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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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健美的男子兩三下便爬下了塔,然后抽空反手向后,一巴掌輕輕拍在青年后腰上,扭頭道:主公,勞駕把手松一松。 施子昂如夢初醒,一臉滿足的將手從溫侯飽滿的胸肌上挪開了一點兒。 呂布看了看周圍,皺著眉道:外面還是太危險了。主公,你實在不該跟我一起下來。 施子昂吸溜著口水,整個人都趴在他背上,小鳥依人道:但我還是覺得在你身邊最安全。布布,背個人你還能打嗎? 當然。呂布挺胸昂頭,滿臉傲然的道:本候厲害得很! 施子昂忍不住又摸了一把他的胸:我怕你在塔外打架的時候,有怪獸會偷偷摸進來偷襲我,哎呀,還是和你在一起更安心的啦。 呂布于是也就悶悶的哦了一聲,沒再勸阻主公待在那座漆黑的高塔里。 他挺直背脊,即使還背著個身量不小的成年人,也仍然站得如標槍般筆直。 呂布握緊手中的方天畫戟,抬頭找準方向,一邊囑咐道:主公,切記抓牢我。 施子昂立刻將腿盤在對方肌rou糾結的腰腹上,欣然道:好的!布布,沖吧,干巴爹! 呂布:他總覺得這位主公好像哪里不太對。 溫侯沒想太明白,干脆也不想了,他微微屈膝,一腳重重踏在地上,隨后驟然發(fā)力一蹬,石磚登時咔的一聲四分五裂,反觀呂布則已經借著這股沖力奔了出去。 他徹底放開了體內壓抑的力量,整個人如鬼魅般疾速潛行,間或遇到魔物擋道,便持著長戟橫向一揮,將阻在自己面前的一切事物統(tǒng)統(tǒng)斬成兩半! 喝 許久沒有這般拼殺過,呂布半身都沾滿了血,他將掛在長戟上的殘肢隨意抖落,隨后異常暢快的仰頭發(fā)出一聲長嘯。 宵小受死! 他腳步不停,戟尖寒芒繞著周身劃出一圈致命冷光,裹挾著一往無前的驍勇氣勢,不一會兒就殺到了某條朝著此處魔法塔靠近的腕足側旁。 呔!吃你爺爺我一槍! 雙刃戟悍然斬進距離他最近的一張螺旋吸盤里! 呂布大手一轉,鋒利的戟刃立刻將吸盤里的眼珠剜了下來,他緊接著展臂斜斜一戳,徑直將那還在瘋狂轉動著下落的眼珠插在了自己兵刃的尖端上。 這一系列動作做得如行云流水般順暢,摘下一顆眼珠后,溫侯猶自覺得不甚過癮,干脆又趁著腕足還未反應過來之前,舉起兵器去戳旁邊的另一顆眼珠。 溫侯戳眼珠子戳得興起,倒是苦了趴在他背后的召喚師施子昂。 本就被邪魔的熱血澆了一頭一臉,施子昂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才一抬頭,便看見呂布站在發(fā)怒的腕足旁邊,已經在那把方天畫戟上戳了整整一排的大眼珠子。 瞧那模樣,就跟舉著一串又圓又大的冰糖葫蘆似的。 施子昂: 施子昂:??! 等等。 即使對方是英俊帥氣的大猛男,施子昂也還是覺得,眼前這畫面自己不能忍。 這也太酸爽了吧?! 呂布橫戟擋下腕足抽過來的一擊兇猛攻擊,他渾身肌rou猛地鼓起,雙腳在地上留下兩個深刻的印記,同時還要分神關注背上的青年:主公,你怎么吐了? 施子昂將頭扭到另一側,一邊嘔,一邊虛弱的說:沒事,我沒事你你你繼續(xù)不、不用管我 呂布:哦。 與施子昂這邊的手忙腳亂相比,另外幾位人類(以及非人類)的戰(zhàn)場,就顯得比較游刃有余了。 廢城的西北角,同時也是章魚狀觸手攻擊最激烈、也最頻繁的區(qū)域。 魔力與殺氣在廢墟堆成的地表上空肆意縱橫。 砰! 綠眼睛的法師側身轉步,以一個巧妙的角度避過腕足的戳刺,同時他雙手虛張,兩把造型奇特的長刀憑空顯現,恰恰好落進他等待的掌心里。 那刀刃足有成年男性的手臂那么長,左邊的由堅冰凝成,刀身環(huán)繞著層層霜芒,右邊則是烈焰囂張,又因為互換身體的緣故,那火光好似也連帶著沾染了深淵烈炎的意志,刃上的火焰隱隱透著幽深的黑,安靜而熾烈的烘烤著周圍的空氣。 暮雪微微轉動手腕,帶動兩把冰火長刀,在半空中劃出一左一右兩道短促耀眼的赤藍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暮暮不止是個遠程中單法爺,他也是個可以搞近戰(zhàn)游走流的ADC~ 施子昂: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 施子昂:我會選擇先摸五分鐘的大胸肌。 施子昂:然后老老實實躲回塔里當公主。QWQ 溫侯【舉起方天畫戟】:主公,吃嗎? 施子昂:Q口Q?。。?/br> 感謝在20201113 22:19:52~20201120 18:42: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暮秋夜微涼4個;Lan、山山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君歌燼88瓶;回回回回回來啦21瓶;糯米羽毛、Lan、窗外葉10瓶;暮秋夜微涼5瓶;滄蓮日常追文中、楓落云嵐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六十二章 當法師先生對著巨型腕足揮舞長刃的時候,生命權杖已自行漂浮到了戰(zhàn)場的邊緣處。 長長的木質法杖,就這么停滯在法師與魔法塔中間的半空中,其上的綠色寶石閃閃爍爍,似有魔力正在其中緩慢流轉。 不一會兒,魔法塔周圍那些僵死的枯木和藤蔓,便在這勃勃生機的感召之下破土而出。 它們悄悄勾住了朝著魔法塔發(fā)動進攻的大批邪魔,隨后迅速向回收縮,將來不及反應的天災魔物死死固定在原地,不得妄動一絲一毫。 生命權杖將自己的聲音通過植物傳遞給每一只魔物: 【諸位,此處禁止通行?!?/br> 【若還不打算退卻,那便請安安靜靜的待在場邊,做一位合格的幕后觀眾吧?!?/br> 吼吼???吼!吼嗷嗷嗷! 砰! 暮雪不知何時已騰身而起,并一腳踏在了高高昂起的腕足肢體上。 金紅長刀筆直向下,刀尖與腕足表皮鏗然相撞,發(fā)出刺耳難聽的尖銳刮擦聲。 暮雪口中默念咒語,只眨眼的功夫,便已在刀鋒上套了五六個具有增益效果的輔助魔法。 破甲!穿刺!灼燒!腐蝕!爆裂! 光明! 噗! 這一次,刀刃成功破開了堅硬的皮膚,暮雪握著刀柄用力下壓,并順著這股力道向前傾身,單膝跪在了瘋狂甩動的巨大腕足上。 與此同時,他左手持著冰刃向后一甩,長刀直接化為一道藍芒,先是削飛了距離法師最近的那枚獠牙吸盤,隨后,冰藍色的光芒繼續(xù)繞著腕足極速盤旋,將那些張牙舞爪的吸盤、獠牙以及朝著法師射來的長舌一并凍成了冰雕。 趁此機會,暮雪持續(xù)加力,他輕哼一聲,手中的金紅長刀徒然暴漲,刀刃直接穿透表皮下的血rou,帶著沉重的力道砸進堅實的地面,將這根連接著天幕的腕足深深釘進了龜裂的大地之上! 下一秒,暮雪揚起另一只手,五指張開,堪堪接住了纏繞著腕足盤旋一圈,又原路回轉的冰藍色寒芒。 那寒芒迅速收縮,在他手中重新凝成了一把鋒利平滑的冰系長刀。 暮雪沒有猶豫,反手將這把長刀同樣扎進了腕足的肢體里。 第一根。 綠眸法師低低的念了一句,隨后松開兩只手,由火焰和冰雪幻化的兵器迅速拉長,如兩根標槍般筆直聳立,無論觸手如何掙動,仿佛都不能撼動它們分毫。 這個時候,法師身后的魔法塔里,某位知名不具的音樂大師,已然又換了一首更加歡天喜地的洗腦樂曲。 這音樂剛起,魔法塔一層的大廳里,特戰(zhàn)隊員蔣正奇就情不自禁的跳起了廣場舞。 他興高采烈的伸展雙臂:嗨呀,這不是《好運來》嗎?想當年,這可是我媽每天去小公園跳廣場舞的固定曲目,我到現在都還能通篇朗誦呢! 梁南韓唐: 塔外,同樣見識過華國廣場舞文化的法師先生: 暮雪瞥了眼身后已煥然一新的魔法塔,在思考了0.5秒后,最終還是沒有開啟與穆雪松的通訊法陣,而是直接提著重新幻化出來的冰火雙刃,翻身躍下了仍在瘋狂擺動的腕足,又向著不遠處的另一條昂長觸角疾速掠去。 十二萬根鉑金音管高聲鳴奏著《好運來》,那喜慶又歡快的調子,簡直就是在追著暮雪的后腳跟一路徜徉而過。 暮雪還未向外奔出多遠,就已經察覺到體內流失的魔力在以極快的速度回滿,等他躍出第三步時,只覺得周身魔力流轉充盈,且還充盈到了幾乎可以從指尖噴薄而出的可怕境界。 與此同時,他還能清晰的感知到,有某種與幸運有關的增益魔法,正順著這喜氣洋洋的音樂,在他的體內不斷覆蓋疊加。 暮雪腳步一頓,細細感受了一下那玄妙的魔法效果,不由得笑出聲來:雪松這能力,還真是做到與歌曲互相呼應了啊。 這有著幸運加成的增益效果,可不就是名副其實的好運來嗎。 地球華國,S市北郊。 野獸的喘息被隱在霧里,四周寂靜無聲,只有一絲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兒依然在風中傳遞,緩緩飄進狩獵者與暴怒魔物們的鼻腔里。 空蕩的街道上有什么一閃而逝,但轉眼之間,那里就只徒留兩枚深深陷入瀝青路面的怪異腳印,彰顯出此處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風平浪靜。 【長官】 半人半虎的橙發(fā)男人獸瞳驟然收縮,他猛地一撐地面,整個人如彈簧般向后疾退,瞬間便從一棟居民樓屋頂的太陽能熱水器后面翻了下來。 砰! 詭異的黑影攀上房頂,四五臺并排擺放的熱水器頃刻間便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巨力砸得稀爛,伴隨著重物落地和管道破裂的爆響聲,幾道噴涌的水柱頓時朝著各個方向四散飛濺而出! 一個三米多高的瘦長怪物站在男人原本潛伏的位置,它傴僂著腰背,雙腿以普通人無法企及的角度向外彎曲著,一邊將秸稈一樣的手臂,從屋頂平臺那堅硬的混凝土中緩緩抽出來,喉嚨里翻滾出一連串被激怒的嘶啞低吼。 在它所站立的這棟小樓正下方,折斷傾倒的路燈、向內凹陷的商鋪卷簾門,以及一整排破碎的玻璃窗上全部噴濺著大片的血漬。 道路的正中央處,一只與屋頂怪物形貌相當的生物,正一動不動的倒伏在龜裂塌陷的大坑里,看起來仿佛是已經死去了。 同伴被殺,也難怪屋頂的怪物會如此憤怒。 孟正卿收回窺探的視線,青綠色的獸瞳里閃過一絲輕蔑和冷漠。 他落地后腳步不停,再次借助迷霧遮掩身形,同時抬起左爪,用彎鉤狀的鋒利指甲懶洋洋的敲擊著耳機外殼,示意通訊兵可以繼續(xù)說話了。 同樣通過監(jiān)控鏡頭,實時共享到剛才那一幕的郭昊不由得呼吸一滯,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種詭異的荒謬感。 年輕的通訊兵下意識捂住話筒,轉身尋找身邊的另一位上司:謝長官,這和咱們之前,針對不明生物所提出的幾項猜測,有一部分內容已經互相吻合了。 它們果然對各種頻率的聲音都極度敏感! 謝晗昱微微擰著眉,目光在前面一整排顯示屏上逐一掠過,隨后抬手打開自己耳麥上的話筒,壓低聲音道:老孟,不要和那些東西耗費體力??吹街悄苎坨R上的那些紅色光標了嗎? 如果你還記得它們五分鐘前的位置,那么就會發(fā)現,這些原本分散在北郊各個角落的小怪獸們,現在已經有足足二分之一都在朝著你所在方向聚集過去了。 孟正卿極輕的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爽,仿佛一只貪婪狩獵卻被中途打斷的饑餓猛虎:嘖,知道了。煩死了。 煩個屁。謝晗昱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繼續(xù)道:還有,我們檢測到有幾個黃色光標的生命體征數據正在逐漸變弱。老孟,趕緊給我清醒點兒,你的首要任務不是打架,而是確保北郊封鎖區(qū)內所有士兵和群眾的生命安全。 孟正卿因為這最后的一句話,終于從野蠻的獸化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逐漸恢復了屬于人類的那部分思維和理智。 我現在就過去。他深吸一口氣,眼中的青綠色光芒漸漸轉黑:謝隊,多謝提醒。 兩人通話間,孟正卿已是調轉了個方向,他的身形快得幾乎糊成了一道殘影,在一棟又一棟建筑物之間飛快的攀跑跳躍起來。 而在孟正卿身后遠遠綴著的,是仍然在全力捕捉他身上發(fā)出的各種聲音,并不時發(fā)出幾聲呼嘯怒吼,始終咬在后面死死不放的某只形同鬼影的異形生命體。 孟正卿頭也不回,偶爾還會壓低身體,四肢并用著在居民區(qū)里那些曲折狹窄的胡同小巷中左右突進,釣著身后的怪物來了一場橫沖直撞的極限跑酷。 不知是不是由于此地距離第二條封鎖線越來越近的緣故,他能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紅色霧氣似乎越來越濃稠厚重了。 片刻后,男人止住腳步,突然停在了某個空蕩蕩的十字路口。 他的耳朵小幅度的抖動著,仿佛在接收來自四面八方的各種微小的聲音,與此同時,孟正卿的左眼凝在智能鏡片上,右眼則始終注視著前方被霧氣吞沒的馬路盡頭。 鏡片顯示的衛(wèi)星地圖上,包括身后那只死死攀咬的異形怪物在內,一共有八個不同顏色的光標,正以或急或緩的速度,全部朝著這個方向移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