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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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雪松勉強(qiáng)給他找了個理由:她們是邪教,專門負(fù)責(zé)開啟某扇新世界的大門,你如果進(jìn)了那扇門,想再回頭就難了,我這是在救你啊。 說真的,其實他對同性戀并不反感,甚至還經(jīng)常和兄弟們開一些gay gay的小玩笑,但只要一想到暮雪會接觸到自己世界里的攻受文化,穆雪松簡直連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但就是特別焦慮,直覺自己要是不阻止對方,往后說不定就要出什么大事了。 不可否認(rèn),這位主唱先生在某些方面,同樣也擁有著非常敏銳的第六感。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轉(zhuǎn)移暮雪的注意力:睿哥呢,還沒搞定房間的事嗎?換言之,他怎么還不過來把我拉走??! 他還在辦手續(xù)。暮雪看了看前臺:那個服務(wù)生好像覺得你朋友的身份十分詭異,正在仔細(xì)核對他的唔,那個卡片,你們這里似乎是叫做身份證吧。 穆雪松: 可憐的李睿同志,因為長得太過高大健壯,且留著個锃亮的光頭,本來看上去就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樣。 不僅如此,且又因為是從派對舞臺上直接跑出來的緣故,這位雄壯的漢子身上還穿著朋克風(fēng)十足的黑色夾克和緊身皮褲,渾身上下掛滿了blingbling的金屬鏈條、環(huán)扣以及各種柳丁,那兩條露在外面的健壯手臂上更是紋滿了刺青,乍一看去,左青龍來右白虎,果然不像個好人。 穆雪松聽了暮雪的簡單描述,嘴角抽動了幾下,似乎是在強(qiáng)忍笑意,又莫名感覺自己有點兒對不住李睿。 他不無感動的想:睿哥,你這是頂了個什么造型出來開房啊,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哥們兒,過命的兄弟,稱職的奶爸 正感動著,突聽另一邊的法師先生慢悠悠地說:所以,在等待的空閑時間,我還可以拿著你的手機(jī)上個網(wǎng),百度一下,什么是冰山攻,還有那強(qiáng)攻強(qiáng)受。 穆雪松: 穆雪松: 穆雪松有氣無力的咳嗽起來:你都已經(jīng)知道怎么使用手機(jī)了嗎?不僅如此,還知道如何上網(wǎng)和百度信息了?! 難道,這就是學(xué)神的實力嗎? 而他,卻連一道魔法公式,都還沒有搞懂! 大家明明都是同一個人,為什么在數(shù)學(xué)的領(lǐng)域會被區(qū)別對待?難道真的是智力上的碾壓? 穆雪松留下了一滴屬于學(xué)渣的、心酸的眼淚。 而他心中的那份無力感和滔滔不絕的景仰之情,被毫無阻礙的傳遞給了另一個人,暮雪默默將它們照單全收,隨即垂下眼,低低的笑起來。 攻為施動者,受為受動者。攻受,便是形容兩個男人在戀愛中的身份和關(guān)系。 冰山攻,是指攻方外表冷漠,性格就像冰山一樣。 暮雪看著手機(jī)屏幕,仿佛自言自語一般地說:原來如此。 他歪了歪頭,似有些困惑,輕輕道:我看起來很像冰山攻? 至于那些女人們口中的肌rou攻,不必想也能猜到,這說的肯定是紋著花臂的李睿同志。 穆雪松倒是還挺理解她們的,畢竟他自己的那具身體本就英俊至極,而李睿么,雖然不算太帥,但他那一身裝備著實酷炫,再加上令人望而生畏的強(qiáng)壯體魄,兩人自走進(jìn)這間酒店之后,簡直是瞬間就吸去了場中所有人的注意力。 暮雪對此只是一哂:將我與你的朋友看做一對,她們實在眼瞎。 說完,他又輕輕笑道:罷了,隨這些人去說,于我也沒什么影響。 倒是她們的那些話,讓我窺探到了這個世界的許多新奇的知識。暮法師舉著手機(jī),目光在那一行行文字上來回打量,繼而饒有興致地說:這些東西,其實還挺有意思的。 你穆雪松眼角抽搐了一下,抬手抹了把臉:算了,你高興就好。 他背靠在甬道的墻壁上,心知阻止不了暮雪,只得認(rèn)命般的嘆了口氣,任由對方舉著手機(jī)探索門后的新世界。 暮雪笑道:你在害怕什么? 穆雪松懨懨道:不知道就是感覺以后可能會遭遇某種危機(jī)。 作者有話要說:遲了遲了,不好意思QWQ 暮雪:我查了百度百科,覺得有個屬性和你很搭。 穆雪松【寒毛豎起】:什什什什么? 暮雪【端著手機(jī)】:誘受,以各種形式對攻進(jìn)行勾引的小受。 穆雪松: 感謝在20200211 11:59:06~20200212 12:18: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葉重衣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修雅20瓶;家書17瓶;柒柒、香辣烤翅、一只大胖喵鴨10瓶;雙玄股絕不認(rèn)輸、橙2瓶;3507381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三章 至于為什么遭遇危機(jī),又會遭遇什么樣的危機(jī),穆雪松一時間說不上來,但他依舊背脊發(fā)涼,隱隱還覺得菊花一緊,似乎是在預(yù)示著什么可怕的未來。 穆雪松: 啊啊啊,他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一時之間,穆雪松的表情,與一刻鐘前的霍爾幾乎重疊。 正緊張的聆聽隊長發(fā)言的奧卡姆偶然間一扭頭,便恰好看見了他的這副模樣。 這位見習(xí)神父不禁有些驚訝,忙道:黑火,你看起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你,你真的沒事嗎? 他一開口,其他幾人便一齊轉(zhuǎn)過頭來。 唐娜差不多已經(jīng)將他當(dāng)做自己的情敵了,聞言有些吃味地道:這才走了多遠(yuǎn)啊,就累了? 穆雪松放下了一直掩在嘴前的那只手,他對這小姑娘的敵視并不在意,只沖著奧卡姆道:我很好,沒有哪里不舒服,你別緊張。 奧卡姆看著他的臉色,狐疑道:可是你剛剛看起來整個人都喪喪的啊。 穆雪松搖搖頭,他從不是一個喜歡沉湎于消極情緒中的人,此時已然恢復(fù)了活力,展眉道:只是在想事情,心中有些糾結(jié)。 說出這句話時,他依稀還能聽見暮雪低沉的輕笑。 那聲音就仿佛貼在他的耳道旁,尤帶著幾分余溫,從耳畔一路熱到胸口,燙得他渾身又酥又麻。 暮雪扶著耳麥,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學(xué)舌道:心中有些糾結(jié)?不,是心底有些害臊啊。 主唱先生險些身子一歪。 不知怎的,他腦中已然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了對方此時可能擁有的表情與神態(tài)。 雖然他們還沒正式見過面,但這家伙一定正掛著惡劣的笑容,眼睛里藏著促狹,卻偏偏給人一種冷漠又不近人情的錯覺。 沒錯,在外人看來,這位法師先生大概一直都是這樣,淡得如白水,仿佛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這一點,倒是與妹子們竊竊私語的冰山攻不盡相同。 但,唯有與他情感互通的穆雪松,對此心明眼亮:那都是假的,是假象啊! 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主人躁動的心緒,藏在斗篷下的黑蛇松開了咬住自己尾巴的吻部,自青年的腕上昂起頭顱,然后開始飛快地在他整條手臂上四處亂竄。 穆雪松略有些狼狽地伸出另一只手,借著斗篷的遮掩,一把摁住了那顆不停撒歡的蛇頭。 幽深的墓xue甬道里,奧卡姆又叫了一聲:黑火? 而在銘山市酒店的大堂中,李睿的聲音也同時響起:穆咳,暮雪先生? 幾乎是在同一個瞬間,穆雪松與暮雪齊齊收斂住表情,并相當(dāng)同步的、神色自若的抬起了眼皮。 暮雪側(cè)頭看過去,臉上只剩下一絲寡淡的平靜:辦好了嗎? 嗯。李睿拿著兩張房卡走過來,并指了指大堂右側(cè)的電梯間:現(xiàn)在是旅游旺季,雙人房和行政套間都被訂滿了,目前只有豪華大床套房,環(huán)境應(yīng)該也差不多。咱們先上去看看,要是不符合條件,就出來再換下一家。 暮雪點點頭,看了眼跟在他身后,正幫忙扛起巨大等身鏡的酒店服務(wù)生。 那位年輕的小伙子也正偷眼瞅著兩人,面上的表情略顯詭異,似乎正在腦補(bǔ)什么曲折離奇的故事。 暮雪收回手機(jī),淡淡道:好的,咱們走吧。 塞爾達(dá)大陸,諾蘭克墓xue內(nèi)。 奧卡姆雙手交握,仰頭看著穆雪松,口中擔(dān)憂地道:我給你做個圣光祝福怎么樣?它可以清除你身上的一些負(fù)面狀態(tài),也能安撫情緒,安神定氣。黑火,我覺得你現(xiàn)在真的很需要這個。 穆雪松按住了還在斗篷里sao動著的黑焰,面色鎮(zhèn)定地說:我只是內(nèi)在的心理活動比較豐富,所以經(jīng)常容易走神,真的。 說著,他突然朝著奧卡姆擠了擠眼睛:哎呀,唐娜小姐又開始瞪著我了,跳跳糖,為了我們倆的安全著想,你還是和我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比較好哦。 奧卡姆:?。?/br> 唐娜像是被火燙著了一樣往后一蹦,大叫:你說什么呢?我不是,我沒有! 穆雪松哈哈大笑,順勢將剛剛的尷尬一并蓋了過去。 趁著他們在打鬧,霍爾挪動腳步,暗中拽了拽喬伊斯的袖子。 他的臉色有些古怪,心中斟酌片刻,還是飛快地將腦袋湊到喬伊斯耳邊,小聲說:我剛才聽見黑火一直在自言自語。喬伊斯,我懷疑他的另一個人格就快要出來了。 喬伊斯: 喬伊斯:?。?! 雖然早知道新隊友擁有兩個人格,且他們很有可能會隨時進(jìn)行交換,但這一刻竟來得如此之快,喬伊斯還是覺得,自己的身心均受到了劇烈沖擊。 他穩(wěn)了穩(wěn)表情,抬眼去看正與唐娜和奧卡姆笑鬧的黑火。 你的意思是,他一直在和身體里的另一個人格對話?喬伊斯不可思議地道:如果我沒有記錯,雙重人格之間,應(yīng)該并不能直接進(jìn)行交流的吧? 所以啊,我覺得他的情況非常詭異,讓人感覺毛毛的。說著,霍爾又拽了他一下:唐娜估計已經(jīng)把我的提醒忘干凈了。你說,萬一夜雀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她在吃飛醋,會不會直接揮揮手讓她原地解體呢? 喬伊斯想了想之前的那位游牧者首領(lǐng),艱難地說:至尊法師,心胸一般都比較寬闊吧。 霍爾呵呵道:這話你自己信嗎? 喬伊斯: 霍爾對著他使了個眼色:一會兒咱們變換一下隊形,你去讓奧卡姆和唐娜斷后,我和黑火在前面探路,務(wù)必要讓他和唐娜拉開距離。 之前黑火能夠獨自在墓xue中走動,想必也有些能耐,讓他跟霍爾打前鋒,兩相照應(yīng)一下,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喬伊斯沒有直接否決這個提議,他只沉思了幾秒,便點頭同意了。 注意安全。喬伊斯對霍爾諄諄囑咐道:那位夜雀雖然可怕,但上次也并沒有傷害我們。 話畢,他頓了一下,又道:再者,奧卡姆的身份在法師圈子中非常敏感,大多數(shù)法師都憎恨神職人員,黑火肯定已經(jīng)看出他是個見習(xí)神父,但相處這么久,你覺得他對奧卡姆怎么樣? 像是在逗五歲的小寶寶。霍爾聳了聳肩:說實話,我覺得黑火真不像個法師,他甚至不像超凡者。我當(dāng)初在地堡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還以為是游牧者從哪里拐帶回來的英俊小白臉呢 喬伊斯咳嗽兩聲,制止對方繼續(xù)胡言亂語,隨即繼續(xù)道:總之,不管是黑火還是夜雀,都不是我們的敵人,反過來想,他們甚至還有可能成為我們的強(qiáng)力隊友。 霍爾喃喃:是強(qiáng)力大腿吧,如果是那位夜雀的話。 喬伊斯:你不要說得這么直白。 兩人迅速交流完畢,由喬伊斯這位隊長提出換位的建議,其他人各自也懷揣著自己的小心思,并沒有出現(xiàn)反對的聲音。 在繼續(xù)向前探索了兩條曲折隧道,并穿過幾間用途不明的大堂后,他們在最后一間大堂所聯(lián)通的某個狹窄暗室里,發(fā)現(xiàn)了兩名穿著黑色斗篷,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可疑男子。 在兩名男子后面,也就是眾人正對面的那堵墻壁上,一扇機(jī)關(guān)暗門正豁然洞開著。 在奧卡姆變出的那團(tuán)光球的照耀下,他們清晰地看見了房間中飛濺得到處都是的粘稠血漬,被燒焦的桌椅擺設(shè)亂七八糟的散落在地上,空氣里充斥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以及異常刺鼻的焦糊味。 很明顯,這里之前曾遭受過一場魔法火焰的肆虐。 幾人立在暗室門口,互相對視一眼,霍爾隨即比了個手勢:都別動,我先進(jìn)去看看。 喬伊斯抽出闊劍,舉步擋在另外三人身前,同時叮囑對方:小心點兒。 穆雪松遠(yuǎn)遠(yuǎn)看著霍爾走進(jìn)暗室。 霍爾先是小心地繞過了地上殘留的一兩簇魔法火星,途中順手撿起一根被燒得黑乎乎的椅子腿,而后停在距離他們最近的一位男子旁邊。 他謹(jǐn)慎地伸出木棍,接著手臂用力向上一挑,將那家伙翻了個面。 斗篷男隨即露出正臉,他雙目緊閉,面色青白,被燒火棍狠狠捅了一下也沒什么反應(yīng)。 但,即使這位仁兄沒有動彈,霍爾仍然能從此人身上,察覺到一股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 他沒有再繼續(xù)往前走,反而開始緩緩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