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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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能。 他這話說得頗為自負,但穆雪松卻半點兒不覺得反感,他甚至還摸著下巴點了點頭,贊許道:啊,這個語氣和姿態(tài),確實是我的作風。 尤里西斯簡直沒眼看他們倆,它頂著一雙死魚眼,吐槽:我拜托你們不要再在我面前互相自夸了行嗎?先生們,麻煩你們要點兒臉吧。 暮雪將魔方扔回給亞當斯,從善如流道:好的。 亞當斯: 亞當斯呆滯的接住了被拋過來的法具,他愣愣的看了看四周,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魔方,眼睛里透出幾分恐懼又振奮的神色。 他既恐懼于暮雪所表現(xiàn)出來的強大實力,又不自覺想要靠近對方,希望能夠獲取那股力量,就如同之前敬畏穆雪松能夠徒手撕空間一樣,他現(xiàn)在也同樣敬畏暮雪改造空間的能力。 若深究其原因,大概可以歸結(jié)為對強者無意識的追逐心理吧。 但在場的其他幾個人,并沒有對亞當斯內(nèi)心的那些復雜情緒表露出過多的關(guān)注。 穆雪松的注意力此時正停留在之前尤里西斯制造的那道空間裂縫上。 那裂縫原是開在顧老板書房里的,如今場景轉(zhuǎn)換,它便也安靜的懸浮在馬路邊沿的圍欄外側(cè)。 接下來我們要做些什么?青年歪頭看著那道空間裂口,躍躍欲試道:是要順著這道裂縫鉆出去嗎?你不可能隨便構(gòu)建出一段虛擬的郊區(qū)公路,咱們鉆出去以后,是不是就會直接抵達目的地?如果真是那樣,豈不是就成了哆啦A夢的任意門? 暮雪笑了一下,沒有否認,但也沒有點頭:不需要那么麻煩。 看戲的話,還是做個普通觀眾比較符合情境吧。他微微側(cè)著腦袋,面具上那長長的銀色鳥嘴便也跟著向左歪了歪:畢竟,如果你我都進入了舞臺,故事的主角可能就不是現(xiàn)在的那一位了。 說著,他伸手招來生命權(quán)杖,將杖尖朝著地面上輕輕一磕。 好不容易又有了存在感的生命權(quán)杖:【】 嘖。 生命權(quán)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習慣這個候選新主人的表演套路了。 就是那種,即使真正的旁觀者只有一位,且目前可能還在上小學,他也要舉著法杖遮掩身份,嚴謹?shù)膶⒆约簜窝b成一位符合本世界設(shè)定的,只會使用法具的普通超凡者。 從這一點上來看,克制又謹慎的暮大法師,與旁邊那位完全不加掩飾,行為肆意灑脫的穆先生,實在是很有一些不同之處。 生命權(quán)杖如此想著,意思了一下,讓綠寶石沖著亞當斯閃了兩閃。 亞當斯:! 伴隨著那道(除了亞當斯,其他人都習慣性視而不見的)詭異綠光,幾人身旁的空間屏障開始出現(xiàn)一道又一道rou眼可見的細碎紋路。 很快的,裂紋呈蛛網(wǎng)狀向著四面八方迅速擴展,所有畫面都被肢解和崩壞,裂紋密密麻麻,宛如一面即將碎裂的脆弱鏡面。 咔擦。 暮雪再次搖了一下手中的權(quán)杖。 配合著他的動作,鏡子于頃刻間分崩離析,無數(shù)碎片自空中跌落,又在墜地的瞬間消弭無蹤。 下一刻,穆雪松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突然多了幾個陌生人。 穆雪松:? 亞當斯:?! 亞當斯瞪大了眼,他霍然轉(zhuǎn)身,朝著野地的方向跑了幾步,失聲喊道:夢想家叔叔,原來你們在這兒威,威士忌叔叔?你們你們怎么了? 然而,那群陌生人就好似什么都沒聽到,兩撥人馬呈對峙之勢,仍在劍拔弩張的各自說著話。 穆雪松定睛看去,終于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幾個熟人。 咦,那不是尤妮思嘛!還有白骨天使,霍奇森和他的獅子精哎呀,那個被他們團團保護的小鮮rou,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戀愛腦召喚師?穆雪松大力拍打同伴的后背,興奮道:哇,竟然有一半都是熟人呢!但是他們好像并不能看見我們? 暮雪被他連著拍了五六下,眉頭都不帶顫抖的,直到聽見他的疑問,這才慢吞吞的開口道:我們現(xiàn)在仍然停留在疊加空間里。此處空間名為觀察室,原理與單反玻璃類似,即,室內(nèi)的觀眾可以肆意窺視某一范圍內(nèi)的真實世界,且有50%的概率不會被真實世界所察覺。 穆雪松彎下腰,嘗試著戳了戳旁邊的公路圍欄,隨后他抬起頭,正好看到亞當斯翻過圍欄跑進野地,然后沖著某個身穿禮服、叼著煙斗的滄桑老外撲了過去。 小孩兒直接撲了個空,硬生生從對方的身體中穿了過去。 嗯,看樣子,他們在觀察室里應(yīng)該只能碰觸那些沒有生命特征的物品,比如馬路,圍欄和野草。 他一邊觀察著那個煙斗男的表情,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察覺到亞當斯的行為,這才隨口道:50%也就是說,我們有一半的概率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咯? 暮雪沉默了幾秒,再次道:說錯了,50%是塞爾斯大陸的基本情況。如果是這個世界,我們被發(fā)現(xiàn)的概率,大概是1%吧。 穆雪松: 穆雪松收回戳在圍欄上的手指,扭頭看向自己的同伴,幽幽道:啊,莫名覺得自己的世界被鄙視了呢。 暮雪的嘴角飛快地彎了彎:畢竟這里沒有真正的魔法師,這是來自等級與魔法知識上的壓制。 魔法知識 穆雪松面具后面的臉皮一抽,感覺暮雪這是在罵地球上的超凡者都是文盲,但想一想,好像也確實是那么一回事兒。 emmmm,心情有些微妙。 正想著,穆雪松的右肩突然一沉,原來是暮雪將手搭在了他的肩頭。 法師先生揚起另一只手,用法杖遙遙指向遠處的某個人影:喏,看那邊。 穆雪松聞言,順著對方指點的方向望了過去。 他看到了一個戴著小丑面具,頭發(fā)綠得發(fā)紫,手持紳士杖,腳踩黑皮鞋,身上還穿著一套深紫色亮片西裝,看起來舉止怪異神經(jīng)兮兮的外國人士。 沒錯,那個戴面具的家伙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用英語和周圍的人絮絮叨叨地說著話。 穆雪松只朝著那邊掃了一眼,表情就立刻變得古怪起來。 臥槽,那是什么玩意兒?小丑?? 他打量著遠處的人影,嘴角情不自禁的抽了抽:COSPLAY嗎?DC超級反派的狂熱崇拜者?這哥們兒打扮得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暮雪對DC超級反派沒什么了解,當然也沒興趣去了解。 他與穆雪松一同盯著那位小丑,輕聲道:心靈面具,它的初始形態(tài)是一張左黑右白的普通面具,但當持有者將它戴在臉上之后,面具便會隨著持有者那層出不窮的人格變化,而分裂出各種各樣或復雜、或簡單的花紋和圖案。 穆雪松感覺自己抓住了華點:等等,你說的人格變化是指什么? 暮雪低低的笑了幾聲:唔,心靈面具能夠引導佩戴者不停地改變性格,然后分化它們,讓它們彼此獨立。即,人格分裂。 穆雪松:哈? 暮雪:最主要的是,它還能夠讓佩戴者的每一種人格,都擁有一項不同的天賦能力。 穆雪松:哈??? 作者有話要說:穆雪松&暮雪:圍觀中。 召喚師【突然抬頭】:冥冥之中,我好像感覺到有帥哥正在偷窺我! 穆雪松&暮雪: 穆雪松【看向同伴】:你不是說被發(fā)現(xiàn)的概率只有2%嗎? 暮雪:沒錯。 暮雪:這個對帥哥超級敏感的戀愛腦就是那2%。 感謝在20200406 01:16:26~20200407 01:29: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葉重衣、==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楓嵐2瓶;冬雪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零九章 這種面具,我在塞爾斯曾見識過兩次,面具的制造者是一位千年前的傳奇鍛造大師,以瘋狂的創(chuàng)造力和奇詭的鍛造方式而聞名于世。當然,大師已經(jīng)作古多年了。暮雪緩慢的說:聽聞他生前只造出了五張心靈面具,而且都是非賣品,被他轉(zhuǎn)贈給了五個所謂的命定繼承者。 說著,他發(fā)出一聲感慨:真是沒想到,其中的一張竟然會出現(xiàn)在印迦以外的另一個世界里。 料想,這面具大概是第一批來到此世界的魔法師們遺留下來的吧。 穆雪松咋舌:聽上去這東西好像不怎么安全啊。它不會還能cao控使用者的思維吧? 暮雪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遠處的小丑,道:我曾針對心靈面具做過一些比較淺顯的研究,它不會主動傷害使用者,但會慢慢分化他的思維,讓那些紛亂的思維各自獨立,而這才是這件法具最麻煩的地方。 試想,你所思所想的每一道念頭,最后都分化成了一個獨立的人格,它們在使用者尚未察覺的時候,借著面具的掩護各自成長,直到時機成熟。然后暮雪伸出一只手,口中發(fā)出一聲輕輕的boom,然后將五指向外展開,如同綻放出一朵小小的煙花:然后,便是無數(shù)人格互相絞殺,就像養(yǎng)蠱一樣,一個吞噬另一個,直到剩下最厲害、或者最獨特的那些。 穆雪松聽到這里,情不自禁的搓了搓手臂。 聽起來像個大反派。他忍不住也轉(zhuǎn)過頭,和暮雪一起觀察對面的人,眼神復雜:心靈面具這么危險,竟然還會有人主動和它締結(jié)契約?這些人是怎么想的? 當然,而且想要締結(jié)契約的人還不在少數(shù)。暮雪嘲諷地說:有時候,人類對力量的渴望,常常會令他們頭腦發(fā)熱,覺得自己必定特殊,絕不會被面具蠱惑。 末了,他哼笑一聲:但實際上,呵。 穆雪松于是也來了些興致,他指了指小丑:那他呢? 暮雪扶了一下疫醫(yī)面具,淡淡道:期待他的表演。 真實世界,銘山市近郊某高速路段。 盜賊馬克如一只巨大的蝙蝠,他與時間和微風賽跑,將公路上行駛的車輛盡數(shù)拋到身后。 因為那速度與身法實在太快,即使偶爾有司機不小心窺到,也只以為是個隨風飛舞的超大號塑料袋,司機們轉(zhuǎn)頭嘀咕一聲銘山市的環(huán)保做得真是不到位,卻絲毫不知道,那所謂的超大號塑料袋,其實是個兜在斗篷里的盜賊惡靈。 也幸虧如此,他這一路并沒有引發(fā)什么奇怪的恐慌。 馬克沿著公路極速狂奔,如此前進了十幾公里后,盜賊先生突然右轉(zhuǎn),就像一枚精準定位的子彈,嗖的一下竄出了圍欄。 接著他袖袍一揮,破開一層薄薄的屏蔽結(jié)界,然后一頭鉆了進去。 這是一層代表著閑人免進的結(jié)界。 鉆進了結(jié)界,就仿佛一下子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馬克前進的勢頭不停,眼前的景象卻已經(jīng)豁然一變。 此時,幾名超凡者已經(jīng)將戰(zhàn)場從馬路中央的位置,轉(zhuǎn)移到了百米之外,遠離建筑物和人群的荒涼野地里。馬克緊趕慢趕,出去一趟后再度回歸,來回大概花費了十來分鐘的時間,沒想到這里就已經(jīng)再不復之前的模樣了。 目之所及處,幾棵歪脖老樹被連根拔起,稀稀拉拉的草皮和大小各異的石塊兒散落在各處,而原本就不怎么平整的土地上,現(xiàn)如今也全被一個又一個深約兩米的大坑所占據(jù),看起來像是被炮彈密集的轟炸過一遍似的,真真是慘不忍睹。 馬克大眼一掃,發(fā)現(xiàn)霍奇森和他的坐騎正被一個戴面具的小丑男耍著玩兒。地上的大坑基本都是被這位鋼鐵騎士舉著長矛砸出來的,但就算他像大猩猩一樣,已經(jīng)將周圍的土地全都捶了個遍,實際上卻是連小丑男的一片褲腳都沒碰到過。 除了這三位戰(zhàn)斗正酣的家伙,其他人都站在戰(zhàn)場的邊緣處。 召喚師被白骨天使和黑女巫圍在中間,與夢想家相隔五六米遠,看樣子似乎是在隔空說著話。 除此之外,代號為威士忌的光頭大漢此時已經(jīng)醒來,他的眼神渾渾噩噩,兩只手上戴著黑色鐵拳套,鐵塔般的身體擋在夢想家身前,儼然一副守衛(wèi)者的姿態(tài)。 馬克沒再多看,他一個閃身回到施子昂身旁,一邊低聲同他說:那個人類還在沉睡,公館附近沒有可疑的入侵者,也沒有其他超凡者。另外,那個工程師構(gòu)建的空間似乎已經(jīng)崩壞,我找不到原來的那道空間裂口了。 施子昂深吸一口氣:這樣看來B組大概也被美洲部的人給偷襲了。 不過好在景明那邊沒事,唉,這算不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呢?他坐在地上,有些狼狽地托著下巴,唉聲嘆氣道:你看,大家都是一個組織里走出來的成員,結(jié)果竟然還要為了同一個任務(wù)勾心斗角,所以啊,我才不喜歡跟著這群家伙組隊干活兒。 最重要的是,他的隊友們長得還都不怎么好看,真是半點兒動力也沒有。 對面的夢想家格羅斯等他說完,才將叼在嘴邊的煙斗慢慢取下來,一邊道:身為S級超凡者,卻沒有與之對應(yīng)的,強烈的進取意識與野心,這也是我不喜歡和你們亞洲部合作的原因之一。 施子昂瞥向擋在他前面的弗格斯:那歐洲部呢?我以為你們歐洲部已經(jīng)挺有進取意識的了,但你還是選擇了轉(zhuǎn)投進美洲部的懷抱,為什么? 還有,容我問一句。他指了指弗格斯:威士忌先生還好嗎?你把他的意識關(guān)在了夢魘的第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