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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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灼閉眼將神識一鋪,鎖定了二樓一個包間。他眉頭緊皺握緊了沃野劍,循著樓梯緩步而上。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路寒舟正端著一盤瓜子翹著二郎腿嗑的津津有味。 他聽著笙樂舞曲, 偶爾探頭看一下臺上又有哪個女子淘汰落寞又有誰暗暗自喜。 他活了二十年從沒機會來這風(fēng)月之地, 此次路上轉(zhuǎn)著無聊聽說這里在選花魁, 雖說對這些女人沒什么興趣,但單純湊個熱鬧也是極好的。 臺上一個女子水袖翻飛擊鼓傳花, 路寒舟瞧她有幾分功夫正要跟著人群拍手叫好時,身旁的座位坐下了一個人。 看著那陰翳的面龐,路寒舟僵硬起身,卻又被伸過來的劍柄按回了原地。 江寧灼嘴角一勾,起來上哪去, 繼續(xù)看啊。 其實繼續(xù)看也是沒什么問題的,但路寒舟偏偏就是有點心虛。他一看時辰就知道這是自己沒及時去封宗又惹得他來抓人了。 放下瓜子甩鍋道:可以啊,你想看我陪你看。 最近他連著去了好幾夜封宗,和江寧灼也逐漸熟悉起來,犟嘴時倒是平白多了幾分底氣。 我想看。江寧灼復(fù)述一遍,反問道:也不知道是誰在這坐了整整兩個時辰忘了正事,你說是吧,寒 最后一個字讓路寒舟瞳孔放大,就當(dāng)他屏住呼吸時,江寧灼繼續(xù)道:還是不是? 路寒舟松了一口氣正欲回嘴,旁邊包廂突然傳來了一聲女子的嬌媚叫聲,伴隨著一聲討厭~。 這醉玉軒什么都好,壞就壞在老鴇太摳門,這些包廂的隔間隔音都不怎么樣,旁邊有個什么動靜都聽的清清楚楚。 也許是酒上心頭,兩位有情人還沒來得及回房間就 江寧灼和路寒舟都是接近實力頂峰的存在,隨隨便便就能將旁邊凡人的細(xì)小動作洞察個徹徹底底。眼見聲音越來越大,江寧灼直接拽起一臉好奇打探的路寒舟一個閃身離開。 南城上空,路寒舟的聽覺被這獵獵風(fēng)聲影響,他不知道江寧灼在撒什么氣,只顧喊道:慢點!我的腰要被你夾斷了! 使這么大力氣做什么,他一條龍還能摔下去不成! 等到了五壇花院,江寧灼直接帶進房間就把他丟到了床上。 他還沒來得及整理自己被風(fēng)吹的全掛在面具上的頭發(fā),江寧灼就撐著雙手架在了他身上。 這個姿勢太過于被動,路寒舟惱羞成怒:怎么了!怎么了!不就晚來了幾刻嗎你是有多大的脾氣! 江寧灼問道:剛才聽到隔壁什么聲音了? 隔壁?路寒舟反應(yīng)了一陣,看著江寧灼泛紅的耳垂,狠狠捶了他一拳,罵道:好歹你也是名門正派,你爹知道你背后是這種登徒子模樣嗎? 這幾天變化了的不止他,就連江寧灼都和以前不一般了,原本安安分分幫他渡靈力,現(xiàn)在小脾氣越來越多,而且遲到一刻鐘都不行,要計較好久,有時候還要開一些不合時宜的玩笑。 比如當(dāng)下。 我爹懶得管我。江寧灼竟然回復(fù)了他這種無聊的問題。 路寒舟近些日子都是披星戴月翻墻來翻墻走,鮮少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倒覺得沒什么,可今日又是被抓進來的。 他擔(dān)心丟了面子,兩個人名聲又越傳越壞,說道:我肯定會來的,你不用單獨去抓,被人看見了實在是 不太好,畢竟也算是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回到房間的江寧灼安分了許多,他起身坐好,拍拍腿示意路寒舟不要廢話,趕快來渡靈力。 路寒舟不言,爬起來后輕車熟路乖乖跨坐在了他身上。他一直覺得這個動作結(jié)束后會讓腿很酸,但江寧灼執(zhí)意如此,說對靈力吸收有好處。 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總之每次渡靈力時間都越來越久,這次將近一個時辰才結(jié)束。 江寧灼靈力損耗太久,出了一身虛汗,但還是義無反顧接住了軟趴趴倒過來的路寒舟。 挽香閣閣主一向桀驁不馴意氣風(fēng)發(fā),卻總在這種時候沖江寧灼露出了不為人知的一面。 在這過程中他越來越不受控了,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會有一些奇怪的反應(yīng),尾部的鱗片隨著靈力滋養(yǎng)越來越柔軟敏感,每次輕輕一碰都是一陣戰(zhàn)栗,甚至?xí)乱庾R發(fā)出一些類似龍的嚶嚶聲,而且更離譜的是,只有江寧灼去哄才能哄好。 他額頭頂著江寧灼的肩膀,覺得有些丟人。 江寧灼給兩個人都用了洗滌咒去汗,然后順勢就抱著路寒舟躺了下去。 他撥開路寒舟黏在側(cè)臉的頭發(fā),問道:十一乖,還難受嗎? 有了他這句哄,路寒舟那種什么都握不住的虛空感才漸漸淡了下來。他靈海里此時盈滿了江寧灼的氣息,受此影響對江寧灼十分依賴。 他越發(fā)覺得此事不能被他兩以外的任何人知道了,不然容易造成誤會。 不難受。路寒舟小聲道。 他這哪是難受,是舒服暈了。 江寧灼睡覺需要路寒舟才安穩(wěn),起初路寒舟呆在一旁還有起效,后來根本不行,必須得靠的近些江寧灼才能睡著。 摟摟抱抱已經(jīng)成了稀疏平常的事了。 路寒舟就這么藏在江寧灼床的內(nèi)側(cè),雙手擋在胸前靠在江寧灼的懷里,小口小口的喘著氣。 對方為他耗了不少靈力,摟著睡這么一會也沒什么,就當(dāng)互幫互助的情誼了。 只不過他一直有一個疑問不好開口,那就是修真界的人真的需要睡覺嗎? 他原來看的書好像都不用?。?/br> 江寧灼心情似乎很好,枕著手看著路寒舟豐富的嘴部動作,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尷尬。 路寒舟感覺到了灼熱的視線,抬手擋臉,假裝生氣:別看我。 你找到根治的辦法了嗎?江寧灼又將頭靠近了一些,感覺更有踏實感。 龍角和龍尾緩緩地褪去后路寒舟才終于可以躺好,他看著近在咫尺的江寧灼,笑道:當(dāng)然找到了。 提起這個路寒舟有點興奮。 他一直覺得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太奇怪了,原著中原主和江寧灼可不會共枕一處夜話。 雖說現(xiàn)在劇情偏離且路寒舟對自己的身份有所隱瞞,但還是不得不防備,畢竟原主確實死于江寧灼之手。而且他好不容易有了生的希望當(dāng)然不能放棄。 從迷惘之境拿出的那本書他每來一次封宗,回去就要熬夜多研究一個時辰。 照他在江寧灼面前的表現(xiàn),馬上找到根治之法脫離對他的靈力荒唐的依賴十分重要。 萬幸,他找到了。 江寧灼當(dāng)時拿著書就查過不少次,可也沒找到根治之法。聽他言驚喜道:找到了?什么辦法! 是四味藥。路寒舟稍稍躲開了靠近的江寧灼,不過得一味一味去找,得到一味后才會有下一味的線索。 這也是他最近任由江寧灼胡作非為的原因,畢竟找全藥之后,他就再也不用和他做交易來封宗了。 第一味是什么? 見路寒舟躲,江寧灼就把手搭在了他的腰上,把人往自己這邊撈了撈。 路寒舟放棄似的被他抱著,抬眼看著他的喉結(jié)道:草骨。 草骨?青鏡封的鎮(zhèn)封之寶?江寧灼有點驚訝。 嗯。 原著中柏承因為取這個草骨還差點喪命,路寒舟知道不好拿且時間緊迫,不過他早有計劃,小心翼翼說道:這就是我要和你說得另外一件事。明天我就要啟程去青鏡封了,可能有一段日子不能來封宗了。 畢竟想得到別人的鎮(zhèn)封之寶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可路寒舟表面說得平靜無波瀾,內(nèi)心卻十分亢奮期待。 最后一句話讓江寧灼沉默了,怪不得今晚的路寒舟任他擺布。他緊緊地抱住了路寒舟就沒有再回話。 有些不開心。 路寒舟感覺圈著自己的力道越來越輕就知道江寧灼漸漸進入了夢想,他試探了一句:江宗主? 沒回應(yīng)。 江寧灼? 依舊沒回應(yīng)。 登徒子? 還是沒回應(yīng)。 算了,最后一天了那就最后多陪你一會兒。路寒舟沒走,就這么靜靜地躺在江寧灼懷里。 第39章 啟程 不要就是要。 日上三竿, 蟬鳴漸盛,正午的熱浪一層層被風(fēng)吹著撲過來,燒得人們出了一身的汗。 可五壇花院江寧灼房間內(nèi), 卻是清涼如深秋,十分舒服。 原因無他,全靠江宗主的水系靈力陣法降溫。 江塵手里端著一盤糕點站在床前,沖還在睡覺的人狠狠翻了個白眼。 宗主平時教導(dǎo)他時總說修煉重苦,苦即是甜, 所以杜絕封宗出現(xiàn)享樂主義。 可看著宗主為床上這人甘愿用靈力持續(xù)降溫后,他算是知道了,自家宗主就是分人而已。 喂, 醒醒,你是在這兒打算睡到天荒地老嗎?江塵氣沉丹田喊道。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皺眉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繼續(xù)睡。 江塵: 他在心里吐槽道魔修果然懶散。 路寒舟睡得正香,本來打算繼續(xù)回籠, 可突然覺得耳畔縈繞的聲音有點熟悉,好像不是百折的。再摸這被子的面料 他龍瞳驟然瞪大,噌地一下從床上竄了起來, 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扭頭一臉惶恐地看著江塵。 竟然在封宗過夜了?? 遮什么呢, 里三層外三層的我還有透視不成?江塵將手里的糕點遞到他手上,宗主去給內(nèi)門統(tǒng)檢的新弟子上陣法課了, 你吃完這些東西就從哪來回哪去吧。 語氣像極了不想負(fù)責(zé)。 路寒舟還是不信,試探道:我昨晚一直在這里?那你們江宗主 江塵聽懂了他的意思,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覺得丟人,突然起了調(diào)笑的心思,挽著胳膊無奈道:是啊, 你昨晚睡在這里,宗主也和你睡在這里,早上負(fù)責(zé)通勤的小弟子進來正好看到你兩抱在一處,這不已經(jīng)人盡皆知的事了嗎有什么稀奇?怕了?怕了就把百折抵押過來,我就幫你把這事兒壓下去。 他一本正經(jīng)的滿嘴跑火車,臨了還不忘向挽香閣討個人質(zhì)來玩。 說前半段時路寒舟是真的信了的,只不過說道抵押百折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江塵是在騙他。 一道怨火勾起,將江塵懸在了房梁之上。 江塵被氣的雙腳直蹬,罵道:你這個無賴,放我下來!說不過就用這些小花招算什么本事! 雖然江塵剛才在瞎說,但路寒舟還是覺得住在封宗一晚實在是太丟人了,要不是昨晚心軟絕不可能有這種失誤,為避免被人看見還是盡快離開的好。 等你家宗主來救你吧。路寒舟拿起一塊糕點放進嘴里,點點頭贊許道:還挺好吃。 正當(dāng)江塵又要開罵,一道黑色霧氣直沖門外,路寒舟化龍離開。 挽香閣一樓,趴在地上的坤獸收到神魂感應(yīng)后嗷嗚了一聲。 靠在門上等待多時的百折拿起了掃帚,嚴(yán)陣以待。 丟死人了,丟死人了!路寒舟落地嘴里止不住念叨,可以一抬頭就看到了幽怨的百折堵在門前,他咳了一聲掩飾,問道:這是怎么了? 看著百折明顯發(fā)紅的眼眶和抿緊的嘴唇,路寒舟知道他們這是又擔(dān)心了自己一晚上。 趕忙解釋道:我我昨天心血來潮想去看望一下元顧,這不許久沒見了嘛,只是一不小心被困在封宗了!不過還得了江寧灼的一個寶貝,不虧,不虧。 他把江寧灼給他的鈴鐺當(dāng)作借口。 百折第一次見這個鈴鐺,仔細(xì)端詳一陣后問道:真的? 真的??!路寒舟心虛地進了挽香閣大門,江塵那臭小子說要把你當(dāng)人質(zhì)就放過我,我都沒換呢! 可是昨晚元顧下山采買是在挽香閣住的。 所以你去看望誰了到底是? 百折波瀾不驚道:都在封宗過夜了,那些緋聞該不會是真的吧。 路寒舟被戳到痛處腳步一頓,假裝沒聽到繼續(xù)上樓。 關(guān)門前吩咐道:收拾東西,一會就啟程青鏡封。 江寧灼授課結(jié)束回到房間,看到被吊著的江塵沒忍住笑了幾聲,在哀求中把人放下來。 江塵一落地就開始罵:那個十一不是個東西!他嗚 他的嘴被人用咒封上了。 不可說粗鄙之語。江寧灼護短道。 江寧灼說正事道:一會去簡單收拾一下東西,啟程青鏡封,名單上的那幾個人得盡快開始排查了。 江塵好歹也是封宗數(shù)得上名的一號人物,被挽香閣那邪祟吊起來這種大事身為宗主江寧灼竟然不管不顧。 搞得他有點寒心,低聲道: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哭什么?江寧灼疑惑。 唔! 奧忘了解咒了,不好意思。 得了自由的江塵決定以后對路寒舟的事閉口不提,反正封宗已沒什么正義可言。 他心如死灰道:最近封宗事情頗多,若走了統(tǒng)檢的那些新弟子的課怎么辦? 江茂晉來上,這本來就不是我的范疇,他傷也養(yǎng)的差不多了。 江寧灼拿起昨日路寒舟夸過的一個花瓶,問江塵:你說這個要帶上嗎? 江塵: 轉(zhuǎn)身離開。 封宗另一處別院。 元顧帶著新采買的一些東西回到了封宗。他的一頭小辮被拆開,規(guī)規(guī)矩矩用發(fā)冠束在頭頂,沒了往日那份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