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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和長官AA戀[星際]在線閱讀 - 分卷(47)

分卷(47)

    只得先在灰星住下,任務的事往后挪挪。

    一想到不久后姚文匪肯定會聯(lián)系他,問他什么時候回去。對于要給姚嬌嬌的解釋讓楚堯感到無比頭疼。

    姚文匪一把鼻涕一把淚、擔憂與暴躁齊飛的形象已經(jīng)生動勾勒在了楚堯的眼前。

    想想就窒息。

    那人咋咋呼呼慣了,讓他知道了這事,恐怕下一秒整個楚家都知道了。

    先瞞著吧。

    你的智訊器還在嗎?楚堯問了句,伸出手指勾了勾秦屠的衣領,道:我的丟了,借你的用一下。

    還在,怎么了?

    我問問海金關于星艦的事。

    以后再問,你先別亂動。

    我沒這么嬌弱。楚堯有些無語,想了半天該怎么合適恰當?shù)乇磉_自己是個耐錘的Alpha,不需要這么時時刻刻不間斷的呵護 。

    沒想出來。

    最后只能認認真真批評了秦屠一句:注意你的措辭。

    下不為例。

    秦屠唇角抿了下,心里住的那只小貓又撓了兩爪子。

    少校怎么這么可愛。

    他偏過頭,喉結輕滾,問了句:頭傷到了嗎?

    應該有一點吧。楚堯沒什么表情,不嚴重。

    話說你真是個瘋子。指的是秦屠抱著他跳傘的事。

    才知道秦屠這人做事跟他的形象相差很遠,一點都不風度翩翩,反而存了一股子瘋勁。

    誰知一聽這句話,秦屠的表情淡漠了不少,他斜睨了楚堯一眼,不咸不淡地開口:所以少校你是不是該說說那個紅色袋子里裝的是什么?

    騙他說有兩個逃生工具。

    降落的最后突然翻身墊在下面。

    到底誰才像那個瘋子?

    楚堯跟被掐住了氣門似的,沉默不語。

    紅色袋子里面裝的什么

    一套普通的衣服而已。

    是嗎?

    嗯。

    這聲是嗎問得漫不經(jīng)心,楚堯心里一跳,秦屠似乎又變回了以前那個不正經(jīng)的秦屠。

    這不是什么好征兆。

    果然

    跳下去的前一秒我看到了紅色袋子上的標簽。

    楚堯:

    還有標簽??

    姚文匪怎么搞的。

    秦屠嗓音涼涼的:性感惹火兔子裝?

    楚堯:

    楚堯:是姚文匪的。

    秦屠:這不重要。

    楚堯:?

    重要的是少校,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

    兔子裝和逃生工具你不能一樣都不選吧。

    ???

    作者有話要說:  只碼出來了三千多字,就當它是雙更好嗎?(輕輕)感謝在20210121 23:05:22~20210123 22:40: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波羅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楚堯淺褐色眼瞳微微放大, 似乎對他所聽到的話感到不可思議。

    他冷聲道:你說什么?

    秦屠笑瞇瞇地低頭看他,道:少校要再聽一遍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楚堯面無表情地打斷了他:是嗎?我可以穿,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命看。

    楚堯的語氣涼颼颼的, 秦屠笑了笑,沒再提這個話題。

    少校, 頭和背情況怎么樣?秦屠腳步頓了頓, 沉聲道:我還是背

    不用。楚堯搭在他肩上的手緊了緊, 道:就這樣吧。

    后背的傷只是跟平時執(zhí)行任務時所受的傷差不多,傷在了皮外,不算太嚴重。

    這是實話。

    后背與后腦勺雖然散發(fā)著陣陣鮮明的疼痛,但是于他而言還能夠忍受。而讓他更難辦的是胸口。

    剛才劇烈咳嗽將胸口的淤血咳出來以后情況已經(jīng)好了些許, 但胸口仍然存留著遲鈍沉悶的疼痛,像是被一只大手緊緊攥著, 呼吸受到了阻礙。

    若是被秦屠背在背上,壓著了胸口, 恐怕會更加難受。

    秦屠不語, 重新邁開了腳步。

    或許是因為這片叢林不算大,也或許是因為秦屠選了捷徑, 不出半小時,兩人就已出了叢林, 將那片綠色甩在了后面。

    你去哪?

    給你看傷。秦屠道。

    我知道。楚堯皺了下眉, 我是人類, 這是在灰星

    獸人誰會給人類看?。?/br>
    把他倆滅口還差不多。

    沒事。秦屠笑了笑, 繼續(xù)說:你先忍一下,馬上就到了。

    楚堯:哦。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秦屠這么不慌不忙,不過,既然這人說了沒事, 那他就不必太過擔心兩人的處境問題。

    現(xiàn)在是在楚堯看了下四周,猶豫道:藍城?

    不是。秦屠輕笑,藍城哪里長這樣,這是凹地,集結了整個灰星犯了重罪的獸人,是灰星原來最兇險的地方。

    最兇險?楚堯有些疑惑,可是現(xiàn)在一個獸人都沒看見。

    秦屠失笑:所以不是說了是以前么。

    那現(xiàn)在那些獸人去哪了?

    秦屠頓了下,說道:誰知道呢。

    聲音輕飄飄的。

    楚堯皺眉,想要再問點什么,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少校,不覺得有點熟悉嗎?

    熟悉?楚堯不解,哪里?

    秦屠抱著他的手向上輕輕顛了顛,偏頭向后輕暼了一眼,道:這里。

    他怎么可能會覺得這里熟悉楚堯皺眉,記憶中,他可是從來沒有來過這里。

    楚堯:為什么這么問?

    秦屠笑道:沒什么,不覺得這里和咱們第一次見的地方很像么?

    帝星牙海?

    楚堯被梗得說不出話,輕愣道:哪里像了?

    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

    是嗎?秦屠故作驚訝地挑挑眉,我覺得還挺像的。

    楚堯:

    兩人談話間已經(jīng)走出了叢林很遠,來到了一片布滿緊湊房屋的地帶。

    想必這里就是凹地的中心領域了。

    房屋普遍都不太高,比不得藍城的高樓大廈。街道寬廣,氣氛安靜,偶爾可見零星三兩個獸人從街上走過。比較奇特的是,他們見到秦屠和楚堯這一對略顯怪異的組合并不感到驚訝,只是掀起眼皮看了看,毛茸茸的耳朵耷拉了一下,就繼續(xù)低頭走自己的路。

    楚堯:他們這是怎么回事?

    這些獸人見到人類的反應竟然如此平淡,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秦屠:管得寬的都死了,剩下來的都是不愛管閑事的。

    楚堯:

    到了。

    秦屠的腳步停止。

    嗯?楚堯抬眼看去,只見他們二人停在了一棟白色三層房樓面前。房屋裝修樸素,隱藏在一眾差不多模樣的房子中,難以一眼發(fā)現(xiàn)。

    實在是低調(diào)。

    不過低調(diào)的外表似乎掩藏不住房屋主人高調(diào)的內(nèi)心,只見一樓大門口旁懸掛著一副木質(zhì)牌匾,上面龍飛鳳舞幾個大字包治百病,治不好以死謝罪。

    楚堯:

    沒看出來這是一座診所,更沒看出來還是一座有著如此雄心壯志的診所。

    你認識?楚堯問。

    嗯。秦屠點點頭,然后抱著楚堯走向了大門。

    大門堵著一條木質(zhì)欄桿,要用手碰一下開關才能打開。

    楚堯手都已經(jīng)抬起,正準備去碰那個開關。

    下一秒,整個欄桿轟地倒塌。

    楚堯:

    他的手還僵在半空中,愣愣地抬頭看了秦屠一眼。

    作案人秦某慢悠悠地笑了笑,收回踹欄桿的長腿,向里面邁了進去。

    一樓前臺正昏昏欲睡的獸人小姑娘被欄桿的轟塌聲猛地驚醒,一雙貓耳受驚蜷在了一起,驚慌失措地看著向她走來的秦屠。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秦屠笑瞇瞇地看著她,道:能麻煩叫一下你們院長嗎?

    好好的。小姑娘一臉懵逼地點點頭,貓耳一支楞,踩著高跟鞋跑開了。

    看來是去叫那個所謂的院長去了。

    這樣好嗎?小姑娘跑開后,楚堯才緩緩開口。

    門都給人踹了,這是來看病的態(tài)度嗎??

    秦屠低聲笑了笑:對待他們院長,就是得這樣,不能太客氣。

    楚堯:

    你把我放下來吧,我現(xiàn)在情況好多了。楚堯抿唇道。

    秦屠靜默了兩秒,手收緊了幾分,最終笑了笑將楚堯放了下來。

    沒過幾分鐘,小姑娘又重返前臺,身后還帶了個氣沖沖的男人。

    男人身著白大褂,手里正快速擦拭著一副金絲眼鏡,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全身上下沒有透露出一點獸性特征,應當是個高階獸人。

    楚堯正準備叫秦屠對這位看起來形象還蠻正經(jīng)的院長稍微客氣一點。

    但下一秒他的思緒就被一口流利的臟話嚴重帶偏

    我cao他媽哪個殺千刀的,活膩歪了是吧,敢踹老子門?!老子非得把你腦袋拎下來當球踹?。?/br>
    楚堯:

    看走眼了,這應當也是個狠角色。

    身旁傳來秦屠慢悠悠的嗓音:把誰的腦袋拎下來?

    男人走路時取下了眼鏡,一邊擦一邊罵。這會聽見罪魁禍首還好意思問出口,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仰頭破口大罵:還有誰?!就是你個狗逼崽子!

    楚堯:

    秦屠挑挑眉,笑道:你先把眼鏡戴上。

    老子戴不戴今天都要弄死你!這位頻頻彪臟話的院長應當是個高度近視,人還沒看清楚,臟話已先行。

    他將擦干凈的眼鏡大力往鼻梁上一架,手指氣憤地指著秦屠和楚堯,又開始繼續(xù)彪臟話:你們他媽的給我滾出去,老子不看你

    忽然,他的嗓音戛然而止。

    秦屠在楚堯的旁邊閑散地站立著,哂笑道:剛才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把誰的腦袋拎下來?

    某文質(zhì)彬彬的院長:

    秦屠又笑:說話啊,愣著干什么。

    男人吞了吞口水,磕巴道:我的,把我的腦袋拎下來!

    他旁邊的貓耳小姑娘跟見了鬼一樣,瞪大了眼睛,十分不理解他怎么可以轉(zhuǎn)變得如此之快。

    上一秒還是最強王者,下一秒就成了狗腿子。

    哦,小姑娘頓悟,看來是嘴強王者。平時沒看出來,他們院長居然是這種人。

    她搖搖頭,邁著小碎步撤離了是非之地。

    咳咳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問道:你怎么來了?

    好久不見了,你

    給他看看。秦屠打斷了他的話,偏頭向他示意了一下站在一旁的楚堯,道:別說廢話。

    哦哦。男人連忙點頭,將目光移到了楚堯身上,開口道:這位是

    楚堯正欲自我介紹,秦屠卻又開口了

    不是叫你別廢話么?他漫不經(jīng)心地盯著男人,聽不懂話?

    男人:

    小黑小銀,快過來把病人先帶進去!他往后扯著嗓子吼了句。一下子跑來了兩個姑娘,一個黑不溜秋,一個泛著銀光,倒切切實實地應了這名兒。

    倆姑娘細心地扶著楚堯的左右臂,將他往屋內(nèi)帶。

    楚堯本來想說他自己可以走,不用扶。一抬眼看到了院長哀求的眼神,將話咽回了肚子里,對著兩姑娘道了聲謝,任由著她們攙扶而去。

    轉(zhuǎn)眼間偌大的一樓就只剩下了秦屠和院長二人。

    院長唐納修弗恩這會兒心情格外復雜。面前這個年輕男人他已經(jīng)有快三年沒有看見了,仿佛銷聲匿跡了一般。

    他以為他再也不會見到這個人了。

    沒想到再次見面竟是在一個如此普通的日子,以如此普通的方式。

    相較于以往這個男人出現(xiàn)時必帶來一片腥風血雨,這次竟然是他們二人最為平和的見面。

    唐納修弗恩感慨萬千。

    去里面坐一會?他伸手作邀請狀,說道。

    秦屠答非所問,冷淡道:他的情況怎么樣?

    唐納修弗恩知道他指的是剛才小黑小銀扶進去的那位青年,沉思了幾秒后道:外表的傷看起來不算大傷,至于有沒有內(nèi)傷,等小黑小銀檢查完畢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