容:謝謝合作。 他本就長得英俊瀟灑,此時笑起來更是魅力全開,那blingbling閃閃發(fā)光的存在感,簡直可以閃瞎人眼了。 然而,接收到那抹笑容的保安隊長,卻只覺得周身一冷,連帶著莫名其妙打了好幾個寒顫。 保安隊長:??? 直覺告訴他,這個決定可能并不十分正確。 但此時再要拒絕,顯然已經(jīng)晚了。 穆雪松沒注意到他搓手臂的小動作,只催促道:我朋友快過來了,你先走,我和他交待兩句就來。 保安隊長咬了咬牙,隨后他用右手撐住護欄,一個翻身將自己掛在墻外,一邊借助各種突起物,迅速攀爬著落在了樓下后院的草坪里。 穆雪松站在原地等了幾秒。 在他身后,周鴻云偷偷摸摸探出半個腦袋。 這位吉他手一臉警惕,在黑暗中瞇起眼睛,小心翼翼地尋找著屋子里可能存在的假想敵。 穆雪松側(cè)身沖他擺擺手:老周,別看了,人已經(jīng)跑了。 周鴻云頓了一下,然后立刻沖進來:臥槽,老穆,你跟他打過了? 還沒。穆雪松走到護欄旁,朝下看了看已經(jīng)跑遠的保安隊長:老周,一會兒你幫我圓一下謊。還有,待會兒看見什么,都記得千萬別叫出聲哦。 周鴻云:啊?圓什么謊?你要 他話還沒問完,就看見自己的好兄弟將雙手搭在護欄上,手臂用力一撐,身體猛地向前栽倒,然后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就這么干凈利落的翻下了陽臺。 周鴻云呆呆的吐出后半句:去干嘛? 周鴻云: 周鴻云:??! 臥槽?什么情況??? 老穆這是沒抓到小偷,羞憤之下準備跳樓自殺了嗎?! 周鴻云半張著嘴,他突然動起來,蹭的一下攀住護欄,探出腦袋驚恐地朝下望去。 星夜下,有人微微弓著背,正一手撐地,單膝跪在柔軟的草坪上。 借著微弱的月光,周鴻云看見那人撣了撣衣角,然后站起來,仰頭沖著四樓的方向并起兩指,抵在額邊斜斜一劃。 有光灑落在他綠瑩瑩的眸子里,如星河燦爛,亦如他整個人一般。 在周鴻云震驚的注視下,穆雪松很快收回右手,隨即向著保安隊長撤退的方向飛快遁去。 周鴻云:?! 繼老子的好兄弟跳樓自殺了啊啊啊之后,周同學又陷入了老子的好兄弟特么是個超人啊啊啊,以及老子的好兄弟好像更帥了啊啊啊的混亂思維中,久久無法自拔。 他扒著玻璃護欄,一會兒覺得這個世界太他媽不真實了,一會兒又覺得老穆剛剛那一下真他媽酷斃了,反正就是十分想學習《吶喊》名畫里的主人公,捧著臉扭著四肢尖叫幾聲。 但礙于自己身上那幾噸重的偶像包袱,周鴻云還是選擇轉(zhuǎn)身蹲下,然后默默從兜里摸出煙盒,磕出一根叼在嘴里,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四分鐘后,顧宅別墅的電力系統(tǒng)重新恢復正常。 一直等到方興平帶著十幾名保鏢,將整個四樓徹底封鎖后,這位方管家才終于在主臥的陽臺上發(fā)現(xiàn)了周鴻云的身影。 方興平先是迅速檢查了一遍室內(nèi)的重要物品,這才走進陽臺,看向蹲在護欄旁邊的年輕人:周先生,你怎么在這兒? 周鴻云一臉滄桑的吐著煙圈:別急,再給我兩分鐘時間,我正在重塑自己的世界觀。 方興平:? 作者有話要說:周鴻云:我的好兄弟,今天跳樓了。 方興平:節(jié)哀。 周鴻云:然后,他平安落地,連根毛都沒碰掉。 方興平:額? 周鴻云【吐煙圈】:不愧是老穆,果然夠格做我兄弟。 穆雪松:??? 感謝在20200109 22:16:41~20200110 22:42: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葉重衣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亭亭如蓋5瓶;顧言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四十四章 一根煙很快抽完了,周鴻云掐滅煙頭,撐著玻璃站起來:行了,老子又復活了。 方興平盯著他看了兩眼:剛剛有一名物業(yè)保安說,他們隊長和你的朋友從收藏室門口一路打到主臥。所以,你有看到他們倆嗎? 我來的時候只看到了我朋友。周鴻云指著那被系在護欄上,正隨風擺動的一床被單,神色坦然道:老穆說要去抓賊,讓我?guī)退汛矄蜗翟谶@兒,然后他順著這東西呲溜滑下去了。 方興平看了看那床單,又看看腳下草坪距這里的高度,表情有些微妙:你的意思是,他倆都是從這兒跳下去的? 周鴻云扯住自己剛才摸黑系上去的床單,滿臉嚴肅,著重強調(diào)道:怎么能說是跳下去的呢?不是,當然不是了!老穆明明是抓著床單,小心翼翼、顫顫巍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蕩下去的! 方興平狐疑地看著他:我就隨口一問,你這么大反應干什么? 沒有呀!周鴻云趕緊松開床單:大概夜風吹太多,上頭了吧。 方興平收回視線,轉(zhuǎn)而將整個陽臺又檢查了一遍。 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他最后瞥了眼外面空落落的后院和高聳的圍墻,一邊轉(zhuǎn)身招呼兩名保鏢進來,一左一右將周鴻云夾在中間。 周鴻云:???你們干嘛? 周先生,很抱歉冒犯您,但也請您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方興平微微彎了彎腰:只是去樓下接受一個簡短的問詢。事實上,今天在別墅里待過的每一個人,都會被安排過去回答一些問題。 所以,請您放松一些,我們并不是想要對您做什么壞事。 周鴻云抬起手肘將保鏢推遠了點兒,眉毛一豎,嫌棄道:問話?我特么就是個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我還想問你們這究竟怎么回事呢,又是停電又是火拼的,喂,你們私下里該不會還涉黑了吧? 方興平示意幾人一起下樓,邊走邊說:周先生,這種話您可不能亂說。我們顧老板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這回潛進來的不法分子,很可能是沖著老板那些價值連城的收藏品來的。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當然,也有可能是老板在生意上的對手在故意搞鬼。 周鴻云長長的哦了一聲,跟在他后面走進樓梯間。 周大少當然沒有真的生氣,適才也只是意思一下發(fā)個火,借此表達自己的不滿,并沒有真的準備和這位管家先生對著干。 事實上,如果他什么都不表示,那才更加會令人起疑他周少爺從來就是這么直來直去的性子,方興平隨便找人問問就能了解到,此時若是將脾氣憋下去,方管家說不定就真覺得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