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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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獅獸扇了扇翅膀,換個方向睡覺。 白煦收拾完精神源里那條鬧騰的魚,接著工作。 『PM12:00』 白煦坐在管家辦公室里,處理城堡的一些日常事務。 叮當 識別器響起短信息的提示音。 他隨手點開,空中彈出虛擬小界面。 【吳秘書:白總,徐家老爺子今天生日,給您發(fā)了邀請函,是否應約?】 徐家老頭? 白煦挑了下眉。 徐真國,他曾經的戰(zhàn)友,這個面子不能不給。 白煦回復:具體開宴時間。 【吳秘書:下午五點至晚上九點。】 白煦查看下行程表,最近元帥和夫人在家,孩子由他們自己接送,五點以后他可以自由活動。 【白煦:把邀請函發(fā)過來?!?/br> 【吳秘書:好的?!?/br> 半秒鐘后,郵件收到一封電子邀請函。 『PM13:00』 白煦在臥室午休。 『PM14:30』 城堡健身訓練場,二十多位保安訓練有素地圍成一圈,白煦身穿黑色作訓服,神色淡定地擺出應戰(zhàn)動作,一聲令下,二十多名保安蜂擁而上。 砰砰砰 一分鐘不到,半數(shù)保安被放倒在地,剩下的苦苦支撐,五分鐘后,所有保安出局。 訓練場躺了一地的人。 白煦收起招式,輕輕地拍了拍手,冷峻對地上東倒西歪的保安道:全部起來,跑一萬米,俯臥撐一千個。 是! 保安們腰酸背痛地爬起來,咬緊牙關,繞著訓練場跑步。 管家簡直不是人,他們努力了五年,在他手下仍扛不過十分鐘。 『PM15:00』 白煦來到城堡后方的游泳館,脫下作訓服,換上游泳褲,站在游泳池邊伸展四肢,即使一百五十多歲了,健壯的身材卻和年輕人不稱上下。 游泳館里的工作人員見了,既羨慕又崇拜。不知他們一百多歲后,能否像管家大人一樣,擁有如此年輕又帥氣的外貌。 白煦做完熱身活動,輕輕一躍,矯健地跳入清澈的水中,如魚兒般潛游了一分多鐘,再探出水面。 自從收了蠱鮫做驅使獸,他受到一點影響,每天都要進水里快暢地游泳。 皮膚一觸到水,所有毛孔都舒展開來,快速地來回游了兩趟,他改自由游為仰泳,整個人躺在水面,手臂向后劃去。 精神源里還被鏈鎖捆住的蠱鮫激動地扭動著,向主人發(fā)出強烈的思維信號。 放我出去!我也要游泳! 白煦無動于衷,悠哉悠哉地游著。 蠱鮫發(fā)出嗚嗚嗚的祈求聲,被鐵鏈鎖住的尾巴艱難地甩著。 討厭水的獅獸吼了一聲。 吵死了! 不就是水嗎? 有什么好玩的? 每天都求著主人放他出去,每天都失敗,不嫌累嗎? 蠱鮫收起可憐兮兮的表情,呲牙咧嘴,兇狠無比。 獅獸鼻孔里噴出兩團氣,對它的威脅視若無睹。 蠱鮫氣鼓鼓地晃腦袋,頭上那如發(fā)絲的紫色細蛇張牙舞爪,條條露出尖銳的牙齒。 獅獸低低地叫了兩聲,充滿了嘲諷。 自從上次它倆被召喚出去差點闖禍后,主人更加嚴厲地壓制了,想出去,沒門兒! 蠱鮫其實心知肚明,但它抗拒不了水的誘惑,于是更加撒歡地在星陣上打滾。 本以為今天和過去一樣,無濟于事,突然,身上的鏈鎖消失,精神源的星陣亮了起來。 這是召喚的前兆。 蠱鮫俊美的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主人竟然召喚它? 剛想著,它便化為精神粒子,離開了精神源。 噗通 蠱鮫掉進游泳池,浸在涼爽的水里,仿佛回歸了大海。 它興奮地想引吭高歌,尾巴在水里用力地甩動,欲掀起驚濤駭浪,然而,想象是豐滿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它的尾巴不知發(fā)生了什么狀況,啪嗒、啪嗒幾聲,只濺起幾朵小水花。 蠱鮫滿頭問號。 怎么回四?我滴以巴捏? 稚嫩的聲音從嘴巴里吐出,蠱鮫怔愣,低頭一看水面,一張小巧的包子臉倒影赫然入目。 ???什么情況?發(fā)生了什么四?為什么我變小了? 胖乎乎的小手使勁地拍打水面,濺起一點點小水花,可笑之極。 蠱鮫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向白煦。 在它眼里,白煦變成了一個高大魁梧的巨人,如山般地矗立在他面前,好像一只手就能捏死它。 蠱鮫滿頭的細長蛇發(fā)都彎成了???。 白煦低頭打量水里那巴掌大的小鮫人,眼里浮現(xiàn)笑意,嘴角微微上揚,等小家伙終于搞清狀況了,他手指一捏,捏住小鮫人的尾巴。 剎時,蠱鮫成了一條倒掛魚。 啊啊啊~~主人~~不要~~~ 蠱鮫揣著小拳頭,可憐兮兮地扭動。它已經發(fā)現(xiàn)了,主人雖然召喚了它,但沒有賦予他多少精神力,以至于它營養(yǎng)不良,身體縮小不說,連年齡都倒退了,成了一條娃娃鮫! 過分! 太過分了! 曾為王者的蠱鮫發(fā)出驚天動地的怒吼聲,聽在白煦耳朵里,奶聲奶氣。 他伸指戳戳小鮫人的包子臉,氣得對方哇哇大叫,魚尾巴扭得更厲害了。 白煦良心發(fā)現(xiàn),手指一松,小鮫人咚一聲,掉進水里。 獲得自由,蠱鮫飛快地擺動迷你尾巴,游離這個可惡的人類。 白煦靠在游泳池邊,笑瞇瞇地看著小鮫人費力地在水里撲騰。 驅使獸本質是精神體,以精神力凝聚出實體,等階越高,戰(zhàn)斗力越強。 上次為了消滅三頭六階異獸,他在召喚時自然沒有限制驅使獸的實力,以至于差點被反噬。 今天則不然,蠱鮫吵著鬧著要出來,他便利用主仆契約,封印力量,讓它如愿以償。 不是想游泳嗎? 現(xiàn)在可以游個夠了。 蠱鮫使不出精神力,氣得尾巴甩得更快了,可是明明游了許久,一回頭,白煦那張欠扁的俊美臉龐仍然近在咫尺。 它怒得面紅耳赤,腦袋往下一鉆,潛入水底,自閉了。 白煦見紫色小鮫人消失在水面,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游著,一會兒仰泳,一會兒蛙泳,一會兒自由游,來來回回游了一千米,臉不紅氣不喘,踩著游池的臺階,往岸上走去。 咕嚕嚕 冒出水面的蠱鮫發(fā)現(xiàn)主人丟下它要離開,如薄紗般的紫色尾巴在水里使勁地甩動。 等等 不許走! 小鮫人努力朝主人游去。 白煦坐在臺階上,健壯的胸膛上淌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八塊腹肌勻稱性感,泳褲鼓鼓的部份彰顯著Alpha傲人的尺寸。 修長的手指將濕發(fā)往后一撥,露出光潔的額頭。 一百五十多歲的老人,皮膚比小年輕還光滑,簡直令人羨慕妒忌恨。 蠱鮫翹起小腦袋,看得獸眼都直了。 好不容易游到主人面前,它蹦出水面,啪地跳到主人的大腿上,帶蹼的手掌一吸,固定住魚身,露出尖尖的牙齒。 我咬,我咬,我狠狠地咬咬死這個壞主人! 白煦無語地瞅著趴他腿上的小鮫人,那咬合力像蚊子叮人般,除了癢還是癢。 他懶洋洋地捏住小鮫人的紫尾巴,往上一提,再次令它倒掛著。 游泳結束,該回精神源了。 蠱鮫皺著一張包子臉,發(fā)出抗議:不回,不回,我還沒玩夠! 好不容易出來放風,怎么舍得回去? 白煦其實不用征求它的意見,只要意念一動,收回去輕而易舉,不過他是個好主人,尊重驅使獸的意愿。 把小鮫人放到肩膀上,他起身往更衣室走去。 蠱鮫達到目的,包子臉樂開了花,蜷著魚尾巴坐在主人的肩膀上,手里揪一縷發(fā)絲,得意洋洋。 哼哼哼,主人果然更喜歡它,臭獅可沒有這個待遇哦! 『PM4:30』 白煦換了一套華麗優(yōu)雅的禮服西裝,兜里揣著小鮫人,帶著一份昂貴的禮物,坐上懸浮車,前往市區(qū)的徐家豪宅。 第156章 管家日常 『PM5:00』 豪華加長型的懸浮車降落在徐家老宅的庭院里,車身刻著的李家標志引起了接待人的注意,當氣宇軒昂的俊美男人下車時,接待人眼睛一亮,上前恭敬地喊道:白爺來了!快請進!我家老爺早上還念著您呢! 白煦微笑,優(yōu)雅地步入大門。你們家老爺和夫人天天忙著星際旅行,難得今年在家里過生日。 可不是?接待人是徐家的管家,走在前面為白煦帶路,上半年老夫人身體出了點狀況,老爺一直陪她在首都星治療,最近老夫人恢復得不錯,老爺心情好,就隆重舉辦生日宴會,讓老夫人開心開心。 白煦挑眉:原來如此。 徐真國和他年紀相仿,七級精神力者,在帝國軍服役了一百二十年,戰(zhàn)績顯赫,退役后陪伴侶到處旅游,經常發(fā)朋友圈秀恩愛,看得其他戰(zhàn)友羨慕妒忌恨。 不過,徐真國的伴侶今年身體出現(xiàn)狀況,有點令人擔憂。 星際人類的平均壽命為200歲,一百五十歲后普遍出現(xiàn)衰老現(xiàn)象,尤其精神力等級低的人,往往活不過200歲。 徐真國的伴侶是一位普通的Omega女性,二級精神力者,一百五十多歲屬于老年人了,星際旅游加重了她的身體負擔,出現(xiàn)狀況無可厚非。 接待人把白煦送到宴會大廳,返回大門,迎接后面的客人。 走了兩步,他忍不住回頭,看著年輕俊美的男人被一些重量級嘉賓圍住,不禁流露出羨慕的眼神。 同是管家,白爺和他的身份地位卻有著天壤之別。 那是能和他家老爺平起平坐的厲害人物,被嘉賓恭維,從容不迫,盡顯大家風范。 白煦從侍者的托盤里取過一杯酒,與近身的賓客們敬了敬,禮貌地離開,走到一處人少的小廳,伸指把衣兜里那探出腦袋的小鮫人給按了回去。 蠱鮫氣竭,張嘴咬他的手指,無奈牙齒太小,毫無殺傷力。 不想引人注目,就安靜地呆著。白煦對小鮫人低語。 蠱鮫氣鼓鼓地躺在他的西裝兜里,甩動尾巴。 一直呆在兜里什么都瞧不見,那它跟著來宴會有什么意思? 可惡! 客人陸續(xù)進場,宴會大廳越發(fā)熱鬧,來的大部份是身居高位的大佬,以及隨大佬來的優(yōu)秀小輩。 白煦孤身一人坐在沙發(fā)上,慢悠悠地呡著酒,引人注目。 喲,這不是白爺嗎?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一名頭發(fā)花白,滿臉皺紋的老人拄著鑲滿玉石的拐杖出現(xiàn)在白煦面前,身后跟著一位衣服鮮亮的青年,當他問完話后,青年狹長的眼睛里充滿了倨傲和挑釁。 哦,是韓總啊,許久不見,我都差點認不出你來了。白煦淡然地瞥著兩名不速之客,身姿肆意地靠著沙發(fā),完全沒有站起來與人寒暄的意思。 韓禹蕭,韓朝集團的掌權者,后面那青年應該就是他最近提攜的執(zhí)行官洛凡。 如果他沒記錯,徐家和韓家交情淡薄,韓禹蕭能拿到邀請函,怕是托了關系。 故意出現(xiàn)在他面前,可能要興師問罪。 白煦可沒耐心和他周旋,既然來者不善,自己又何必笑臉迎人。 韓禹蕭盯著白煦那百年如一日的年輕臉龐,內心深處燃起熊熊的妒火。 都是一百五六十歲的人,眼前這男人像怪物般不見衰老,反觀自己,隨著年歲增加,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多,年輕健壯的身體一去不復返。 不過,有一點,他比這個男人強。 韓禹蕭不屑地冷哼。 是高級精神力者又如何?找不到契合的Omega,只能孤獨一身,將來去世,估計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他則不然,年紀輕輕娶到賢惠的妻子,為他生了三個兒子兩個女兒,開枝散葉,人丁興旺,三代同堂,其樂融融,這是白煦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的幸福。 白爺真是青春永駐吶,就是眼光太高,到現(xiàn)在還是孤家寡人,可惜,可惜!韓禹蕭柱著拐杖坐在白煦對面,眼里閃著精光,調侃問,白爺若不嫌棄,我?guī)湍憬榻B介紹? 白煦輕輕地晃著高腳玻璃杯中的紅酒,冷淡地拒絕:不必,白某的事無需韓總cao心。 韓禹蕭呵呵地笑:哎呀呀,是我失言了,以白爺?shù)纳矸莸匚?,的確輪不到我cao心,只是我這人古道熱腸,見不得棒打鴛鴦這種事。 白煦揚眉:哦,是嗎?誰那么不解風情,做出這等缺德之事。 韓禹朝旁邊的洛凡使眼色,洛凡從空間道具里拿出一個文件夾。HR2礦星上的事,白爺恐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畢竟隔著遙遠星際,許多事容易被蒙在鼓里。我們韓朝的礦工其實與貴方礦工是情侶,發(fā)生一點口角無可厚非。至于后面發(fā)生的矛盾,我認為雙方都有責任,具體咱們坐下來慢慢協(xié)商,不必大動干戈,白爺以為如何? 洛凡將錄有礦工供詞的文件夾遞給白煦。 白煦端著酒杯,視若無睹,飲盡杯中的酒,放到桌上,他優(yōu)雅地起身,淡漠地對韓禹蕭道:今天是老徐的生日,不談公事,韓總如有疑問,可以警方詳談。 瞥發(fā)眼洛凡那尷尬又隱忍怒火的臉,白煦語重心長地道:年輕人辦事多有魯莽,韓總也該好好教導后輩,什么場合做什么事。 韓禹蕭臉色陰沉。 白煦彈了彈西裝上的皺褶,笑道:韓總請自便,白某暫不奉陪了。 等他一離開,洛凡氣憤地甩下文件夾。 爺爺,你看看他什么態(tài)度?根本就油鹽不進! 為了面談,他在嘉世集團那吃了無數(shù)次閉門羹,今天好不容易打聽到白煦會出席徐老爺?shù)纳昭鐣氐卣垹敔攷兔?,混進宴會,哪知人家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 再怎么說,他都是韓朝集團的新任執(zhí)行官,白煦不過是李家的一條走狗,竟敢如此擺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