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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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賦此時也好奇的伸手去感受那陣風(fēng),隨口回他一句:嘖,你想得倒是挺 美字還沒脫出口,兩人都聽見嘩啦一聲響,有什么濕漉漉黑乎乎的東西從海里破水而出,并緩緩向著周華的方向飄浮過去。 周華原本還有些害怕,但看清了那東西的真面貌后,立刻震驚道:靠,這不是我的背包嗎?! 季文賦: 等等,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托著他們的東西還能聽懂人話嗎??? 眼看著周華將背包撈進(jìn)懷里,并一臉興奮的從里面翻出自己那部超級防水智能手機,季文賦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處吐槽比較好。 半晌,他看看四周,咳嗽了一下,低聲道:那個大佬,能不能也幫我把背包弄上來?謝,謝謝啊。 無人能看得見的風(fēng)精靈們:【啾啾~︿( ̄︶ ̄)︿】 幾分鐘后,季文賦也同周華一樣,拿到了屬于他自己的背包。 捧著失而復(fù)得的東西,季文賦的表情異常復(fù)雜:從今天開始,我就不是一個純粹的唯物主義黨員了 周華在旁邊大力表示贊同。 我已經(jīng)決定了,等回國以后,就先找附近的寺廟和道觀磕幾個頭,然后再請尊神像放回家去,每天三炷香,一次都不能少。周華此時已經(jīng)調(diào)試好了鏡頭,他一邊舉起手機拍攝那些漂浮在半空中的落水者們,一邊嘀嘀咕咕的碎碎念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不可思議的存在啊那啥,看不見的大佬,你還在嗎?勞駕能顯個形嗎?實不相瞞,我非常想把您也拍進(jìn)我這部《海上奇遇記》里,讓世人也能瞻仰一下您老人家的光輝形象 季文賦試圖以凌空的姿勢伸腳踹他:你可趕緊給我住嘴吧,小心大佬一個不高興,把你再重新扔回海里去。 周華:那不能夠,我覺得大佬好像還挺喜歡我的哎臥槽,等等,老季,你看那邊是不是有艘船?! 季文賦一怔,繼而猛地回頭,順著周華抬手的方向努力看過去。 只見蔚藍(lán)的海面與天空交接處,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道不太清晰的灰影,季文賦瞇著眼注視片刻,覺得如果自己還沒被頭頂?shù)牧胰湛净桀^的話,那影子的形狀,看上去確實很像是一艘游艇的模樣。 這位剛剛遭逢大難的攝影師眼睛一亮,還未從這份絕處逢生的驚喜中回過神來,便聽見不遠(yuǎn)處的幾名歐洲游客也高聲叫起來:快看吶,咱們左前方的海面上是不是有一艘船! 不止一艘,咱們后面也有船!雖然隔得很遠(yuǎn),但我絕對沒有看錯! 嗚嗚嗚他們是來救我們的嗎?我們是不是馬上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老婆,其實我還挺想再在海面上飄一會兒 飄個屁!你特么給老娘閉嘴! 三艘或已經(jīng)沉沒、或正在下沉的船只上,所有游客們頓時又sao動起來,而只有極少數(shù)的幾個人,在看到后方駛來的那艘游艇后,臉色倏然一變。 半沉的月光號上,船長蘭登的臉色鐵青,他站在副駕駛位,一手摁在隱有裂紋的擋風(fēng)玻璃窗上,咬著牙,在風(fēng)浪中死死盯著那艘從遠(yuǎn)處緩緩駛來的小型游艇:自由號 他身后的幾名隨行海員,有的正努力修復(fù)受損艙體,有的則忙著安撫乘客,并將之前船體傾斜時不幸跌進(jìn)大海、現(xiàn)在正哇哇叫著,手舞足蹈在半空中漂浮的兩名法國乘客依次打撈上來。 在他身旁,皮膚黝黑、一直在用望遠(yuǎn)鏡觀察情況的年輕舵手猛地拍打駕駛臺,然后指著右側(cè)的某片大海,道:老大,你看那是不是奇跡號? 蘭登精神一振,立刻舉起另一副望遠(yuǎn)鏡,遙遙看向與自由號相反的那一處海面。 確實是奇跡號。因著這個發(fā)現(xiàn),他始終緊繃著的臉皮,在這一刻稍稍松懈了一些。 訓(xùn)練有素的舵手在他觀察船只的短暫過程中,已經(jīng)將海事對講機重新調(diào)回到了公共頻道。之前他們因為厭惡自由號船長那緊迫逼人的倒計時聲,一直都只開著私人頻道四處求援,而現(xiàn)如今,看見奇跡號和自由號竟然同時出現(xiàn)在視野范圍內(nèi),便不免又都開始緊張起來。 舵手抹了抹手心里的汗:老大,自由號上的人可是帶著武器的,奇跡號能對付得了嗎?一個弄不好,說不定奇跡號就也要步他們的后塵了。 我不知道,但安德森說他們可以試一試。蘭登深吸一口氣,問他:還是無法聯(lián)絡(luò)到海警嗎? 舵手:不行。這很奇怪,對方的信號就像被屏蔽了一樣。 蘭登點點頭,沒再說什么,而是轉(zhuǎn)身朝著船上的翻譯員道:喬治,麻煩你再和乘客們溝通一下,就說附近的救援船過來了,但行駛到咱們這兒估計還需要一些時間,煩請他們不要大喊大叫喬治,喬治? 喬治猛地收回視線,慌忙道:對不起,我剛剛走神了,我、我這就去和他們說。 話畢,他又有些猶豫的看了看船長和舵手,忍不住道:蘭登船長,為什么你們對落水者能夠飄浮起來這件事,仿佛并不怎么驚訝呢? 蘭登瞥了眼還縮在休息區(qū)的沙發(fā)里,正瑟瑟發(fā)抖的五六名年輕法國游客,搖頭苦笑:我并不是不驚訝,只是這片海域,最近一段時間確實總有怪事發(fā)生。如果不是雇主們非要去抓剛剛那群海豚,我壓根就不會輕易的靠近這里。唉,現(xiàn)在說這個也沒什么意義,反正咱們都已經(jīng)來了。 喬治這時也回想起來了,之前船長確實對他們的某些要求頗有微詞,不由追問:為、為什么???這里發(fā)生過什么怪事? 蘭登抿著唇,擺擺手:你別問了,具體有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聽說跟靈異鬼怪之類的事件有關(guān)。喏,就比如現(xiàn)在外面那些還飄著的人一樣,你也看到了。 喬治還想再問,舵手在兩人旁邊突然道:老大,奇跡號和自由號在公共頻道里對上了,你快來聽! 蘭登立刻拋下喬治,轉(zhuǎn)身回到駕駛臺。 聽了幾秒后,他再次開口:說話的不是雙方船長。 舵手:也不像自由號和奇跡號上的海員,那群文盲不會講英語。 沒錯,這兩個人一直在用英語對話。蘭登根本不用思考,直接得出結(jié)論:這是那兩條船上的乘客。 蘭登的英語水平其實也不咋樣,于是,他反手又把喬治拎了回來:勞駕,幫我翻譯一下,他們在說什么? 喬治:???哦。 一時間,所有海員和乘客全部挪著步子湊過來偷聽。 喬治定了定神,開始給不會英語的那部分人翻譯起來。 自由號:【嘖,既然聽見了基恩(自由號船長)發(fā)出的警告,卻還敢往我們臉上湊,我是不是該夸獎你們一句勇氣可嘉?】 奇跡號:【啊哈,傻逼?!?/br> 自由號:【】 自由號:【呵,呵呵,真是粗魯?shù)南碌热?。好吧,我決定賜予你一個不體面的死法?!?/br> 奇跡號:【喂?傻逼,能聽見我說話嗎?】 自由號:【】 奇跡號:【聽說你們有火箭筒?哎呀,真巧,我們也有呢?!?/br> 奇跡號:【廢話就不多說了,咱們跳過那些不重要的環(huán)節(jié),直接來個中門對狙吧。傻逼,敢不敢和我們對上一炮?】 自由號:【呵。你有膽就再叫一聲傻逼試試】 奇跡號:【emmmm,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奇跡號:【好吧,滿足你傻逼你好,傻逼再見!】 自由號:【呼呼】 在這位不知名人士粗重的呼吸聲后面,有個不甚清晰的粗狂聲音隱約在說:【Dom,松開你的鞭子,咱們只有這一個舵手,你快把他勒死了。】 Dom:【呼我要把那艘船上的所有人,全都綁在我的意大利水晶吊燈上,然后用通了電的馬鞭抽打他們的XX、YY和QQ,然后再拿蠟油,在他們的皮膚上滴下傻逼這個單詞,再然后】 另一個人打斷他:【停。我看到你升旗了,Dom,如果你想勒著舵手趁機來一發(fā),那就去旁邊的沙發(fā)上繼續(xù),而我不介意現(xiàn)在來接管這臺對講機?!?/br> Dom:【不,拳皇,你給我滾遠(yuǎn)點兒?!?/br> Dom:【呵呵奇跡號,我接受你的挑釁。中門對狙是嗎?我親自和你玩兒?!?/br> Dom:【還有,我要知道你的名字,就現(xiàn)在?!?/br> 奇跡號:【嘖,行吧。】 奇跡號:【那么,傻逼,聽好了,我的名字叫父親?!?/br> Dom:【Fuqin?】 奇跡號:【噗咳咳,沒錯,就是這個,你說的很標(biāo)準(zhǔn)?!?/br> 作者有話要說:Dom【獰笑】:Fuqin!我會賜予你最痛苦的死亡,等著吧! 穆雪松:好的。 穆雪松【一臉慈祥】:啊,真是沒想到,我這就開始做爸爸了。 感謝在20200602 15:46:10~20200604 23:01: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卿卿卿久爺10瓶;東方鏡君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三十二章 盡管覺得對方的話語里暗藏玄機,但Dom此時并不在意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他現(xiàn)在只想扛起火箭筒,將奇跡號里的那些傻逼全都轟成渣渣。 拳皇在他身后不滿地念叨:Dom,你要是現(xiàn)在就把舵手殺了,那我只能讓你替他掌舵。 Dom抬手撩了一下自己那頭與肩平齊的金色短發(fā),狹長的棕灰色眼睛里閃過一絲陰鷙。 他沒有收回勒在舵手脖子上的皮質(zhì)軟鞭,而是冷笑一聲,道:這兒不是還有一堆海員嗎?再不濟,船長應(yīng)該也是會開船的吧。 自由號的船長基恩就站在墻邊,他看了眼已經(jīng)翻起白眼的舵手,不自覺咽了咽口水,隨即十分狗腿的說:是是的,我可以,先生們,我的駕駛技術(shù)也非常好,您幾位盡管放心! Dom:嗯哼。 Dom將手腕一抖,那根長鞭就如蛇般,嗖的一下飛回到他的腰間纏好。 這位金發(fā)灰眼的花花公子慢慢撫平襯衣袖口處的微小褶皺,又將對講機扔給基恩,哼道:愣著做什么?過來給我舉著對講,還有,讓你的手下把那支RPG裝填上炮彈,我待會兒要親自去把奇跡號給轟上天。 基恩手忙腳亂的接住對講機,同時用眼角余光瞥了眼地上的舵手,發(fā)現(xiàn)對方因為Dom剛才收鞭時的那一下,已經(jīng)徹底被絞斷了脖子,并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橫尸在地板上。 兩名海員沉默著上前,他們的步伐出奇一致,眼中沒有什么神采,宛如兩個聽從命令的機器人一樣,就這么彎腰抬起尸體走出船艙,然后合力將舵手扔進(jìn)了大海。 基恩在旁邊看著這一切,他的后背上再次生出一層冷汗,內(nèi)心深處卻又止不住覺得興奮,以至于整個身體都在微微打著顫。 他的手下們現(xiàn)在都只聽這幫亡命徒的話,連他自己也是。 是的,沒錯,早上踏進(jìn)他的游艇的這伙人并不是善類,他們都是不在乎人命的危險分子,是神經(jīng)病,是暴徒。 而且,這群家伙似乎還擁有一些異于常人的特殊能力。 基恩再一次偷瞄那個坐在沙發(fā)上的小女孩兒。 她看起來只有十歲出頭,金發(fā)碧眼,身上穿著扎滿蝴蝶結(jié)的粉紅蓬蓬裙,背了個同款小書包,懷里還抱著一只巨大的黑色布偶兔。 那兔子是真的很大,抱起來伸直了能有一米多長,幾乎和這小崽子的身高持平。 而就是這個看起來可愛得仿佛芭比娃娃一樣的小女孩兒,在半個小時之前,從背包里掏出了一本又重又沉的黑色硬皮書。基恩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也許就只是輕輕翻開,然后說了句芝麻開門之類的奇怪咒語,自由號上的所有船員,連同他這個船長,便全部被吸進(jìn)了那本書里。 之后的事情他記得不太清楚,似乎只是一閉眼,再一睜眼,自己就又回到了自由號的船艙里。 但基恩同樣能夠意識到,在自己的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變得不一樣了。 他開始習(xí)慣性的聽從這名女孩兒,以及她另外三名同伴的命令,每當(dāng)他這么做的時候,內(nèi)心便難以抑制的產(chǎn)生出某種快樂的感覺。 就仿佛一條聽話的走狗,一名死忠的狂教徒,在得到了主人的重用后,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驕傲和自豪。 基恩明白自己現(xiàn)在就像個變態(tài),但他控制不住,不論是身體還是思維,都已經(jīng)被牢牢掌握在了對方的手心里。 Dom:基恩,還不過來,是想和你的舵手一起下海作伴去嗎? 基恩哆嗦了一下,瞬間回神,連忙邁開腿往外跑:我來了,來了! 他沒注意到,自己剛剛一直在偷看的芭比小公主,此時正和那名被稱作拳皇的短發(fā)肌rou男無聊的說著話。 拳皇:愛麗絲,你好像并沒有抽取出那個船長的全部理智,為什么? 小女孩兒聳聳肩:因為我在他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東西。嘻嘻,他的貪念和惡意都超級豐富呢,菲尼說很看好他,所以想留下他再觀察一下。是吧,菲尼?她抱緊懷里的黑色布偶兔,然后親昵的蹭了蹭它的臉。 說完,小女孩兒又抬起頭:還有,我前天就已經(jīng)改掉那個昵稱了,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我紅桃公主。 拳皇不以為意,擺了擺手,道:好吧,隨便你,反正你所有的名字都娘兮兮的。而且過不了幾天,這家伙肯定又要換個新的稱號了。 紅桃公主:哼,菲尼說我取什么名字都比你的好聽,他說你是男人婆,是在嫉妒我比你可愛。 拳皇掏了掏耳朵,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