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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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浴室門打開的聲。 楚堯聽見了,但他沒有立即睜開眼,只是輕啟唇角:你要一起洗? 說完這句話后,他才睜開眼睛,偏頭看著浴室門口。 秦屠脫了外面的白色西服,只余下一件襯衫,領口被輕微扯開,露出一小截鎖骨。 他抱臂倚在浴室門口,瞇起眼看了會眼前水流下站定的楚堯,腳后跟輕輕向后一抵。 浴室門就又關上了。 秦屠勾了勾唇,這才回復楚堯剛剛的話:好啊,一起洗。 楚堯也看著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留出秦屠的位置。 誰知秦屠沒打算站在他留出的位置上,而是慢悠悠地走到楚堯的身后,折了折手腕處的襯衫袖子,露出肌rou線條流暢好看的小臂。 他擠了一把洗發(fā)液在手心,然后兩只大手揉了揉,覆在楚堯頭上。 楚堯沉默了一瞬:我洗完了。 讓我走個新婚夫夫的流程,可以嗎?秦屠附耳在楚堯耳邊輕聲道,他的嗓音也帶著同樣的沙啞,還有些沉,聲音帶笑:老公? 楚堯渾身一僵硬。 他推了推耳邊的某人,聲音低低的:別 別什么?秦屠抓住他的手送至唇邊輕吻,別這么小聲? 那我大聲點。他舌尖輕輕滑過楚堯的耳垂,收獲到一陣輕微的顫栗后才滿意地抬起頭。 楚堯偏過頭,垂眼看著腳尖。 也許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秦屠給楚堯揉頭發(fā)的動作一頓。下一秒,他的腳輕輕抬起,勾了勾楚堯的小腿。 秦屠楚堯輕嘆。 我現(xiàn)在不是很想聽到我的名字。秦屠歪頭,沖楚堯笑了笑。 楚堯沉默了一會,良久,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喉結,聲音輕得快被水流聲蓋過:老公。 他似乎也終于體味到了海金所言的沒有人性的秦屠。 在浴室逐漸漫上的霧氣中面無表情地望了一眼秦屠。 秦屠低低地笑了。 下一秒,一個裹挾著浴室內(nèi)蒸騰熱氣的吻映在楚堯的后頸。 楚堯手指微蜷,想要轉過身看看身后的秦屠。 小腿卻被某人的小腿抵著,不讓動作,膝蓋被固定無法轉身,腰上也圈上一只胳膊,力道大到像是要把他箍進身體里。 頭頂?shù)呐菽凰鳑_刷了個干凈,有細微的殘留泡沫滑過楚堯的眼角,他閉眼輕輕揉了揉。 秦屠的襯衫被水淋了個徹底,布料依附著他的上身,勾勒出有型漂亮的肌rou線條。 楚堯轉身盯著他看,沒有說話,目光卻仿佛道出你要洗澡為什么不脫衣服? 秦屠挑了挑眉,問:好看嗎? 楚堯抿了抿唇:好看。 那給你看點更好看的?秦屠又道。 楚堯已經(jīng)被某人木到?jīng)]話說,喉嚨里悶出一聲嗯,算是回應。 秦屠笑了笑:真聽話。 轉過去。他按著楚堯的后頸將人往浴室的邊緣推。 楚堯手撐著墻壁,想要回頭說什么。 下一刻,后頸腺體傳來劇烈的疼痛。 被犬牙刺入腺體的感覺如此清晰,信息素瞬間纏著霧氣充盈小小的空間。 瘋了?疼痛下,楚堯咬了下舌尖,喚起一絲清醒。 你無法標記我。 哪有Alpha 試圖去標記Alpha 的? 瘋子。 秦屠掀起眼皮,抬手鎖住楚堯的下頜骨,牙齒依舊啃噬著,像是要吞噬獵物。 無比清楚秦屠本性的楚堯沒有再次開口,沉默著,任由他瘋狂的行徑實施。 Alpha 標記Alpha 的行為是愚蠢的,也是熱烈瘋狂的。 在浴室內(nèi)更加蔓延的霧氣中,不知是誰抬手關了熱水器,水流聲戛然而止。 只余下低低的喘息。 楚堯的手依舊撐在墻壁上,只是,這次覆蓋了另一只手。 秦屠的手壓著他的手交握,五指彎曲鍥入楚堯的手指間。 楚堯低頭閉著眼,咬唇抑制著聲息,身后的人按著他的腰。 你現(xiàn)在和五年前不一樣。 靠在窗臺的兩人迎接著冷風,楚堯偏頭看向秦屠。 當然,哪有人是一成不變的。秦屠笑了笑。 不是。楚堯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屠卻答非所問:真的不去休息? 楚堯面無表情:不想睡覺。 拜某人所賜,哪哪都不舒服,完全沒有睡意。 而且,天也快亮了。比起睡覺,他更想和秦屠說說話。 你現(xiàn)在變得楚堯偏頭斟酌了一下用詞,冷著臉道:不是特別有人性。 秦屠笑得彎下腰,直起身來時他忍不住又笑道:我以前就有人性了? 楚堯冷著一張俊臉不說話。 秦屠斂了笑容后,清了清嗓子,道:還記得嗎? 記得什么?楚堯問。 五年前你說,秦屠緩慢地開口,我要是多笑笑就更好了。 楚堯一愣。 良久,他張開唇,聲音有些啞:你不是,我 你什么?我什么?秦屠笑了笑,怎么,你現(xiàn)在不會是想反悔了吧,更喜歡五年前的我?那我可變不回去了。 不是楚堯喃喃道。 喜歡現(xiàn)在的你。 那就是不喜歡以前的我?秦屠挑眉。 楚堯:以前的也喜歡,都喜歡。 秦屠又笑。 楚堯看著他的笑容,不知為何心里泛起一股酸楚,他偏過頭收回目光,低眸要向窗臺的木質欄桿。 秦屠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道:難受? 有點。楚堯點頭。 秦屠伸手探向他的腰:我給你揉揉。 楚堯: 是心里難受。他斜了秦屠一眼。 嗯。秦屠勾了勾唇角,波瀾不驚,似乎早已預料到了他的答案。他依舊揉了揉楚堯的腰,道:那也可以揉。 楚堯任由他去。 秦屠忽然出聲:你不會是被我感動到了吧?別想那些了,少校。 都是以前的事。他邊揉邊開口。 楚堯沉默。 他確實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他沒料到秦屠會因為五年前他隨口的一句話改變了自己,只為了成為他心里更喜歡的模樣。 但其實,冷淡沉默也好,笑意吟吟也好,只要是秦屠,他都喜歡。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堵著,即使是清涼的海風也無法吹散分毫。 忽地,他捉住秦屠在自己腰間作祟的手,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愛你。 秦屠一怔。 隨即笑道:嗯,看出來了。 楚堯: 他偏過頭,抿唇。 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最鄭重的告白收獲了輕飄飄的一句嗯,看出來了。 他的耳廓紅了些許,側過臉不看秦屠。 你害羞了嗎?少校。秦屠湊近他,彎眸笑問。 沒有。楚堯冷冷開口。 沒有害羞最好。秦屠笑道,那就等聽完了再害羞吧。 楚堯轉過頭看他:什么? 秦屠輕輕勾起唇角,深黑色眸子里刻印著翻滾的深情,仿佛以往的情緒被他深壓眼底,如今終得一契機得以釋放。 我也愛你。 比任何人都愛你。 愛你勝過萬物,且永遠如此。 楚堯定定地看著他,眼里只有秦屠說話間微啟的唇,一句又一句的話語響在耳畔,雖輕柔,卻如轟雷炸在心底。 現(xiàn)在可以害羞了。秦屠挑挑眉,打破了兩人凝重的氛圍。 楚堯回過神,沒有說話。 良久。 我的記憶已經(jīng)恢復了大部分,剩下的不久后配合治療也會全部恢復。楚堯突然開口,我們間的事,任何一點我都不想忘記。 好。秦屠伸手要去勾住他的小指,輕聲道:我陪你去。 楚堯低頭,盯著兩人的手,指尖動了動,也勾住秦屠的小指。 幼稚。他低聲道。 卻沒有放手。 嗯,幼稚。秦屠笑道,小指勾得更緊。 晨光熹微,窗臺外的海風來得更是喧囂,兩人套的薄薄的體恤被吹得鼓起來呼呼作響,冷意傳來。 秦屠從身后抱住楚堯,一樣的身高致使他覆蓋在楚堯身后,體溫順著衣物傳遞,海風也無可奈何。 真幸運啊。他忽然開口。 楚堯垂眸看他。 能夠遇見你。秦屠下巴靠在楚堯肩頭,補完了后半句。 我也是。楚堯勾了勾唇,看向前方。 上天自有安排。 想念的人終將相遇,所有緘默的愛意都得以宣之于口。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啦,明天更新番外 感謝在20210806 23:38:10~20210809 20:55: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4627448 10瓶;光風霽月 5瓶;基督山伯爵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6章 、番外 最后一次從柏林醫(yī)生那里回來的時候, 在星艦里,秦屠一路上都在沉默地拿著智訊器玩。 楚堯曾經(jīng)丟失的記憶在今天已經(jīng)如數(shù)找回。 他沒問秦屠在做什么,畢竟那人還擔任著零號基地的s級執(zhí)行官的角色, 偶爾會頂著白隼這個名字出去執(zhí)行任務, 然后半夜攜帶著一身涼意爬上床。 這會估計在忙基地的事。 在秦屠執(zhí)行任務時,楚堯總是會等他。反正即便是他睡了,秦屠回來還是會將他鬧醒。 結婚后的秦屠從沒有人性的秦某搖身一變成了黏人精。 少校。 楚堯轉過頭, 盯著副駕駛上出聲的人, 問道:怎么了? 你現(xiàn)在開星艦, 感覺熟悉么?秦屠話說得莫名其妙, 笑嘻嘻地看著楚堯。 楚堯沒搞明白他的意思,不動聲色地瞥了秦屠一眼,道:你想說什么? 秦屠挑眉:那我就直說了, 你還記得我們上次跳星艦時發(fā)生的事嗎? 當然記得。 楚堯盯著cao縱臺出神了一秒。 但他清楚秦屠動的必定不是什么好心思,于是他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秦屠: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秦屠氣笑了,伸出手指戳了戳楚堯的胳膊。 所以我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別拐彎抹角。楚堯沒理會捏著他手臂玩的秦屠。 唔就是。秦屠懶懶散散地往背后一靠,伸手把他剛剛擺弄的智訊器遞到楚堯面前,你看你喜歡哪一款。 什么? 話題跳轉得太過突兀,楚堯皺眉出聲, 側目看了眼秦屠遞來的智訊器。 只這一眼,他的神情就從微微的疑惑變成了面無表情。 他也總算明白秦屠這歪來拐去究竟是想說點什么了智訊器投射出的虛擬屏幕上,幾套經(jīng)過秦屠剛剛精心挑選的男仆服裝躍然其上。 上次跳艦時被姚文匪遺留在星艦上的兔子裝成了楚堯被秦屠拿捏的端口。 只不過現(xiàn)在兔子裝變成了男仆裝。 我沒答應過你。楚堯喉結滾動了下,冷冷地道。 以前沒穿的,將來都是要穿上的。秦屠笑道,誰叫你當時騙我有兩套逃生工具。我心靈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少校你得負責。 楚堯的聲音更冷了:負責的方式就是穿奇怪的衣服? 秦屠眨眨眼:很奇怪嗎? 楚堯干脆扭過頭不看他了。 楚堯少校男朋友秦屠挪過來靠著楚堯撒嬌, 聲音低低懶懶的。 楚堯捂住他逐漸沒有遮攔的嘴,道:不行,別想。 見硬的軟的都不行,秦屠嘆了口氣,盯著楚堯看了半天,忽地勾起唇角,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原形態(tài)是什么嗎? 楚堯斜了他一眼。 提起這個就來氣,結婚有段時間了,秦屠就吊著他不給他說。 你不是不告訴我么?楚堯道。 我沒這么說吧?秦屠狀似驚訝地道,你這么想知道那我當然不能隨便就告訴你了,那有什么意思。 所以你現(xiàn)在提這個干什么?楚堯抿唇道,愿意說了? 對呀。秦屠笑瞇瞇地回道,我不僅愿意說我還可以變給你看,讓你玩。 楚堯: 你話不要說得太奇怪。楚堯頓了一下,把變態(tài)兩個字吞了回去。 他沒有玩獸人的興趣。